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跟她没关系,她急着走干嘛?
现在这种情况,余乾又不好联系鱼小婉。
影响好感事小,要是影响了对方要做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余乾又开始想起初见鱼小婉时候她的说辞了。
对方真的只是来这太安城玩的?
虽然平时跟她的聊天感觉的出来这是个憨萌的女孩子。
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初见的时候,鱼小婉就被陆采葑追。
那时候可是在深夜,大晚上的被人追,说是出来玩好像有点不靠谱?
再加上鱼小婉刚才突然谨慎离去,让余乾不得不想太多。
吗的,自己就不能认识一个正常一点的女孩子,然后吃一碗甜甜的软饭嘛?
自己的社交圈子难道就公孙月是真的傻?
余乾有些意兴阑珊的坐在这江边发呆,等时间稍晚一些后,余乾这才起身结账走人。
丁酉司聚餐的地方是在江边的一处风景极佳的一处草坪地里头。
任何时代,玩乐场所都会有特权阶级。
白苹洲这边也不例外,余乾刚才和鱼小婉逛的不过是外头这些稀松平常的地方。
真正的内里乾坤其实一般百姓进不去,也消费不起。
余乾现在的身份自然称不上特权阶级。
但是用丁酉司的名头却是完全够的,地方也是纪成这个司长订的。
名为听竹楼,风雅的名字,很符合大齐上流人的附庸风雅的口味。
余乾到这的时候仰头看着。
听竹楼有三层,通体用红木所建,楼前便是一块有着微微坡度的青草地。草地下方便是悠悠流淌着的江水。
周围的环境明显就高出许多,远非外头的喧嚣可比,寂静悠然,极为静心。
当然,这栋雅楼的隔壁楼更风雅,名为媚阁。
听听,这名字一听就有搞头。
余乾看都没看听竹楼一眼,直接朝媚阁走去。
挂羊头卖狗肉这件事,丁酉司是祖师。
正如之前那样,这次估计也一样,上报的是听竹楼,真正消费的是在媚阁里。
认错门,不算贪赃枉法。
纪成只说在听竹楼,但是当你人来到这的时候,不往旁边的媚阁钻,那你就不配当丁酉司的执事。
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怎么能愉快的当同道中人?
时辰尚早,媚阁的娇媚娘子们还在深闺休憩或者化妆,略显安静。
一些轻薄、色彩明丽的衣服在外头的草地上飘扬着,阵阵沁人心鼻香气传来。
不会浓烈的难闻,反而很清新宁人。
(今日万更)
ps:汇报一下,收藏和订阅的比例,六十比一,是的,惨淡无比,天崩地裂...
说实话,心态有点炸,不是因为订阅太少,而是这种绝望的比例。
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未来期待的那种比例。
编辑建议是想结束就结束。因为这种数据真的确实没什么成长的空间。
难受是肯定的,但是我不想就这么结束,毕竟是自己的心血。
我会继续努力用心的给你们继续写骚剧情,努力用最好的写作状态坚持下去。
骚给你们看。
去搏一个奇迹。
所以,就真的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书友能一直支持正版,看看成绩能不能慢慢爬上去。
要是后面成绩能爬上去,我特么给你们跳钢管舞...也不是不行。
我现在也只有你们这些少部分的读者了。
真的不容易,帮忙支持正版,支持我这个明骚的作者,拜谢。
最后,祝喜欢这本书的书友,家里都闹财。
第九十三章 花魁李师师
以余乾的经验来看,瞬间就判断出这是一个讲逼格的青楼,定是走的格调路线。
因为要是走肉线的话,味道绝不会这么清淡,而是那种能勾欲的脂粉气。
门虽然开着,但是没人,就一些龟公在大厅里候着闲聊着。
余乾也不急着进去,往前面的岸边闲逛去。
来到一处用翠竹搭就的篷子下,这里摆着很多摇椅供人休息赏景。
余乾为了不想让人打扰,直接财大气粗的包了三条椅子,然后在中间那条摇椅上躺了下来,眯着双眼,神思放空的看着浩浩江面。
差不多傍晚时分,夕阳落在江面上方,极为清澈好看。
阵阵江风熏的人醉。
这时,余乾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瞧见右侧站着位气度不凡的人。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面相清矍,蓄着三缕长髯,穿着文人青衫,双手倒背,岿然而立的看着江面,丝毫不显老态。
手上提着一壶酒望着江面。
余乾再看了眼江面上的小舟里多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年轻人,和码头上的这位老人家形成鲜明的对比。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余乾很有心机的大声感慨了一句。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机敏的眼神看见了老人家袖口的标志。
那是国子监独有的标志。
再看其那明显有别于常人的气度,余乾很有理由认为这位老者是国子监的大人物。
读书人就跟医生一样,越老越吃香,所以余乾完全有理由这么认为。
这才借景抒情。
剽窃这种事,不寒碜的。
尤其是在这种能结识到大腿的情景下。
余乾心中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就仿佛这句诗就真是他做的。
国子监在大齐的特殊地位不言而喻,堪称大齐文官的摇篮。
想要当大官,没有国子监的学习经历,你都不好意思的那种。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国子监的儒修天下一绝。
很多实力强劲的儒道中人都在国子监修行。余乾现在非常怀疑这位老人家就是个高手。
对余乾来说,他愿意为抱大腿这种行为终生奋斗。
丢人吗?
不丢人!
自己实力强上去,大腿再抱多一点,那么此生无忧。
余乾这大声朗诗的心机行为也确实引起了老者的注意。
他朝这边看了一眼,最后,竟迈步朝这边走来。
很快,老者便来到余乾这边。看了余乾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在另一条椅子上躺了下来。
“这椅子我承租下来了,不过看你老人家腿脚不便就不收你钱了。”余乾瞥了老者一眼,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装逼谁不会?
余乾这一刻就是最狂的儒生!
老者有些诧异的看了余乾一眼,突然出声问道,“你是国子监的学生?”
余乾鄙夷一笑,“那等固步自封,迂腐不堪的地方,某不屑。”
老者也不恼,静静的看着余乾,“足下何处此言,莫非在你眼里,国子监的都是不堪之辈?”
“不堪倒也谈不上,沽名钓誉罢了。”余乾摆摆手,转头看着老者,很诧异的继续道,
“抱歉,没想到老人家你是国子监的。晚辈多疏狂之言,见谅。”
老者长叹一声,“足下所言不无道理,自我大齐数百年前推行科举之后,世间文人只知死记硬背,专研文章技巧。
满心皆名利,全然忘了文心。诗词一途更是凋敝不已,昔年诗仙李太白仙去之后,世间再无诗句。
小友方才短短一句词,让我心思通透,感慨万千。
老夫国子监,国子学五经博士张斯同,如不介意,可否陪我论道?”
国子监的内部结构蛮复杂的,余乾所知不多,这国子学是非常重要的分部,而这五经博士,听着很唬人,是教五经的。
余乾有些无聊的撇嘴,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无主义。
还论道,一点劲没有。
他喜欢实在的东西,比如金钱,比如权力,比如实力,比如妹妹。
有这功夫,找个妹妹探讨生命的真谛,人生的终极哲理不香嘛?
再粗俗点,论柰子不是更香?
论个鸡毛道。
抱歉,余乾就是这么一个粗鄙不堪的武夫。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更甚。
余乾直接摇头道,“坐而论道,不若起而行之。张博士,接我一拳!”
“啊?”
张斯同一脸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朝自己的眼窝袭来。
力道很足,张斯同只觉得眼窝发麻,然后就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