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日子 第72节

或许吧,妈的死谢丹阳,这么挑逗老子,是何居心,她是拉拉没有对我有那种想法,可是我不是同啊,她也不怕我会把持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第086章 对症下药

可是,一个女人愿意和你睡在一起,那代表什么?

难道她示意我我可以随便动她吗?

这种问题,去问柳智慧好不好?

门锁一道一道的开了,徐男进来了。

我走过去,问她:“去哪了你?”

“还说呢!差点被领导发现。”

“我艹,发现就发现呗,我都和你说了,我可以跟领导说我是为了工作而来。”

“你是为了工作,我呢?老是无缘无故往这里跑不好吧。再说也没有请示领导,让队长她们知道,我肯定被骂。”

我跟着徐男往外走,我问她:“谁把你叫走的?”

“小丁,小丁说队长来了,要找我,叫我快点出去。”

我心想,很大可能就是康云知道我经常往柳智慧那里跑,担心我和柳智慧搞出什么事来,就暗中指示马玲队长让马玲找机会偷听我和柳智慧的对话。今天我来找徐男让徐男带我进来时,已经有她们的人注意到了,偷偷报告了马队长,于是马队长让小丁支开徐男,然后让马爽来偷听我和柳智慧的对话。

多半是这样。

我又细想了一番刚才和柳智慧的对话,在被偷听的那几分钟里,我们聊的也全是心理学的东西,没有其他,康云如果得到马爽的报告,也不会制止我和柳智慧继续来往吧。

回到了办公室,事不宜迟,担心d监区的活死人出事。我就拿出柳智慧给我写的纸条细看,按照纸条上面写的办。

委托康云帮忙找d监区的小凌,让她打电话把小凌叫来,毕竟她出面比较好,她是指导员,比较容易请的动人家,人家也对那边的领导好交代,而我也至少让康云知道我到底在忙什么。

小凌过来后,我问她:“你说犯人一直有带抗抑郁症的药是吗?”

“我们监狱也有药啊,但是她不吃。饭也不吃了,都是我们让其他女犯灌着喝粥。”小凌回答说。

“那就把抑郁的药弄进粥里融化,灌着她喝下去。她现在发病的根源是抑郁症发作,而且明显的有自杀倾向,在病人拒绝治疗这种特殊情况下,也只能通过特殊办法强行对待。还有,那个叫徐教授的,不管用威逼还是利诱的办法,一定要让她改了之前的那个人没有灵魂的说法。”

“吃药这个容易解决,但是要徐教授改了这个说法,怎么改?”小凌问。

“要徐教授在无意中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让那个女病人听到,让其他女犯人假装请教徐教授关于人体化学物质的问题,然后让徐教授说,虽然人不过是动物,肉体也和动物一样,但和动物不一样的是,人是有头脑的,有灵性的,有自我思想的,尽管科学上的研究,唯物论学说宣称人没有灵魂,但是从古至今,发生很多奇异的灵魂出窍等等事情,很多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这或许因为科学工具还没达到那个水平的原因,并没有研究透这一块。”

“我,我听不太懂,也记不得。”小凌说。

我拿着纸和笔,写给了她,然后要她给徐教授看这段话,并且明确警告徐教授,是她惹起的祸,如果她不帮忙解决,那只有对她进行处罚。

“你们看好她,等徐教授做好了这件事,你们也给她吃了几天药后,再带着她到我这里来。”

我还没说完,我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不好意思对小凌说我接个电话。

是康云,“d监区来电,说那个女犯人要自杀。”

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死了吗?”

“在厕所企图用陶瓷片割脉的时候被一直看着的其他女犯发现。已经制止,d监区的监区长给我打了电话,说需要你这个心理辅导师对她进行心理辅导。”

我感到头大,没想到来得那么快,还想照着柳智慧给我写的药方慢慢治疗她。

“让她们带她过来吧。”我说。

挂了电话后,小凌站着,紧张的问我:“是她吗?”

“对,在卫生间想用一小片陶瓷角割脉被发现了,没事,现在送来这里。”

小凌舒了口气,说:“还好。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儿等她来了聊聊。或者你先去找徐教授谈谈要她怎么做,而且准备好抑郁症的药。”

“好。”

我把桌上的小仙人掌盆子的仙人掌挖出来,然后点了三支烟,插进小盆子里,做出烧香拜祖宗那样的祭祀。

那个女犯被押送过来了,三个d监区的女管教陪着,就是怕她突然做出什么自杀的举动。

她还是那样,形同枯槁,活死人样。

我示意三个女管教出去外面等,三个女管教都看到了我身后的插着三支烟的那个小盆,很疑惑,然后又看看我问我:“确定不会有事吧。”

“没事,你们在外面等,有事我叫你们。”

三个女管教出去了。

女犯人面如死灰,我说:“听说你要自杀,如果成功了,我们这些管教,应该给你烧黄纸烧香送走你灵魂的。”

她听到灵魂两个字,嘴角轻轻抽动了两下,我扯谎说:“好巧,今天是我外公的祭日,你要是死了,刚好也一起拜拜你,你们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抬起头,眼睛里闪出一丝光芒,沙哑着声音艰难的说:“人死了,没有在天之灵。”

成功了!

柳智慧果然是厉害啊。

我站起来,双手合十,对着三根香烟拜了拜说:“之前我高考,我到了我外公祭日那天,去坟前烧香拜他,我说,外公你那么疼爱我的话,那你保佑我考上省市的大学,后来成功了。再后来,我考这里的监狱这份工作,在那么多人当中竞争,我也拜了我外公,也成功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是碰巧,人死了没有灵魂,人和动物一样,死了就是死了。”她的声音没那么沙哑了,但是说到人没有灵魂,她耷拉下了眉毛。

看来被徐教授的无神论唯物论真正给洗脑了啊,我说:“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人为什么知道玩手机,知道别的人想自己,爱自己,自己也感受到喜欢另一个人,惦记一个人,人为什么会有思想?有所谓的正能量负能量,还有所谓的磁场,发现手机信号,可以用来打电话,发明电灯?而这些,动物猫啊狗啊可以做到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看来很想听我说下去了,我说:“因为人类有灵魂。国家的法律评价一个人的价值时,也完全在乎他的生命,而不是身体的大小和容貌的美丑。因而在相同的情形之下,杀死大人和小孩的罪是一样大的。人之所以宝贵,全在于人有灵魂的价值。”

她听后,眼神微微泛光,轻轻地问我:“灵魂,人真的有灵魂吗?”

我继续按着纸条上柳智慧给我写的,加上我自己的想法,说:“千百年来灵魂是否存在一直是个颇受争议的话题。上个世纪初,m国m省的大夫,邓肯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实验,他设计了一种安装在一种很灵敏秤上的床,试验方法是让快死的人躺上面,然后一直精确测量这个人的体重,看在死亡的瞬间,这个人体重的变化。人在濒临死亡状态时,体重会变轻,这就是灵魂出窍。”

第087章 一朵美丽的花

“人在临终时,眼睛会突然失去光芒,瞳孔马上会扩散,同时口里有气呼出。单凭眼神这点微妙的变化,我们也应该相信人有灵魂才是。还有,有些人临终时会预先告知亲人‘今天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我要去陪伴你妈妈了’,有些人在临终时还会看到亲人向他显现,来接送他的灵魂。而少数不信的人在临终时也会知道自己‘今天我要走了’,之后这话果然应验了。我们知道肉体是不可能预知未来的,所以异梦的应验证明了灵魂的存在。”

……

我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到我口都渴了,这很多东西,有些是照着柳智慧教我的然后我自己加上去说的,有些是自己胡扯的,还好以前喜欢看课外的书,什么都,略懂略懂,概括起来,就是什么都懂一点,但却是什么都不懂。

她眼神明亮了许多,坐直了身子,问我:“那人死了后,灵魂去了哪里?”

我说:“或许我们在未来的某一天,通过新的科学器具,知道我们所生活的空间层次,才能够解答这个问题。但是我相信灵魂的归处离我们一定没有多远,这也是有一些根据的,就比如说做梦,那些所谓的科学家和心理学家人体学家生物学家们解释说,入睡后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出现各种奇幻情景,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但这种说法,让我这种学过心理学的人来理解,也理解不透的,人为什么会做梦?目前科学家们无法解释得通,而且我们梦见最多的是自己的亲人,为什么呢?人们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这就是在异次元空间的灵魂的亲人和自己沟通的方法,还有很多人会在特定的地点特定的空间时间,不自觉的遇到已经逝去的亲人,那也是灵魂沟通的一种方式。”

她期待着看着我,等我说完了这些话,她说:“我妈妈死了后,我经常梦到她和我说话,我坐牢了,她鼓励我,安慰我,我爸爸带我去玩。爷爷奶奶在后面拿着我的衣服,我们一家在公园里玩。”

她说着说着,泪水啪嗒啪嗒滴下来。

我递了纸巾给她,她接过去擦了擦眼泪,说:“她说会一直陪伴我的,妈妈临走的前几天,一直告诉我说,她如果出去了,要我好好的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的过日子。”

人对死亡的恐惧是天生就有的,当身边亲近的人死亡,而让自己觉得他们没死的方式,就是相信灵魂还是继续存在,继续和自己沟通,进行心灵感应,预知死亡。当这女犯人的妈妈要去世之前,她说的那几句话放在平时,并没有特别之处,但是偏偏是在她妈妈死之前说的,她的心理就进行自我欺骗,相信妈妈是有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的所以才特别的这么对她说这些话。例如做的梦,无论是多么的牵强附会,她都会相信是她妈妈一直在跟自己进行灵魂沟通。

为了使她更相信灵魂存在,我顺着她的话说:“对,我外公走了后,我像是做梦但又不是做梦,他告诉我说,让我好好读书,将来要做个有用的人,感觉他好像回到了我的身边。每次到他祭日前几天,我就经常梦见他。”

对于为什么快到祭日前就经常梦见自己逝去亲人,就算近段时间也没有想起过逝去的亲人,还是会梦见,关于这个,我也无法解释了。

我看着她,她盯了我看了好久,然后又沉默发呆了好久,才说:“嗯,人是有灵魂的,有在天之灵。”

其实,人类从很久之前,就知道通过各种方法来逃避死亡带来的恐惧,例如宗教,例如信仰,到了科学发达的今天,很多人也想从科学角度证明灵魂是存在的,也都是为了逃避死亡恐惧,人类害怕死亡,害怕亲人的离开的分离感失去感孤独感不存在感,希望灵魂是真正存在。

“你妈妈要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再做傻事了。”我想了一下,说。

她点点头,说:“谢谢你。”

我的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唉,真不容易啊,而且这事还没完,我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心理辅导,她只不过暂时相信了灵魂存在重新矗立起了精神支柱,假如还没完全恢复,病情还是非常堪忧。

“我可以借你三支烟,也拜拜我家人么?”她轻轻问我。

我把烟盒拿出来给她,靠,是中华的。

早知道,掏芙蓉王就行了,她拿过去了我又不好说拿芙蓉王。

我说没有了那个仙人掌的小盆,瓶子不介意吧,她说没关系。

我把一个瓶子剪掉,用瓶子下端装点泥土,给她点烟,她拿着三支烟,跪在地上拜父母:“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不孝顺,没听妈妈的话,不好好吃饭睡觉,差点就做出傻事。”

她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儿话,等烟都快烧了一半了,插进了小半截瓶子泥土中。

擦了擦眼泪,她说:“谢谢你。”

“还是谢谢你妈妈,谢谢一直陪着你的管教和女犯们吧,我只不过做着我工作的事。”

“我可以走了吗?”她轻轻问。

“再见。”

我让三个女管教进来接她出去,女管教进来后,看看女犯,问:“哭了啊?”

“对不起,让你们辛苦了。”她抱歉说。

“没事就好了,唉,走吧。”

其中一个女管教对我说:“真有你的啊,厉害。”

“过奖了。”

她们走后,我坐在办公椅上抽烟,妈的我哪有什么厉害之处,厉害的是柳智慧啊,她怎么就那么厉害,人跟人真他妈的是不能比的啊。

这心理辅导的工作,真不容易干。

应该把柳智慧请来坐在这里,那才是监狱之福。

下午下班后,我觉得很累很累,妈的还说什么外宿呢,简直就是胡扯,要是让我跑去市里面住,回到市里八点九点,一大早天刚亮又爬起来坐车回来,真他娘的折腾啊。假如能住在那个小镇上就好,那个红灯区发达的小镇,神秘的小镇,离这里不远,弄个电动车,晚上就在那里住,出来镇上喝点小酒,看看小妞,爽啊。

但是去那里住,一定多出一些消费,例如吃住,水电,路费。

只好忍着了,想着哪天晚上想出去,再出去吧。

做人真他妈的纠结。

周一,迎接新女犯的日子,我也去了。

也就和平时一样,车子开进监狱,武警狱警管教们押着女犯们下车,然后我就色迷迷的看哪个姿色好些。不得不说,现在的犯罪年龄趋势已经是越来越小,很多女孩子看起来甚是稚嫩,我既感到心痛又感到悲哀。

心痛她们小小年纪就被送到这里改造,悲哀她们的一生都会深深地刻下耻辱的烙印,这是她们一生都摆脱不掉的噩梦,很多上年纪的甚至就在这里终老。

做人有风险,犯罪需谨慎啊。

我正在看着一个看起来稚嫩年轻,一脸无邪的小姑娘发呆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这手法,像是徐男。

“男哥,怎么事?”我头也不回的问。

“看姑娘看傻了啊你?”

回头,是朱华华。

朱华华。

“我以为是男哥,原来是好一朵美丽的朱华华。”

“想死?”

“不敢。你们中队也来了?”

“在看美女吧发呆成这样?”她问我。

“美女就在我旁边,我还看什么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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