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日子 第8节

我心里觉得莫名其妙,老子没得罪你,冲我凶干啥?难怪说官高一级压死人,在很多单位机关里,上级对下级指手画脚破口大骂,下级又能怎么样?这就是权利。

权利是一种好东西,那么多人争破了头勾心斗角往上钻。

跟着这批女犯人进了检查室里面,我东望望西望望,看那个套着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监程序依次为:拍照,按指纹,检查,剪发,洗澡,换上囚服,带上番号牌,监狱生涯正式开始。

而检查,可不是一般的检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脱光全身衣服,然后仔细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汉子狱警对我粗声粗气道,“你进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监狱长一定要我来。

她说,别流鼻血。

我流什么鼻血,老子没见过女人吗?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个身材好套着套头的女人。

女汉子狱警叫编号,第一个女犯人推门过来了,女汉子狱警叫女犯人脱光,女犯人貌似轻车熟路,我扭过头。

女狱警检查她身子。

发现没问题,就让她出去了。

一个一个的,都是这么检查。

其中有一个,过来后,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汉子一眼,女汉子马上发飙,上去就给她一脚,真不把这些犯人当人看,女犯人所谓的尊严,自尊,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就完全是零。

女汉子狱警叫徐男,估计她老爸希望她是个男的,所以才这么取个名字,但她老爸应该感到欣慰了,徐男不仅长了男人都没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着众多男人所没有的暴力与凶悍。

终于到了头上套着蒙头巾的身材婀娜高个子女孩,我激动了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莫名其妙的紧张,如同牺牲品走向神圣的祭坛。

徐男走过去,把高个子女囚的蒙头巾掀了起来,长发飞舞,风华绝代,好漂亮的一张脸。

高个子女囚环视看了一眼环境,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些人,看到我后,微微怔住,问,“为什么有男人来检查?”

没人说话。

她盯着我,“你出去好吗,我不习惯。”

高傲如同女王一样的盯着我,我立马就脸红了,在她面前,我竟然有种自卑的感觉。像面对大学里的校花,大学时有一天我在饭堂买了两个馒头啃,校园最出名的校花走过来问我身边位置有人坐吗?高傲的看着我的校花,盯着我让我的自卑无处可躲的校花,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简直都听不到细微的声音。当校花和她同伴坐在我旁边吃饭,我一身寒酸让我自己自卑到了极点,吃东西都在紧张全身颤抖。后来还没吃完我就跑了,唉,别说我奋斗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之类的话,哪怕就是再奋斗十八年,我都不能跟校花坐在一起啃馒头。

女汉子狱警回头过来看着我。

女汉子狱警居然没有对这个女囚发火,而是盯着我,叫我出去,我估计,女汉子狱警是认识这个女犯人的,想来这个女犯人身份不同于别的女犯。

好吧。

我出去了。

到了门口后,我想着要偷看,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怀激烈心情,猥琐的把眼睛移到了门缝上,却只看到了她的左腿膝盖往下,又白又嫩的。

我心里那十几头小鹿啊。

有个女狱警却在检查时,转过来到了门边挡住了门缝,我看不到里面了。

靠。

过了一会儿,她们已经检查完了,我靠过去,问女汉子,“哥们,刚才那个漂亮的女的,叫啥名。”

女汉子很严肃的看着我说,“我警告你,别对这个女的有什么想法,其他女犯人都可以,这个监狱里,唯一这个不行。”

我问,“为什么?她是干什么的?”

女汉子答道,“你要是动了她,你就会死。”

把你姨日的,还会死啊,要不要那么严重。

果然,那个长发飞舞的女囚是有特权的,当所有的女囚被拉到洗澡的地方,唯独那个特权女囚犯被先带走了。

所谓的洗澡的地方,就是直接被带到一间很大的房子,然后拿着灭火消防栓那种大水龙头,砰的一声拧开就灭火一样的喷向那些女囚。

女囚们大喊了起来,一大早的天气凉,那些女的嗷嗷直叫像是暴风雨下的小鸡小鸭。进来了这里,还妄谈什么尊严。

第010章 打群架?

一会儿后一个个像雨中树叶哆哆嗦嗦的去拿毛巾擦。

我跟朋友说起的时候他们说这太不人道了,其实,进监狱的人,从法律上来说大多是有罪犯法的,我指的是大多,一些含冤或其他情况进去的不算在此,这样子做,目的是要告诉她们,到了这里,老实点,也方便狱警们的管教。

擦干净穿好囚服,她们一个个的就被分到各个监区各个牢房里。

女汉子是b监区的,原本是两个管教押送新的女犯人过去,可不知道她的搭档跑哪儿了,我就自告奋勇的说我帮你。

女汉子看了看我,说,“不需要。”

我其实是想,薛羽眉不是在b监区吗,送这帮新的女犯人过去,我刚好可以跟她打个照面,而且如果幸运的话,我也刚好可以打听那个神秘的特权女囚在哪个监区哪个牢房。

我说,“监狱长让我跟来帮忙的,你不让我去,等下我出去又被她骂。小心她连你一起骂。”

女汉子也怕监狱长,只能说好。

我两一起送女犯人去b监区。

到了b监区二楼,这就是薛羽眉所在的牢房楼层。

上楼后,远远的就听到了薛羽眉那个牢房的喧闹斗殴声,这群娘们好像又打架了。

女汉子徐男立马小跑过去到薛羽眉那个监室,大声问:“干什么干什么!?”

我也小跑过去。

监室里一片混乱,囚服地上都是,很多女囚身上都是光裸,有的女囚身上尽是抓伤痕迹,见到管教过去,她们分开了,两批人斗殴。而地上,躺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囚,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那个女囚并不是屈大姐,而是一具白皙光洁鲜嫩年轻的身体,不知道这帮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们分成两边后,都看着徐男,然后又看着我。

因为我来过这个监室,她们这是第二次见到我,加上迫于徐男的淫威,都没有上次的冲动。

那帮女囚中,屈大姐等人都在,唯独不见了薛羽眉,难道地上的就是薛羽眉!?

“她死了吗?”我激动大声的问。

监室没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对徐男道:“快把门打开!”

徐男不肯打开门,说:“你忘了你那晚在这的遭遇了!?”

我大吼道:“把门打开!人要死了!”

徐男也冲着我面门跟着吼叫道:“我警告你张河!要是她们乱起来我们两个可拦不住!”

“给我开门!”我靠近了徐男死死逼上前,吼道。

徐男居然被我吓得后退一小步,然后鼓起气道:“喊什么喊!”

“我叫你开门!”我再次逼她。

“什么事什么事?”马玲马姐和两个管教跑了过来。

徐男向马玲报告:“马队长,这监室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几天刚闹事,现在又打群架。”

马玲跟徐男拿了钥匙,把监室门打开,管教们鱼贯而入,我也跟了进去,女囚们都自觉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动作熟练而连贯。

我急急地跳到躺在地上的女囚面前,却发现这女的并不是薛羽眉,而是一个很年轻很俊俏的小姑娘。

我心里石头落了地,还好不是薛羽眉。

这小姑娘身材白皙,如同嫩藕,全身微微颤动,紧闭嘴唇面容痛苦。

有个女囚冷不防的跳起来冲过来抱住我就摸:“男人啊!”

原本已经静下来的监室,一下子又乱了起来,好多女囚也跟着跳了起来,向我冲过来。

“都滚开!发浪了是不是!”马玲拿起警棍一阵开打。

加上女汉子徐男呼呼有风的警棍落下,女囚们大呼几声都纷纷蹲了回去。

“闹啊!继续闹啊!我看哪个闹得最凶的,多扣点分!”马玲虎视眈眈扫视她们。

没人出声了。

马玲指着地上的女孩吩咐徐男和另外的女管教:“把她送到医院,快!”

徐男脱掉外衣,把女囚包裹,然后一个人拦腰抱起女孩就走出去。

马玲看着这群蹲着的女囚,然后对着刚才那个先冲过来抱我的女子问:“骆宜嘉,你们怎么回事!”

骆宜嘉不回话。

马玲骂道:“骆宜嘉你可是这个监室的监室长,你们监室短短几天,闹那么多事,都怎么回事!?”

骆宜嘉不急不忙的朝着角落昂头道:“喏,问那个,那个才是监室长,我已经被撤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监室长,你回答我问题!”马玲怒道。

骆宜嘉被这一吓,指着前面一排女囚道:“这不能怪我,是薛羽眉她们惹事!大家每天辛苦工作无非是为了那点工分,谁不想早点出去?她们就来抢,不给就动手。马队长你也见了,那新来的被她们抢工分折腾成什么样了,都快死了吧。”

我朝着骆宜嘉的视线往角落看,那个身段妩媚蹲在角落的,正是薛羽眉。

薛羽眉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马玲大声问薛羽眉:“薛羽眉!出来!”

薛羽眉一副嚣张的模样站起来,瞪了骆宜嘉一眼,然后走到马玲面前。

“薛羽眉,皮痒了是不是!”马玲俗不可恶的大声问薛羽眉。

薛羽眉却不看马玲,媚眼如丝的扫了我一眼,说:“是痒了,很痒很痒,要止火。”

兴许是薛羽眉不睬马玲,马玲狠狠的把薛羽眉的头转过来然后又用力推搡了薛羽眉:“你给我住嘴!你怎么那么贱那么骚?”

薛羽眉冷笑两声。这些女囚都很惧怕马玲,唯独薛羽眉不把她放眼里。

马玲却一点也不惯着她,直接抬腿一脚踹在她脸上,啪啪又甩了几个大嘴巴子:“薛羽眉!你他妈是不是想蹲小号了?”

马玲这劈头盖脸一顿暴打加辱骂,我在一边看着都打哆嗦。监狱的女管教都是这么牛逼?这么暴力?

我有些心疼薛羽眉,皱着眉头看着她,却无能为力。

薛羽眉看来是挨打早就习惯了,一脸的无所谓:“这种事哪个牢房里没有?再说了,骆宜嘉那点心思你看不出吗?不就是我要了她就没的掠夺了,自己的业绩就会差吗?!”

“你给我闭嘴!”马队长又推了薛羽眉一把,然后说对身旁的女管教道:“把薛羽眉弄出去张长记性,然后关小号!那个张河!你也去!”

女管教推着薛羽眉出监室,我跟着她们身后。

小号,是什么样的?

我正想着,冷不防薛羽眉突然慢下脚步伸手往后一抓,调戏我道:“张警官,你是想小女子了才来这儿的吗?”

都要被处罚了,薛羽眉还能谈笑自若,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

那女管教也看着她,她的手却抓紧了我,我低声痛叫:“薛羽眉!赶紧放开手!”

“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呢?”

“你发什么疯呢!放手!我疼!”

她咯咯笑了笑,得意的说:“我不放,你既然不想我,我就逼你想我!”

其实,第一次遇到发疯的女囚,我感到恐惧,第二次遇到发疯的女囚,我感到害怕,第三次面对薛羽眉,我感到她们其实很可怜,至于刚才那次被侵犯,我已经理解了她们,这帮人,在这个小小的四方天地中,被关那么多年,久而久之,她们对性对自由也充满了疯狂的渴望,这是人类最起码的需求。

从m国著名社会天才心理学家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来看,从金字塔底到金字塔顶依次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爱与归属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性需求比自由需求更为重要,生理上的需要是人们最原始、最基本的需要,它是最强烈的不可避免的最底层需要,也是推动人们行动的强大动力。当一个人为生理需要有所控制时,其他一切需要均退居次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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