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江凡,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最终和天下第一对决的人居然是赵长天,不过随后他便想明白了,其他人都没有像赵长天一样极尽升华,回到巅峰状态,如果真的要说战斗力的话,或许赵长天确实是最强的,而且不管是一灯大师还是风道长,都是一定程度上了,走了捷径。
可是唯独是赵长天,一丝一毫的取巧都没有,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
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最后突破之时,重新回到年轻的巅峰状态,真实战斗力自然是最强,这也是毋庸置疑的。
随后一群人便是各自散去,经过这么一闹,谁也没有心思安心修行了,遇见这么一个绝世恐怖的敌人,就算江凡和张毅峰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上依旧是难以控制。
第二天清晨,江凡等人早早的便是在山路之上等着,过了没多久,就看见随着朝阳的升起,居然是一模一样的速度,在这山路之上,一个身着雪白长袍的老人漫步走了过来。
乍一看,似乎这老人和天上的朝阳居然是合二为一,瞬间从大地之下出现,让人下意识的想要顶礼膜拜。
可是江凡和张毅峰等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意志力极其坚定,或许对于普通人,此刻便是承受不住,本能的被这一股气势所压迫,顺势而为,便拜了下去。
“难不成偌大的华夏就只有你们这些人了。”
穿着雪白长袍的老人淡淡的抬起了头,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中,一脸的淡定。
无名的怒火瞬间从心中升起,但是面对着这样人,自然是没办法说。
这是来自于顶尖强者对他们的蔑视,他们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现如今华夏能够出面的就只有他们这些人呢,可是那些真正顶级的高手们却是避世不出,虽然说心中无奈,可是也是无可奈何的很。
“华夏之大,自然藏龙卧虎,我等不过是不足一提的小人物罢了,对付你们还用不着我华夏的顶级高手。”
疯道人上前一步,踏出气势升起,虽然说明知不是眼前这个老人的对手,但却不愿意落了脸面。
可是话音刚落,便是看见眼前的老人向前微微踏出一步,一股力量,瞬间奔涌而至,排山倒海,带着无可匹敌的气息,瞬间便聚拢到了疯道人的身前,紧接着风道人便是脸色一摆,口中的鲜血奔涌而出,瞬间飞到了半空中,砸落到地面。
“我好像曾经见过你,当年你便不是我的对手,现如今差距更大了,本以为能够让你华夏的高手出手,结果现在却是连值得一战之人都没。”
老人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好像是在路边随手的踩死了一只蝼蚁,压根就懒得多看一眼躺在地面之上的人。
听见这话,江凡心中气愤,却只能够硬生生的忍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你们几人之中也就只有你能够勉强提起我的兴致了,昨天晚上那一股霸道的拳意便是你散发的吧,虽说还很稚嫩,但却有了几分意思,我来指点你一招。”
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决斗的意思,这位完全就是过来居高临下,俯视众人的开口便是指点,但是哪怕是赵长天也是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确实差距实在太大,但是此刻却是向前昂首一步,踏出整个人,居然不比眼前的这个老人气势来得差,身上的韵味也是逐渐变得强大,拔天而起。
若是正常对决,根本就不可能给赵长天这样的叙事机会,可是这个自称天下第一的老人对自己信心十足,压根就没有将其放在眼中,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直到赵长天到了气势最顶峰。
可是即便如此,等到赵长天一拳挥了出去,带着开天之力直奔眼前,老人面门之时,却是戛然而止,只见这个老人轻轻的伸出了一根食指,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将赵长天这一辈子,最为巅峰,最为辉煌的一拳,就这样给挡住了,不费吹灰之力,紧接着向前用力,赵长天也是飞到了半空之中,口中鲜血喷涌而出,落在地面上挣扎了半天,这才勉强站了起来。
“若是再给你一甲子的时间,或许能够和现在的我一较高下,可惜了。”
这老人这句话反倒是真情实意,似乎是真的颇为遗憾,这样寂寞如雪,天下无敌的气势,更是压迫的江凡等人,一言不发。
“少林罗汉堂首座让我看看你的金刚不坏,到底练到什么程度了。”
还是一根手指,就这样隔空点去,原本身躯坚毅,犹如铁塔一般的一灯大师,居然是胸前洞穿了一个明显的孔洞,鲜血喷涌而出,人也是脸色变得苍白,这样强大至极的横练功夫,居然被对方一指破了,而且还是隔空而破。
直到再转头看到张继德的时候,这个老人才是微微的皱了皱眉,看着张继德紧紧握在手中的那一把古朴宝剑,最终没有动手。
“龙虎山天师府的传人,看在你千年传承的份上,这一次就不对你动手了,你本是修行之人,何必插手我武学界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龙虎山现如今也是,如果我这一代估计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传人吧,不过才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实在是丢人的很,就连我的弟子也是不如。”
说完话,老人便是微微的转过身,宠爱的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少年。
第五百零七章 不要脸
张毅峰虽然说被强大的压力所说,但是终于是忍不住了,将几位前辈一一的扶起,冲着眼前的老人怒目而视。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你实力强大,又会和如此折辱。”
“没想到又有一个不错的苗子,再给你几十年时间,说不定也能够向我挑战。”
实际上,即便是狂妄如他,看着眼前的众人,也是暗自行街,表面上说是折辱羞辱,但实际上却根本不是如此江凡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时在担心要现如今华夏一代有着如此之多的强者。
就算眼前这个人,既压群雄,能够一手遮天,但是落实证人死了呢,这些人在一步步的成长起来,又该如何办才好,甚至江凡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位老人感觉到了威胁。
“差不多够了,这一次是来对,觉得你难不成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扼杀我华夏的全部天才嘛,你若真敢这样做,那么我便是豁出去一身的修为也要让你永远留在这泰山。”
不仅仅江凡看出来的,张继德,也看出来这个老人到底在干什么,刚刚动手,可一点也不像指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扼杀天才,将这几人重伤,防止未来能够超越他,这样的用心,可见其心胸狭窄,也不知是如何能够走到这样的境界,实在让人无语。
可是之前他不好阻止,因为这几人都是对手,即便是他出手也无可奈何,但是现在涉及到张毅峰和江凡,却不敢如此。
我不喜欢面对着张继德的威胁,就算是交换,犹如这个敢自称天下第一之人,也是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将自己刚刚抬起的手指又放了回去,低垂着一张脸。
“看在你龙虎山的份上,今天我不大开杀戒,但是之前说好的三局两胜几个和我同代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那么剩下还有两局,应该就是这两个年轻人了吧,若是在这样的对决之中,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关我事了。”
虽然说明知道眼前张继德的境界,修为远不如自己,但是老人还是心中不由得谨慎了一些,着实是没有必要,尤其是那一把收回剑鞘之中的千年古剑,更是让他心惊胆战。
华夏传承悠久,留下一些强大至极的法器,倒也正常的很,再加上有着龙虎山独特的秘法催动,爆发出来的杀伤力难以想象,即便他眼看一步就能够凝结金丹,但是也不敢冒着如此的风险。
其实张继德也没有什么底气,别看他刚刚说话间底气十足,但是自己可没有什么底气。
不过就是单纯的威慑而已,凭借着龙虎山的名号,再加上这一把祖上传下来的神兵利器,能够将其阵营治得住,赌的就是这个老家伙不敢冒这样的风险,正所谓站得越高越怕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向赵长天这样的人物实在太少了。
“几位前辈,你们且看着我替你们出口恶气。”
张毅峰目光盯上了跟在最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穿着一身印花长袍,整个人显得阴阳怪气,就连四周的温度都是,比周围要低上一些。
随后,江凡便向后退了一步,既然如此,他也不愿意提前出手,要知道,剩下的两场对决,若是先胜一百的话,也能够让他多一点准备工作,所以便站在一旁。
很明显,现在已经是输了一场了,就连一手之力都是无法低档,更不要说相互之间决斗了,这也是之前众人没有想到的,就连张继德都是不由得心中为之心疼,本以为自己起码能够占上几个回合,总不算一输的那么难看,结果谁知道,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最后面的人地位最是低下,这个老人在樱花国地位之高,难以想象,另外一个虽然说眉清目秀,就是个俊俏童子,但是却得到了酒吞童子的传承,在阴阳师内也是异类的存在,更是被这个老人收做了弟子,地位崇高,所以说这个人只能够老老实实的跟着,最后,现在轮到他出场,这才向前走了一步。
在这泰山之巅,刚好有一处空旷。
江凡和这名阴阳师便是一跃而起,到了这第四周的云雾都是渐渐散去,太阳辐射四周的气氛也是变得凝重,之前那差距太大的脸呀,让人难以接受,可是此刻这争锋对决却是更加的吸引注意。
虽然说这一次事情在国术界闹得很大,但社会却没有什么人知道,除了走走呗,相关部门人安插在四周的防护人员之外,也没有什么人了,此刻阴影之中,丁觉得很多人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之前心中也是愤怒,作为华夏国人,看着自己家的高手,就这样被轻易的解决,心里面那种憋屈,不甘是难以想象的。
张毅峰看着眼前的阴阳师,心中更是憋足了一口气,紧接着没有任何的犹豫,一脚踩在地上,整个人犹如出膛的炮弹,就好像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一般,不加任何遮掩,彻底的暴露了自己进攻的欲望,就这样简简单单一拳砸了过去。
阴阳师本来还在严阵以待,毕竟这也是一个高手,在来之前就听过这张毅峰的大名,结果谁知道,刚一交手就发现对方如此的莽撞,动手,根本就是简单的很直来直去,没有任何的精妙可言。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伸手一捏,一道黑色的雾气浮现,将其身体包裹着,强大的一拳,就好像砸在了棉花上,只能够无奈的后撤,应为他面前已经出现了阴柔至极的手掌,上面缠绕着黑色气息,若是被一掌拍中胸膛的话,可能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