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61节

  姜缘道:“师父,使灾难教悟空师弟?”

  祖师道:“天地生成的,需经劫数。且不管此猢狲,教去作罢。”

  姜缘闻说,知得祖师心意已决,当逐悟空,却也是悟空心猿有变,他拜道:“师父做主就是。”

  祖师道:“童儿,你莫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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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缘拜道:“师父,我明矣。”

  祖师点头道:“童儿三昧真火习全否?”

  姜缘道:“已习精矣。”

  祖师道:“诸般法门,皆教精之?”

  姜缘摇头道:“尚有所不精,不精者为‘袖里乾坤’与百八大法天罡数也。”

  祖师道:“待你俱习精之,我方传你他法。”

  姜缘笑道:“师父法多哩,弟子学不尽。”

  祖师再道:“你学就是,有朝一日,你得道时,定学尽矣。尚有一事,须你走上一遭。”

  姜缘整衣端肃,说道:“但凭师父吩咐,弟子操持。”

  祖师道:“不久,南海落伽山修行的观世音菩萨,曾遣人持有简帖来,邀我去参个法会,你代我去罢。”

  姜缘道:“师父,我道浅,怎参法会?”

  祖师摇头道:“你多听少讲,你乃我真传,却是去得。”

  姜缘应下,祖师吩咐三日后,往南海去参法会。

  ……

  不觉三日过。

  姜缘得了祖师吩咐,教往南海落伽山去,祖师言说,何时在海中见五色光起,何处是落伽山,真人领命去。

  他离三星仙洞,口中念诀,起云欲走,但见白鹿自崖间行至身前,拱蹭于他,喜不自胜。

  姜缘望白鹿,手掌轻抚,道:“我今去落伽山,本教起祥云去,今见你在,由你作个脚力罢。此行甚远,你可愿也。”

  白鹿啼叫,伏低身子,请真人落座。

  姜缘笑道:“此去不知多远,你想好?”

  白鹿不动,只请真人落座。

  姜缘遂上鹿背,说道:“如此,路途我尚传你些许道经法说,若教听懂,是你缘法,若是不懂,却不怨我。”

  白鹿啼叫,似应答姜缘,往山下走去,

  有道是‘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此去正是落伽山,访南海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

  真个光阴迅速,不觉半月馀。

  一日,三星仙洞里老柏树中,众等聚此会讲。

  真见亦在此列,他不参与,坐席中摇扇,笑意盈盈,看众等论道,却是不语。

  众等问悟空,说道:“悟空,你昔时说与大师兄较个道行,量个深浅,今时怎地?”

  悟空闷道:“不提,不提!”

  众等问道:“怎个不提?”

  悟空答道:“大师兄道法玄妙,非我能比。我使变化法,大师兄却也会得,我变个饿虎,他变个赖象,我变个麻雀,他变个海东青,我再变个鱼儿,水蛇,俱瞒不得。我本教使个定身法,未想大师兄万法不侵。我再有个筋斗云,一去十万八千里,未想大师兄腾云之法,比我高妙,我却不服,要赌斗一二,被大师兄一袖子笼走,带回府来了哩。”

  众等说道:“如你这猴儿说的,你拿大师兄无法也。”

  悟空道:“正是这般,大师兄的道深着哩。”

  众等道:“先前听你说,你有变化,不知你能变得什么,可能变与我等看?”

  悟空眉开眼笑,抖擞精神,说道:“请众师兄出个题目,我变与你等看。”

  众等问道:“你可万般能变?”

  悟空道:“自是万般能变。”

  众等道:“如此,你变颗柏树与我等看。”

  悟空闻说,口中念诀,摇身一变,果是变作柏树,与众等树下老柏树无有不同。

  众等见了,有所羡妒,却也不敢表露,鼓掌大笑:“彩!好猴儿!”

  此处嚷闹,惊动祖师来。

  但见祖师走出,却是欲逐猴王来,此事暂且不提。

  ……

  话表,姜真人骑白鹿下山,行在道上,不知行有远近,不知有多时,他只与白鹿言说去落伽山,却不挑路,任是白鹿本性行。

  日间他与白鹿行走,晚间他点明白鹿一二修行。

  行足有半载馀,炎炎夏月时,忽是进大街小巷中,姜缘方知,缘是行至一国来。

  姜缘轻拍白鹿,不知怎将他带至此国来,他使白鹿驻足不前,拦下路客,问道:“老兄。”

  路客作一老者,但见姜缘翩翩有道,意气融融,仙家气象,绝非人间凡骨,慌忙拜礼道:“上师!”

  姜缘笑道:“老兄,我拦你,乃是请教你一二,此乃何国也,却是我这鹿儿,识错路。”

  老者道:“上师,此乃‘乌里国’也。”

  姜缘问道:“乌里国离南海远否?”

  老者惊道:“甚远,甚远!乌里国见不得海,若教走海,须是跨十万八千里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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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地府因果当结,落伽山(4k)

  乌里国里,姜缘听老者言说,此国离海甚远,他不甚在意,他只道入乌里国中。

  姜缘使白鹿行乌里国,游走小巷,他这般仙家气象,自引多人跟随,围绕在旁,同他行走,真人不甚在意,只管前走。

  走至二三日,此间至廛里,忽闻哀号哽咽声来,姜真人使白鹿驻足,心有所感,朝一家望去,有子青年,正是顿足捶胸,抚棺长恨,家中有丧。

  姜缘恍然大悟,知得怎地至此,原是此子与他身有缘法,白鹿无意行至。然他道浅才疏,此间非他开门府收徒之时。

  他与此子有缘法,时机不对,此缘法落不得实,故未有师徒之缘。师徒者,缘法,时机,缺一不可。若教师者功未全,徒即至,无法可传。若教师者功已全,徒未至,同无法可传。

  姜缘心中暗叹:“我道尚浅,教徒岂非误人。罢,罢,罢!且看此人何事这般哀号。”

  他下白鹿步行上前,近些他拦一老者,问道:“老兄,老兄!我乃修行的,今云游至此,但见此家丧事,子顿足捶胸,不知何事也,故方拦老兄,若有惊扰,莫怪。”

  老者但见姜缘仙相,拜礼道:“上师,未有惊扰,未有惊扰。此人家乃乌里国刘氏也。据说是一远家逃难来的,定居有二三代哩。今刘母死矣,故其子哭泣,其子是个行孝的君子,真是难得。”

  姜缘搀扶老者,道:“老兄不必多礼。生死有命,不可强求。此子这般,恐欲自刎随母去,怎地家中无人拦?”

  老者说道:“上师不知,此人家中余子一人,自无人拦。且刘母不该亡也,真不知是何故。”

  姜缘把白鹿拴在旁,说道:“不该亡怎说。”

  老者道:“刘母亡日,有人曾见勾死人的来,却是说‘拉奥何在’,那拉奥乃是一病重之人,刘母却是健全。不知怎地,刘母死矣,那拉奥却未死,病有好转,都说是勾错人哩。”

  姜缘闻说,忆往日种种事般,当年地府亦勾错人,险些将他勾去,乃是祖师护他,方是无恙,他与地府有仇。待是闲时,须去地府一遭。

  他说道:“竟是这般。不若我进里劝诫一番,莫使此子心伤。”

  老者道:“上师且去,且去!”

  姜缘轻抚白鹿,唤其不得作乱,他方是行进屋里,说道:“生死有命,你莫使哀上心间,伤了神。”

  刘氏子抬头方见真人仙相,两泪悲啼道:“上师,今我母死,我悲由心生。”

  姜缘道:“你以事亲,生前尽孝,死后尽忠,棺槨衣衾俱备,却已做足。”

  刘氏子道:“上师,我却闻我母乃是勾死人的勾错,非我母死矣,此我怎能不悲。若教我母寿终正寝,我怎生悲。为人子者,母教欺心身死,无能为力,此为不孝。如我这般人,当速死教去地府护母也。”

  姜缘说道:“是否勾错,未有准信,不若我唤此地土地一问,方有个理。”

  刘氏子闻说,以头抢地,说道:“拜谢上师,拜谢上师!”

  姜缘将之扶起,他口中念诀,将乌里国土地请来一问,少顷间,土地现形,行入屋中,拜礼道:“上仙,小神在此,不知上仙唤小神何事。”

  姜缘说道:“你为乌里国土地,可知此刘氏家事,有闻刘母教误勾去,你方见得否?”

  土地再拜道:“确有此事,确有此事!我方拦不得,那勾死人的拿错了人,回地府去了。”

  姜缘道:“此非你失责之过也?”

  土地心中恐惧,拜道:“上仙,那勾死人的,却有文书,小神拦不得,却不知勾错了,待小神发觉,为时已晚。盖因小神人微言轻,故无法也,望乞上仙恕罪!”

  姜缘道:“罢,罢,罢!我不为难你,你去就是。”

  土地拜礼道:“谢上仙,谢上仙!小神去矣!”

  说罢。

  土地遁地离去,消失不见。

  刘氏子走来,跪伏在地,悲道:“今闻我母乃教勾错,本不该死,但使地府勾去,为人子者,此仇不可不报。我知上师神通广大,却知‘无亲无故’,不敢为难上师,但请指个明路,何去地府,我自将家财散去,市廛间买卖刀兵,往地府去,护母也。”

  姜缘道:“果不需我助?”

  刘氏子道:“此与上师无关,怎叫上师助我。”

  姜缘笑道:“真是君子。我不瞒你,我与你有缘法在身,乃师徒也,但非今世师徒,时机不至。今闻你母死,你甚悲痛,却因你母教地府勾错去,常闻‘人有生寿,亦有死寿’,我料你母尚在地府,我方去落伽山,若是我回时,你母尸身尚全,我助你母还阳,若是不全,却救不得。”

  刘氏子悲道:“上师,炎炎夏月,我母尸身怎留。”

  姜缘道:“此间我自有法,助你母尸身不受四季所动,但若教他事以至尸身有损,我帮不得你。”

  刘氏子跪伏,磕头不计其数,道:“多谢上师,多谢上师!”

  姜缘道:“此行不知多少年数,你母活否,全在你。”

  说罢。

  他朝棺中吹口仙气,自出屋中去,牵白鹿往外去,却是要离了乌里国,往南海去。

  姜缘骑白鹿方出,有十来个青年,跪伏道上,欲随姜缘远去修行。

  姜缘笑道:“道在脚下,何须与我学?”

  真人不理十来青年,骑白鹿往海方去。

  ……

  却说,那猴王三星仙洞中抖擞精神,卖弄手段,教祖师逐去,绝不留其在府中,更言‘决不许说是三星仙洞所出,若教说出半个字来,他将亲至,将猴王剥皮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猴王万劫不得翻身’这等重言。

  猴王离了三星仙洞,欲拜大师兄不得,只得回了东胜神洲,归了花果山水帘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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