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无为太玄,空灵自身,心通天地,气贯百骇,成百气方为圆满,具体法门如下….”
啪,看到这里我直接把书扔到了一边。
“这它马是什么啊,那个山神逗我玩呢吧,都它马什么年代了,还修炼灵气,哪里有灵气,明明就是空气好不好,还它马筑基,那个老不死的肯定是在耍我。”愤愤的骂了一句后,我倒头便睡。
117:狗炸毛
我就这么睡着了,四仰八叉的摆成个大字,在我身边则安静的躺着山神送我的那本太玄经。
许久未曾做梦的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了炕上,那本太玄经书上浮现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人影,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看见他在舞着剑,就跟电视里播的武侠,玄幻剧中的场景一般。
看着他舞剑,我入眯了,情不自禁的拍掌叫绝,哪知我这一拍手,竟然惊动了这个人影,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朝我隔空就是一剑。
噗呲。
明明只有牙签大小的长剑,却劈中了我的手臂,我手上嗤嗤的冒着鲜血,我想要止血,可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血越喷越远,就跟水管子破裂了一般,嗤的哪里都是。
我的血溅在了那个身影上,他嗤的一声化作了一股青烟没入了那本书中。
随着身影没入书中,原本安静躺在那里的书籍居然有了反应,自行开始翻动起来,就像周星星电影里的降龙十八掌那个片段一般,飞速的翻阅了起来。
只不过不同的是,电影中的场景只是翻动,而我面前的场景则是,太玄经在翻动的同时,一个个人影和一个个文字从中飘了出来,嗅着我散发出的血腥气味找上了我,并且排着队,舞着剑,从我的伤口处,钻进了我的体内。
而后,没有而后,因为我双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当我悠悠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就准备起床,哪知余光瞥见身旁的一幕时,我愣住了。
我的身边那本写着太玄经三个字的书依然在那里安静的躺着,不同的是,上面落满是点点鲜红。
咕噜,我使劲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朝着手臂内侧望去。
伤口,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个一寸长的伤口。
“那个梦?”
我抓起书籍翻开,然而这本书却变成了空书,里面没有一个字,就连插图也消失了。
“这,这它马怎么回事?”我喃喃着四处打量着,想要确认现在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这一看,我又傻眼了。
哮天犬正炸着毛,跟个巨型刺猬一般盯着我,仿佛看见了鬼一般,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看哮天犬这样,我当即便跳下炕朝着挂在墙上的那半块镜子照去。
我还是我,没有丝毫变化,眼角还有眼屎,脸上还有昨天被杨大娘挠出的血道子。
我这一想昨天的事,发现自己脑海里居然凭空多了一段记忆,一段关于太玄经,太玄剑,等一些关于提升修为的记忆。
我清楚记得自己昨天夜里只是草草看了太玄经一眼,前后加起来顶多也就看了两页,可我现在却记住了整本太玄经的内容,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梦中的一切是真实的?”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这种事情在我身上曾经发生过,一个梦让我成了废人,一个梦指引着我找到了山神,现在一个梦又让我多了一段关于太玄经的记忆。
我坐在炕边足足愣了三分钟后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书中的内中消失了,而我的记忆中却多了一段,就像是被人强行植入脑海一般,深刻的不能在深刻。
“这个山神到底再搞什么?为啥不直接传给我,而是要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法,难道神仙们都这德行?MD,等找个时间,我一定要进山一趟问问他,老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迫接受一些东西太别扭了。”
“C,现在好了,我它马想忘也忘不了了,这经文就跟阴魂不散的厉鬼一般在我脑海中绕来绕去给我上着眼药,不过,这东西真能修行吗?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修士,有仙人不成?扯呢吧,要正是如此,为何我在电视中没有看到过,这东西,一定是哪个疯子幻想出来的东西。”
我自问自答的同时抓起那本太玄经翻来覆去的看,可还是没有找到半个字,看着上面自己的血迹,我一生气一把火就把他给点着了。
嘭。
寻常的书都是一点点的着,可这本书呢,嘭的一下就烧了个干干净净,连个灰烬都没有留下,就像神话小说中专业用词说的一般化为了无有。
咕噜,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日,这它马又是啥情况。”我骂道。
“杨过,在不在家啊。”外面传来了李富丽的声音。
闻言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答应和李富丽一起去镇上取钱还村民们的账呢。
“起了,起了。马上就出来。”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那边李富丽已经开始推门了,一见推不动,她便叨叨屋里是不是藏着人呢,我说没有,然后套上裤子,打开了门。
“杨过,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一早去镇上吗,你怎么还,咦,哮天犬这是咋的了,咋还炸毛了?”原本冲我抱怨中的李富丽看到狗毛倒立的哮天犬后,咦的一声就怪叫了起来。
“鬼知道。”我随口道。
“杨过,你不会是憋的拿他发泄了吧。”李富丽小声道。
“姐,亲姐,你就是我亲姐,我就是撸也不能找他啊,那不就真应了那句老话日了狗了吗。”我翻白眼道。
汪,一个厚重而沉闷的吼声从哮天犬口中传了出来,听的我和李富丽齐齐一愣。
哮天犬虽然叫唤的少吧,但声音我还是知道的,然而今天他的叫声却与之前不一样了,就像是人类的变声一般,有点那个步入了成年的意思。
因为着急的要和李富丽去镇子上办事,我也没细细研究他,胡乱洗了把脸之后,连早饭也来不及吃,便坐上李富丽的摩托车出发了。
随着时代发展,摩托车已经取代自行车成为了农村的主要交通工具,李富丽因为一个人顶着一个家,可以说会的东西比我要多,骑摩托车就是其中一项,只不过她的摩托车是那种女士摩托车,也叫一把轰,没有档,是个人跨上去骑两圈就都能学会,当然像大壮那样的脑瓜子时灵时不灵的除外。
因为我们村离镇子上有六十里地,下午还的赶回来,所以我们也不敢耽搁,几乎是一路飞驰,即便如此,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从信用社取完钱出来之后,李富丽说想带我去给我买几件衣服,而我则想带她去卫生所看看身体。
我这么说不是我的火又上来了,而是我怕她落下什么病根。
她拗不过我,只能先去卫生院看病,然后再去买东西。
118:我装啊装(为散人集团加更)
卫生院,是城关镇我来的最多的地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我们把摩托车停好之后,说说笑笑的朝院里走去,刚一进瞧病的大门,迎面就撞见了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我和李富丽脸上的笑容齐齐消失了。
“杨过。”
迎面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我一巴掌煽掉半嘴大牙的李富贵,几天过去了,他脸上的肿还没有完全消,说话也走风漏气的,就跟个破风箱似的,看见我之后,他低吼道。
“哥,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一看李富贵看我的脸色有些怨毒,李富丽赶忙上前说道。
“哼,你来干什么?”李富贵冷冷道。
“我和杨过来看看你啊。”李富丽话锋一转道,虽然是谎话吧,但她的临场变动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连我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哼,你还知道来看我,我这都要出院了你才来,再说你来就来吧,带他来干什么?给我上眼药吗?”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米蛋被那天的事吓的不轻,再说了,要是没有杨过,我早就被人你几个狐朋狗友给糟蹋了,你不为我出气也就罢了,还要打杨过,你是我哥吗?”被李富贵数落,李富丽的怨气也上来了,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我还不是想给你找个依靠,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李富贵为自己辩解着。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一解释,彻底疏远了兄妹间的情感。
“哥,给我找个人?就找个混混?你把你妹妹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吗?他们偷偷嘀咕说要把我弄到县城,送进足疗店给他们挣钱,你这哪里是给我找个依靠啊,是把你妹妹往火坑里推啊。”李富丽把那天晚上听到的话说了出来,听的我都一阵后悔,觉得撅断丫两只手太轻了,应该把腿也打断。
“你胡说,你哥我怎么可能害你。”李富贵老脸一红道。
“李富贵,你是越来越不走正道了,居然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你推,你他MD真不是东西。”我破口大骂道。
“你它马算什么东西,敢训老子,打伤老子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倒逼歪了起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李富贵咬牙启齿道。
“李富贵,你想干啥,这里可是医院。”李富丽吼道。
“滚开,我今天不弄死他,我就不姓李。”李富贵一把扯开了上前阻挠的李富丽。
城里打架俺不知道,不过农村打架吗,嘿嘿,没人劝架很难打起来,一有人劝架,十有八九的打起来。
要是李富丽不开口,李富贵顶多也就是装个逼,可李富丽这么一开口,他感觉自己的妹妹在护着我,抛弃了他,所以他怒吼一声就一拳朝我的门面打来。
一对四我都不鸟他,现在我就更不会鸟他了,就在我抬起巴掌想给李富贵来一巴掌时,我因为面对医院走廊的缘故,看到了一个身穿警服的身影从医生房间里拐了出来。
我灵机一动,抬起的手掌没有打出去,而是变成了格挡,当然这个格挡的力道有些大,其实我就是故意的,伤不了他算他幸运,若是能震断他的胳膊才好呢。
“李富贵,你干什么?”果不其然,在我变招的同时,走廊里传来了王璐的吼声。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李富贵的拳头已经挥向了我。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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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臂和他的手腕重重撞在了一起。
唉吆,我痛呼一声,当即便捂着胳膊蹲在了地上,紧接着李富贵也啊的叫了一声,跳脚甩起了胳膊,嘴里喊着断了断了。
“杨过,你怎么了?”李富丽拉过来就要检查我的手臂。
“估计是断了。”我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眼睛却朝着飞奔过来的王璐望去。
山岳跳跃,上下舞动,跳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波澜壮阔,汹涌欲出,看一眼就口舌生津。
“好大。”我嘀咕了一句。
“什么?”李富丽问道。
“疼疼疼疼疼。”我一连喊了五个疼,并一屁股所在了地上,装出一副别动我的样子。
“李富贵,刚出院就打架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王璐脸色铁青的吼道。
“民警同志,我的手断了,他干的。”李富贵喊道。
“胡说,我明明看见是你打的他,你还倒打一耙,现在跟我回派出所,接受调查。”王璐道。
“同志,我的手真的断了,我得看医生去。”李富贵说着转身朝着医生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警察同志,不能放过杨过之类的。
王璐气的跺跺脚后,去追李富贵去了。
“杨过,我带你去看看。”李富丽道。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可能刚才他打在了我的神经上。”说着我起身拉着她朝挂号窗口走去。
李富丽不放心我的胳膊,就给我也挂了一个号,就这样,一个号成了两个号,十块变成了二十。
不一会儿,王璐找上了我,问我伤的怎么样,我说没事,可能是碰到神经了,现在好多了。我还问他李富贵怎么样了,他说有点轻微骨裂,得打石膏,还说李富贵活该,我这边帮他办出院手续,他竟然跑出去打架去了之类的抱怨,听得我心里不禁大呼痛快,这个狗日的,让你丫跟我装逼之类的。
在李富丽和王璐的坚持下,我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在医生的建议下走了一遍程序。
中国看病,大家也都知道,你牙疼,能给你来个全身检查。
拜李富贵所赐,长这么大没有验过血,照过片子的我破了处了,最让我不懂的是,我明明左手疼,他给我两只手都拍了片子。
拿着我的片子,在对比李富贵的片子,带着老花镜的医生一个劲的嘀咕奇怪奇怪,王璐问他我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哪知他却说打人的骨裂,被打的倒一点事都没有。
听完老大夫的话,王璐和李富丽齐齐用怪异的眼睛看着我,就像看怪物一般。
“我就说我没事吧,你们非要花这冤枉钱。”我倒打一耙道。
“杨过,这到底怎么回事?”王璐黑着脸问道。
“我哪里知道,也许跟我小时候练过有关系吧,这事我上次跟你解释过了,你不会还想审问我吧?”
“哼。”王璐气呼呼的去找打石膏的李富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