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32节

  此人闻说,跪伏在地,说道:“仙童不知,我走来此山遇万难,盖因手有降妖杖,艰难渡来方寸山,不得门道怎肯退,若退岂非陷魔障。”

  姜缘惊怪,将之扶起,说道:“快快请起,当不得,当不得!”

  此人叩首道:“万望仙童引荐,教老神仙收我罢。”

  姜缘说道:“非我不愿,实乃你身有缘法,不落此山,你另寻他处去罢。”

  缘法已定,此人命不为祖师门下,奈何,奈何。

  此人说道:“仙童,缘法虚妄,今我来方作实,仙童收我!”

  姜缘摇头:“你缘法非在此处,去罢。”

  他方知祖师怎个用‘撵’说,缘是知得,此人定不甘心。

  他见此人志心朝道,怎个愿离。

  此人果是不依,执意拜师。

  姜缘正待说些什么,忽闻祖师声入耳中。

  “童儿,亲送此人往东走上一遭,将那一尾拂尘带上,教往东路上静些。”

  闻得祖师说,童儿应下来。

  姜缘望向此人,说道:“你缘法果不在山,我随你往山下走一遭,护你东去就是,你缘法在东,自有人渡你,此非虚言。”

  此人闻说,见童儿坚定,心中叹息,只得应下,只道来路凶险。

  姜缘说道:“你方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

  他走回三星仙洞,本欲拜见祖师,但见祖师安寝,不敢惊扰,回室中取了玉拂尘,便往外走。

  那人看姜缘手拈一尾拂尘,全似有道仙真,仰慕不已,说道:“仙童了得。”

  姜缘说道:“你缘法在东,故该往东走,家师怜你,教我护你一程,快些上路。”

  那人闻说,方道:“果真缘法在东?”

  姜缘无奈:“果真!”

  那人这才信了,持降妖杖走,朝山下走去,边走边说:“仙童有所不知,此路难走,我走来千难万难,盖因手中降妖杖不凡,如若不然,早被妖魔吞吃。”

  姜缘说道:“你且安定,我保你周全,你将乡贯姓名说个明白。”

  那人站定说道:“仙童听我讲,我名李兴实,自幼神气足,天生豪力大,喜好英雄气,仰慕豪杰家,撞过五重湖,闯过四边海,方见修道途,全因无良师,迟迟无门道,天下荡学道,只为寻仙师,拜得重重山,山数七十八,再闻方寸山,不远千里来,怎料无缘法,只得远离去。”

  

  姜缘闻说心中明了,此人与他有个相似,为得修行长生,拜山寻道。

  果是‘闻道者,同作一人’。

  他说道:“你安心,家师有言,往东有你缘法,必是作真。”

  李兴实方是颔首,闷闷应下。

  二人往山下去。

  ……

  三星仙洞,祖师静室。

  菩提祖师睁眼朝童儿下山处望去,说道:“此番下山,童儿再归时,定是黄婆归位,童儿当知,黄婆如何请。”

  “南瞻部洲生人,自气泄败来,童儿作首,若得金丹道,以童儿这般,必得甚深法力。不安分的,不安分的!”

  祖师笑笑,假合双眼,不再言说。

  ……

  灵台方寸山下。

  姜缘作道往东,李兴实紧跟身后,持着降妖杖,警惕不已。

  李兴实说道:“仙童莫要大意,路上妖魔多,是个会吃人的哩。”

  姜童儿一尾拂尘轻挥,教周遭安宁,说道:“莫怕,无有妖魔敢伤你。”

  他今有四人相助,五人虽是未齐,但亦有些许法力在身,等闲小妖,决不是他敌手。

  李兴实持定降妖杖,说道:“仙童,你那兵器不好使,不若我借此杖给你,你随老神仙修行,定有本事,你有此杖,更有神力。”

  姜缘笑了笑,手拈玉拂尘说道:“你莫小觑我这兵器,此宝有神异,怎是个凡宝。”

  李兴实见童儿说道,自个不信,怎个拂尘比他降妖杖厉害不成,他此降妖杖乃意外所得的宝贝,一路能走来,全靠此杖,不知打杀多少妖祟。

  他不好驳了姜童儿,只得不做声。

  姜缘笑而不语,拈着一尾拂尘,管往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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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请黄婆之法

  却说姜缘护李兴实东行,不觉倏二三年,此间见山既拜,遇魔既除,见妖既扫,逢怪既打,扫出个静路来。

  姜童儿手拈玉拂尘,果有神力显,妖魔鬼怪遇他,只教拂尘一扫,落个干净,全无抵抗。

  李兴实见仙童神威,再不敢言说换兵器一说,只道手中降妖杖不作凡兵,岂料仙童拂尘更胜一筹。

  一日,姜缘行道上,手拈拂尘,李兴实持定降妖杖随行。

  姜缘回首问道:“李兴实,此番走二三载,拜过多少山?”

  李兴实站定,将降妖杖一杵,说道:“上师,有山二十八,算我走来路,我拜过一百零六山,不得门道,上师如若不然,领我回去,我教诚心,使老神仙收我入门。”

  他看童儿神威,怎敢唤个‘童’,只教改口作‘上师’。

  姜缘摇头道:“家师有言,你缘法在东,回去作甚,管前走。”

  李兴实说道:“上师,需走多远?”

  姜缘说道:“你此来,见山既拜,有个诚心寻道,走这般年数,到此处怎地不走?果不走便退,我回方寸山。”

  李兴实急道:“上师莫走,莫走!我果有诚心,上师护我走道!沿道妖魔,非我能敌。”

  姜缘拂尘轻甩,笑道:“道常在,莫作泄气说,管教前走,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李兴实唱个诺,持定降妖杖,若有妖魔近身,他能相助,亦会助姜童儿一二。

  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去,道上黄沙近不得二人周身。

  不消多时。

  二人前路隐现个‘国’,二人不觉有奇,此一路走来,途径多国,这等与其说个‘国’,不若说是部落罢,多则千人,少则百人,聚于一处。

  姜缘朝国里走,他方进里,泥宫大震,元神来助,运气双目,前路张望。

  他见得此国与沿途所见,更有不同,国人衣着得体,不似前国,衣多兽皮,此国人身中污泥,比之前国,少上许多,果有异也。

  李兴实见童儿驻足,抄起降妖杖,厉声道:“上师前有魔障不成?上师少待!瞧我拿住妖魔,辨明邪正!”

  姜缘摇头道:“非是魔障,此国不凡,故我多看两眼。”

  李兴实问道:“有何不凡?”

  姜缘笑笑不语,拈着拂尘,朝国里走去。

  李兴实不解,却也跟随。

  待走入方见孩童嬉闹,男耕女织,风气良善,有一老者上前来。

  老者拜礼说道:“上师!”

  姜缘回礼道:“老兄,你怎唤我作‘上师’?”

  老者说道:“上师灵足,见之分明,知上师非等闲人,我虽年老,但双目清明,错不了。”

  姜缘称赞道:“老兄好本事,不瞒老兄,我二人游历来,途径你国,在此歇歇,吃些茶黍,不知老兄能否接待?”

  老者笑着迎上,说道:“上师临我国,是我国幸也。”

  老者遂将姜缘,李兴实迎入国里,进个门楼,请到草床边,取张有窟窿无漆水的旧桌安置,添些茶黍。

  姜缘将玉拂尘安放,方捧起茶黍。

  再瞧李兴实饿得狼吞虎咽,大口吃着。

  待饭毕。

  姜缘问道:“劳你茶饭,敢问你国国名?”

  老者笑道:“上师,我国乃作‘宝梁’,我因年老,有些威望,添作国王,我名个‘甘姆’。”

  姜缘闻说,站起再行礼说道:“缘是国王,倒是我走眼。”

  老者扶起,说道:“小国罢,当不得上师礼,当不得上师礼!”

  李兴实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只管多吃两碗。

  姜缘将老者扶到草床上,同是坐下,问道:“国王,我与此人游历来,沿途见多国,却未有一国,有宝梁国这般景象,国王定是善治理。”

  甘姆老者摇头说道:“非我之功,怎敢窃据?”

  姜缘闻说,问道:“非国王之功,那怎宝梁国得大治?”

  甘姆说道:“上师初来,有所不知,上师听我讲,我国名作宝梁,本与他国似,人人不得饭食,盖因长者东来,教我国怎个耕织,怎个穿衣,怎个礼节,方教有宝梁国这般景象,国王之位,我不该窃据,因长者需去往他国,故我厚颜居得国王位。”

  

  姜缘一听,顿觉惊奇,西牛贺洲竟有这般人物,他问道:“长者何人?今往何国去?”

  甘姆摇头说道:“不知长者何许人也,长者只道,在地捡本书,方知该怎教我等,长者何从,我却不知,但有一国人来,曾说长者被国民教‘妖言惑众’打杀,不知真假。”

  姜缘知个因果,顿感惊奇,他忽是想起。当年他与老子西出函谷关,走得三十三载,未得进展。

  后老子遇中年人,赐一书出世去。

  长者莫非作中年人,得老子之书,行走西牛贺洲,行教化之道。

  姜童儿心中有数,只是未想,那长者被打杀,性命遭害。

  长者作老子所赐生机,此长者教打杀,西牛贺洲生机岂非绝矣。

  不然,宝梁国尚在。

  火种尚在。

  姜缘知得经由,心中叹息,说道:“国王亦是个良人,宝梁国有大治,非长者全功,亦作你之劳。”

  甘姆慌忙拜礼道:“罪过,罪过!我一年老人,本是衣食不全,怎敢作长者比较。”

  姜缘说道:“长者已去,你怎知,你非下个长者也?今宝梁国作‘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管教此行,宝梁国怎不大治,你怎不为长者?”

  甘姆闻说,细细品味,深知此言有理,他倒身下拜,说道:“上师果非凡人,上师教我宝梁国!”

  姜缘摇头,他本作路客,途径此地罢了,他刚欲拒绝,忽是见他身中脾宫,昏暗暗的黄沙少上良多。

  他福至心灵,便是明白,五人余一黄婆,当作何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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