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还不睡觉?”
说话的少妇,是刘二喜媳妇钱美珍,对着镜子打自己臀,部的少女,是她的双胞胎女儿之一,刘雪。
“哦。”少女应了一声,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接着吹息煤油灯,钻进了被窝中。
“咕噜……”柳星辰抹了一把嘴角口水,不舍的将眼光从漆黑一片的屋内收回。
他最近常听村里人嘀咕,说村长家里的女儿,漂亮的不像话,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柳腰,肥臀,锁骨,细肩……
眼睛望了望隔壁窗户,他轻挪脚步,准备去听刘二喜和媳妇说话。
脚下刚往前一踩,耳边突然响起枯枝断裂声。
“不好……”柳星辰原地不动,双眼一扫,只见前面窗户墙角处铺了一层细细的枯木树枝。
“奇怪!”原地愣了几秒,他暗自嘀咕,村里人虽然喜欢将柴火置于院内,但从来没有摆放在窗户边的习惯。
毕竟木材容易腐朽,气味不好闻,一般是放在角落里,眼前这一地枯枝,非常细小,也不是大木头……
正准备腾出一块下脚区域的柳星辰,肩膀处突然搭上了一只小手。
“尼玛!”
柳星辰吓的七窍生烟,差点吼了出来。
只见那只小手拉起他,在黑暗中出了院子,来到一棵李子树下。
“死鬼,我还以为你今晚喝醉不来了呢?”钱美珍的声音低低响起。
柳星辰瞪着大眼,莫名其妙。
刚想转身跑开,鼻腔之中,一股幽香袭来,唇上一阵湿润软滑,钱美珍已经吻了上来。
柳星辰紧闭双唇,心中在琢磨该怎么跑?很明显,村长媳妇认错人了,要是被她发现自己身份,会不会大声喊叫?
钱美珍越吻呼吸越急促,一条温软滑嫩的舌头,不断敲打,仿佛在叫芝麻开门……
柳星辰体内欲望升起,瞬间张嘴,肥厚大舌,奔袭而出,一双大手搂住眼前人儿,湿吻不止。
黑暗中,钱美珍拼命压抑呻吟,白嫩爪子快速解开柳星辰的纽扣,玉指在结实胸膛,狠狠一掐。
柳星辰的大手溜进女人的裤子内,不断揉,捏饱满臀,部。
“啊……”几秒后,钱美珍后退一步,捂嘴低呼。
刚刚她伸手进柳星辰的下身,摸到一杆恐怖的凶器,顿时清醒过来。
“刘虎的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大?”钱美珍惊恐倒退,知道眼前这男人,根本不是自己女婿。
“你……”借着月光一看,她惊声道,“你是二牛……柳星辰。”
“嘘……”柳星辰伸出一根手指放唇边,做禁声状。
钱美珍的上衣已经被脱光,两只兔子露在月光下,身下一条裙子,也被退到小腿处,她痴痴的望着柳星辰。
眼前男人粗壮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膛,哪怕是在黑夜中,也彰显澎湃力量。
钱美珍一双眼眸,春色毕现,呼吸比起刚刚更加快了。
自从生完孩子,刘二喜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她和女儿一起睡了数年,现在女儿长大了,她便独自一人睡。
虽然家里有男人,但身子得不到滋润,钱美珍时常半夜抹眼泪,心想自己还不如一个寡妇。
寡妇至少还有人偷,自己却是独守空房。
之后大女儿,周娇娇嫁给同村刘虎,有一回娇娇回家哭诉,说自己结婚半年,还是完璧之身,口中骂刘虎有病,要离婚。
钱美珍便去找了女婿,问咋回事?
刘虎不敢和老丈人说,便将心思透露给丈母娘,原来他不喜欢小的,嫩的,而喜欢老的,年龄大的。
当时钱美珍真是吓了一跳,心道世上怎么有这种怪人?年轻的不喜欢,反而喜欢老的。
原本她还想劝劝女婿,谁知刘虎盯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望着她流口水。
数年没有得到滋润的钱美珍,哪里挡得住那双饥,渴的眼睛?两人脱了衣服就死死抱在一起。
由于刘二喜夜晚睡的死,钱美珍回到家,在窗户前铺了一小块枯木树枝,每当树枝响起,她便从屋内出来,和刘虎夜半相会。
今晚柳星辰踩到枯枝,被她误以为是刘虎,刚刚要不是伸手摸到凶器,她真要糊里糊涂……
不过,虽然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偷人对象,钱美珍依旧没有离去。
最近刘虎来的次数逐渐少了,且每次几分钟完事,让她得不到满足,身子早就饥,渴难耐。
刚刚手中攥着的恐怖凶器,现在想想,真是让人心神荡漾,浑身发烫。
“星辰,你半夜跑来做啥?”钱美珍大起胆子,往前一步,望着柳星辰的眼睛,问,“是不是为牛儿的事?”
柳星辰叹了一声,说,“婶子,你肯定知道黄牛在哪?淑英救了我命,我不能让她蒙受不白之冤。”
“呸!”钱美珍在心里呸了一声,脑中想起李淑英这个狐狸精,脸色冷了下来。
好在她知道,这件事主要针对的不是李淑英,而是眼前的柳星辰,牛儿要是找不回来,到时候眼前的男人肯定被赶出去村子。
黑暗中,一只白嫩玉手,轻抚过柳星辰的胸膛,含笑媚声道:“想知道牛儿在哪,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第18章 村长媳妇
柳星辰心中一喜,哪里不知女人是何意思?
他一把将其拉进怀里,一张大嘴瞬间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起先前,那可就猛的多,肥厚的舌头在钱美珍的口腔七进七出,口中甘津一扫而光。
两只大手上下游离,接着身体一顶。
“啊……”
钱美珍闷哼一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刺疼感袭来,脑中划过当年生孩子一般的疼痛撕裂……
若是当年的小姑娘,她肯定忍不住大声尖叫,但已为人妇的她,此刻仅仅眉毛一皱,很快便快活舒展开来。
一小时后。
钱美珍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颤抖,紧接着双腿用力一蹬野草。
口中发出持续不断的娇媚抖音之声。
“呼……呼……”
柳星辰大汗淋漓,低吟一声,也是全身一软。
两人互相抱着,滚在野草从中。
钱美珍脸上露出媚态满足的笑容,活了半辈子的她,今晚是第一次达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境界。
“婶子,你还满意吗?”柳星辰伸出手,轻轻抬起怀里女人的下巴。
钱美珍眼波如水,一双眸子发出炙热的光芒,她想说满意,婶子太满意了。
但小嘴里,却说:“星辰,我要告诉你牛儿在哪,以后你是不是就不会来找婶子了?”
柳星辰眉头一皱,心道不好,看这模样,以后只怕被赖上了。
“婶子,我是那种人么?”为了尽快解决这事,他一手指天,赌咒发誓道,“我柳星辰今日对天发誓,以后婶子有需要,本人必定前来,如若不然,天……”
话没说完,口中被一条小香舌堵了上来。
两人忘情的深吻后,钱美珍感动道:“星辰,别说了,婶子信你,牛儿在赵山高家养着,你想办法牵回去吧。”
柳星辰点头,站起身快速穿好衣服,现在半夜,还有时间去探探赵山高的家,如果顺利,今晚他就准备动手。
望着月光下远去的背影,钱美珍舒畅至极,她刚刚伸舌堵住柳星辰的发誓,并非是因为感动。
而是心中压根不信,大山里,男人在女人面前发誓就和喝水一样,从来是信不得的。
有时,你逼迫他,结果只会适得其反,可能永远失去。
钱美珍早已不是小姑娘了,对这点,心里认识清晰,以今晚柳星辰的持续爆发力来看,她觉得就算以后一个月一次,自己也能满足。
从地上捡起裙子和上衣,钱美珍埋着八字步,一瘸一拐的向家中走去。
黑暗中,院墙内一个破口处,一道鬼魅的影子,快速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堵住缺口,一个闪身,进了屋里。
她的动作是如此娴熟,像一只游走在黑暗中的野猫,悄无声息。
偷窥的人影,正是刘雪,这不是她第一次偷看母亲偷人。
关上门,蒙着被子的她全身颤抖,柳眉微簇,心道今晚太奇怪了。
以后母亲半夜偷人,最多也就十几分钟,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长达一小时之久。
更加不解的是,姐夫竟然没有伸手打母亲的屁股。
关上院门,轻步回屋的钱美珍根本没有发觉女儿偷看,她轻轻走到丈夫的房门前倾听,只见屋内鼾声不断……
在知道了黄牛位置后,柳星辰回忆了一下赵山高家的位置,接着向村尾而去。
赵山高今年25,去年刚娶媳妇。
作为村长的亲侄儿,人也粗壮有力,山里帮忙说媒的一年四季不断。
但赵山高却是拒绝了不少漂亮闺女,说自己年轻,现在不急。
村里人暗地里说山高这娃,心气足,眼光高,怕是一般女子看不上。
后来,有媒婆将隔壁桃花村的村花,张桃花介绍给他,谁知见了一面后,还是被回绝了。
这就让人不明白了,你娃心气再高,人家桃花姑娘可是公认的美女,这都看不上,怕是嫦娥下凡,也不一定入法眼了……
去年这时节,春耕刚忙活完,赵山高突然宣布娶妻。
村里人一问,大吃一惊,山高这娃居然要娶一个寡妇。
当时红杏村女人们聚在一起,全在低声议论,说秦柳长着一脸克夫相,嫁了两次,男人都无缘无故死了,赵山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娶这女人?
这事来的突然,包括刘二喜这位亲叔叔,事前都不知晓。
村长一家和各村媒婆几次三番上门,说秦寡妇娶不得,要出人命,但赵山高心意已决,任谁说不听。
拿出家里存款,聘请吹唢呐,抬轿子的,愣是大张旗鼓把这事给办了。
红杏村的人,大多只听长舌妇嚼舌根的时候提起过秦寡妇,真人没见过,心想连嫁了两回,又死了两男人,年纪应该不小了。
谁知当天赵山高一掀轿帘子,里面轻步走出一仙女,冰肌玉骨,青丝荡漾……
在场的男人看傻了眼,心道这样的寡妇,难怪赵山高不要命,就是给自己,那也情愿死她身上啊。
赵山高对村里人的表情很满意,虽然秦寡妇很漂亮,但他其实没放在心里,山里漂亮的闺女不少,比如桃花村的桃花姑娘。
他迷恋的是秦寡妇那一双软柔嫩小脚!
有一次赵山高去走亲戚,夜里睡床上,听见有女人哭,白天一打听才知道是有克夫命的秦寡妇在哭丧。
长的五大三粗的赵山高,一向不信鬼神之说,当场起了心思,准备夜里去秦寡妇家安慰一番。
那晚月亮很大,秦柳刚死了男人,正在院子里哭头七,由于是夏天,身上便只穿了一只红肚兜,脚下也没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