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
“姐，不哭，我这不是没事吗，咳咳咳。”我想笑，可一笑整个身子都跟着疼。
“杨过，别动，医生说你刚醒，尽量少说话，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可一看见你这样，我就心疼啊。”
“我命大，阎王不敢收。”我说着抬了抬手，富丽姐当即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脸轻轻的贴在了我的胸口。
“杨过，你不知道，得知你出事的那一刻，我的心都乱了，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一觉不醒，害怕你永远离开我。”
“富丽姐，不会的，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
“你别说话啦，医生说你得少说话，对了，外面的那个三姐和方姐我瞅对你也挺上心的，是不是也喜欢你啊？”
“富丽姐，你听我解释。”富丽姐一提起三姐和方姐我就一阵紧张，方姐还好说，我没和她发生啥，而三姐不同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都是过来人，岂能看不出端倪。
见我紧张，富丽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杨过，我不管你和她们什么关系，也不在意你和别的女人怎么着，我只希望你不要扔下我和王敏，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我不能没有你。”
“姐，谢谢你。”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感恩戴尔之余眼睛也湿润了。
“好了，医生说每次只能进来一个人，王敏估计该等着急了。”富丽姐说着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后，冲我笑了笑然后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后退出了房间。
第309章：轮番上阵
王敏进来了，看着我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掉金豆豆，我冲她笑了笑，然后示意她到我身边，王敏乖巧的坐在了我的身边，抓着我的手，静静的看着我。
“吓坏了吧。”
王敏摇头说，杨过我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王敏的话很少，只是看着我一会哭一会笑的。
不多会儿，护士蹲着盘子进来了，正和王敏对视的我抬头这么一看，好吗这个眼神有点熟悉啊，不是上次帮助我小便的护士小兜又是谁。
“家属，病人刚刚苏醒，你怎么能当着他面哭呢，你知不知这样不利于他康复。”见王敏哭，小兜就替我鸣不平道。
“对不起。”王敏赶紧低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小声道，我连忙说没事的。
“昏迷了五十多个小时，还说没事？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好啦，先抽血，家属回避一下。”护士小兜冷冷说道。
王敏偷偷看了我一眼之后退出了房间，王敏这么一出去，护士小兜就开始抱怨，说真是的，这哪里是看望病人明明就是给病人添堵吗，我就替王敏辩解说，她也是担心我，害怕我醒不来，护士小兜就说，担心就哭啊，要是哭能管用的话，还要医生做什么。
我还想和她辩论几句时，针头噗呲一声就扎进了我的血管了，娘的，虽然没有多疼吧，可看到她挑衅威胁的眼神，我赶紧选择了闭嘴。
不是我怕她，而是老话不说了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好男不跟女斗吗，我跟她较这劲干嘛啊。
见我不吭气之后，护士小兜满意的点点头，一连抽满三管子血之后，退出了房间。
小兜刚出去，三姐进来了，相比与富丽姐和王敏，三姐见过的场面自然也多，虽然没有抹眼泪，可眼睛还是挺红的，进门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后，阴阳怪气的说你躺在这里是舒服了，大家伙都快担心死了，我尴尬一笑跟她打趣说，舒服啥呀，没有你二姐家的沙发舒服，三姐就瞪我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就说又不是嘴受伤，不耽误说话的，三姐说你还是别说了，刚才那个小护士挺凶的，若是让她知道我让你说了这么多的话，又该耷拉脸子吼我了。
为了避免她继续跟我聊小兜的话题，我就赶紧扯开话题，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三姐先是瞪了我一眼后才说，她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是门口的那个老头接的说我住院了，她才知道的，不然她还蒙在鼓里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叨叨说这个老董，就是受了点小伤，这么兴师动众的至于吗，我这么一说三姐就不爱听了，说这还叫小伤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醒不过来，医生都说你要是七十二小时不醒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我赶紧说这不是醒了吗，我福大命大，阎王爷都不敢收，他那尊小庙容不下我的。
三姐就瞪我说，你以为你是属猫的啊，有九条命啊，这才来县城多久，你自己说说你前前后后都来几次医院了，说着还掐了我一下。我自然不能再跟她解释，而是装作吃痛的吸了口冷气，吓的三姐一阵手忙脚乱，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说有那么一点点疼。
三姐还想和我腻歪会儿时，小兜又推着输液车进来了，看了三姐一眼后，冷冷的说，家属回避一下，要给患者换药，三姐是不想出去，可也知道这里是医院，惹着这小护士了，受罪的还是我，朝着小兜背影噘了噘嘴后退了出去。
三姐出去后，小兜就开始给我换液，而后撩开被子查看我身上的伤，她这么一撩被子，我你娘的当场就脸红了，我居然一丝不挂。虽然小兜是护士吧，可她也是一个女人啊，被一个女人看了个精光，我这张老脸啊，臊的躲躲不开，只能赶紧闭上眼装作视而不见。
“怎么？还害羞啦！”小兜道。
我也不搭理他只管死死的闭着眼睛，其实也不是不想搭理她，而是富丽姐她们还都在门口等着呢，这要是知道我都这个时候了还勾搭小护士，不得掐死我啊。
见我不说话，护士小兜冷哼了一声，开始翻看我身上的贴着纱布的伤口。
“咦，居然这么快就愈合了，都结痂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我没有管住嘴赶紧问道。
“早着呢，等你伤全好了，医生说能出院就可以出院了。”说着我明显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一下便宜，娘的，老子忍了，谁让她是女人呢，这要是个男护士，老子非跟他拼命不可。
检查完我的伤口之后，小兜又把被子给我盖了回去，但却没有离开，而是小声问我昏睡了这么久要不要小便一下，她这么一问，还别说，我真的感到了一阵尿意，可我哪里敢用她，赶紧说没有，谢谢护士小姐姐的关心，小兜白了我一眼之后推车出去了。
小兜出去了，方姐站在了我床前，不哭不笑不说话，就这么平静的看着我。
“方姐，给您添麻烦了。”方姐不说话，我赶紧主动开口道，哪知方姐还是不说话，依然这么看着我，被她这么盯着看，我有些不自在了。
虽然我和她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吧，但那天晚上逃出来想明白方姐眼中的意思之后，我对她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
我不傻，也不缺根弦，之前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因为我和她之间的身份太悬殊了，她是高高在上的方总，而我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小司机，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很难做到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方姐，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听我这么一问，方姐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却摇了摇头。
连问两句方姐都不张嘴，我心里有些紧张了。
“清秋，你能说句话吗。”我弱弱的喊了一声。
我这么一喊她的名字，方姐的眼睛湿润了，察觉到自己眼泪往出涌之后，方姐快步走到了窗户前，背对着我抹了把眼泪。
第310章：警察上门
看到方姐为我落泪，这一刻我的心痛了，无比的自责，可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沉默，只能选择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背影。
大概在窗户前站了五六分钟吧，方姐抽出张纸巾擦干泪水之后转过了身。
“杨过，你喜欢我吗？”
“啊？”我被她这么突然一问给问的愣住了，若是时间回到三天前，我肯定会选择违心的说什么，你可是我命中的贵人，心中的女神之类的不疼不痒的擦边球话，可这一刻对上她平静的眼神，我却再也不想逃避了，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方姐破涕为笑，回到的我的床前。
“方姐，你不嫌弃我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司机吗？”我犹豫一下之后问道。
“一穷二白？芸芸众生，有几个人生来就有，我喜欢你的人品，跟金钱物质无关，再说了，你没有我有啊。”方姐笑道。
“方姐，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看上我吗？”我很自恋的问了一句。
“这个吗，因为你贪财好色啊。”
“啊。”
“还有一身正气。”
“可是贪财好色和一身正气搭配在一起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你说的是我吗？”见气氛缓和了我赶紧和方姐开起了玩笑。
方姐就没好气的白我，但却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话锋一转说你女朋友不是出远门学艺去了吗，外面的那三个女人是什么情况，尤其是那个叫李富丽和王敏的看我的眼神明显就是流转着爱意啊。
她这么一问，我的心瞬间又紧张了，本能的就要找借口糊弄，可看到方姐犀利的眼神后，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她们都是我姐了。
见我沉默，方姐的眼睛越犀利了，也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着下文，一副我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看到方姐的眼神，我明白了方姐的态度，知道今天这一关是糊弄不过去了。
有些事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虽然刚才和方姐把话说透了，也面对了自己的心声吧，可在爱情里，选择是双向的，承认心声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喜欢她不假，可我同样也喜欢富丽姐她们，为了得到她，就让我抛弃富丽姐她们，这事我绝对做不到。
短暂的挣扎之后，我决定把话说明白，在我们还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前，把话说透彻了，免得事后心里有疙瘩，爱人变成仇人。
“方姐，上次给你讲过我的故事，但有些地方我并没有说，今天我就再给你讲一遍。”
说着我把自从爷爷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详详细细的给方姐讲了一遍，从去李富丽姐家谢恩开始，到我进入石川县，包括山神的故事在内没有一丝遗漏。
听完我的故事之后，方姐完全被震住了，直到我喊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
“杨过，我没想到在你身上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青龙，白虎，还有我只在神话故事中听到过的山神传说，居然真的存在，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吧？”
“起初我也不相信，我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些事确确实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想到什么之后方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这么一脸红，我也不知道是我多想的缘故，还是聊了半天的缘故，尿意瞬间就涌动了一下。
反正我不知道别人尿急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我知道我硬憋着一泡尿的时候，身体会打哆嗦，就跟打冷颤似的。
见我好端端的莫名打了个哆嗦，方姐就一阵紧张，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能不能帮我喊一下富丽姐或者王敏，她就问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一脸尴尬的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小便一下。
听我要小便，方姐先是一愣，犹豫一下之后蹲在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夜壶。
看见方姐要亲自动手，我就赶紧说，方姐脏，还是让富丽姐她们来吧，哪知方姐却有些生气的说，怎么你是嫌弃我吗，我赶紧解释说，不是，我怕我会吓到你。
方姐嘴角一抽，然后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下一息，她就怔住了，盯着我的身体一个劲的咽口水。
“清秋，那个，要不还是让富丽姐她们来吧。”快憋不住了我赶紧道。
“啊，哦。”方姐嘴上说着，却把夜壶举了起来，别看方姐是个大老板，此刻拿着夜壶居然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用，看她手无足措的样子，我赶紧就告诉她怎么用。
十多秒之后，我就感觉一只温暖却颤抖的手抓住了我，紧接着我便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这么一放水，身体舒坦了，再也不打哆嗦了。
因为有些不敢看方姐的眼神，害怕尴尬，我就半眯着眼睛，虽然如此，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事后方姐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恋恋不舍的帮我盖好被子，把夜壶里的尿倒进了卫生间。
我的故事讲完了，我的情况也说明了，尤其是我和富丽姐，王敏，三姐的关系也如实告诉了方姐，可她却迟迟没有表态，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说良心话，我想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可我也不敢强求，毕竟我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她能接受，我肯定欢喜，可不接受，我也没办法，谁让这就是事实呢。
等方姐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我犹豫了半天就问她，清秋，你在意吗？
方姐愣了一下，足足沉默了三秒之后反问道：“杨过，那你会在意我的过去吗？”
“不在意，我只在意从今往后。”我思量片刻后道。
“话先别说这么满，这样吧，等你伤好出院之后，我会找个时间把我的情况和你说说，你若是能接受，再说这些不迟。”
“也好，对了方姐，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又是谁通知的你我受伤了。”
“前天上午，我不见你来上班，就给你打电话，是外面的那个老董接的，我这才知道你受伤住进了医院，听她说好像是外面的那个大和尚救的你。”
“一杵救的我？那张曼呢？还有刘闯呢？”我连忙问道。
嘭，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接着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看见其中一人，我心猛的就抽了一下。
第311章：老坏人
推门进来的三名警察不是别人，其中两人正是李富贵家超市玻璃被砸后我见过的那两个警察，至于另外一人则是我的老相识王璐。
“方总，不好意思，打扰了，有些情况我们想和杨过了解一下。”那个老警察显然认识方总，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跟方姐客气道。
“好，你们聊。”方姐说着看了我一眼之后退出了房间。
“王璐，让你见笑啦。”见王璐盯着我看，我赶紧说道，我这么一开口，那个老警察和那个年轻的警察就看我和王璐，显然对于我们认识有些意外。
对于身边两名同事疑惑的眼光，王璐却没有理会，也没有解释，只是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赶紧说好多了。
“咳。”旁边的那个年轻警察见我和王璐居然聊起天之后，就轻咳一声打断了我们，然后让我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虽然我有些不待见他吧，但还是一五一十的把那天晚上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说的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察就举着一个录音笔，还不时的在本本上记着什么。
等我讲完之后，老警察就问我和张曼是什么关系，我说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学车的时候认识的，年轻警察就说真的是普通朋友吗，你怎么会出现在工地上，你和刘闯有什么过节。我说是张曼给我发的短信，让我去救她，还说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这里还有张曼给我发的短信，说着我就要找手机，想到手机不在之后我赶紧说我的手机在我家属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