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海提着竹筐走到杨杏云的门前,果然发现院门没有栓,便推门而入。
院子里,杨杏云已经坐在一个凳子上等着自己了,徐海留意到杨杏云似乎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干透,身上飘来淡淡的香皂味儿。
“嫂子,大早上你就洗了澡咧?”徐海走到杨杏云的身边蹲下来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味儿笑着问道。
“呵呵,这不是整干净了,等着你来吃么?”杨杏云双眼泛着媚色凑到他的耳朵边轻声说道。
徐海最是受不了杨杏云在他的耳朵边吹气,那种痒痒的感觉非常撩人。
“嫂子,那事儿咱不急,先把药材苗种下去吧,过了时辰就不好了。”徐海控制着邪火,指了指竹筐说道。
“嗯,也行,那咱就先种植药材。”杨杏云点点头站起来说道。
那天杨杏云和徐海采挖了五株野山参的幼苗、八棵黄精幼苗还有八棵黄芪幼苗以及十几棵葛根和三七幼苗。
这些幼苗都带着完整的根须,移栽过来以后精心照料死亡的几率不大。
当然有些珍贵的中药材对气温、土壤、海拔等要求挺高,比如黄芪通常都是生长在海拔1500米以上的药材。按说这样的药材和其他的药材种在一起生活率不高,但是徐海有万灵之气催生,可以克服生长环境的改变。
当然,就如之前的种植的野山参一样,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适应了新的生长环境,就会快速生长。
徐海非常耐心地教给杨杏云如何栽种,不同的药材栽种的深浅、疏密、采光度等都是有详细的要求的。
杨杏云也学得很是认真,将一些比较重要的注意事项仔细地记录在笔记本上,直到红红的朝阳差不多要全部露出山头时,才把所有的中药材幼苗种植完毕。
杨杏云给徐海舀来洗洗手,自己也洗干净,便用一双带着渴望的眼睛瞅着徐海说道:“海子,你看我婆婆和毛丫还睡着呢。咱们要不去那边偏房里?虽然那是堆放柴火的地方,但咱站着不也是能弄?”
杨杏云虽然恨不得每天跟徐海弄,但是她今天主要是为了给徐海驱邪,身子不方便也顾不了了。
听到杨杏云的话,徐海哪里还把持得住,一句话就让他展现出来了男人的雄壮。
两人走到偏房,栓好门,杨杏云便双手伏在柴火垛子上,身体下俯,混元的翘屯撅起来,朝徐海大方地敞开,等待着那无与伦比的冲击。
徐海没有想到杨杏云如此急不可耐,前戏似乎都不需要了,但是男人也并不需要什么前戏,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起来就可以开干。
当徐海将杨杏云小翠花的裤子拉下来的时候,两瓣优美的圆润洁白呈现在眼前,双手架着她的腰肢,瞄准那中心地带果敢送入。
“啊!”
杨杏云发出一声尽量压抑的哼吟……
“嫂子,你,你怎么流血了?”一顿疯狂的后进,这种姿势太过刺激,让徐海很快就交代,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发现血迹斑斑,有些讶异。
“嗯,没事儿,可能是我突然来事儿了吧。”杨杏云整理好衣服说道,然后转过身死死盯着徐海的嘴。
咦?桂枝婶子不是说如果被狐仙迷住了会吐出三根狐狸毛吗?
见徐海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杨杏云心里犯嘀咕。
“嫂子,咋啦?你这样瞅着我干啥,是不是弄疼你了?”徐海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有,不是的,海子,你嘴里有没有毛发什么的?”杨杏云伸手掀了掀徐海的嘴唇问道。
“啥?我嘴里咋会有毛发?刚才我有没有舔……嫂子,你今天咋有点怪怪的?”
“额,呵呵,没事我就是瞎问问呗。哦,对了,海子,最近你干啥事都要小心些。我听说男人在女人来事儿的时候干那事儿要倒霉三个月咧!”杨杏云见冯桂芝说得并不灵验,心里一阵暗恨,驱邪没驱了,还给徐海添了霉运。
“哈哈!嫂子你又不是那些老人,咋还信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事儿?嘿嘿,嫂子,天要大亮了,我得回去了。这药材你就每天睡觉前用那大缸里的水浇灌就行了。缸里的水要是用完了,你就要叫我一声,我帮你添上。”
徐海摆着手哈哈一笑,然后对杨杏云交代一声后便回去了。
第98章 穆老师不见了
杨杏云给徐海驱邪失败,心里开始怀疑冯桂芝的话,但是她依然担心徐海的安危,决定还是要试试郝正婧是不是狐仙才能放心。
她便决定去弄点黑狗血,找个机会泼到郝正婧的脸上,为了徐海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徐海回到家,见郝正婧已经起来在厨房里做饭,便自己弄盆水刷牙洗脸。
“你个小几把,起这么早搞什么去了?”正在厨房做早饭的郝正婧见徐海回来了对他问道。
“我去帮杏云嫂子种药材去了。”徐海答道。
“没有趁着清晨爽朗干一把?”郝正婧斜着眼看着徐海揶揄道。
“嘿嘿,你啊,三句话就没有个正经了,哦对了,那个男的醒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说话。”徐海苦笑摇头,然后指着自己的炕屋对郝正婧说道。
“能说话了,我早上给他擦洗的时候,就能说话了。”
“哦?他说什么了?”徐海眉毛一掀,很是惊讶地问道。
“就说谢谢我们救了他,我给他喂了点粥,可能是比较虚弱,又睡着了。”郝正婧说道。
“啧啧,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到两天就醒了过来。”徐海咂舌惊叹。
“小几把,老娘给你算了一卦,这个人可是你的贵人,能帮你大忙,你要好好把他的伤治好啊!”郝正婧一边盛粥一边对徐海提醒道。
“贵人?嘿嘿,是不是贵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此人是个高人!就他那强悍的肌肉筋骨绝对不是寻常的练家子。”徐海嘿嘿一笑,就当是郝正婧说着玩的。
“对呀,你他玛不是说想要学功夫吗?这个人如果是武功高手,你可以跟他学呀!”郝正婧忽然想起来建议道。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想学,人家还不一定想教咧。等他彻底康复了再说吧。不能因为救了他就逼着他教我武功吧。”徐海眼睛一亮,觉得郝正婧的建议不错。
“那倒也是,通常情况下,高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就拿我师父来说,那他玛的才是个怪人。”郝正婧点点头认为徐海的话有道理。
“嘿嘿,从你身上就能看出来你师父也不是个常人嘞!”
郝正婧听出徐海话里的讽刺,杏眼一斜看着徐海骂道:“你个小几把,说老娘可以,不许说我师父啊!要不然老娘下次把你的小几把给你夹断!”
“额,不说不说了。一会儿挖掘机可能要来了,上午我就看着他们挖鱼塘吧,你继续给那个男人煎药,要是有什么事儿到鱼塘来找我就行。”
徐海吐了吐舌头,说完后就闷头吃饭。
吃完饭,徐海穿上下水裤,拿着铁锹出门去了鱼塘。
整个鱼塘已经被徐海和他的两个死党挖出来了近三分之一,但是徐海觉得他们挖的深度还不是太够,一会儿等挖掘机来了,需要进一步加深。
鱼塘面积有限,水深就必须要保证,起码要在两米五以上的深度。不过徐海觉得自己对养鱼还是不太懂,想着投鱼苗之前向齐梦珠公司里的技术人员请教请教。
徐海在鱼塘边转了一会儿,想起今天是周六,穆欣蓉放假,但是看到她的宿舍门紧闭着,猜她是不是还没有起床。
咦?穆老师这一大早上去哪儿?难道是在徐校长家吃饭还没有回来?
徐海走到穆欣蓉宿舍门前看到门上一把锁,有些奇怪。
正要转身走,却是看到徐有文朝学校走了过来。
“有文叔,穆老师是不是在您家里?”徐海朝徐有文喊问道。
“咋?穆老师没在?我这不是过来叫她家去吃饭吗?”徐有文有些意外地问道。
“啥?穆老师没有去您家,那她会去哪儿?会不会去狍子沟里洗衣服去了?”徐海猜测道。
“嗯,我出村看看去吧。海子,你这是又来挖泥溏来了?”徐有文点点头问了句,便直接朝村西头去寻穆欣蓉去了。
徐海朝徐有文点点头,可是他却有点心神不宁,就算要洗衣服,也不至于这么早吧,大周末的,又不赶着上课。
没过一会儿,徐有文就神色有些担忧地跑了回来。
“海子,狍子沟也不见人啊,你是不是有她的电话,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
听到徐又有的话,徐海心里微微有些慌,赶紧从裤兜子里掏出手机拨打穆欣蓉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手机里传来令徐海更加心焦的回音,他又连续拨打了好几次,还是无法接通。
“有文叔,电话打不通,穆老师昨天没有跟您说什么吗?没说她今天要去什么地方?”徐海很是担忧地问徐有文。
“没有啊,她昨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就说要早点回去,说是你那个表姐要来找她。没有说今天要去哪里。”徐有文摇着头说道。
“对了,昨天我表姐吃完饭去找过她,那个什么,有文叔您别着急,我回去问问我表姐,兴许她知道穆老师去了什么地方。”徐海说完,便赶紧朝家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
徐有文也比较担心,毕竟穆欣蓉可是乡镇教育办安排过来的支教老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当校长的可是第一责任人,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
“欣蓉妹子不见了?!我昨天没有跟她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了聊,她也没说今天要去什么地方。”郝正婧被徐海问道,也是一脸蒙圈。
听到郝正婧的话,徐海真的有些慌了,徐有文也特别着急。
“那个……海子啊,我现在就去村长家,让他打开村委会的广播,我在广播里招呼一声,要是穆老师就在村里,那应该就能听见。要是村里没人,我们就要赶紧找人去!”
“嗯嗯,有文叔您赶紧去,我骑着三轮车到村子别处找找去。”徐海连连点头,放下手里的铁锹,连下水裤也没换就骑着电动三轮车找人去了。
徐有文也小跑着去了村长徐长树家。
郝正婧见徐海和徐有文挺着急,她也有些担心。
“哎呀,好不容易遇见了命中天贵,欣蓉妹子可千万别有个什么闪失啊!”
郝正婧站在门口心神不宁,满脸担心地喃喃自语。
第99章 秀才遇到兵
徐海在村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穆欣蓉的影子,然后就直接了村委会,想着如果徐校长在喇叭里一招呼,穆欣蓉听见了肯定会去村委会。
徐海到了村委会,徐校长也到了。
“有文叔,广播室里的钥匙拿到了吗?”徐海问道。
“钥匙拿到了,长树大哥已经上矿场去了,还好钥匙留在家了。”徐有文回答着,便打开广播室。
徐有文连续在喇叭里喊了三次,但是却迟迟不见穆欣蓉出现。
“海子,咋回事?在喇叭里招呼穆老师干啥呀?”杨杏云听到了喇叭声也来到村委会对徐海问道。
“欣蓉人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满村都找了也不见人影,急死个人咧。”徐海满脸焦急之色地答道。
“啥?一个大活人咋能不见了咧?她是不是上镇子上去了?”杨杏云有些惊疑地问道。
“到镇子上也不至于手机都打不通,而且她大早上去镇子也不会自己走着去吧,肯定会让我带她去的。”徐海立即否定了杨杏云的猜测。
“海子,你看啊,穆老师宿舍门锁上了,这就是说明她是自己出门的,肯定不是被什么歹人给掳走啥的。”徐有文分析道。
“哎呦,有文大叔说得吓人霍霍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咋光天化日还有人掳走个大活人咧?”杨杏云被徐有文的话吓了一跳。
“哼,现在这世道啥人没有啊,那天不就是有一个城里人开着车非要拉穆老师走?要不是海子阻止,穆老师可不就被他给拽走了。”徐有文哼了一声说道。
“还有这事儿?那穆老师是不是又被那个人给抓走了?”杨杏云显得很是惊讶,有猜测道。
“不是,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学校门前,没有发现车轮印子。”徐海摇着头说道。
“徐校长,我知道穆老师去哪儿了!”
三人正猜测着,忽然一个黑瘦黑瘦的小男孩儿跑进村委会朝徐有文喊道。
“泥鳅,你知道穆老师去哪儿了?”徐有文认出孩子是学校三年级的学生陈长生,因为又黑又瘦,大家都叫他泥鳅。
泥鳅听到喇叭里喊要找穆老师,他便从家里跑了过来。
“嗯,穆老师去了胡大拿的石矿场咧。”泥鳅点着头说道。
“石矿场?穆老师去那里干啥呀?”徐海听泥鳅说穆欣蓉去了石矿场,心里一松,但是又比较疑惑,拉了拉泥鳅的小胳膊问道。
“我爷爷昨天在矿上被石头砸了,半夜吐血了,我害怕就去找穆老师了。她说天亮要去矿场找胡大拿给我爷爷陪钱治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