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她:“喂,别装醉,别装死!起来喝酒!”
我拉了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都扯起来了,是不是真喝醉了啊。
我又叫了两声,没回音。
她的确喝了不少酒。
这家伙,还经常喝醉,实在是个性。
我抱住了她,想要抱着她去她房间。
她却出了声:“干什么!”
我急忙放开她,说:“我要抱着你回房间睡觉啊。”
她呼的站起来,然后看着我:“我自己能走!”
说完转身走回去。
走了三步后,第四步迈出去就啪嗒一声趴在地上了。
我急忙抱起了她,扶着:“你没事吧你!”
她没有声音了。
我看着她,醉晕了吗。
闭着美目。
我抱着她,扶着她,进了她房间,把她放在了她床上,我看着她,她的脸色红润,皮肤娇嫩,看着让我呼吸急促,真想亲下去。
我问道:“我,我能睡这里吗。”
她闭着眼,却还能说话:“不能。”
我说:“我不是说睡你床上,我睡外面。”
我打算去把那瓶剩下的酒喝完,然后睡在这里,我懒得回去了。
她说:“滚。”
喝醉了,还那么嚣张,就不怕我把她给什么什么了啊。
好吧,我滚出去。
我出了外面,自己一个人喝酒。
文涛被贺芷灵叫来的不知哪些人拉去了。
我听到外面喊叫的声音,结果我出去一看,竟然是保安们。
保安们的确是听贺芷灵的,因为贺芷灵是业主,而且,贺芷灵给他们钱,让他们搞定这家伙。
文涛那晚被拉去保安办公室关着了,对这种人来说,不拉去警察局那里蹲着就已经对他够好了。
文涛是还爱着贺芷灵的,但他那叫爱,简直玷污了爱这个字。
他更多的是不甘心。
文涛已经被逼疯了,我也担心他下一步采取更加过激的行为。
他的不甘心付出得不到贺芷灵的爱,他对我的愤恨嫉妒。
我们每个人在一生下来,就都先天具有一种强烈的自我为尊的意识,即自己是-猴王-,其次最重要的,也是最强的,更是不容置疑的第一号人物,这就是人人都有的猴王心理。
当有人把自己当成是最重要的人或自己认可自己是最强者时,人会表现出很喜悦,很安慰,很高兴的情绪。而相反,当有人不把自己当成是最重要的人,自己也承认自己确实不如人时,人也都会表现出自卑、伤心、不安、焦虑、烦躁以及恐惧等情绪,伴随而来的往往是痛苦,和不甘心。
一个人的卓越给自己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人的报复心理机制决定了人一定会采取措施给该人以报复,对卓越者进行人身伤害,财物破坏,以及言辞伤害是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很正常的现象,除非一个人克制住了自己。
那些在被分手后的对象,对自己的对象的现任下手报复的,甚至是对自己深爱的对象下手报复,想要毁掉对方的,正是源于不甘心和嫉妒的心理。
我倒不会担心我自己,我担心的,是贺芷灵。
文涛这家伙,已经失去了理智,恐怕是要真疯了,我担心他下步对贺芷灵的报复。
第1049章 太犹豫
也怪贺芷灵,她倒不是那种犹豫的性格,但是她是极为重情义的,这样性格的人,注定了她对文涛的下不了手。表面看已经是彻底分了,实际上心里却剪不断理还乱,只怪造物弄人,让她遇到了这个薄情的家伙。
如同王普,如同我,女朋友虽然跑了,跟人走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偶尔的想起她,就好像,心里深处仿佛为她留了一个位置,永远不可替代。
那个人啊,就好比你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很痛,以后你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你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了,但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也许分开之后在恨不起来,毕竟回忆摆在那里,只是想起来还会不胜唏嘘,只怪自己在还喜欢的时候,没看清那个人。
喝完了剩下的酒,我进去洗澡,洗澡出来后,找了一张毛毯,在沙发上将就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有想上洗手间的冲动。
我醒来,一看。
外面的城市各种灯的光照进来,我身旁就站着了贺芷灵,穿着睡衣,风情万种的睡衣,她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萦绕在我身旁,光透过她薄薄的睡衣,把她的身材美轮美奂的照出来。
我看着她,坐了起来。
她也低头看着我。
这不是在做梦。
她靠近过来。
我看着她:“你想怎样。”
其实我在期待她的一个吻。
贺芷灵突然说道:“你为什么在我家里!”
我说:“我我我,我喝多了,我不是问你了吗,你同意让我睡这里的。”
贺芷灵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没同意!”
我说:“不是,我那时候扶着你回去睡觉,你喝多了,然后我问你,你说同意了的,可能你都没记得了。”
贺芷灵说:“没这回事。赶紧离开。”
我站了起来,过去开灯,凌晨三点钟,我说:“我现在离开,我去哪里啊!”
贺芷灵说:“你去哪里关我什么事!”
我说:“你要不要那么狠心,这时候赶走我。我先上个洗手间。”
我跑进去洗手间,然后一会儿后,出来。
出来后,却没见到她了,贺芷灵呢?
这怎么像鬼一样啊。
我走过去,看到她房间门已经关上了,是回去睡觉了。
我松口气,幸好啊,不然她要和我吵架的话,被赶出去,我大半夜出去晃荡找地方睡觉可不好找。
睡得很爽。
做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梦的梦,然后听到手机在响,是苹果手机的声音。
就在旁边的茶几上,沙发旁边。
感觉身上很重,醒来的时候,我慢慢看着身旁。
吓了我一跳。
贺芷灵竟然和我睡在沙发上,而且是抱着我的,腿压在我身上,手抱着我,她还是穿着那睡衣,昨晚那薄薄的睡衣。
我一看时间,早上六点半。
她还拿着手机放在茶几上,叫的是她的手机,闹钟的声音。
小狗坐在旁边看着我们。
她为什么在我身上,为什么压着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睡觉?
绝对不是我抱着她过来的,肯定是她自己过来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可能睡得太死,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冤枉啊,我昨晚却是什么也没做啊。
不管她为什么来这睡觉,我得赶紧爬起来,不要让她看到,不要让她发现,否则,她又要骂我怪我和我吵架。
当我想爬起来,一动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然后,两人对视着。
寂静,压抑。
她说道:“为什么你睡我家里,为什么你睡我床上!”
我说:“冤枉啊,是你喝多了,我问你你让我睡你床上的。不不不,是睡你家里的,那时你喝多了。”
这是第二次解释了,由此可见,昨晚她真喝多了。
她还是盯着我。
我说:“不是我睡你床上,我是睡沙发上,然后,我也不懂为什么,是你自己来抱着我睡觉的。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子了。”
她看她自己,这抱着压着我,像八爪鱼的姿势,她急忙的坐了起来,然后撩了撩长发:“以后别有事没事来我家。”
说完她去了她房间。
我起来洗漱了。
在去监狱的路上,她赶着我下车买早餐,准备下车的时候,她说:“以后下车小心点,别被车撞死了。”
我看看她,她这算是关心我的话吧,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口气既难听,听着又让人心里不舒服。
买了包子和豆浆。
我吃饱了,她赶着我去开车,她说她要吃早餐。
我去开车。
我会开车,但是我手脚僵硬。
贺芷灵看我又蠢又笨开车的样子,说道:“猪都比你容易教。”
我斜眼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损人一句你能死?”
贺芷灵说:“看路!”
我往前一看,急忙一个急刹车,但是,前面那人,根本没碰到他,他就倒下去了。
我自己倒是有些慌了,说:“我,我我没撞上去啊。”
贺芷灵直接从中控台的储物箱拿了一瓶防狼喷剂,打开车门气呼呼的说:“最恨这种有手有脚却出来碰瓷的。”
贺芷灵走过去,我急忙跟着下车过去。
过去后,看到那碰瓷的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喊着。
一个三十多岁这样的男的,躺着捂着胸口,然后看着天空:“哎哟,哎哟,疼呀,好疼啊。疼死我了。撞人了啊。”
贺芷灵过去,也不说话,直接拿着喷剂晃了两下,就往他眼睛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