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开了一瓶,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一人一点,然后说:“喝洋酒要兑红茶吧。不过这么贵的酒,应该亲自尝尝。”
说着我举起杯子,然后敬酒她:“来,干杯。”
她喝完了,一口气,我也喝完了,妈的一股火油味道。
还是要兑红茶才行。
夏拉一定说喝了红酒再说,看来夏拉这人的水平,和她表姐真是没得比,就这么大张旗鼓的逼我喝这杯酒,就算我没有亲眼看到她下药,我也会怀疑的了。
我说:“不行,我要喝完这一瓶。”
我起身去拿两大瓶红茶,然后兑了洋酒,也给她搞了一杯。
红茶故意弄很多,洋酒很少。
两人一边东拉西扯的聊着诸如为什么不回家啊,平时多久回家啊之类没营养的话题一边喝酒。
连喝了五杯酒后,其实都是红茶的多。
她终于要上厕所了,上厕所的时候,我迅速把我的红酒杯和她的红酒杯换了。
她回来后,脸特别的红,说:“我有点晕了,再喝完这杯红酒,就不要喝了。”
都他妈的这时候了,还不忘要干掉我。
行,来吧。
我拿起洋酒,喝完了:“这么贵的酒,不喝不行啊。红酒也是要喝的,不要浪费。”
然后两人拿起红酒杯,干杯。
她生怕我喝不完,一口气就喝完了,我也是一口气就喝完了。
她心里一定在高兴,高兴下药了辛苦了一晚上终于让我喝了,而我心里更高兴,看你还不倒。
这药八成是康云那个奸邪女人弄来给夏拉的,不知道是什么药,不会是把人毒死的药吧,妈的就算我不用担负刑事责任,也让我一辈子良心难安啊!
第166章 她的祝福
夏拉喝完了这杯酒,居然兴高采烈了起来,滔滔不绝和我聊着:“你谈过几次恋爱?”
尼玛,莫不是春药吧,但是她不至于给我下春药啊,下春药给我有毛意义啊,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套话。
我说:“恋爱就少了,估计一两次,乱爱就多了,七八次不止。”
夏拉看着我问:“有那么多吗?”
我问她:“你我之间,算不算?算了,我们至多是炮友。”
她低下头,说:“我们什么也不是。”
我说:“对,我们什么也不是。”
她若不是身负重任,早就要告我了,那我又如何算是她心中恋爱名分的人,我在她心中就是被定罪了的强j犯。
夏拉有些眼神迷离,难道真的是春药,那今晚可有得折腾了。
她说:“我有些头晕了,你呢?”
我假装也晕了,说:“是啊,这洋酒,太厉害了。不行,我要去拿水来喝。”
说着我站起来,然后假装站不稳,啪嗒一声扶着凳子翻倒在地上,她过来扶起我,她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我被她扶起来坐在凳子上,她说:“我去拿给你。”
我说:“哦,指导员,康云,我要白的,不要那个的。”
我假装语无伦次。
她看看我,问:“你喝多了呀,我是夏拉啊。”
我迷茫着眼睛说:“啊,夏拉啊?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刚才她还在这里啊。指导员,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夏拉呢?指导员,我要水好吗?”
她看起来甚是满意,迷离着眼睛点点头,然后去拿了一瓶白酒倒进一个杯子里来给我。
我草,真是毒辣,叫她给我端水,她他妈的竟然弄了白酒过来给我。
我看着这大杯白酒,我总不能喝完啊,喝完了我可要挂了,估计有半瓶啊。
可是我还要装,装出我已经被弄晕的样子,我咕咚喝了一大口,呛得我差点泪水冒出来,我强忍住,把杯子放在桌上说:“这不是水,是雪碧吧,怎么这么呛。”
她满意的说:“是雪碧,你多喝两口,会好些。”
我说:“等会,我肚子很胀。”
她开始问正经事:“张河,你过年怎么不和你表姐过啊?”
开始又要问我和贺芷灵的关系了。
我回答说:“我恨我表姐,我为什么要和她过年?”
她又问:“可我好像,听说,你和你表姐,你表姐对你挺好,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以前的女朋友?”
其实如果康云让人去查我们家,估计可以查出来真假,但也难说,我们家在山里,少亲戚朋友,邻里之间因我家穷也少走动,父母也寡言,之前爷爷奶奶就不和我们一起,我们家过年过节有什么亲戚来往的旁边人都少知道。
除非康云找人去逼问我父母,不然不太可能查的出来贺芷灵到底是不是我表姐。
可是我父母也不太可能说我家情况啊。
我回答夏拉道:“呵呵,你想多了,我女人很多,但她的确不是我女人,信不信随你。”
夏拉随即又问:“那你,那你是不是她派到我表姐身旁的。”
都那么直截了当了,是夏拉喝迷药喝晕了还是她以为我晕了。
我说:“不是,那你呢,是你表姐叫来查我的底的吧?”
她直接就点了头:“表姐说你这人很值得怀疑。”
想来下的那个药,真是迷幻药了。
我问夏拉:“你家是什么情况,和你表姐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好?”
她迷离着眼睛说:“爸爸和别的女人在外面有了孩子,我和妈妈从小被抛弃,后来一次我妈妈无意在水边救了我表姐,上大学我来这里,就和表姐一直在一起。”
厉害,问的全都答出来了,跟我看那监控中她两对话的情况差不多。
我又问:“夏拉,和多少个男人整过?”
她晕晕沉沉的说:“两,两个,一个只用过手,初恋要了身子。哦,还有你。”
我又要问跟我搞的舒不舒服。
她昏过去了,就靠着椅子耷拉着头。
我问了她两次怎么样了,还清醒吗,然而她已经昏过去。
我扶着她进了房间,管他那么多了,搞完再说。
扶着夏拉进到房间后,我问她:“搞你好不好?”
她晕沉沉说:“不好。”
我哼了一声说:“不好?不好也要搞。”
接着就三下五除二干掉她衣服,然后看着晶莹剔透的大长腿,扑了上去。
真舒服啊。
没想到我这种人也有搞模特的命。
我很喜欢马基雅维利君主论中的关于命运一段。
当命运正在变化之中而人们仍然顽强地坚持自己的方法时,如果人们同命运密切地调协,他们就成功了;而如果不协调,他们就不成功。我确实认为是这样:迅猛胜于小心谨慎,因为命运之神是一个女子,你想要压倒她,就必须打她,冲击她。人们可以看到,她宁愿让那样行动的人们去征服她,胜过那些冷冰冰地进行工作的人们。因此,正如女子一样,命运常常是青年人的朋友,因为他们在小心谨慎方面较差,但是比较凶猛,而且能够更加大胆地制服她。
是的,诸如我搞的这些女神,无论是用诡计还是用暴力推倒,就算她们不是心甘情愿,但也是宁愿让我这种敢于行动的人去征服她们,而不愿被那些行动冷静者和不愿行动者所奴役。
正在最后关键时刻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王普打来的,因为之前就发了祝福信息,也问我在哪儿了,我没有回信息,估计是打来问我今晚如何过节,送祝福什么的,他已经回老家了。
我不理,谁知又打了过来。
打了第三次。
实在是讨人嫌,我干脆停下,从衣服口袋中的手机拿出来。
接了电话,一看竟是李琪琪打来的,“琪琪?”
李琪琪在那头开心道:“张河哥哥,新年快乐。”
我呵呵说:“快乐快乐,你也快乐。”
她问道:“你睡觉了吗?”
我说:“没呢,刚吃饱喝足,在床上。你呢?”
我没想到她还会给我来电话,我以为她会像小朱一样,走了之后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中。
李琪琪说道:“我刚才刚吃完了年夜饭,你呢,和谁吃啊?”
我说:“我啊,我和同事们吃的。呵呵。”
其实我也不知道聊什么好。
她说:“我姑姑带来我表弟,好可爱。肉嘟嘟的,我等下发微信给你好不好?”
我笑着说:“好啊,但我很少上微信,我微信就是我之前号码,你加吧,但我可能没空上微信。”
这时,身下的夏拉朦朦胧胧中嗯啊了一声。
李琪琪警觉问道:“张河哥哥你在外面呀?”
我说:“是,回去睡觉了,改天再打吧。”
她没说什么,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那好吧,再见。”
我挂了电话。
然后继续……
醒来后,我口渴得很,套上上衣出去找水喝。
夏拉已经起来了,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我出去后,也没理她,到冰箱那里,拿了一瓶纯净水喝。
喝完后,我对夏拉打招呼道:“早啊,大年初一,新年好。”
她看起来还是昏沉,愣愣的嗯了一声。
我问她道:“怎么了,昨晚喝多了,头晕是吧?”
她恩了一声,没回话。
行吧,老子也懒得理你,只是这大年初一,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好。
看她这鬼样,也不爱搭理我,我也懒得理她了,干脆洗漱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想去镇上,小镇上那里,看看那个监控,昨晚康云到底去那里干嘛了。
谁知出门后,他妈的没车。
只好怏怏回来了。
夏拉刚才在我走的时候,是愣愣发呆,我回来后她问:“外面是不是没早餐?”
她以为我去买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