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秋心里也在猜测,花极天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出去查访了一圈,没发现花极天有什么了不起的的身世,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和锦官城花家,八竿子打不着,没什么关系。
花极天一看正牌老板驾到,也连忙站起来。
“哈哈,我就是这么一说,纯属幻想,呵呵,幻想。谋朝篡位是绝对不敢的,您老坐下歇歇。”
李唯秋哼了一声坐下。
花极天为了让老李头消消火,颠颠凑上去给他捏肩。
“舒服不?”
“还行。”
“绝对还行啊,当年我准备去当按摩技师呢,觉得名声不好才没去,不然妥妥的白水城头号按摩技师,年薪百万。”花极天信口胡吹。
“听说你碰到了一个高手?”李唯秋道。
“咦,你怎么知道?”
“掐指一算。”
“你帮我算算我晚上应该吃啥?”
“我算着你皮痒了。”
“好吧,在周同生别墅里,遇到了长安周家的人,一个穿羊皮袄的老头。”花极天好委屈,只需你能胡说八道说‘掐指一算’,我就不能琢磨琢磨晚上吃啥?你不知道天天做饭的人最头疼每天做什么饭么?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呐,谁教人家是老板呢。
“嗯,周同生算是长安周家的支族,能请来他们也不意外。”李唯秋道。
“家族式的组织现在还存在?”花极天问。他觉得李唯秋,嗯,老李头,神神秘秘的,肯定知道一些秘密,说不准他就是京都李家的人。
“你知道多少?”李唯秋不答反问。
“长安周家,鲁省管家,京都李家,还有锦官城花家。”花极天觑着李唯秋,看他有什么反应。
李唯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点头:“嗯,这就差不多了。”
花极天吐血,你妹的,什么叫差不多了,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
花极天又问了几句,李唯秋哼哈的应着,也不细说,最后干脆睡着了。
气的花极天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啪啪啪,全是大嘴巴子。
霍佳佳和花极天害怕惊到正在睡觉的老板,两人比划两手哑语,也不知道互相明白没有,最后花极天抬脚出了店。
走了两步,看见胡舟。
胡舟也看见花极天,大喜:“捡日不如撞日,今天老刘头有空,咱他家去看看吧。”
花极天一合计,确实没事,走着。
老刘头家是老平房,还不如王伯家的房子,也快要拆迁了。进了院子,是一个葡萄架,几乎爬满了院子,现在是深秋,若是春夏,肯定满院子绿意,嘿,这种小院子,若是在京都三环,妥妥的五个亿,可是现在,好像拆迁就给老刘头五十万。
老刘头看见花极天,笑的满脸褶子,喊老伴张罗着端茶倒水。
喝了一会茶,老刘头开始显摆他的东西。
花极天一看,确实有两件好点的玩意儿,但是老刘头要价太高,谈不拢。
有三四件东西,都有经验点,他摸了也就算了。
正要回去,路过厨房。花极天随意往里一看,老刘头家里还有一口老式灶火锅,烧柴的那种,在灶口,看到了一只扁平的烧火杖,黑黝黝的,不知道是本身的颜色,还是黑灰的颜色。
“烧火杖卖给我?”花极天道。
“哈哈,烧火杖也算是个老玩意儿,我小时候用来当剑,打败了很多小伙伴,他们现在找我喝茶,看到烧火杖,还骂上两句呢。”老刘头笑道。
“多少钱?”花极天眼里闪过一丝热切。
“都是朋友,什么钱不钱的?你直接拿走就完事。”老刘头和烧火杖毕竟朝夕相处了一辈子,有了感情,他心里有一丝不舍,但是为了交花极天这个朋友,也豁出去了。
“刚才那几件玩意儿我要了,就按你说的价格。”花极天道。
“烧火杖难道是古玩?”老刘头眼神里有点不可思议,胡舟也很惊奇。
老刘头后悔不迭,若不是花极天捡了一个大漏,怎么突然那么大方,本来一件没买,现在全要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老刘头立马要收回,也实在说不出口。
花极天摇头,意思不是古玩。
花极天的表现,让老刘头淡定了一些。
老刘头觉得也不可能是文物,因为无论外观还是重量,烧火杖都和竹片差不多,唯一奇怪的是怎么烧也不变短,就那么长,老刘头用了一辈子,一点都没变。
他自己研究,也让别人看过,就连天宝斋首席,有一次路过他家,他也顺便让看了看,也说是普通东西。
“你说你小时候拿它当剑?”花极天道。
“嗯,老威风了。”老刘头回忆少年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略微感慨。
“其实,它真的是一柄剑。”花极天道。
“没看出来。”老刘头和胡舟都道。
“对你们来说,可能分文不值,对我来说,很值钱,老刘,你说个价,我绝对不还价。”花极天道。
他知道,对老刘头这种人,真算是没什么价值,卖给收古玩的,人家绝对不要,但是要是卖对了路子,价值连城,当然,更可能的是引来杀身之祸。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别人想要这件东西,又出不起价,主家是个大弱逼,和臭虫一样,一捻就死。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杀人夺宝了。
“算了算了,你能买我其他东西,我已经很感激了。只不过跟着我一辈子了,让你拿走还有点舍不得。”老刘头很洒脱。
“谢了。”花极天拿了烧火棍,竟然有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