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第78节

可是要是跟她没关系,她急着走干嘛?

现在这种情况,余乾又不好联系鱼小婉。

影响好感事小,要是影响了对方要做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余乾又开始想起初见鱼小婉时候她的说辞了。

对方真的只是来这太安城玩的?

虽然平时跟她的聊天感觉的出来这是个憨萌的女孩子。

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初见的时候,鱼小婉就被陆采葑追。

那时候可是在深夜,大晚上的被人追,说是出来玩好像有点不靠谱?

再加上鱼小婉刚才突然谨慎离去,让余乾不得不想太多。

吗的,自己就不能认识一个正常一点的女孩子,然后吃一碗甜甜的软饭嘛?

自己的社交圈子难道就公孙月是真的傻?

余乾有些意兴阑珊的坐在这江边发呆,等时间稍晚一些后,余乾这才起身结账走人。

丁酉司聚餐的地方是在江边的一处风景极佳的一处草坪地里头。

任何时代,玩乐场所都会有特权阶级。

白苹洲这边也不例外,余乾刚才和鱼小婉逛的不过是外头这些稀松平常的地方。

真正的内里乾坤其实一般百姓进不去,也消费不起。

余乾现在的身份自然称不上特权阶级。

但是用丁酉司的名头却是完全够的,地方也是纪成这个司长订的。

名为听竹楼,风雅的名字,很符合大齐上流人的附庸风雅的口味。

余乾到这的时候仰头看着。

听竹楼有三层,通体用红木所建,楼前便是一块有着微微坡度的青草地。草地下方便是悠悠流淌着的江水。

周围的环境明显就高出许多,远非外头的喧嚣可比,寂静悠然,极为静心。

当然,这栋雅楼的隔壁楼更风雅,名为媚阁。

听听,这名字一听就有搞头。

余乾看都没看听竹楼一眼,直接朝媚阁走去。

挂羊头卖狗肉这件事,丁酉司是祖师。

正如之前那样,这次估计也一样,上报的是听竹楼,真正消费的是在媚阁里。

认错门,不算贪赃枉法。

纪成只说在听竹楼,但是当你人来到这的时候,不往旁边的媚阁钻,那你就不配当丁酉司的执事。

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怎么能愉快的当同道中人?

时辰尚早,媚阁的娇媚娘子们还在深闺休憩或者化妆,略显安静。

一些轻薄、色彩明丽的衣服在外头的草地上飘扬着,阵阵沁人心鼻香气传来。

不会浓烈的难闻,反而很清新宁人。

(今日万更)

ps:汇报一下,收藏和订阅的比例,六十比一,是的,惨淡无比,天崩地裂...

说实话,心态有点炸,不是因为订阅太少,而是这种绝望的比例。

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未来期待的那种比例。

编辑建议是想结束就结束。因为这种数据真的确实没什么成长的空间。

难受是肯定的,但是我不想就这么结束,毕竟是自己的心血。

我会继续努力用心的给你们继续写骚剧情,努力用最好的写作状态坚持下去。

骚给你们看。

去搏一个奇迹。

所以,就真的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书友能一直支持正版,看看成绩能不能慢慢爬上去。

要是后面成绩能爬上去,我特么给你们跳钢管舞...也不是不行。

我现在也只有你们这些少部分的读者了。

真的不容易,帮忙支持正版,支持我这个明骚的作者,拜谢。

最后,祝喜欢这本书的书友,家里都闹财。

第九十三章 花魁李师师

以余乾的经验来看,瞬间就判断出这是一个讲逼格的青楼,定是走的格调路线。

因为要是走肉线的话,味道绝不会这么清淡,而是那种能勾欲的脂粉气。

门虽然开着,但是没人,就一些龟公在大厅里候着闲聊着。

余乾也不急着进去,往前面的岸边闲逛去。

来到一处用翠竹搭就的篷子下,这里摆着很多摇椅供人休息赏景。

余乾为了不想让人打扰,直接财大气粗的包了三条椅子,然后在中间那条摇椅上躺了下来,眯着双眼,神思放空的看着浩浩江面。

差不多傍晚时分,夕阳落在江面上方,极为清澈好看。

阵阵江风熏的人醉。

这时,余乾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瞧见右侧站着位气度不凡的人。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面相清矍,蓄着三缕长髯,穿着文人青衫,双手倒背,岿然而立的看着江面,丝毫不显老态。

手上提着一壶酒望着江面。

余乾再看了眼江面上的小舟里多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年轻人,和码头上的这位老人家形成鲜明的对比。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余乾很有心机的大声感慨了一句。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机敏的眼神看见了老人家袖口的标志。

那是国子监独有的标志。

再看其那明显有别于常人的气度,余乾很有理由认为这位老者是国子监的大人物。

读书人就跟医生一样,越老越吃香,所以余乾完全有理由这么认为。

这才借景抒情。

剽窃这种事,不寒碜的。

尤其是在这种能结识到大腿的情景下。

余乾心中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就仿佛这句诗就真是他做的。

国子监在大齐的特殊地位不言而喻,堪称大齐文官的摇篮。

想要当大官,没有国子监的学习经历,你都不好意思的那种。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国子监的儒修天下一绝。

很多实力强劲的儒道中人都在国子监修行。余乾现在非常怀疑这位老人家就是个高手。

对余乾来说,他愿意为抱大腿这种行为终生奋斗。

丢人吗?

不丢人!

自己实力强上去,大腿再抱多一点,那么此生无忧。

余乾这大声朗诗的心机行为也确实引起了老者的注意。

他朝这边看了一眼,最后,竟迈步朝这边走来。

很快,老者便来到余乾这边。看了余乾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在另一条椅子上躺了下来。

“这椅子我承租下来了,不过看你老人家腿脚不便就不收你钱了。”余乾瞥了老者一眼,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装逼谁不会?

余乾这一刻就是最狂的儒生!

老者有些诧异的看了余乾一眼,突然出声问道,“你是国子监的学生?”

余乾鄙夷一笑,“那等固步自封,迂腐不堪的地方,某不屑。”

老者也不恼,静静的看着余乾,“足下何处此言,莫非在你眼里,国子监的都是不堪之辈?”

“不堪倒也谈不上,沽名钓誉罢了。”余乾摆摆手,转头看着老者,很诧异的继续道,

“抱歉,没想到老人家你是国子监的。晚辈多疏狂之言,见谅。”

老者长叹一声,“足下所言不无道理,自我大齐数百年前推行科举之后,世间文人只知死记硬背,专研文章技巧。

满心皆名利,全然忘了文心。诗词一途更是凋敝不已,昔年诗仙李太白仙去之后,世间再无诗句。

小友方才短短一句词,让我心思通透,感慨万千。

老夫国子监,国子学五经博士张斯同,如不介意,可否陪我论道?”

国子监的内部结构蛮复杂的,余乾所知不多,这国子学是非常重要的分部,而这五经博士,听着很唬人,是教五经的。

余乾有些无聊的撇嘴,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无主义。

还论道,一点劲没有。

他喜欢实在的东西,比如金钱,比如权力,比如实力,比如妹妹。

有这功夫,找个妹妹探讨生命的真谛,人生的终极哲理不香嘛?

再粗俗点,论柰子不是更香?

论个鸡毛道。

抱歉,余乾就是这么一个粗鄙不堪的武夫。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更甚。

余乾直接摇头道,“坐而论道,不若起而行之。张博士,接我一拳!”

“啊?”

张斯同一脸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朝自己的眼窝袭来。

力道很足,张斯同只觉得眼窝发麻,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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