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心怡说,跟自己仅仅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吴飞眼中的恨意更浓了。
他强作欢笑:“叶枫你真会开玩笑,我跟心怡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约你,我怎么会吃醋呢。你想多了。”
叶枫心里一阵轻松,他并不是因为陈心怡没有男朋友。自己有机会追求她而喜悦,则是觉得像吴飞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陈心怡。
“原来是我想多了,那就好。”
“吴飞,带上监控设备,我们准备干活了。”
红绣楼两边竹林掩映,显得特别凉爽,但是在竹林阴影下,红绣楼却让人有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踏上大理石台阶,来到了红绣楼的门口。
见吴飞扛着两个箱子,有点吃力,叶枫好意地问道:“吴飞,这两个箱子看起来好沉,要我帮你扛一只吗?”
不过吴飞可没有感觉到叶枫的好意,而是感觉叶枫处处在抢自己的风头。
吴飞摇了摇头,冲着陈心怡一脸邀功的神色道:“这点设备,不算什么,我经常扛着它全国各地溜达,这点重量,我还是能承受得住的。心怡,你说是不是哦?”
陈心怡不以为然,没有回答他,只是冲着叶枫笑了笑:“谢谢你,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哪能让再让你帮我们扛箱子。”
感觉再一次被陈心怡冷落,吴飞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为了陈心怡,自己总是不怕累,不怕苦,扛着电子设备跟着她的后面,作牛作马,听候差遣,却很少能赢得一句感谢。
而叶枫只是说了句客气话,什么实质行动都没有,还得到了陈心怡的感谢,真是太不公平了。
他眼中的嫉妒更加浓厚,一闪而没。
看着那把金黄色铜锁,江雨欣举起了自己的星之杖,准备砸锁:“红绣楼锁起来了,我们要砸锁吗?”
“砸它干嘛,我来开。”
蓝灵儿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从发丝里抽出一根银针,在锁眼里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那铜锁就叭答一声开了。
陈心怡冲着蓝灵儿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蓝灵儿不屑一顾:“这算什么,雕虫技而已。”
蓝灵儿轻轻地推开了红绣楼的大门,大门发出吱哑一声,仿佛被人踩碎的千年的枯枝,声音格外刺耳。
门一开,一股寒风迎面扑来,叶枫、蓝灵儿、江雨欣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却吹得陈心怡和吴飞打了个寒颤。
铁柱的清洁工作做得细致,桌面上,橱面上,地板上,连旋转楼梯上的地板都擦得一尘不染。
平时,一间房间打扫起来都很累人,何况要清扫五层楼高的红绣楼,估计至少要大半天的时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清扫,那种坚持也非常可贵。
红绣楼的底层是一个大厅,摆放着一些紫檀木家具,一只古老的黑漆大笨钟,足有一人多高,钟摆仍然在轻轻地摇摆,发出清脆的齿轮咬合的声音。
木头楼梯年代久远,踩上去,比较柔软,发出轻微地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心怡又开始了她的介绍:“我从上查过了,这个红绣楼有二百多年历史了,是在清朝的时候,陈家一个当权的大官建的,一直传到了陈方豪这一代,都是风光无限。”
“据说陈方豪一生娶了四个姨太太,前面三个都死了,在他七十岁的时候,娶了第四房姨太太婉儿。婉儿是个风尘女子,还是万花楼的头牌,被陈方豪花重金买回家做老婆。”
“陈方豪有色心,没色命,如此国色天香的姨太太刚娶回家没有几天,他就一命呜呼了,只留下婉儿独守空房。”
一行五人来到了二楼的一处房间,门口挂着白玉珠帘,房门镶嵌着一枚鸽蛋大的绿色宝石,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屋里的摆设特别有女人味,一张蓝色珐琅百鸟朝凤梳妆台,上面放着紫金白玉首饰盒,和一枚做工细腻的镶边铜镜。
穿过外面的客房,来到了里面的卧室,一张龙风雕花紫檀木大床,上面铺着似火一般红艳的绸缎。
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那几幅美女画像,也是传说中殉情跳下悬崖的婉儿的画像。
叶枫数了一下,房间里一共有六幅美女画像,有美女出浴图,美女赏月观花图,还有侧卧憩的睡美人图。
每张图虽然都是画一个人,但是衣装,妆容,首饰,都完全不同,包括那眉宇间的神色亦不尽相同。
有的图上,婉儿半掩半遮,犹抱琵琶半遮面,面色羞涩,两鬓飞红,娇羞动人。
有的图上,婉儿顾盼神飞,罗裳云袖翩翩起舞,动作妩媚窈窕,令人浮想翩翩。
有的图上,则手拿一柄蚕丝兰花扇,粉黛娥眉,高贵端庄,色风华绝代。
六幅画全都是手工绘制的油画,结合了中西方两种不同的绘画技巧,眉目传神,令人看一眼就犹罢不能。
画上皆蝇头楷的题词,字迹巧清秀:赠给上官婉儿,玉郎绘于丁酋年元月。
陈心怡三个女孩子,惊喜地参观着上官婉儿的闺房,包括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也好奇了打开看了个仔细。
陈心怡意外地发现紫檀木衣柜里有一件银色的蚕丝百花罗衫,精美的花纹,闪亮的银丝,这衣柜密封性真好,都几十了,衣服还保存的这么完好,立即吸引了她的眼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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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多喝两杯
陈心怡忍不住将那件银色蚕丝百花罗衫,穿在了身上,仿佛订做一样,非常合身,柔软的罗衫勾勒出她优美的身线。
“我穿这一件衣服怎么样?”
“真漂亮,如果不是认识你,还以为你就是那个上官婉儿呢。”
梳妆台上还有一柄双面刺绣的兰花扇,陈心怡模仿着墙上的一幅画,手执兰花扇,摆出画像中优美的姿势。
江雨欣一脸羡慕地拿着手机拍了几张:“心怡,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粉丝了,你长得真漂亮。”
陈心怡摆姿势拍照的时候,叶枫也看得啧啧称奇:“心怡,你跟画中的上官婉儿,长得好像啊,要不是你换衣服,我还真发现不了。”
江雨欣也拿着手机上陈心怡的照片,跟墙上的画像做比较:“天啊,真得好像啊。”
蓝灵儿也点点头:“是很像,简直就是双胞胎。”
陈心怡脱下了那件蚕丝百花衫:“这幅画的主人已经死了八十年了,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