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妇女指引的道路,毛日天飞快赶到了卫生所,这是间大瓦房,门口围着不少人,离老远就听八叔大呼小叫的喊疼。
毛日天分开人群进去,只见八叔躺在诊床上,双捂着小肚子下边,一脸的痛苦。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双插兜看着八叔,说:“你不脱裤子我是没有办法!”
八叔说:“香秀呀,我不是不脱,我被叮得地方不妥呀,怪羞人的!”
旁边几个闲汉笑道:“老八你是不是鸡鸡被叮到了?”“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是不是用尿去呲马蜂了?”
八叔奇怪地问:“你咋知道,我撒尿时候跟前没人呀!”
毛日天看看八叔也不是会更严重,所以站在一边看看那热闹,看看他这个没正事儿的怎么过这关。
穿大褂的就是这个村的村医,村长老木头的女儿木香秀,算是这个村的村花,长得清秀漂亮,是众多光棍的追求对象,也是眼光过高,所以一直到二十五岁了,还没有正式出过一个男朋友。
八叔虽然已经十好几了,但也是香秀众多追求者当的一个,而且追求的时间最长,从香秀上学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追求了十二年了,最早追求香秀的男青年都已经结婚生子了,现在刚加入的还有十**岁的,唯有八叔,十二年了,从未退缩过,因为这事儿都被老木头骂了不知多少回了。
香秀人还不错,不过就是有些看不起不务正业的八叔。
这时候八叔小便被咬了,在梦情人面前实在是不好意思脱裤子,双抓着裤腰,一个劲儿呻吟。
香秀也不着急,双插在大褂兜里看着八叔说:“你要是能忍住就回家自己上点碘酒,或者用肥皂水洗洗也行,不过前提是先把毒针拿出来,不然它会往里走的。”
&nsp; 八叔说:“我自己不行呀,路都走不了了。要不这样吧,你把这些人撵出去,屋里就咱俩,我就脱给你看。”
香秀一皱眉头,还没有说话呢,旁边人就起哄了,说:“老八你想得挺美呀,你以为洞房花烛夜呀,还单独脱给香秀看?”
香秀说:“这样吧,为了保护你的隐私,我用屏风给你遮挡一下。”
八叔点头:“好吧,快点,疼死我了!”
香秀扯过一个屏风挡好了,屏风是一层纱布,平时给妇女检查时候用的,不过这时候通过后后窗户的照射,在外边看里边,还是能看得见,只不过模糊了一点而已。
八叔躺在床上看不清外边,就以为外边也看不见里边了,用解开了裤带,但是一抬屁股,又疼的直叫唤。
“香秀,你得帮我,我这里疼的个不行了!”
香秀毕竟是学过医的,虽然没结婚,但是也不像一般女孩那么腼腆,过来扯着八叔的裤子连里带外都扒下来了,就听香秀惊呼一声:“哇,这么大?”
外边几个闲汉听了,过去就把屏风给挪开了,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媳妇,也都跟着伸头去看。
八叔一看屏风没了,涌过一大帮人来,顿时臊得俩捂住了脸。
大家往他小肚子下边看去,只见黑紫黑紫的一大团,真的肿的已经没有了模样。
一个小媳妇说:“妈呀,这还能行了么?”
旁边的闲汉说:“你去试试不就知道能不能行了?”
小媳妇一巴掌打过去:“你咋不让你媳妇试试呢!”
只见香秀带上医用套,用来回扒拉着八叔的命根子,来寻找被毒蜂子叮过的地方,好把毒针拿出来。
八叔疼的直叫喊,俩捂着脸,不敢看大伙。
毛日天过去把按在八叔的肩膀上,把灵气稍微输入一点,帮他镇痛,但是不敢过于用力,害怕八叔要是一下子一点都不疼了,再坐起来调戏香秀,就把自己的本事暴露了。
八叔果然不那么疼了,松开了一看是毛日天,就说:“日天呀,我说让你跟我去不跟,你要是跟着我,帮我看着点我就不能被蜂子叮。”
毛日天笑道:“你要是不被蜂子叮,哪有这个会让美女给你看病!”
八叔心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就不埋怨毛日天了,回头对探头探脑看自己下边的那些人喊道:“都滚犊子,没见过这么大的是不是?嫂你看啥?哥的那玩意你还没看够呀?待会儿送你家里去给你看,反正哥不在家。”
那个嫂被他说得脸一红,转身扯着十岁的儿子就走了,一边走一边骂:“谁稀罕看你的,要不是肿了,都不一定有我儿子的大。”
香秀听见毛日天说话,这才看他一眼,见不认识,就问八叔:“这人是谁?”
八叔说:“这是我侄子,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这人信佛,不娶老婆。”
“你胡说什么!”香秀狠狠揪了一八叔命根子,八叔疼的“呕”的一声,身子拱起来。
这时候只听门外嘈杂,有人喊:“香秀在不在,快点,王乡长不行了!”
289章 老太婆的诅咒
外边一阵大闹,随即又进来好几个人,抬着一个年人进来了。这个年人双眼紧闭,脸色蜡黄,身边跟着几个剃着小平头穿着黑背心的大小伙子,还有村长老木头,他们抬进来以后就放在另一张床上。
老木头说:“丫头,快点,王乡长突然发病了,别管别的,先看乡长,我都已经打了120急救车了,不过道不好走,估计得一会儿能到!”
香秀对八叔说:“八哥,你等一会吧,先救着急的。”
毛日天对香秀一挥:“你去吧,我帮他找找毒针。”
八叔说:“你行不行呀?”
毛日天说:“生孩子我肯定不如她,治病没问题。”
香秀瞪了毛日天一眼,过去看王乡长去了。
毛日天看看八叔下边,肿的太厉害,根本看不见蜂子针。他瞪了一下眼睛,用透视眼看破表皮,深入进去,那个毒针已经走到皮肤里边去了。
毛日天用捏着八叔的小鸡,用力一挤,毒针被挤了出来,八叔又是“呕”的一声,但是随即疼痛感就减轻了不少。
毛日天用按在上边输入灵气,瞬间八叔就没有了痛感,而且消肿很快,已经能看得出这东西的本来面貌了。
八叔提上裤子跳下来,乐道:“小子,行呀!比你八婶强多了!”
毛日天说:“别不要脸,当人家面你咋不敢让我叫八婶子呢?”
八叔看看香秀去一旁救人,被一大堆人围在间了,偷偷对毛日天说:“你别说你给我治好了,我一会儿再让她给我弄弄。”
“我呸,你能再下流点么?”毛日天说,“快说,这一上午出去干嘛了,不会是就去尿蜂子了吧?”
八叔说:“没有,我一早上去老白婆子那里,乡里的几个谈判的在那和她说话呢,你猜乡里占地才给多少钱?”
“不是一亩十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