穿着破烂风衣,带着礼帽的“人”,张嘴吐出了属于丹尼斯的衣服、鞋子后,这样的评价着。
然后,对方越发期待正餐的到来。
……
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中,赤着脚,翘着二郎腿的霍仑拿着指甲刀修剪着左手的食指。
在他的身后,他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好像是门神一般的站在那里。
而在他的脚下,洛普爬在那簌簌发抖。
就如同以往被带入这里的那些滥赌鬼一样。
“洛普,你的妻子卖了1500块,你的儿子卖了1000块,抛开这些,你还差我17000块,你打算怎么还?”
霍仑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我……”
洛普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早已经输得一干二净的他,完全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你说命?
在北区,最不值钱的就是命。
“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只要你能够干掉里面的人,你我的帐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霍仑问道。
“好!”
没有选择的洛普十分干脆的答应了。
不答应,就是死。
答应了,起码能活。
至于被干掉的人?
只能够怪他运气不好了。
霍仑笑着挥了挥手,等在旁边的女人马上为霍仑穿上了鞋子,霍仑从椅子中站了起来,径直向外走去。
而洛普?
乖乖的跟了上去。
没有步行。
坐在一辆车子内,霍仑直接来到了一片烂尾楼地区。
他看着这片烂尾楼,眼中满是灼热。
相较于他现在待的地方,这里更加适合发展,只要占领了这里,稍微修饰一下,他在北区就能够获得更大的份额。
当然了,在此之前,他需要满足这里的地头蛇才行。
“就在里面。”
霍仑指了指那堆垃圾后的门。
洛普从保镖手中接过了一把刀子,就向着那里走去。
“对了。”
“忘了告诉你。”
“你的妻子、儿子,也在里面。”
“你要是快一点的话,估计还能见他们一面。”
霍仑在洛普即将推门的时候,突然的开口说道。
在看到洛普扭头看向他仇恨的眼神时,霍仑不由一笑,满是讥讽的那种。
霍仑目送着洛普消失在门后。
讥讽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
“一个滥赌鬼,还想要表现丈夫、父亲的爱?”
“真是笑死人了!”
霍仑一边说着,一边估算着时间。
然后,大踏步的向着那扇门走去。
在他身后,那些保镖们一同跟了进去。
霍仑从不相信所谓的承诺。
他只相信自己。
所以,在那房间中看到了穿着破烂风衣,戴着礼貌的男人后,直接一抬手,就让手下抢占了有利位置。
“按照我们的约定,现在这里是我的了。”
霍仑没有问洛普去哪了。
就如同他之前扔到这里的人,他都是漠不关心的,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是否会受损。
“是的。”
“这里归你了。”
对方说着就走向了墙角,准备将油灯拿起来。
但这个时候,霍仑的一个手下,却挡在了对方面前。
对方扭头看向了霍仑。
“我说这里是我的了!”
“包括地上的那盏油灯!”
“当然……”
“也包括你!”
霍仑认真地说道。
“按照约定,你已经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了。”
戴着礼帽的男人说道。
“是啊,我就是按照约定来办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霍仑笑了起来。
“你真是一个恶棍!”
“不过,也是我期待的恶棍!”
“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你的味道了!”
男人说道。
“是吗?”
“我也一样。”
霍仑说完,一直隐藏在他身后的保镖,就这么的窜了出来,手中的喷火枪,直直对准了那个男人。
呼!
一道火舌飞出,瞬间吞噬了那个男人。
“我既然想要这里的一切,自然会有准备,不然……”
“那你认为我和你们这群恶棍打交道时,会不会也有所准备呢?”
霍仑看着被烈焰包裹着的男人,冷笑出声,但下一刻,这样的冷笑就戛然而止了,一抹熟悉却怪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熟悉是因为在他他身后,本该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才对。
也因此,才会被赋予重任,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而怪异,则是因为,他这个手下的强调变得怪异。
想都没想,霍仑猛地就向前一扑。
但是,晚了!
呼!
喷火枪内的火舌直接掠过了霍仑,不单单是霍仑,周围的那些打手也无一幸免全都成为了一个个奔跑的火炬。
然后,那个霍仑最得力的手下熄灭了喷火枪,犹如一头疯牛般,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砰!
闷响中,对方脑浆迸裂。
“虽然不是原汁原味的,但我并不介意吃点烧烤。”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比其他家伙更聪明一点的。”
“可惜……”
“我又得找下一个合作者了。”
穿着破烂风衣,戴着礼帽的男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满是叹息的说着。
不过,这并没有妨碍对方的吞噬。
对方先是拎起了油灯,立刻,周围四处飞溅,包括霍仑、霍仑手下身上的火焰就全部的被吸入了油灯中,失去了烈焰焚烧,霍仑和他的手下们纷纷跌倒在地。
然后,这些半死不活的人,一个个的被吸入了对方的身躯。
当那个背着火焰枪的手下也被对方吞噬后,这个身着破烂风衣、戴着礼貌的男子满足的叹了口气,心情愉快的拎着油灯就推门向外走去。
噗!
就在对方推开门的瞬间,寒光一闪。
一柄尖刀穿喉而过。
第三十一章 不同
穿着破烂风衣,戴着礼帽的男人瞪大了双眼,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黑色身影。
什么时候?
喉咙鼓动了数次,想要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阿卡之刃】强大级别的攻击力与属性【猎魂】相配合后,达到的极强级别的攻击力,却对它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它只能是无助的抬起手臂,指向秦然。
接着,手臂重重的垂下,整个身躯也崩散开来。
呼!
在这地下室内,仿佛是刮起了四五级的大风般,一道又一道半透明的身躯就这么的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