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够甜!”
“甚至,可以说没有真正的甜味。”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够被称之为糕点?”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线。
有的是善良。
有的是邪恶。
而有的?
则是对于食物的挑剔。
赛尔提就是这样的。
他不认为这样不甜的糕点能够被称之为糕点。
这是他的底线,即使是面对秦然时,赛尔提也不打算改变。
“呵!”
“不够甜的就不是糕点吗?”
“咸味的糕点难道就不是糕点了吗?”
佩里克娜冷笑了一声。
“咸味的怎么算糕点?”
“某人的舌头恐怕坏掉了。”
赛尔提瞪视着对方。
“是啊,某人的舌头恐怕坏掉了!”
“必须要切下来,扔去喂狗了!”
佩里克娜眯起了双眼,眼神中撒发着丝丝杀意。
“狗?”
“你看起来才更加的像是丧家之犬吧?”
“不对!”
“应该说,你就是丧家之犬才对!”
“被自己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
赛尔提很干脆的撕开了蛇派女首领的伤疤,开始往上面撒盐。
疼痛,从蛇派女首领的心底升起。
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为此,她不得不转移一下注意力。
例如……
割下某人的脑袋。
呼!
丝丝火焰在赛尔提的手中燃起。
感受到对方杀意的鸦派流浪者可不会坐以待毙,他也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完整无缺的逃过了那一次次追杀。
不过,还没有等两人的战斗真正开始,就结束了。
因为,秦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人。”
瞬间回神,想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的两人,惊恐的行礼。
“马克西姆、赛尔提,召集你们能够召集到的人手来王宫。”
丝毫没有理会两人行为的秦然径直吩咐着,然后,看向了蛇派女首领,道:“佩里克娜你联系过猿派了吗?”
“大人,抱歉。”
“当时的我……”
“不,我没有任何其它的意思,我只希望你继续联系猿派,按照你原本的计划,告知他们你想要告知他们的。”
蛇派女首领下意识的就要解释,但话语却被秦然打断了。
猿派?
马克西姆、赛尔提面面相觑。
深知那个流派可怕的两人,想要劝解秦然,但还没有等两人开口,秦然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连同消失的还有玛丽。
剩下的三人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冷哼,各自转身就走。
身处同一阵营,不代表和睦。
就如同自认为身在暗处的家伙们,不一定隐秘般。
第二十七章 你永远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那间坍塌的裁缝铺旁,一辆破旧的马车上,下来一家三口。
丈夫、妻子与儿子。
三人风尘仆仆,大人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重归家园的庆幸,孩子则咬着手指,懵懂的看着这一切。
仿佛不理解父亲、母亲的神情。
一件件物品被搬下了马车,锁好的房门也被重新的打开。
离开不过几天,大部分的东西不需要清理,仅有一些灰尘,也在勤劳妻子的打扫中,迅速的消失。
物品被丈夫一件件的摆好。
但一张挂毯却少了压住的硬木。
你说钉子?
别开玩笑了。
作为家中最值钱的东西之一,不论是妻子,还是丈夫,都不可能用钉子来破坏这张挂毯。
即使它还没有正常的门帘的三分之一大。
“去找块木头来。”
“隔壁老杰米那里应该有很多。”
“房子都成废墟了,我们拿一两块并不过分,最多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邀请他一起吃晚餐。”
妻子这样地说道。
丈夫一点头,就走向了门外,经过自家孩子跟前时,还摸了摸孩子的头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待在这里,有事的话,就喊你妈妈。”
“我去那边找两块木头。”
丈夫说着,就走向了变成废墟的裁缝铺。
看着这样的废墟,丈夫忍不住的叹息着。
“希望老杰米不要看到这样的情形。”
“不、不。”
“还是看到的好,至少证明他还活着。”
话一出口,丈夫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改口,然后,走进了废墟,期望从中找到一两块能够有用的木头。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位丈夫花费了十几分钟才捡起了两根称得上是完整的木头。
抖了抖木头上的灰尘,那位丈夫转身准备回家。
可就在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一直蹲在自家门前的孩子不见了,顿时,那位丈夫的身躯一震。
但在下一刻,就好似没事般的向着自家走去。
“小吉米!小吉米!”
那位丈夫边走边喊,但却没有回应。
不仅是自家孩子没有回应,就连妻子也没有回应。
“干什么呢?”
那位丈夫嘟囔着,继续向前。
可就在距离自家房门还有一米远时,那位丈夫却将手中的两根木头,径直扔出。
嗖!嗖!
锐利的破空声,宛如投掷而出的标枪。
扔出两根木头的那位丈夫,则是上半身不动,脚尖点地,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向后方射去。
可马上的,对方就已更快的速度飞射回来。
砰!
那位丈夫撞破了自家的房门,身形颤抖的爬在那。
疼!
钻心的疼痛,从被踢中的部位漫延到全身。
仅仅是一脚,对方就明白袭击他的人,不仅出腿快速,而且熟知人体结构,知道击中哪里让人痛不欲生。
而后,当那位丈夫咬着牙,准备爬起来,拼死一战时,对方终于看清楚了房间中的情形。
一位年龄不大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中。
他的“妻子”和“孩子”则在对方脚下昏迷不醒。
“玛丽·詹姆士!”
在看到那标志性的金发和蓝色双眸时,对方就惊呼出声。
当然,玛丽并不是对方惊慌的理由。
而是因为对方知道,玛丽的出现,必然跟着另外一个人。
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