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痞子 第14节

并没有说多久的话,何进站起身将手里的书递给赵凡高,“赵老师你要的书不好找,这两本多少涉及了一点,有用的话先将就,我什么时候去省城再看看。”

“麻烦你了何同志,有这就帮了我大忙。”

赵凡高虽说摘不掉头上的帽子被困在这里劳改,可是没有一刻停止学习。他不能再发表自己的作品,以免有怀念资产阶级的嫌疑,那好,他不再写文章,他搞翻译。

环境虽简陋,生活更艰苦,他有一颗向上且坚韧不拔的心,寄托他所有的痛苦与希望。只要沉浸在工作中,身体上的所有坏、思想上的所有苦,都是可以忽略的。

何况遇见的大多数都是好人,给他最无言的帮助和关怀,赵凡高知足了。何进和他认识的契机不算好,一直帮他寻找资料,给他的工作带来巨大的帮助,两个人的一些见解很投机,这就大大增加了他们的交往。

赵凡高接过书,要送何进出门,奈何腿脚不好,何进也不要他送。肖缘杵在旁边安静得很,赵凡高转头看见她这么害羞,招手道:“小缘,你帮我送送何同志。”

肖缘就背起背篓告别,两人一同下了小山坡,何进也没问肖缘为什么跟赵凡高走这样近,就是嘱咐她不要叫村里人看见。肖缘听他说话心里就觉得甜甜的,还是对她格外关怀的叮嘱。

赵凡高的身份在村里特殊,没人愿意亲近,她跟何进有如此意想不到的交集,肖缘感觉他们似乎又拥有了一个彼此的小秘密,独一份的。

当然她跟何兆的关系一如既往的恶劣,对方总是喜欢来逗她,出于畏惧讨厌的心理,肖缘不肯跟何兆嬉皮笑脸,看见他就躲的厉害。搞得何兆郁闷的不行。

张英看见何兆总是来堵肖缘,她比肖缘早熟些,又是快要结婚的人,想得就比较多。跟肖缘说悄悄话,“你还记得那个夏寡妇不,就是之前跟孙山叁混在一起那个。”

流言是禁不住的,即使村里为了河子屯的形象不准大家公开议论有伤风化的行为,公社社员也少不了没事玩笑几句,闲话就是这样传播开来,愈演愈烈的。

夏寡妇屋里经常进男人,大家心照不宣,女人们怕自己的男人出去鬼混看的紧,又乐的看旁人家的笑话。张英小声说道:“我叁堂叔前几天跟我叁堂婶在家里闹的鸡犬不宁,听说就因为那夏寡妇,也太那啥了。”

肖缘听着,不好去评价人家屋里的是非,还是同村的长辈,“不能吧,我听人说夏寡妇也怪可怜的,都不容易。”

“她不容易个屁,婆家娘家都怕她,过得比谁都好。何兆不是总来惹你吗?你小心点他,前几天我回家看见铁牛跟夏寡妇凑在一起说话,哎哟,离得老近,说不定何兆也跟夏寡妇走得近的很,谁知道。”

她其实看见铁牛被夏寡妇一把拉住,别别扭扭跟她进了屋子,不知道干了啥脏事。肖缘还是小姑娘,她自己也害羞,不好说的太明白,只能隐晦的暗示。

两人嘀嘀咕咕说闲话,也是巧得,下工之后在路上看见何兆,后头就跟着夏寡妇。笑眯眯地跟他说话,姿态动作用公社婶子们的话说,骚得很。

肖缘跟张英瞪大眼睛,张英一副人赃并获的神情,远远朝何兆哼了一声,拉了肖缘就走。何兆看见她们的时候已经跑了老远。

跟张英分手,肖缘去看了一回小兔子,白白胖胖的一窝,心满意足的回家。何兆就在路上等着她呢,两只手都插在兜里,无聊得很,踢踢踹踹地上的小石子。

肖缘脖子一梗,转身就躲,何兆早看见她,一把给人拉回来,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你跑什么”

何兆一看见肖缘浑身就痒痒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想那些事,惹得身上起反应。他不承认自己思想龌蹉,一定是小丫头太勾人,避免丢脸,很是躲了她一段时间。

转头发现人家一点没在意,全幅心神都放在他哥那里,气得何兆又闷又酸。铁牛那小子最近也不知叫什么绊住脚,没空跟他玩,何兆就自己跑去镇上外公家待了两天。

今天刚回来,想着去看看她,算着下工时间去她回家的路上堵人,先叫夏寡妇堵住了。言语上很是轻佻,开的玩笑带颜色,恶心得他只想赶紧跑,对方却突然来掏他裤裆。

何兆再怎么梦里搂着肖缘高潮八百回,还是个雏儿呢,哪里见过着阵仗,差点给夏寡妇吓萎了。半大的小子叫个骚婆娘堵了差点给她占了便宜,气得何兆想打人。

他也不是个好脾气,本来准备教训夏寡妇,对方却妖妖俏俏往上来靠。何兆一下更火了,一把搡开人,“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当老子捡破烂的?”

夏寡妇脸一下就黑了,何兆转头见肖缘跟张英跑的不见了踪迹,更气了,狠狠刮了夏寡妇一眼,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夏寡妇气得翻白眼。

何兆追上肖缘,本来想解释,被她躲瘟神一样躲开,心里一塞,竟然觉得有些伤心。肖缘瞪他,“说话就说话,少拉拉扯扯。”

哼,你叫我摁在怀里亲得哭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何兆心里不爽,“肖缘你对我客气一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惹着我了就给你抖出来。”

肖缘不知怎么,看见那双跟何进相似的眼睛,心头一虚,气焰小了不少。她怂了,何兆更不爽了,欺软怕硬的小兔子,威胁道:“小心我把你那窝兔子偷来祭五脏庙,你看我敢不敢。”

肖缘的心情忽而飞上云霄,又跌下来,“你、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以后再惹我,我可不会放过它们。”

肖缘嘟嘴,心里腹诽,分明是你惹我。有把柄攥在何兆手里,肖缘不得不对他客气,何况他还知道她对何进的心思。

夏寡妇不是个安分的人,早在铁牛那里听说何兆那活儿大,她就想勾得何兆跟她弄一回。有了第一回,她自然有把握来第二回,也报一报他言语奚落的仇。

可惜何兆也不是个好拿捏的,她越找他越躲,要不是不打女人,夏寡妇早安静了。何兆一被夏寡妇追就朝肖缘跟前凑,张英看他躲得厉害,相信了他的清白。

给他出主意,“再叫她追下去,村里该有闲话了。你是男的不吃亏,可也不好听啊。”

我怎么不吃亏,我得恶心死,肖缘无动于衷,似乎他怎样都与她无关,何兆一脑门官司,气急败坏。他决计得教训一下夏寡妇,过了两天就听说夏寡妇家大门叫人泼了一桶粪,臭得几里地都闻得到,所有人都绕着走。

大家都说她活该,肯定是哪家被她勾了汉子的媳妇子做的。张英和肖缘听说了,看向何兆的眼神一言难尽。

“看我干什么?恶有恶报,干我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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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风评被害,桑心,要媳妇亲亲抱抱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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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肖缘害羞的缩着,尽量团起手脚遮住敞开的衣裳下软滑馨甜的肌肤,脸上烫的厉害。何兆伏在她耳边,喘气声很重,就像灶房里烧火用的风箱,一时被攫取了注意力。

肖缘感觉何进每一次跟她亲近都很痛苦,就像在极力忍受某种冲动。强健的肌肉圆挣,将她抱在怀里,极致的刚与极致的娇最美妙的结合。

他身上滚滚的热汗滴在她身上,热量暗藏着蠢蠢欲动的暗流,感染的肖缘既害怕又兴奋。他最爱她胸前丰满的两座雪峰,一手掌握不住,不住亲吻、舔吮,揉弄成各种形状。

他的手指干燥,长如细小的竹竿,不像庄稼地里长年累月干农活的社员,指关节几乎没有,从根到指线条流畅。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肖缘喜欢把玩何进的手,可以帮助她缓解羞涩,又能增进一份不狎俗的亲昵。

此刻,她很喜欢的玉一般的手指扣住隐蔽在两片肥硕阴唇下的小洞口,且有慢慢往里面探的趋势。肖缘大腿夹住何兆的手臂,攀住他肩往后退,因为被压着,退无余地。

他脑袋往下一扎,叼住了鲜红的小乳头,脸紧紧贴住她的胸脯,怎么吃也不够。那种架势,给人的感觉,几乎她是什么放在嘴边的美味,一卷舌头便能全部拆吃入腹。肖缘后知后觉察觉到男人的危险,小声求道:“何进哥,放开我好不好,我得回去了。”

话音刚落,甬道口的指头忽然朝深处一探,从未朝人开启过的幽闭之处突遭造访,鲜嫩的内壁产生丝丝疼痛,她更不敢动了。两条藕臂揽着他汗涔涔的脖子,呼吸滚烫喘急,他的声音也因为情欲压抑沙哑,“别叫我。”

他本来想说不准叫他何进哥,意图未免太明显,又纠结懊恼起来。肖缘敏感察觉到那一丝火气,不明白什么地方惹了他,啄啄他嘴角以示安慰。

何兆被她乖巧的样子迷惑的一颗心软烂,舍不得放手,极亲昵依赖地蹭她脖子。女孩子有种与生俱来的母性心理,一面对软趴趴的事物就硬不起来心肠。肖缘本来被何兆深入探索的动作吓到了,此刻忍不住依偎,不忍拒绝。

两个人在感情中,总是一方强一方就弱,此消彼长、此起彼伏,你退我就进。何兆从不探索一些大道理,但他与生俱来将一些小智慧运用自如,对人的情绪感知敏感,这也是他总能逗人开怀惹人喜欢的缘由。

肖缘抚摸他头发时带着一股无言的妥协,她总是怕他情绪不好,为何进患得患失。他不是体会不到,越理解越不舒服,不舒服就阴阳怪气,更招她厌恶,何兆不是不委屈。

他发觉自己对肖缘有点上心,时而有一瞬的冲动,要不告诉她得了,冲动过后又不敢。他笃定肖缘性子软和,不是那种闹的人天翻地覆的爆,可还是怕,万一呢?

他如今是何进的身份,自然千好万好,毕竟她喜欢何进嘛?一旦知道他是何兆,他欺骗她良多,甚至亲密事做到这份上,她还乐意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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