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水云间的建筑,太棒,天上客差了一点。
这几个娱乐场所,都在白水城中心略微偏南的位置,离的并不远。
范小梨的花店,距离水云间只有一两百米,距离天上客也不到两公里。
两公里的距离,不打车,也能走过去。
可是花极天还是打了一辆车。
几分钟后,花极天赶到天上客。
现在是早晨八点来钟,天上客里静悄悄,燕舞笙歌早就结束。
这个时候,都在睡觉。大厅里只有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和两个前台。
前台也是前台小姐姐,她们大呼小叫,在玩游戏,似乎在开黑。
并没有发现花极天进来。因为这个时候,从来是没有客人的,而老板,这个时间也在温柔乡中。
她们提前上班,也只是值值班,理理昨天的帐而已。
“我来找你们老板。”花极天上前,去看两位小姐姐的事业线。
“就你,还找我们老板?”一位小姐姐不屑道。
她们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样的人有钱,什么样的人没钱。在她眼里,花极天基本就是个送外卖的。
也怪花极天自己,都发达这么长时间了,形象基本没有改变,还是像个土老帽,一万块的夹克,能让他穿出五十块的地摊范来。
“我怎么了,不能找你们老板?”
“去去去,别以为你身材好,长得帅,我就不敢打你。”这位小姐姐道。
“长得帅有屌用。”另一位小姐姐道。
“哈哈,也就能当个屌用。哎哎哎,给我加血。”
“看他这样,那话儿也未必大。”
两个女的对此见惯不惊,谈论起来也是十分自然,那话儿在她们嘴里,似乎没什么不对。也许是平时见识的太多,就不在乎了。
花极天看到这两个姑娘,不由想到网络上经常出现的一句话,我抽烟,喝酒,纹身,爆粗口,泡夜场,和许多男人上床,但我是个好姑娘。
呵呵,很多姑娘都是这样,做着不堪入目的事儿,却自以为是纯真良家。没有人逼她们这么做,只是她们活的太轻松,于是常常爱玩一些小忧伤小情调,觉得自己的心,无处安放。
对此,花极天不敢苟同,如果是被生活所逼,做出多么肮脏的事,都不为过,可是为了自己的小矫情,去破坏自己的身体,破坏别人的家庭,花极天很鄙视。
只可惜,从事这个行业的,大部分并不是被逼无奈,而是觉得来钱快。
花极天眼前这两位,十分放肆风骚大胆,竟然当着花极天面,谈论花极天的那话儿小,岂有此理。
花极天不服气,道:“要不要脱下衣服让你们看看?”
两位小姐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位道:“这特么是故意来找茬了。”
另一位拍下了桌子上的按钮:“程哥,有人砸场子。”
花极天也不阻止,就站在那里等着。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几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
上午人少,大厅里除了两位前台和保洁,就是花极天。
所以对他们来说,目标很明确。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围住花极天。
在他们没来之前,大厅里除了两位前天小姐姐,就是花极天。
不用说,砸场子的就是花极天。
这时,从大厅最里面的走道里,又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皮肤微黑,个子不算太高,但是身子很粗很壮,手上的骨节也特别大,而且钻成拳后,拳面都是老茧。
此人有一身横练功夫,在普通人中,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对于修炼者,还是弱鸡,和万水这一种,都差的太远。
他面无表情,沉静无比,一副得道高人模样。
花极天估计这人就是什么天上客的保安部主任,程哥。
果然,庄光海也走了过来,看到花极天先是一愣,接着大叫道:“程哥,就是他打了我。你要帮我找回面子。”
“哈哈,你的面子不值钱。”花极天看到庄光辉,笑道。
“是你要砸场子?”程哥走过来,问花极天。
“我不舍的砸,我来找老板,商量一点事儿。”
“商量什么事?”程哥道。
“你叫什么名字?”花极天突然问。
程哥一愣,还是道“程玉辉。”多年以来,很少有人敢给他这么说话了,就像汤汉楼闵子浩这一种公子哥儿,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程玉辉很能打,手段阴狠,道上很有名气,大家见了,都要尊称一声程哥。
“哦,玉辉啊,我找老板,真的有急事,你帮我联系一下。”花极天比程玉辉小十几岁,却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花极天的语气,不是祈求不是询问,似乎是命令。
“找死,怎么和程哥说话呢。”几名打手,将花极天围的更紧了。
两位前台小姐姐,也不开黑打王者农药了,都支着下巴,看戏。她们在天上客也干了两三年了,各种腥风血雨见识过不少。
一个两个人挨揍,就算被揍死,也不会激起她们的恻隐之心了。
花极天笑着不回答,似乎也不惧被几个打手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