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用的过于频繁,就算是离生剑游子剑等顶尖圣器,也是需要添加材料的。
所以,超等金属,和一流二流金属,往往是消耗品,因为武器会不断磨损。
普通人使用的割草镰刀,常年累月磨损下来,就会变得越来越窄,越来越轻,就是这个道理。而修炼者,要保证武器的稳定性,当然不能让武器磨损过于的厉害,隔一段时间就要添加一些。
反正无论如何,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残斩大剑的特殊性,简直是超级特殊。
听了花极天的话,烈焰白犀突然一张嘴,不过却没有吐出火球来。花极天吓了一跳,使用了一个幻影移形,躲避。
这么近距离的战斗,又是面对这么强的圣兽,花极天当然会谨慎又谨慎,都是预判攻击或者防守。
反正小心无大错,好奇害死猫,谨慎一点,能够活的更久。
“吼吼。”烈焰白犀发出了声音,是嘲弄的声音,是鄙视的生意。
“我次偶,还会使诈。”花极天叹道。
可是花极天话音未落,烈焰白犀便冲向了花极天,它硕大的脑袋,往下压着,顶向花极天。它的身体高大,如果不压着脑袋,根本撞不到花极天。
花极天再次使用幻影移形,消失不见。烈焰白犀呼地一声,冲过了头,然后转身,有点莫名其妙看着花极天消失的地方。
花极天使用了虚空停顿,也就是使用幻影移形后,并不直接出现。虚空停顿,让花极天的战斗力大增,因为有了虚空停顿,他就可以充分的调整攻击,确保战斗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
如果对手太强,强行带节奏,虚空延迟可以随时打断对手的节奏。
比如这一次烈焰白犀的进攻,就让烈焰白犀感觉很懵逼,它已经准备的二次攻击甚至三次攻击,空落落的,完全没有发挥出来。
啵,一秒钟后,花极天终于再次出现,却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
“嗷。”烈焰白犀冲着花极天又吐出了一个火球。
花极天大剑一挥,他的前面出现了一个深蓝色白电光的传送门,岩浆火球直接飞了进去,然后水面上也出现了一个传送门,岩浆火球飞了出来,落进了水里,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和白色的蒸汽。
“何必呢,大家都是朋友,难道你不想见见另外一只烈焰白犀?”花极天左手移动,出现了一张照片。
是周家七号山底那只烈焰白犀的照片,有角。
无角的这只烈焰白犀,紧紧看着,发出了嗷嗷的吼声,不过却没有再次突出火球,它的眼神中,出现了思念的神色。
一只圣兽,有了拟人化的神情,一点都不用奇怪,就连魔兽都有高智商的物种,更不用说圣兽了。
花极天哈哈一笑:“认识就好办了。”
烈焰白犀张嘴:“嗷。”
花极天道:“想见啊,一会儿来接你,等我吆。”说着,一道传送门出现,花极天走了进去。
花极天去的地方,是千岛湖靠近封坛山秘境的那边,那里有一只大鲤鱼和乌龟,都是战力不错,但是对于现在的花极天,算不了什么。
花极天这次到这里来,也不是来找它们。他是要查看无形屏障上的那个洞口。
“咦,怎么没了?”花极天找了半天,没找到。
“我修复了。”补天道。
“靠,你不早说。”花极天怒了。
他还想再研究一下呢。因为这个洞口,出现的时间应该很长了,所以不可能是小破咬出来的,事实上,就算是现在,小破也咬不破灵田和秘境的无形屏障。
“应该不是棕面刚鬣咬出来的,那么应该还有第三只。”花极天暗暗寻思。
“已经死了。”补天似乎知道花极天的心思。它没有听到,但是猜出来了。
“能查出来其他情况吗,比如小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花极天问道。
“需要时间。”补天道。它可以掌控秘境,但是秘境很多,也很大,搜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好。”花极天道。
接着,花极天重新回到了环形山,烈焰白犀,卧在地上,正在等他。
“走吧。”花极天让补天打开了传送门,直接传送到小传送阵那里。
无角烈焰白犀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它孤独的时间,太久了,很想见到同类,而且是熟识的同类。
接着,一人一兽,又走进了传送阵,到了不可知之地的总驻地。
一路马不停蹄,赶到了防线管家驻地那边。
两只烈焰白犀终于相见,鼻尖曾在一起,呜呜不已。
第1615章 没用全力
两只烈焰白犀相见,都是激动至极,如果会说话,无非是‘艾玛,这么多年了,你还活着呀’,‘是呀是呀,大家都活着,真是太感动了,呜呜’。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两只烈焰白犀,算是他乡遇故知了,甚至是他乡遇兄弟,因为烈焰白犀这种圣兽级的动物,不多,所以两只烈焰白犀,很可能有着血缘关系。
“它们是不是兄弟?看着不像夫妻呢。”赵千宗抹着眼泪道。有些感情是共同的,老人的老泪纵横,震撼人心,高大圣兽的感情流露,也一样震撼。
“估计是兄弟朋友吧。”花极天也有点不确定。他对分别烈焰白犀的公母,不是特别的擅长。
赵千宗捂着胸道:“最近心里比较柔软,看到这些生死离别,都难受。”
花极天道:“滚。”
两只烈焰白犀亲热的差不多了,又发出了呜呜哇哇的声音,似乎在交流这些年来的遭遇。
不一会儿,有角的烈焰白犀,看着花极天,示意花极天过去。有角烈焰白犀是在周家七号山底那只,一开始就归顺了花极天。
看到有角烈焰白犀的动作,花极天没多想,就走了过去。
可是花极天刚走到,就嘭的一声,被有角烈焰踢飞了。
花极天半天才爬起来,郁闷的道:“你干嘛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