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的人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这份工作,最终导致了悲剧。
但假如是我的话,宁可不要这份工作,也不要做犯法的事,最终的代价,是非常的大的。
在我进去贺芷灵的宿舍的时候,她正在洗脚。
穿着一条短裤,白花花的腿,放在脚盆里泡着温水。
她的脚伤,还没全好。
我进去后,问道:“要不要给你洗啊。”
她看着我。
我蹲下去,给她洗脚。
毕竟她俯身下来,有点不方便。
洗脚的时候,门口有人站着看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
是黑珍珠。
我只是瞥见了一下,没有正看。
明显的,贺芷灵也看见门口走过去的黑珍珠。
贺芷灵问我道:“她跟你来的。”
我说道:“不是吧,我没有叫她来啊。”
贺芷灵说道:“她跟你来的。”
我说道:“我不知道,我刚才去见了旧监狱长。”
贺芷灵没有再说什么。
我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要问问你,我们难道就要一直龟缩在这里吗。”
贺芷灵说道:“你厉害,你出去?”
我说道:“我不厉害,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生气了,因为黑珍珠?
听起来,语气里都是火药味,没有了那么的温柔。
不过,我的确心里面很乱,黑珍珠看到我给贺芷灵洗脚,她肯定心里更加的难过。
偏偏,部队里还飘出一首歌,不知道那边他们谁放的。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情难了
这不了情。
让人心乱。
贺芷灵拿了毛巾,擦了擦脚,说道:“你回去,我要休息。”
我说道:“干嘛了,怎么了嘛,生气了?”
她生气了。
我说道:“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啊,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我,对别人没有其他想法,没有和她们在一起的什么想法。”
我有些激动,说话都有点乱了。
贺芷灵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说道:“你要生气,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就直接说就好啊,不需要这么对我。”
她转身,躺在了床上:“累,睡觉,出去。”
我走过去。
还没有走到她床边,她说道:“出去。”
命令我滚蛋。
我说道:“贺芷灵,我知道一句话,我也知道该这么去做。若爱请深爱,若弃请彻底。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会彻底和别人了断。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她对我说道:“关上门。”
我心里大喜,她看来,被我那句话说服了?
第2687章 深陷泥淖
关了宿舍门之后,我走回了贺芷灵的床边。
她坐了起来,坐在床头,然后看看门外边,问我:“你喜欢她。”
我坐了下来,说道:“不瞒你说,我刚拒绝了她。然后看到她那黯然神伤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
她说道:“不忍你就去找她去。”
我说道:“那不是这么开玩笑的。”
贺芷灵又那个眼光盯着我。
我说道:“怎么了嘛?”
贺芷灵说道:“没什么。”
其实我挺想问问她我们算不算是在一起了,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睡都睡了,还问这个干嘛呢。
我想,如果我表现得好,她自然会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啊,如果我表现出来不好,我还是三心二意,她就算和我在一起了,也因为我的花心而和我分手。
我问道:“那,你今晚留下我来干嘛。”
贺芷灵说道:“就在这里,睡觉。”
我说道:“你是要这么做给黑珍珠看吗。”
是要这么睡给黑珍珠看的吗?
贺芷灵说道:“你不想睡,那你回去吧。”
我躺下去,抱着了她。
心绪烦乱。
当晚,就这么互相抱着睡了,没有发生什么事。
脑子里各种很乱的梦。
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人家黑珍珠。
其实有时候完全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去想,但就是觉得对不起她,想着她会难过,我心里各种不好受。
贺芷灵也知道我这样的心情,她能读懂我的感受,不过她也没有再问我什么了。
次日,贺芷灵就干她该干的工作了。
首先,她让新闻媒体那边大肆放出本市前任女子监狱监狱长涉嫌严重违纪,滥用职权,职务犯罪,受贿罪,贪污罪,挪用公款等罪,检察院已向市人民法院提起公诉的新闻消息。
次日这新闻,就铺天盖地飞出去了。
主流的官方新闻媒体,只是写着了旧监狱长的个人简单介绍,履历而已。
可是那些不是主流的官方新闻媒体,报刊,网站,可是绘声绘色的把旧监狱长所干的坏事都提了一个遍,从收取贿赂,虐待女囚,逼死女囚,宰女囚家属的钱,向女囚贩卖毒品,逼迫女囚出来外面卖y,各种敛财术,大概非法收入的巨款金额,多位证人跳出来证明旧监狱长的违法所为,等等等等,都写了。
这让人看了之后的震撼程度,感受到了这监狱之前的黑暗,完全是空前的。
当然,我以前感到震撼,现在不震撼,因为我是亲身经历过来的。
我看着这些铺天盖地的网站,报刊,等等媒体上的各长篇关于旧监狱长的小说一样的文,感慨这帮新闻写作者写作的水平真的是功底了得,这下子,真把旧监狱长给玩完了。
这样的新闻出去之后,到上面,下面的,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走到了这一步,旧监狱长的人想要救监狱长,可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我的手机响了。
甘嘉瑜给我打来的。
她就一句话:多少钱,能放过旧监狱长。
她要救她妈妈。
她父亲那老道士罪不至死,最多关个无期徒刑,骗钱嘛,还不至于死。
不过她的妈妈,这眼镜蛇旧监狱长,身上背负多条人命,还指使手下的人给女囚贩卖毒品,恐怕死罪难逃了。
走到了这一步,想要营救旧监狱长的人也知难而退了,他们布下的埋伏,也撤离了。
上面再也没人敢跳出来救她,旧监狱长自身已经深陷泥淖,没人再愿意为了她而惹火上自身。
毕竟,这些人身上全都有屎没人是干净的。
在这个旧监狱长已经罪名几乎已定无法翻身的时候,没人会愿意再靠近她,只想和她撇清关系,离得远远的。
也只有甘嘉瑜,还想着要救人,毕竟这是她妈妈。
我想,甘嘉瑜为了救她妈妈,应该是给了某些人不少好处,不少钱,所以那些人才拼命的救同党,当然,这旧监狱长是他们一窝的,他们肯定设防营救。
只不过,走到这步,他们也深知,没得救了,救不了了,所以赶紧的都撤了。
假如,旧监狱长这时候会捅出更上一级的关系她的靠山的话,恐怕,上面都自身难保。
可上面的那一层关系,贺芷灵现在能动得了吗?
估计现在还动不了。
甘嘉瑜在问我需要多少钱我没有说话了之后,她默默的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说话,这就是表示着拒绝了。
她只能挂了电话。
旧监狱长必须死,这是贺芷灵的想法。
贺芷灵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害人精的。
甘嘉瑜找我,其实就想让我说服贺芷灵,拿给我们一些钱,买旧监狱长的一条命,旧监狱长是死是活,这命还真的握在贺芷灵手中。
贺芷灵少一两项严重的旧监狱长犯罪的材料不上报的话,旧监狱长就能活。
不过,贺芷灵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多少钱都不会放过。
甘嘉瑜那边,就想要说服我们,不如放了她妈妈一条命,拿了一笔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放过了她妈妈吧。
甘嘉瑜很有钱,她爸爸有钱,她妈妈也有钱,怎么查怎么没收,都不可能查完她爸爸和她妈妈的钱。
况且,本身甘嘉瑜也是十分的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