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157节

  唐僧闻言,不知如何作答。

  行者闻听,上前笑道:“佛自能长生不死,莫说延寿千年,便能万年,十万年,亦是个小事。”

  国王听言,心中有喜,问道:“你是何人。”

  唐僧答道:“此乃我大徒弟孙悟空是也,我一路西行,得以行至贵处,该因我徒弟有神通,方才可保我平安。”

  国王望向孙行者,问道:“你说佛可活千年,万年,此言可真?”

  行者答道:“自是当真。”

  国王再问:“若是如此,向佛之人,可得长生否?”

  行者道:“只管一心行善行正道,长生不提,延寿易也。”

  忽闻国丈在旁,闻听后,冷笑道:“有神通?你有个甚神通,莫不是胡言乱语的,行善行正道便可延寿,岂不闻,好人活不长。”

  行者笑道:“我神通多着,却是不知,你有个甚神通,在此言说行善为错。”

  国丈正要呵斥,抬头细看,却见这行者非是个人,乃是猴儿,毛脸雷公嘴,威气十足,他却认出,这乃是齐天大圣是也,五百年前,谁人不识得这厮,大闹天宫,威风赫赫,乃是真人捉拿,佛老亲降,方才降伏在五行山下。

  国丈认出猴儿,心中生怯,怎敢与齐天大圣相争,若是等闲之辈,便也斗了,若是齐天大圣,他万万不敢相斗。

  国丈不言,只说身中有些不适,便要逃离。

  国王拦下,说道:“国丈慢走,慢走。那城中小儿皆不翼而飞,无有心肝作药引,这般我如何得长生?不知用那大人心肝可能作药引?若是大人心肝可行,莫说一千一百一十,便是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亦可。”

  国丈不答,只管往外走。

  行者却上前,说道:“你这厮儿,不是谈说神通,怎个现在要走了?”

  国丈道:“你有些神通,我自认不如,你且放我离去。”

  行者道:“你且先说个明白,再走不迟。”

  国丈问道:“你要我说甚?”

  行者笑道:“你可曾知天地数?”

  国丈道:“何为天地数?”

  行者说道:“阴阳,昼夜,黑白这等,俱是天地数,人贵在天地数全,故使变化时,往往能变得一般无二,难分真假,但若是妖身,若是变化,则必有坏处,你可知坏处何在?”

  国丈不解其意问道:“怎说?”

  行者道:“若是妖身行变化,假作人形,则必有破绽,如我是个猴身,尾巴万万变不得。”

  国丈有些慌张,问道:“你与我说这等作甚?”

  行者说道:“你是个妖变得,你身中定然不全。”

  国丈咬牙骂道:“你这弼马温,你胡说甚。”

  行者说道:“你果是识得老孙,妖孽,还不现形!”

  国丈慌得一跌,他驾云便要逃离,行者早有所料,翻跟斗至半空,掣出金箍棒,一棒将之打落。

  国丈不知从何处翻一根蟠龙杖来,欲与行者争斗。

  行者笑道:“好妖,好妖!敢来与老孙抵敌!休走,吃吾一棒!”

  说罢。

  行者一棒朝着国丈打去。

  国丈与之大打出手,二人在半空之中显化神通,铁棒当头着实凶,拐棍迎来堪喝彩,二人斗得解数,三合下,国丈只余招架之力,怎敌齐天大圣。

  那王宫内,国王见行者显神通,与国丈抵敌,唬得一跌,幸是唐僧行在前方,说道:“陛下莫惊,我那徒弟有神通在身,定可降魔。”

  国王惊问道:“国丈是妖精不成?”

  唐僧合掌道:“陛下,贫僧一路西行而来,见过许多奇事,真假难辨,但我这徒弟自有法眼,他言说是妖精,那便必然是妖精,陛下的国丈,定是妖精无疑,若非是妖精,怎会要小儿心肝作药材?”

  国王闻听,惊疑不定。

  但半空争斗,却有了结果,行者与老道在半空争斗五合,行者一棒打在老道蟠龙杖上,刚强的力道教老道招架不得,跌倒落地,再无争斗气力。

  行者降妖功毕,按落祥云,说道:“你们的好国丈啊,且好生看着。”

  殿中朝臣战战兢兢,上前来拜行者,口称行者神威。

  唐僧上前用手搀住行者,说道:“徒弟,你可有伤着?”

  行者摇头道:“师傅,你且安心,这厮没甚本事,伤不得我,且让那昏君来,好生看着,他国丈本相,到底是何等。”

  说罢。

  行者看了看那国王,但见国王慌张,六神无主。

  行者上前扯住倒地不起的国丈,便要问其来路。

  怎料那国丈一个翻身,化作一道寒光,要往外逃去。

  行者金箍棒一打,将国丈打落,取出阴阳二气瓶,说道:“你若再逃,教我捉住,我便取此阴阳二气瓶,将你关住,不消一时三刻,你便化作血脓亡命。”

  国丈闻听,再不敢逃,慌道:“大圣饶命,大圣饶命。”

  行者骂道:“你既识我,且说你为何要害此处小儿。”

  国丈道:“乃国王心邪,不曾归正,故我来害。”

  行者道:“你要小儿心肝作甚。”

  国丈道:“国王宫中美后乃我之女,最喜吃人心肝,我取来与我女吃。”

  行者喝道:“害人无数,我饶不得你。”

  说罢,行者收了阴阳二气瓶,正要一棒了国丈性命。

  行者尚不曾落棒,忽闻鸾鹤声鸣,祥光缥缈。

  行者举目细细一看,但见乃是寿星前来。

  寿星驾云前来,呼喊道:“大圣棒下留人,棒下留人。”

  行者见了寿星,收了金箍棒,静等寿星到来。

  待是寿星近了,方才说道:“大圣在前,老道在此施礼了,望请大圣饶他命罢。”

  行者问道:“寿星兄弟,怎说此话?”

  寿星说道:“不瞒大圣,此人乃是我一脚力也,不知怎地走脱,成了妖怪,在此作祟。”

  行者笑道:“既是寿星之物,且让他现出本相来与我看看。”

  寿星指定国丈,骂道:“孽畜,还不现出原形来!”

  国丈闻听,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变作一头梅花白鹿。

  行者眼中闪光,说道:“寿星,你走了怪,却是有罪。”

  寿星道:“是我该罪,是我该罪,本与东华帝君相逢,在山上下棋,一局未终,见了广心真人与之畅谈为友,见了真人白鹿,才知我那鹿儿走脱了,望请大圣恕罪。”

  行者一听,问道:“你见我大师兄?”

  寿星点头道:“正是,曾见了广心真人,方才知鹿儿走脱。”

  行者说道:“罢,罢,罢。你既这般说,我不难你,你将鹿带走就是,但当彻查,此鹿有无害人。”

  寿星道:“自当彻查,望请大圣少待,我尚有事儿与大圣言说,好教全了大圣恩情。”

第181章 真经有两份,山中棋局

  话表寿星在比丘国中彻查,知白鹿要行凶,取小儿心肝,但尚未功成,除此之外,未曾有罪,白鹿之女乃是一狐狸,之所以寻得比丘国王,盖因其心不正,故邪侵犯。

  寿星打了白鹿百下,又令那狐狸在比丘国中行善,何时将罪行恕清,何时可离去。

  国王见了行者神通,怎敢懈怠,好生安排,倒换关文,又留行者参与宴席,不肯相放。

  行者不曾与之多说,只请唐僧八戒等参与宴席,他在遣神众将一国小儿送返后,则是踏着云雾,行到一山中,与寿星见面。

  寿星骑着白鹿,见行者驾云来,拜道:“今番劳累大圣,不曾教我这鹿儿犯下大罪,若是我这鹿儿真吃人心肝,那时方是无可救药。”

  行者笑道:“寿星兄弟不必言谢,却不曾知,你唤我来有何事?”

  寿星说道:“乃是西行取经之事。”

  行者问道:“此等怎说?”

  寿星道:“大圣离灵山已是不远,功成在即。”

  行者摆手道:“寿星兄弟莫说这等话,离灵山剩一步不曾踏入,那亦不作是功成,怎有功成在即之说?”

  寿星笑道:“大圣果真精进,法力日深,与往日大有不同,我忆昔年大圣在天宫时,见了我等,大呼小叫,怎有今日这般模样。”

  行者道:“昔日懵懂无知,不识真数,寿星兄弟莫要笑话我。”

  寿星道:“怎有笑话之意,真乃赞叹大圣修行有成,如天蓬那等,行走多时,不见功进。”

  行者摇头道:“我常劝说,他不曾听,任我说千言万语,亦是无用。”

  寿星道:“正是此理,天蓬昔日凡心未灭,但亦有些修行在身,却不似今日这般,修行渐弱,教凡心蒙蔽。”

  行者道:“不说这等,灵山近在脚下,那呆子若能醒悟,自有些修行,若醒不得,怪怨不得旁人。我与他行走多日,倒也有些兄弟情,若他能醒悟,我自欢喜。”

  寿星叹道:“不说这等,我此与大圣言说,乃有他事。大圣,你可知佛门有禅与寂灭之说?”

  行者答道:“自是知得,禅乃我大师兄所立,多有称我大师兄为禅祖之说,寂灭乃如来佛祖之法,二法虽有不同,但同为佛门。”

  寿星笑道:“不错,佛无二法,此二种皆为佛门,在灵山之中,二法皆有真经,你等功成以取真经为计,但要取寂灭之真经,亦或取禅法之真经,却不曾思量,如今离灵山不远,大圣当早些知晓。”

  行者眨了眨眼,说道:“灵山之中有二处真经?此言当真?”

  寿星道:“我哄你作甚。”

  行者说道:“二处真经有何不同?”

  寿星摇头道:“大圣,我乃大罗门下,真经何等模样,我怎个知晓得,乃受大圣恩义,方才与大圣言说。”

  行者点头道:“如此,有劳寿星,我方归去。”

  寿星道:“大圣且去,待来日功成,大圣莫要忘我,来我那处坐坐。”

  行者应下,正是要驾云离去。

  寿星再是拦住,从衣袖中取出三枚火枣,说道:“大圣,我与那东华帝君下棋,他曾与我几枚火枣,且留着与你解渴。”

  行者收下火枣,说道:“既如此,多谢寿星兄弟。”

  寿星笑呵呵道:“大圣不必言谢,若觉火枣有些滋味,他日来我那儿寻我,与你几斤无妨。”

  行者道:“好说,好说。”

  寿星不再多说,驾祥云离去,行者亦折返,往比丘国去。

  行者驾云行到比丘国驿馆之中,但见国王遣人送来金银,跪伏在地,恳求唐僧收下金银。

  唐僧只说:“出家人,一心西行取经,不敢贪恋金银。”

  说罢,遂拒了一众,绝不敢受金银珠宝而迷惑本心。

  唐僧刚送走这些人,又有那些小儿被救的生人来谢恩,请唐僧到他等家中,好教尽全之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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