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这个份上，李文龙已经不用再离开了，因为大家都已经坦诚相见了，没有什么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看来对方真的是准备动手了，”钟洪涛叹口气“这样的事情本不应该是我们这边插手，不过，现在看来，需要搞一个联合行动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用不了多长时间，这种事肯定所有的老板们都会知晓，到时候，老板肯定会有个说法的”倒是大管家，那是最知道老板心思的，谢思田的话让钟洪涛很是赞同。
“不错，估计这个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了”钟洪涛叹口气“唉，圈子中，杀人不见刀啊！”
“那我现在就得赶紧回去了，说不定这会儿老板已经在找我了”话说到这里，谢思田也不敢再多做停留了，赶紧起身告辞。
“钟老板，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忍住”看着谢思田走远，李文龙赶紧对钟洪涛承认错误。
“不怪你，这种事情，谁知道了也会忍不住的”钟洪涛的态度出乎李文龙的所料，不过仔细想想又释然了，是啊
，这种事情又怎么能瞒得住，平日里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收拾完残局，李文龙为钟洪涛准备好开会的材料，忙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忙活起来，现在的他发现，有时候甚至比自己在公司时的公司长都忙，整天有整不完的资料材料，不知道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苦恼着，兜里的手机又滴滴滴的响了起来，拿出了一看，李文龙一阵头大：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几天不来找我，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要不要我跟洪涛老板说一声把你调来衙门办啊！”短信的内容让李文龙气得牙根之痒。
唉，都怪自己对前途看的太重，但是，不看重又有什么办法，上位，一直自己的梦想，自己绝对不能被这种事情牵绊住，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所以，李文龙只能忍，只能忍着心中的不快还得笑脸面对。
“最近市里面有情况，相信你也应该知道吧，我最近很忙”思前想后，李文龙发了这么一条短信。
“怎么？这事都引起你的注意了？呵呵，你操的心也太多了点吧？”对方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字里行间不乏嘲弄的意味，李文龙知道，这是在暗讽像自己这样级别的人竟然还会关心这等大事。
“虽然咱的级别不高，但是一些新闻趣事总得关心一下，否则跟人家闲聊的时候可就没有话题了，咱可不像某些人那样，手眼都能通天，根本用不着关心时事就能知晓其中的内幕。”李文龙也不是什么好鸟，马上用嘲弄的语气回了过去。
“小东西，还挺会回敬人”赵海霞是何许人也，虽然一介女流之辈，但是，要知道她的后台可是省里的某位大佬，就算是每一次只学到一样的话，这圈子里面的事情也学个七七八八了，再说了，赵海霞本来干得就是圈子的工作，而是还是副老板这种
，里面的一些道道本来很明了，再加上背后高人的指点，想不明白都不行，对于李文龙这种小儿科的话语，自是一下就能看明白。
“呵呵，哪里哪里，比起某些人的手段来，我那是差了远了，有时候被人卖了都还得帮人家数钱呢？”赵海霞这么一说李文龙马上又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让一个女人给自己下了药，这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李文龙觉得这玩意儿说不准就能成为自己一辈子的阴影。
“小东西，姐姐我是为你好，告诉你，娄立新的事情不是你多能管得了的，识相的，远离这个是非，否则，就算是你的老板也保不住你，我告诉你，别看你还有萧远山那么一层关系，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出了问题，就算是萧远山出面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你”如果说刚刚还是调侃的话，那这么一句话可以有点教训人的意思了，当然，是那种善意提醒的教训。
“多谢老板关心，我这边很忙，就不跟你闲扯了，至于那个，删不删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愿意让它广为流传的话我也不会在意的，不过，这年头高技术的人才多得是，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找人P上你的头像，到那个时候，呵呵……”后面的话，李文龙用省略号代替了，他能想象得出赵海霞在收到这条短信之后气的牙根直痒的表情。
你不仁我不义，你以为按照你那个拍摄角度只能看清楚我看不清楚你，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年头，什么都能造假。，网络上不还流传着某学校拍毕业照，各个班级故意在前面留几个空位子，然后等待照相馆统一把日理万机的校老板给P上去吗？那我也可以运用这种手段把你的头像给P上去，大不了到时候来一个玉石俱焚，反正我是无所谓，大不了进局子呗，但是你赵海霞同样也好不了，因为李文龙曾经听说过，那个韩青廉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彻底摊牌了，赵海霞所受到的影响不一定就比自己低了，李文龙也是吃定了赵海霞这一条，所以这才敢如此的放肆，不过，李文龙也没有做的太过，因为他还有一个计策没有实现，他还指望着赵海霞能帮助他实现一个惊喜，不过，眼下的他是没有时间跟赵海霞唧唧歪歪了，因为他已经听到了里间屋传来椅子响动的声音了，不用说，钟洪涛马上就出来了，所以，当下赶紧关掉了手机，随手拿起桌上的公文包快步走到门口候着。
“去会议室开会”钟洪涛沉声说道，李文龙能看得出来，此刻的钟洪涛脸上有沧桑的味道，这也不能怪他，既然有所选择了，那就要按照这一条路走下去，圈子最忌讳的就是临阵倒戈，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善终的，不但原来那一派系的人不再把他视为自己人，就算是刚刚投去的这一派系，也只会把他当做叛徒，叛徒，自古以来就没有好下场的。尤其是圈子这种以利益为最终目的而走到一起的圈子，只要是觉得你对不起他们了，他们绝对不会记挂当年的那种友谊的，更甚至，恨不得直接把你踩在脚下狠狠地踩上几脚，因为人非圣贤，在平日里的交往中肯定或多或少的会流露一些内心的真实所在，也正是因为这些真实的内心，才会让别人觉得你好像很牛，好像相当牛，而人是最看不得别人牛的，所以，在有机会搞掉你这个牛的时候，他们绝对是不遗余力的，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的。
第410章 挨了打
在圈子中混迹多年的钟洪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即便是当初想要走萧远山这条路线的时候，也是率先跑去龙鸣那里哭诉，直到龙鸣开口说可以去找一找萧远山，钟洪涛这才攀上萧远山的路子，因为他知道，如果在未经龙鸣同意之前直接跑去找萧远山的话，后果那是不堪设想的，虽然龙鸣看上去现在没有啥实权了，但是，他毕竟是阳江市的真正一把手，虽然迟早要把权力的魔杖交给萧远山，但是，在一天没有交出去之前，他还是部门老板，还是阳江市班子的班长，所有的老板都还得为他的马首是瞻，即便是表面上的，也要做得恭恭敬敬的，而且，萧远山虽然有可能在日后会登上阳江市权力的高峰，但是现在的他并没有把阳江市真正的抓在手心里，还必须要跟龙鸣好好的合作，必须能稳妥的接过龙鸣手中的权力杖，到那个时候，才能算得上真的掌管阳江市了，不过，钟洪涛同样明白，到了市这一级别，想要搞一言堂已经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尤其是像阳江市这种具有好几个派别的地方，想要搞一言堂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你有后台不假，但是，并不代表人家别人就没有后台，这年头，想要在一个县里干一个科老板还得有强硬的后台，更何况是干市级干部，哪个不是在部门，甚至是中央的部委里面有一棵可以为自己遮阴避凉的大树？所以说，想要彻底的搞掉对手，真的很难啊！即便是有着省委老板背景的萧远山，不过，钟洪涛知道，既然靠上了，那就绝对不能再有二心，否则，哪边都讨不到好处。
老板们就是这样，虽然就是在一个大楼去往不同的楼层，却还是要让秘书跟在后面拿着公文包端着茶杯，不知道这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还是为了享受权力所带给自己的风光无限，反正，在去往部门小会议室的时候，李文龙发现不少像自己这样夹着公文包端着茶杯弯腰跟在老板后面的人，虽然大家去的地方或许不一样，但是，工作的性质却是一样的。
老板有自己的圈子，秘书同样有自己的圈子，不过，秘书的这个圈子恰好就是老板那个圈子的缩影，但凡是老板走得比较近的，那这老板的秘书就走得比较近，原因就是大家都是一个锅里伸勺的，自然是相互照应，因为是新秀，李文龙在休息室里就显得比较尴尬，因为没有几个特别相熟的人，最重要的，检查组是一个特殊的部门，大家都希望跟他走得近一些，但是又不愿意走得太近，走得远了，害怕检查组的老板觉得对他们不重视，走得近了，又害怕老板会觉得别有用心，所以，尤其是这个几个常委，相互之间那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勾肩搭背那一说，不过，从这几个秘书那里，李文龙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因为之前下过功夫，对于老板们以及相应的秘书，李文龙基本都掌握在心里了，当下仔细观察了一番，就知道谁跟谁走得比较近了，这个近与远，并不能从谁跟谁比较聊得来就可以认定的，而是看几个人的眼神、动作、表情。
要知道，越是相熟的人，在大众场合越不一定就走得特别近，因为他们也知道避嫌，所以，用肢体语言来打招呼，就成了一种行为的默契，透过这几点，李文龙才发现，以前林雪梅交给自己的那些，用处真的是太大了。
就在李文龙暗自感叹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李文龙忙起身准备笑脸相迎，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许多，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的秘书迎上去了。
走进来的是萧远山的秘书王勇，这个时候的他，跟李文龙前一段见到的完全就不像一个人，整个人像是让别人帮忙给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完全就是脱胎换骨换了一个人，那个精神劲，简直比新郎官还新郎官，比娶了全国首富的女儿都高兴，李文龙暗自猜测，估计是萧远山跟他透漏了什么信息，否则，王勇绝对不会如此的意气风发的，那些个秘书也绝对不会如此这般的众星捧月，思前想后，李文龙觉得，萧远山肯定是同意了王勇继续留在身边了，虽然上次在省城出了丑，但是，萧远山也知道，现在不是换将的时候，如果刚刚当上老板就把身边的秘书给换了，即便是大家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心里也会觉得这个老板实在是不够意思的。
江湖中人讲义气，这圈子中人在某些时候也得讲义气，尤其是老板想要把下属给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的时候，更应该让下属觉得自己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老板，也只有这样，下面的人才可能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可能会死心塌地的为你鞍前马后的服务，否则，即便是碍于你手中的权力整天围着你转，那也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的，最起码是不乐意的，试想一个，在不乐意的情况下，还能做出好事来吗？不给你添堵就算是不错了，要知道，作为一个老板，如果真的被下面的人给架空了，那也不是一件好事，不要以为你手中的权力就是绝对的，如果你真的犯了众怒，手中的权力依然会成为泡影，李文龙想，古人所谓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怕是说的就是这么一个事吧？
不过，李文龙很快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考虑的也实在是太多了点，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是了，其他人的事情，何必操心的太多。
这样自嘲的笑着，李文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不过，出于本能，还是看向了王勇那边，这个时候，王勇也恰好看向这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王勇率先点了点头，然后李文龙同样也点了点头，虽然只是用动作打招呼，但是大家都知道，即便是不打招呼，心里也会明白彼此的意思的，这估计就是刚刚李文龙想到那一种交流方式，真正特别相熟的人，不一定非得夸张的互擂一拳，然后勾肩搭背卿卿我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才是至高境界。
不过，但凡是老板身边的秘书，那都是不是傻子，换句话讲，非但不是傻子，而且一个比一个精，虽然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过多的经历去打探李文龙这样一个新秘书的来历，不过，道听途说还是听了不少的，尤其是现在看到王勇竟然主动跟他打招呼之后，一个个心里马上就有了想法了，常委中谁跟谁一系，谁跟谁走得比较近，这在秘书圈子里都不是秘密，所以，现在王勇跟李文龙这么一个眼神对碰，大家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那些主子跟钟洪涛不错的人，再看李文龙的时候眼神就没有那么冷漠了，那些主子跟钟洪涛不一系的人，再看李文龙的时候，那眼神里几乎就能冒出火来了，虽然两个人其实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秘书这一个行当，注定自己不能决定自己的思维，更不能决定自己的行动，一切，都必须依照老板的意图来办事，否则，那这个位子就不保，更不要说还想以这个秘书位子为跳板达到自己想要主政一方的目的了。
这干秘书跟当藏獒一样，认了主人就不能再返回，唉，不知道是人类的悲哀还是体制的悲哀，亦或者是，人性的使然。
王勇坐定，秘书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闲聊着，让李文龙感觉诧异的是，并没有见到龙鸣的秘书：难道说人家不屑与这些人为伍？不过，李文龙曾经见过他，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唉，不想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赵海霞那个女人吧！
对于自己那方面的功夫，李文龙还是比较自信的，知道想要让对方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想要利用她达到某种目的似乎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虽然说女人只要是裤子一松嘴就松，但是，这也得看什么事情，如果是一些对她没有利益损害的事情，亦或者是一些小道消息，那绝对会在做完那种事之后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如果真的是牵扯到她自身的事情，想要让她开口还是有一定困难的，因为这是人保护自己的一个本能，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李文龙还是想试一试，不过，试之前，他得先找人合计一下，否则，真的出了岔子可没有人给自己兜着。
只是，像这种事情，李文龙实在不知道应该找谁一起合计，你总不能去找林万江：林老板，我跟一个女人睡了，有可能能从她口里挖出对你有用的东西，你看，如果我真的出了事情，你能不能帮我兜着？
如果真的在林万江面前说了这种话，李文龙敢保证，林万江肯定能不顾自己的形象把自己好好地给收拾一顿，人家的女儿都给你生了儿子了，你还在人家面前提什么跟其他的女人上炕，还美其名曰为了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即便是你的出发点是真的，是好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林万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这么做的，放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李文龙知道，如果换做是自己，也绝对不会同意的，更何况还是林万江这个本来就对自己有看法的人，更何况，人家的女儿给自己生儿子人家还是相当的不乐意，如果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他派出武
警来悄悄的把你干翻的可能性都有，这一点，李文龙敢打赌。
林万江那是绝对不能找了，不过，李文龙实在是想不通还能找谁，找别人，李文龙害怕泄密啊，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对方可也是省里的一位大佬啊，人家想要弄死自己简直、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想要弄死一只蚂蚁，最起码人家还得去找，蚂蚁那么小，像这种花眼的人想要找到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想要弄死自己可就简单的多了，人家只需要一句话，自己马上就能消失，即便不能是无声的消息，也很有可能像娄立新这样。
第411章 剪掉秀发
想到娄立新，李文龙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当年在部队上学开车的时候，李文龙没少看那种车祸的纪录片，车祸现场的那些悲催场面现在想想都还恶心的不行，所以，他能想象得出，如果自己真的像娄立新那样出了车祸而死的话，那绝对是一个面目全非，这是李文龙最最不希望的死法，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想着能打一个安眠针，然后舒舒服服的一觉睡过去，这样的话，估计痛苦会降到最低。
呸呸呸，想什么呢，李文龙一连呸了好几口：这没事怎么想起这死的事情来了，这玩意儿距离自己应该是很遥远的事情，唉，都怪自己想事情太走神了，就在他整理好思绪准备再好好地研究一下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猛地一下全都站了起来，而且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外跑，看到这里，李文龙也连忙站了起来：傻子也知道，估计是老板们的会开完了。
出门的时候，李文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靠，这个会开的可真够快的，才两个小时不到，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以前的时候，老板们只要是坐下那就是三五个小时，有时候李文龙就纳闷了，老板们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要研究，还有，老板们都是铁打的吗？一个个为啥能一下子坐那么久，要知道，李文龙在办公桌前坐一个小时那就有点腰酸背痛，更不要说在烟雾缭绕的环境中坐三五个小时了，看来，这老板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最起码，你得练就一个超凡的坐功，否则，那是绝对当不了大老板的。
像刚刚来的时候那样，秘书们又拎着包端着茶杯跟在各自的老板后面一个个回了自己的老巢。
一路上，李文龙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钟洪涛的面部表情，看到对方很平静，心里稍安了一些，他怕的就是老板的心情不好，那样的话自己也会跟着遭殃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进了办公室，钟洪涛随手就把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给砸到了地方：骂了隔壁的，一群王八蛋。
李文龙一下子傻了：这还是自己印象当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的钟洪涛，这一刻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暴君啊！
“混蛋，全都是混蛋”摔掉手中的手机，钟洪涛似乎还是有些不解气，抬脚踢翻了身旁的椅子，然后气呼呼的来到李文龙的办公桌前坐下，脸色涨红一片，明显就是气火攻心。
李文龙赶忙走进钟洪涛的办公室倒来一杯温水，一言不发的放到钟洪涛的手边，然后快速把刚刚踢翻的椅子扶起来放好，又把那已经摔成好几片的手机捡起来，把手机卡收好，然后就暗暗的记下了手机的牌子型号。
发泄了一通，钟洪涛感觉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看一眼默默收拾残局的李文龙，暗暗对自己的表现不满：自己表现的也太不给力了，竟然在别人面前耍切了脾气，要知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从普通职员走到今天部门常委检查组老板的位置上，钟洪涛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发过火，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但是今天，他似乎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因为刚刚会上的交锋让他有些心烦气躁，自己这边虽说有老板老板两位大佬，但是，却没有完胜的把握，这让钟洪涛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他担心自己，要知道，在常委中，他是资历最浅的，虽然有着检查组老板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位子，但是，有很多事情，却不单单是位子就能决定一切的。如果己方不能在会中占据主导地位，那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空想，他相信，不单单是他，就算是龙鸣跟萧远山肯定也在纳闷，因为那几个跳梁小丑这次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上蹿下跳的实在是兴奋的很，钟洪涛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勇气，难道说跟上面的关系进一步加强了，又或者说，上层有什么新的变动？
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他能做到的，也只能是紧紧地围绕在龙鸣跟萧远山的周围，借助那两个人的力量来加强自己的力量，不过，作为一个究竟沙场的人，他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否则，刚刚发的那一通火岂不是白发了？
“文龙啊，对不起啊，让你看笑话了，唉，我从来没有在单位上发过火，但是这一次。，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帮小子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虽然会上的一些事情不能外传，但是，他刚刚所表现的的一切足以让别人看出来了，肯定是这一方面的人在会上吃了瘪了，否则，钟洪涛绝对不会发这么大的火的。
“钟老板，这才是真性情啊！”李文龙不知道这样的话应该如何应对，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作为阳江市的纳税第一大户，阳江市人大代表，娄立新的事情本来需要好好地立案调查，但是，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如果不能立案调查，那所有的真相就不能大白于天下了，想要再找一些关于对方的一些把柄，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钟洪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到，竟然不顾纪律在李文龙面前谈起了一些相对来说比较保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