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赶紧把脸埋在充气枕头里边，嘟囔道：“谁会那么不要脸！”
牛大癞上了趟厕所，回来往床上一躺，问嘎子：“睡了没有？”
嘎子还没睡，不过害怕牛大癞问东问西的，就没回答，牛大癞叹口气：“草，心还挺大！一屁股伤这么快就睡着了！”然后仰望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我咋总感觉暗处有人盯着我们呢？”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俩人就起来了，嘎子问：“大哥，我们是继续走还是暂时停在这里？”
牛大癞想了一想说：“过了林城再往东要几百里才有大一些城市，你的屁股坐不了，我的臂开车也疼，要不这样，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先住几天，养养身子，然后再走。”
嘎子一想也是，但是还有些担心，问道：“你说小毛会不会找上我们来？”
牛大癞说：“应该不会吧，虽然杀了几个村民，不过我们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现在小毛疯疯癫癫的，应该不会找我们。再说就算是狗剩子回来了要报仇，也得是往万山市那边找，不会猜到我们反其道而行，来到林城了。就算是他们找到林城来，这么大的城市，他们人有限，上哪那么容易就找到我们藏身的地方呀！”
嘎子说：“是倒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我们的车就在门口停着，他们在这儿一走一过就能发现，认出车来就得进来！”
牛大癞一点头：“说的是，我出去把车停进巷子里去。”
“你的行么？”
牛大癞说：“开几步道没问题！”说着，拎着枪就出去了。
过了十分钟，牛大癞气喘吁吁跑了回来，嘎子问：“遇上疯子啦？”
牛大癞笑嘻嘻地说：“疯子倒是遇上了，不过没有追我，没发现我！”
“那你乐啥呀？”
牛大癞打了嘎子一拳，说：“我知道你在哪弄伤的了，也知道你为啥伤到了屁股！”
嘎子一愣，说：“胡说，你出去一趟就知道我咋受的伤了？你是大仙呀？”
就剩下他们俩了，关系自然又近了许多，所以嘎子也不像以前那么尊敬牛大癞了，说话随便的多了。
牛大癞坐在床边，看着嘎子说：“我刚才把车停进那边超市的胡同里，往前走，忽然看见一个饭店，饭店包房的大玻璃破碎，里边一个没穿裤子的服务员在收拾桌子，我偷偷趴在窗口那儿看了一会儿，看那屁股上黏糊糊的不少东西，咱们都是男人，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你知不知道？”
嘎子的脸“腾”就红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看见的我又没看见，我上哪儿知道那是啥！”
牛大癞笑道：“别装了，你的枪都掉在那屋里了，是我给你捡回来的。我乘那个女服务员端着盘子回厨房捡回来的，服务员的裤子在地上掉着呢，你跟我说实话，昨晚上是不是去玩女疯子了？”
嘎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说：“大哥你别笑话我了，我这不也是憋的么，在别墅那么长时间，女人没少见到，一个也不敢上。”
牛大癞拍拍嘎子肩膀，说：“没问题兄弟，咱俩满大街找一找，咱们也别玩疯子，万一被咬一口犯不上，咱们看看有没有可能碰见个幸存的女人啥的，我就不信这上百万人口的城市的人都疯了！要是弄个漂亮妞的话，大哥我不上，让你来，你看咋样？”
嘎子见牛大癞没有笑话他，不由感动，拉着牛大癞的说：“大哥，你就是我亲大哥，要是真的有好的，第一个还是给你，再找到我再上就行！”
牛大癞笑道：“是呀，你那点熊玩意都弄在那个服务员屁股上了，缓一缓才能再用！跟大哥说，玩疯子什么感觉？刺激不刺激？”
嘎子一推牛大癞的：“拉倒吧，你还是笑话我！”
牛大癞说：“我说真的，刚才我看见那个圆圆的小屁屁，我都差点没忍住，要不是你说昨晚忽然有人打碎了窗户，制止了你，我就也想试试了！”
嘎子说：“别说了，昨晚正在兴头上，忽然间‘咣当’一声，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呀！我这东西当时就变面条了，也不知道再用还能用不了！”
牛大癞说：“是呀，这事儿也奇怪，我进去捡枪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块砖头，应该是外边的人用砖头把窗户砸碎了。”
嘎子说：“这人能是谁呢，一定不会是疯子，疯子不会用武器！”
牛大癞说：“爱谁谁，估计就是没疯也没啥本事，有本事的话昨晚你就回不来了，用得着用砖头砸窗户吓唬人么？不用害怕，再遇上这事儿直接开枪！”
“还遇上？可别遇上了，跟你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我那几分钟一点都没感觉到爽，最后关头都没有，就好像撒了一泡尿一样！人要是在不安全的环境下，根本就不能感受到欢乐！”
牛大癞说：“不要紧，今天大哥带你出去，要是找到漂亮妞，一定让你稳稳当当地和她入一回洞房！”
1084章 报仇的疯女
这俩人吃了点早餐，然后拎着枪就出来了，不敢在大街上走，就在小胡同里晃悠，看看前边有个居民楼，牛大癞说：“咱们去哪里看看，灾难来了，公共场所都不安全了，最安全的莫过于躲在家里，咱们去看看居民楼里有没有幸存者。”
嘎子虽然是个凶悍的人，不过没啥脑子，和牛大癞在一起，没有自己的主意，就只能听牛大癞的，这俩人脖子上挂着枪，里拎着刀，在居民楼里一家一户地找幸存者，最后真的找到了两个幸存者躲在家里，一个是饿得面黄肌瘦的老头，一个是病的咳嗦不断的小伙子。
牛大癞逼问两个人哪里还有幸存者，这俩人都说不知道，都是灾难来了就躲在家里没敢出去，所以才活到现在。
居民楼里的房间门开着的基本里边都没人，锁着的俩人也不太敢弄出大动静撬锁，好不容易撬开一家，扑出来一个疯子差点咬到嘎子，幸好牛大癞一刀割了他的喉咙，才躲过一劫。
又找了一会儿，牛大癞说：“兄弟，咱俩这么走，像个瞎眼蒙一样乱撞肯定是不行，弄不好累脱力了也找不到个女人！”
嘎子说：“那咋办？”
牛大癞笑嘻嘻地说：“不行把昨晚你玩的那个服务员抓回去，绑起来享受一下！”
嘎子摇头说：“算了，我一想到她浑身都打冷战，还是算了。”
俩人除了居民楼，牛大癞忽然秃头吼道：“谁？什么人？”
嘎子吓得一跳，回就是一枪打过去，街角空荡无人，什么都没有。
嘎子问：“大哥你看见啥了？”
牛大癞说：“奇了怪了，我咋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呢，刚才我猛然回头，肯定是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没看清男女，在墙角一闪就没了！”
嘎子说：“你要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也好想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而且是个小姑娘，不过我没追上，不知道是疯子还是好人！”
牛大癞说：“这条街上邪门，我们走，开车兜一圈，要是没啥收获，我们就回去吃午饭了！”
他俩去先前藏车的胡同又把车开了出来，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好人没遇上，疯子倒是不少，女疯子也不少，不过看着太脏，没有意思，于是俩人在一间超市拿了一些没有变质的真空包装的熟食，准备回去诊所喝点酒。
俩人把车又停到胡同里边去了，牛大癞看看前边不远处的饭店，笑嘻嘻地说：“我再去看一眼那个服务员裤子穿上没有，那小身段阵的挺迷人，咱们不玩她，过一下眼瘾也不错！我看她背影就能想起呆小萌来！”
嘎子心说，草，原来你他妈和我一样的境界！
嘎子说：“我不去了，我在这等你，你看一眼就回来吧，我一过去就感到屁股上伤口疼！”
“草，一点出息都没有！”牛大癞骂了一句自己过去了，嘎子心说，也不知道咱俩谁没出息，我好色，至少我敢去发泄一下，你小子是既好色，有没有胆子去弄疯子，还不如我呢！
牛大癞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嘎子问：“过瘾了？”
&nsp; “过个屁呀，人没了，不但是人没了，裤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