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眼,抓阴,踢裆,击肋,招式直接简单,打法干净利落,一击而成功。
而对于敌人来说,就是阴、狠、毒。
虽然早就用系统把这本书扫描记录下来,但李小强仍然愿意看着这本书来学习。
在他手触摸的时候,就会轻轻地思念起祝紫尘,嗅着那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书页,就好像嗅到了祝紫尘身上淡淡的芳香。
轻轻闭上眼,都会出现她那曼妙多姿有如神仙样的倩影。
简单来说,这本书是上等而实用的武技,与对方过招,决不磨叽,能一招解决的,决不用两招。
深得留情不动手、举手不留情的真髓。
现在李小强的力量达到一百五十斤左右,但外表仍然是精精瘦瘦,没有一丝健美力士的那种感觉。
这是气壮、骨壮与筋壮结合后的结果。
好在李小强家院墙足有两米高,任他在院里如何折腾,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其实就算是看到了,也都以为是年轻孩子在瞎胡闹,决对想不到他是在练这绝世的技击神功。
“若我力量达到三百斤,可打出明劲,若力量七百斤,可到暗劲,若是二千斤以上,可到暗劲!”回想着祝紫尘说的话,李小强对这第一个境界又充满了无穷向往,那两个小石锁玩耍得更加来劲儿。
再说白春德回到家里,一脚踹开门,趴在床上就呜呜地开哭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得稀里哗啦的,跟死了爹娘似的。
巧芸娘跟着进了屋,一看他这样儿,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呵斥着,“我说死老头子,你这哭的是啥,咱俩都明白,没有小强,也早就没我了!这钱不给当然好,可真给了,咱俩也不吃亏啊!”
第二十九章客车风波
白春德天生怕老婆,巧芸娘这一骂,立时蔫了许多,可还是不甘心,趴在床上像个娘们儿似地嘤嘤哭泣。
巧芸娘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接连几天,这俩口子都成了靠山屯的笑料,大家说话时有意无意都学着白春德的样子,接着惹来一阵大笑,这更让白春德憋屈,也更恨李小强。
又过了几天,李小强不靠系统,凭自己都能把国术教本上面的招式图谱背得滚瓜烂熟,而且还对着墙壁演练各样招式,一招一式之间,更见纯熟。
其实这些招式,演练的是人心中的果决,在对招之际,不心软不手软,身为武者,一切等打完再说,也就是以胜负决对人的正义与否。
李小强心性纯朴,别无旁鹜,所以理解得更为透彻。
而且他还有自身经历,想一想以前自己穷,整日听人家动静时,那时大家伙是怎么看待他的,现在不管怎么说,自己有了这治病谋生的本事,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而且他也能感受到某些人的敌意,就是看不得他出息,这也无所谓,李小强心中暗笑,你们高兴也好,生气也罢,与我来说都没有关系。
我,不是为你们而活的。
并且李小强决定,带着一些钱上趟县里,给自己买几根金针,要不然连个顺手的家伙什儿都没有。所谓的人巧不如家什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用古语来说,就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这天早上,李小强早早起来,用破旧的帆布包装好五万块钱,准备进县里把金针买了。
按系统所言,金针的延展性最好,而且不生锈,是针炙的最好器具。这段时间来李小强都习惯用银针钢针来治病,但早晚也得有副金针,所以虽然舍不得钱,也得买了。
为防不测,李小强把那牛皮小包也带着,当然里面不是那有毒的银针,而是新买的五十根大号钢针,就是农村用来纳鞋底用的那种。
等李小强出门时,天还未亮,他需要步行二十来里,到前面的石羊村,那里才有一天一通的客车。
路远不说,再加上山路崎岖,开不了多快,就算是坐车,等到了县里,也得十点左右,抻吧抻吧,也该吃中午饭了。
一路飞奔,到了石羊村站牌看一看,嗬,足有二十多人在等着,有老有少,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
等了约摸二十分钟,客车终于来了,大家一拥而上,还好,每人都有个座。
李小强坐在靠过道的位置,里面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山村妇女,显得很焦急的样子,这女子约摸二十二、三岁,显得很年轻的样子。
山里姑娘,若不外出打工,通常结婚都是很早的,十八九就抱娃了。
那孩子一岁多一些的样子,小脸红朴朴的,眼睛眨巴着。
李小强一问,原来是到县里看病去,看样子这孩子是发了烧,也没啥大毛病。
现在的李小强,可不是当初系统要求他产即给人治不治就成小太监的时候了。再说素不相识,见了面就给人治病,人家也不会接受的,甚至怀疑他不是好人,别有用心。
说了几句,李小强就看着窗外景色,打发这段时光。
头一回进城,他还是挺兴奋的,怀里抱着他的那个旧帆布包,人随着车的晃动也轻轻轻起伏,好像人与车是一体似的,在坐车过程中,竟然也起到了练功的效果。
客车向前开着,来到前面一个转弯外,还是上坡,车速自然慢了下来,这时,从前面冒出五六个彪形大汉,个个横眉立目,明显带着股匪气,一看就是良善之辈。
几人并排站在路上,一字排开,这客车不得不停车,接着这几人骂骂咧咧地上车,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看谁都像欠了他们钱一样。
几个人站在过道里面,一人就站在李小强旁边,从李小强坐的位置看过去,这人腰上别着一把足有尺长的杀猪刀,寒光闪闪。
自从这几人上来,车里面就没了动静,大家都感觉到位威胁,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而已。
但是想跑也跑不掉,这客车就前面一个门儿,早被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给挡住了。
这人光头,牛眼,旁若无人地抖着腿抽着烟,毫无顾忌地展示着左臂上纹的一条青龙,整个人就是三个字,大流氓。
那司机也是吓得一声不敢吭。他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是县上青龙帮的成员,已经打劫过这车一次了,是在半年前,他是不敢有动作,要不然这车跑不跑不说,人先得造残废了。
好在这些人也守着自己规矩,只劫财不伤命,也不劫色,让人还能接受得了。
打劫,先从后面开始了。
一个头皮刮得铁青的细高汉子,约摸二十多岁,整个人流里流气地,开口叫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现在缺钱,所以先跟大家借着花花,大家伙给我们面子,别伤了和气,别动刀子!”
一通话喊完,大家面露恐慌,但这车门被堵住,又哪里跑得了。
于是,最后面五个人的包儿被抢了过来,两个人不紧不慢地打开,是钱就拿走,东西什么的不要,还扔还给原主。
一个老太太已经哭了起来,这次想上县里买点儿东西,二百块钱还没捂热乎呢,就长膀飞了。
李小强的手不由摸了摸包,他神情坚毅。只有穷过的人,才知道钱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