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樱子自信的表情,奥屯豪问,“那你们睡过了?”
“爹,你胡说甚么呢!”奥屯樱恼了。
奥屯豪伤心了,都没睡过,也没铁到哪里去嘛,我把草原上最漂亮的姑娘送到皇宫去,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称兄道弟的?
见老爹这副样子,奥屯樱反问,“你还说我,你又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成亲了都没告诉我!”
“哎呦,不是不告诉你,原本想着过阵子就告诉你的,这件事肯定要你的同意啊。”奥屯豪在女儿面前有些没底气道,毕竟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主要还是靠的樱子她外公。
“她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樱子开始了审问。
“哦,她是中原来的商人,年轻、漂亮、聪明、漂亮、懂事、漂亮,关键我们认识的时候她不知道我是北疆王,还以为我就是一个普通放羊的老头呢,但是她对我特别好,我想这就是话本里常说的真爱吧。”
“你还看话本小说?!”奥屯樱不可思议道。
“咦,我哪认识字的,都是听的~”奥屯豪露出幸福的憨笑。
“那她喜欢你图你啥啊,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爹还不到五十岁,正值壮年啊!而且你不要瞧不起人,我现在也洗澡了,每个月都洗!”奥屯豪嗓门提高了一些。
奥屯樱摇摇头,估计上次洗澡还是上个月,难怪空气不那么清新。
“那你明天带我过去看看吧,我帮你把把关。”
“那,那我等会儿去问问怜怜的意见,她如果不反对我就带你去。”奥屯豪道。
奥屯樱:完蛋了,老爹彻底陷进去了!
“随你吧,我现在要去和禄哥睡觉了。”
“等一下,你说的睡觉是分别睡还是一起睡?”
奥屯樱没好气道,“一起睡!”
说完扬长而去,只剩奥屯豪独自傻乐,“樱子这是开窍了?”
他有点不放心,立即跟了过去,见到樱子进了皇上的草原包,心中安定了大半,可又怕闺女粗手粗手把皇上弄疼了,于是又凑到了草原包外面。
北疆王府最尊贵的草原包里,胡禄正在里面泡澡,吃了小半只羊,身上有些油腻和腥膻。
这时樱子进来了,见胡禄泡在桶里,她迈步进来的长腿停住了,“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的正是时候,给我搓搓背。”胡禄闭着眼睛,不过已经发现了外面鬼鬼祟祟偷听的奥屯豪。
事实上他一直在用神念力扫描王府,用这种方法确定自己以及自己人的安全,没有伏兵,也没有背地里的谋划。
现阶段他观想的紫叶超过了600片,几乎涉及到了东区绝大部分势力,神念力覆盖范围足有周身八百米。
刚刚在这里泡澡就知道了他们父女的对话,看样子奥屯豪还是希望自己和樱子有点什么,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死心。
其实早在樱子十二岁的时候,奥屯豪就曾上书,希望能让北疆草原民族也有一个帝妃。
他指的帝妃自然就是奥屯樱这颗草原上的明珠,至于皇后他是不敢奢望的。
不过胡禄毕竟有着现代人思维,虽然12岁的樱子已经一米七了,而且也来了葵水,但他依然选择做个人。
在胡禄严厉斥责了奥屯豪不要妄想占自己便宜后,奥屯豪惶恐了好一阵,心说就算樱子成了你的女人,我也不敢让陛下叫我爸爸啊。
但那之后他就不敢再提这件事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北疆和中原皇朝之间能有这么一条纽带。
原谅他没什么见识,以前中原皇朝和草原部落就是这么干的,不过都是中原皇朝送公主给草原部落,现在中原厉害,他们送姑娘给中原,奥屯豪觉得这很合理啊,你不收,我心里不踏实,总担心你要弄我。
就像今天,皇上要见几个部落的人,而且不是名正言顺地召见,奥屯豪就总担心皇上要秋后算账,清算那些亲近小王子的部落,甚至会牵连更多无辜的部落。
要是樱子跟皇上睡过觉,奥屯豪感觉自己说话还能硬气一些,能更好地为草原部落说话。
而胡禄,大概是明白奥屯豪的心意的,胡禄还有更深层的担心,如果自己不睡他女儿,他会不会想办法让自己睡他儿媳,或者干脆睡他老婆。
胡禄少时也曾研究过一些北疆文化,据说草原上是有这种习俗的,部落首领为了招待更上层的大人物,是会献出自己女人,或者儿子的女人,还不是那种小妾,是正妻的那种,通过这种极端的好客方式来彰显对客人的尊重。
听说,只是听说啊,胡禄听军中人说,当年项鼎项太尉在北疆就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只不过北疆归顺大岳已经十年了,这种陋习理论上应该也没有存在的土壤了。
为了让奥屯豪能安心一些,胡禄对樱子道,“你这样全副武装帮我擦背容易把衣服弄湿了,要不先把外套脱了吧。”
“啊?哦~”
外面的奥屯豪听到了,这是很好的信号啊!
樱子乖乖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只剩里面的亵衣,这样也容易弄湿,不过湿了之后更换也方便。
胡禄背对樱子,只能用神念力看她,也不知道是水汽还是因为什么,她的脸蛋红了。
而在单薄的亵衣之下,是她堪比大模的身材,嗯,比大模还要优秀。
走T台的模特往往身子单薄,以平板为美,但樱子却凹凸有致,在不显壮的前提下,要啥有啥。
她挽着袖子,帮胡禄擦拭后背,随后手掌裹着毛巾翻过肩膀,来到了前面。
胡禄抓住她的手掌,引领着她向下。
樱子的脸更红了,好在有昨晚国王游戏的铺垫,倒也,倒也不算太惊吓。
只是樱子越玩越开心,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胡禄突然有些后悔,带出来的女人一个睡过的都没有,这要是让樱子擦出火花,晚上可没人给自己灭火。
“好了,有点想睡觉了,把浴巾拿过来。”胡禄阻止了樱子进一步的动作。
有些意犹未尽的樱子把浴巾拿了过来,挡在胡禄面前,胡禄直接出水,裹在腰上,然后把樱子拉到了床上。
看着那山包樱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胡禄堵住了嘴。
这次是用手。
见樱子疑惑的晃动眼睛,胡禄轻声道,“你老子在外面偷听呢,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所以就弄出一些动静来,他满意了自然会离开,我说的你懂了吗。”
樱子大概懂了,点点头。
于是胡禄开始在床上摇晃起来。
坚固的木床顿时咯吱咯吱作响,还有胡禄拍樱子大腿发出的声音。
樱子倒是不疼,但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叫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杀猪吗,这套流程樱子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摇床声,击打声,还有樱子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好似一出大型交响乐,听的人格外亢奋。
外面的奥屯豪听不下去了,他很满意,女儿懂事了,终于知道为草原做一些事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去找怜怜了。
奥屯豪走了,樱子不知道,但胡禄知道,可他没有告诉樱子,任由樱子这么喊着,而他还过分地把手掌拍到了樱子肉最多的地方。
衣衫很薄,声音清脆。
樱子咬着贝齿,趴在床上,任由胡禄像小时候那样打自己屁股。
八岁的奥屯樱刚到京城,连大岳官话都说不利索,可她还不爱学,让胡禄为她配的教师非常生气,关键教师骂她,她听不懂,打她,还打不过。
后来只好胡禄亲自出手,担当她的岳语教师,敢不认真听讲,胡禄是真的打,打得就是现在这个位置。
很屈辱,但又不算很疼。
当时樱子觉得屈辱,发愤图强终于学会了岳语,但此刻,她并没有屈辱的意思,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胡禄停了下来,“你老子终于走了。”
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的樱子终于可以省省嗓子了。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有些没脸见胡禄。
胡禄挨着她躺下,“你父亲信奉女人外交,和亲外交,但我和他不同,我只相信实力和利益,所以你不用把他的话太当真,今天把他糊弄过去,以后我们也能少不少麻烦。”
“呢~”樱子想了想,“那我要不要准备一条白手帕啊?”
她果然很懂,不愧是刚刚学过教材的。
“不用,直接用床单就行。”
樱子,“放多少血合适?”
胡禄比划了一下,大概一拳头那么大。
然后樱子就要翻储物袋找匕首,准备给自己来一刀放放血。
胡禄急忙拦住,“不至于,不至于,明天让楚憷来一趟,她来葵水了,找她借点血就行。”
“哦~”樱子点点头,可总觉得那样很尴尬,不过也暂停了现在放血的想法。
“对不起啊禄哥,我爹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你宫里那么多大美人,各个倾国倾城,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呢。”
胡禄,“我有啊。”
“啊?!”樱子怔住了。
胡禄,“你刚刚没摸到吗,想法很坚挺。”
樱子惊慌失措,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算表白吗?
禄哥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没点表示,是不是显得太不仗义了。
她也是个猛人,干脆道,“禄哥,那要不今晚你要了我吧,咱们不找楚嫂子借血了!”
胡禄却摇头,他摸着樱子的脸,“樱子,你很漂亮,身材也好,而且现在也长大了,我向来有着兔子专吃窝边草的优良传统,只是咱们两个太熟了,之前也都是把你当兄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那你要人家怎么办嘛~”樱子不懂,是自己太爷们儿了吗,要不明天自己不穿裤子,只穿裙子?
胡禄又道,“樱子,这么说吧,我的身体想睡你,但我的知道睡了之后肯定后悔。”
“为什么会后悔啊?我,我也不差吧。”
“你当然不差,但睡了之后就没法玩暧昧了。”胡禄一直很后悔跟白不灵发展太快了,虽然她的身体让自己迷恋,但缺少了感情培养的阶段,胡禄总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自己,当然,这也跟白不灵长得太轻浮有关,看着就不像好女人。
所以无论金玉珠还是奥屯樱,他都想先把自己的欲望克制住,把感情的地基打牢固。
“玩暧昧?”樱子不懂这种新玩法。
胡禄亲上了她的耳朵,“这就叫玩暧昧~”
樱子果然如胡禄想的那样,身子一抖,很吃这一套嘛。
他又道,“另外你想啊,等回了宫,在你玲珑嫂子和果儿嫂子背后,咱们偷摸地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是不是很刺激。”
“嘶~”樱子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太羞人了。
而这正是胡禄想要的,这样的感情更容易升温,最终才能水到渠成。
“所以我们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老子那是没办法的,不过他应该也不会乱说。”胡禄循循善诱,感觉樱子已经被自己说动了。
“那我现在想亲亲小嘴,就像嫂子她们那样~”樱子竟然会撒娇了,猛女撒娇,别有一番风味。
“你哪会那个啊,”胡禄翻身道,“让禄哥哥教你~”
“嗯,禄哥哥~”
胡禄从“禄哥”升级为“禄哥哥”,他和樱子的关系来到了新的阶段。
一番口口相传的教学后,胡禄喘着粗气,忍耐和克制也是一种乐趣。
樱子看出了他的艰辛,“禄哥哥,要不我帮帮你吧。”
胡禄坚定地拒绝了,“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个阶段,樱子你也要克制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