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107节

  姜缘道:“你今有如此之说,我心甚安。”

  真人不再言说,往丹房走去,悟空紧随其后。

  少顷间,二人行至丹房。

  悟空见了真见,惊道:“二师兄,怎是你。”

  真见将扇子放下,不再架火,转头笑道:“悟空师弟,许久不见。你说甚怎是我?”

  悟空道:“昔日在那浮屠山下的禅师,正是二师兄!二师兄变化不曾高明,我那时许久未曾见二师兄,不曾认出,今时见之,便是记起,那禅师定是二师兄。”

  真见笑道:“你这悟空,我本不曾多学变化,自是不多高明。”

  悟空整衣端肃,拜礼道:“那时不曾知是二师兄,多有失礼之处,但请二师兄莫要怪罪。”

  真见道:“我不曾怪你,只叹你将昔日灵猴面目尽去,留了个妖魔相。”

  悟空道:“近来醒悟,不再为恶。”

  真见道:“既你不再为恶,早晚有现本来面目时。”

  三星仙洞门下三位弟子在房中谈笑,欢欢喜喜,细细数来,三位弟子有数百载不曾相聚,今时相见,交情胜前。

第134章 唐僧遇难,八戒登方寸山

  光阴迅速,不觉半月馀去。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外。

  姜缘与悟空演练武艺,此方非是悟空好胜心试弄,乃是真人亲邀悟空演练。

  真人自知武艺平平,神通尚可,其得一门精妙拂尘武艺,以柔挡刚,多与二郎神斗法时,他便有现其武艺。

  然则他那拂尘门道若遇那武艺绝伦,如二郎神,悟空一类,定是斗不上百合败阵。

  若如二郎神那等,有善变之武艺,知他拂尘善柔,以巧破面,那他斗不是几合就得功败。

  自读老君赠书来,他知有阴阳数。

  他拂尘善柔,即阴也。

  此方与孙悟空演练武艺,正是知这悟空路数多以刚强,试从悟空武艺中,习些刚强路数,将武艺精进。

  真人亦使悟空习些柔法儿,虽铁棒善刚强路数,但若遇些善柔者,终是有些难斗,若是习全,却有个应付法子。

  真人与悟空在府外演练,这个真人紫袍玉麈,那个悟空直裰铁棒,这个真人麈尾自飘然,那个悟空铁棒逞刚强,相斗多时无胜负,日落西山浑不知。二人演练,真人麈尾左遮右挡,任是悟空铁棒怎地挥打,近不得真人身,斗不知几十合去。

  二人将兵器一收,悟空用手搀着真人,归了府中,真见上前相迎。

  真见笑道:“大师兄与悟空师弟皆是神通广大之辈,武艺精妙,使我见之惊叹。”

  姜缘道:“若论武艺,当是悟空最为擅长,我此等拙劣武艺,护身尚可。”

  悟空拜道:“当不得二位师兄这般称赞。”

  真见道:“大师兄,悟空师弟,且先入府中。”

  姜缘望真见这般悠闲,问道:“师弟,你怎个不看炉了?”

  真见笑道:“我见了重阳,使他替我看着些许。”

  姜缘闻说,笑骂道:“好你个真见,使唤我弟子看炉。”

  真见知是大师兄与他打趣,笑道:“大师兄,莫说这等,快些入内。”

  师兄弟三人遂入府中,行至楼台,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席间,悟空问道:“大师兄,二师兄,你等说那取经僧今时如何?”

  真见道:“莫管如何,既有贬书,不理罢。”

  姜缘笑而不语。

  三人欢欢喜喜,谈说许多,又言说当以论法,姜缘乃大师兄,自是以姜缘先论。

  姜缘道:“二位师弟即是这般说,便使我先论法,二位师弟当静心听之。”

  真见悟空拜道:“但请大师兄论法。”

  姜缘起身离席,说道:“法者,何也?法者,客也!身中有诸般之妙,应全天地之数,主者唯泥丸宫中真我,此乃主也。主客不可颠倒,谓之何故?正如我等居此府中,我等方是府中之主,府中一应,我等为用,然若有一伙强盗入内,其法甚高,我等斗不得,此府自归强盗所有,我等或被杀,或助恶,或无权,此乃主客颠倒,府中再不为我等所有。然若我等能有心,以诸般之法,化强盗为己用,便以强盗守府,以强盗剿山中余贼,方为正道,此乃主客之说。”

  真见闻之,深以为然,挽掌称真人法深。

  悟空低头,若有所思。

  ……

  话表西行路上,取经人三人同一白马,离了心猿护持,果是遭逢大难,但见路中遇一黄袍怪,此怪了得,神通广大,捉了唐僧,独斗猪八戒,沙悟净,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不显败相。

  终是那被黄袍怪掳来的宝象国三公主,号‘百花公主’,恳求黄袍怪放了唐僧,此怪是个情重的,便将唐僧放了。

  唐僧得了百花公主一信,言说乃教黄袍怪所掳走,了无音讯,请求唐僧将信交于宝象国国王,全了思念。

  唐僧唬得跌撞,离了妖精洞府,方才与八戒沙僧一同上路,再是西行,一路饱受折磨,八戒愚笨,化斋不得,常常牵马乱走。

  一路行驶,终至宝象国,使唐僧松气,心中有些不忿,那猴子这般离去。

  悟净挑担近前,说道:“师父,不若将大师兄请回,若无大师兄,路途不顺。”

  唐僧闻听,有些意动。

  八戒道:“师父,若是请那弼马温来,指不定又打杀人,那时我们连这等国界入不得,一入里边,定教人捉拿告官了,他那哭丧棒,没高没低,见人就打,怎奈得他。”

  唐僧不再多想,说道:“悟净,莫要再提,我绝不与他相见,曾有许誓,若是再见,我定堕阿鼻地狱。我今只得你二弟子,是以大弟子猪悟能,二弟子沙悟净。”

  沙悟净无奈,只得作罢,他虽有些嫉妒大圣出自三星仙洞门下,但一路走来,多有静心,知此路无大圣护持,断难走得。

  取经人一众入了宝象国,会见国王,倒换关文,再者将百花公主之信取出。

  国王一见,满眼堕泪,自认唐僧乃东土上邦来者,定有降妖伏魔的法力,便请得唐僧降伏妖魔,救他女儿,唐僧尊性高傲,差使八戒悟净,去降妖伏魔。

  然则八戒悟净能与黄袍怪相斗不败,乃是有诸神暗中护持,与其共斗,今诸神在天上护持唐僧,此二人怎斗得黄袍怪,三两下的功夫,八戒木母作祟,只道困倦,转身就走,进一草垛睡觉,留悟净遭擒。

  黄袍怪知了事情原委,十分发怒,变作一人,入了宝象国,倒打一耙,言说唐僧乃是虎精所变,又使个妖法,将唐僧变成一虎,唬得国王大惊,下令将唐僧处死,幸是有诸神护持,方才保全唐僧一命。

  此方,取经人一众受此大难,再无团聚时,正是心猿遭逐,木母作祟,黄婆遭擒,元神受害,怎有半分取经相,只道身命在,便是难得。

  取经人一众分崩离析,独留白马在槽里吃草,听此言说,知了事情缘由,有心搭救,夜中显化龙身,本教相救,怎奈黄袍怪神通广大,险些将白龙打杀,幸是有河水,白龙借此逃离。

  意马险身死,取经再无望。

  却说那猪八戒在草垛里一睡就是两日,方是醒来,知了大事不妙,有心回救沙僧,但空力有不及,往回就走。

  猪八戒入了王宫,知了大事八戒惊惧,二话不说,挑起行李,牵着白马,就要往回走。

  八戒道:“既是这般,算是功败,他等活不了命,要行李无用,我将之挑回高老庄,有白马一匹,不亏,不亏哩。”

  白马见八戒挑担,上前一口咬住皂衣,不与其逃。

  八戒唬得一跌,说道:“你这马儿,怎这般做事?”

  白马开口道:“师兄,莫怕。大师兄早有所言,我乃西海龙太子也。”

  八戒道:“此事竟真,你平日不曾言说,今日开口,定有不详之事。”

  白马遂备陈前事,将一应事情与八戒述说。

  八戒一听,问道:“兄弟,你挣得动么?”

  白马问道:“怎说?”

  八戒说道:“你若是挣得动,挣往海中,逃难就是,这些行李,分不得你,路上多是我挑来的,我拿走,往高老庄去做女婿。”

  白马垂泪,说道:“师兄,此时休生懒惰,若生了懒惰,三师兄,师父身命俱丧,再无回转。”

  八戒嚷嚷道:“非我懒惰,实在无法,那厮神通广大,沙师弟教其拿住,此方多半教蒸煮分吃了,师父受难,我又战不过,不走如何?你这厮若是不走,定教人做马肉吃了,可惜了,一身龙肉当做马肉吃,真是‘暴殄天物’。”

  白马道:“师兄,你战不得,你去请大师兄,他神通广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定降得此妖精。”

  八戒道:“师弟,你莫要说笑,那弼马温记仇着哩,昔日在山上,他打杀白骨夫人,我耍子乱说,未想师父真信,念了旧话儿经,又赶走去,我此时若去,他定用那棍棒打我,他那哭丧棒重,打我几下,我怎有命。”

  白马道:“师兄,大师兄有情有义,绝不如此,你只说师父想他,哄他前来,他见了这般,定会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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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戒道:“也罢,我走上一遭。”

  白马道:“师兄,大师兄早前有言,他家有二,一者乃是花果山,二者乃是方寸山,你若在花果山寻不得,便往方寸山去。”

  八戒应了一声,驾云往花果山去。

  白马见八戒离去,数日后,不见分晓,他心中担忧,此师兄半途心生懒惰,寻个地儿睡下,数月再醒,那时真乃功果不得,他须往南海去亲见观世音菩萨,备陈前事。

  白马忍伤痛,化作龙身,往南海而去。

  ……

  取经人有难,方寸山并不知得。

  姜缘在府中常与二位师弟谈说论法,再者同是炼丹,他有意教悟空些许,只望悟空听进就是。

  一日,丹房中。

  姜缘教导二位师弟些许天地数。

  悟空听得如痴如醉,半晌方道:“大师兄法力日深,今时收徒开府,正乃自在。”

  真见道:“大师兄之法,远胜我等。”

  姜缘笑道:“二位师弟,莫要这般言说,我法力稍胜一些,乃修行年长罢。”

  真见道:“我便知,大师兄绝不受言语起心念。”

  悟空盘坐在蒲团,昔日他坐立不安,今在大师兄面前,倒也有些心性安坐,他说道:“大师兄,说来那重阳师侄,与大师兄真是相似,我本见其年幼,一心读书,有些无趣,拔根毫毛,变个玩物在他身前,好教他松弛有度,怎料任我变何等万物,不使其心有所动。”

  姜缘道:“你这猴儿,无事作弄重阳作甚。”

  悟空偷笑,说道:“见了重阳师侄,有些亲切,正如见往日大师兄哩。”

  姜缘道:“重阳修得数世,方得此缘法,又曾为一国太子,蒙受大难,今心死道生,自有一颗道心在,你方一观,道心坚者,一心为道者,那个不似我。”

  悟空道:“此修数世缘法怎说?”

  姜缘道:“我与之缘法,结识在千年之前,那时他乃一老者,我上山降妖,与之结缘,他余生以传我名,心向我法,是故有了些缘法,又转生不知几次,真我存念,蒙受次次大难,方才有今之入门。”

  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法难得。

  悟空道:“不曾想,有这般缘故,不知我拜入师父门下,得遇大师兄二师兄,乃有怎等缘法。”

  姜缘指定悟空,笑道:“你这猴头,想甚事儿,你乃是个天地生成的,有个甚的缘法。”

  悟空本要说些甚,忽是丹房门外敲响。

  “师父,二位师叔。”

  这是重阳的声音。

  悟空将房门打开,将重阳带入,说道:“重阳师侄,可来寻我耍子的?”

  重阳先朝姜缘拜礼,复与真见,悟空依次见礼,说道:“师父,二位师叔,晚辈重阳有礼了。”

  姜缘问道:“重阳,可曾将藏书读尽来寻我学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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