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捏着我的肩膀要将我拉开,我索性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腰,压低声音对他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亲你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男人这四个字令他感了兴趣,他本来是捏着我的肩膀准备将我给推开的,这时候却顺便将我圈入怀里,低头回应我。
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桑旗kiss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有一次我们两个去看电影电影里有一个桥段,男女主角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旁若无人地拥吻。
他见我看的一脸羡慕,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电影放的一半灯大亮,在众人愕然我也愕然的时候,他忽然牵着我的手奔到台上,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之中捧着我的脸吻得天昏地暗。
那次的事件可谓是惊心动魄,我是又窘迫又幸福,桑旗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会高调的跟我示爱。
他说他爱我的时候不需要看任何人的眼色,在那个时候被桑旗那样的爱着感到幸福的同时我也觉得稀松平常,因为当时的我觉得以后我的生活都会是这样,却没想到兜兜转转两年后,我要跟一个早就过气了的女演员抢老公。
被所有人看着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滋味,再说旁边还有那些女眷们与姚可意咄咄的目光。
我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但是我仍然紧紧勾着桑旗的脖子,他率先离开我的唇,大拇指轻轻地按住我的唇瓣。
这是他以前的习惯,和我kiss过后总是会问我:“怎样,我的嘴唇上有没有你的唇膏?”
我如果说没有他就会皱眉头说不够,然后又一次压下来。
如果我说有他就会说,再还给我。
反正相爱的时候就像那种布偶接吻猫,四目相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但是刚才的吻我知道尽管在别人眼中很激烈,可是桑旗很隐忍,他是在表演,不过是给别人看而已。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演又演给谁看,但是我知道他眼中的目光并不友善。
他在姚可意向我们走过来之前懒洋洋地开口:“怎样,你桑太太的面子找回来一点没有?”
“不够,”我将手掌塞进他的手里和他十指相扣,他低头看了看我们两个相握的手,然后饶有兴味地问我:“你想要做什么?”
“热吻过后做什么,你猜。”
他笑了,她的笑容中我仿佛依稀找回了之前他的一点点影子。
姚可意小跑着向我们走过来:“阿旗…“她嗲嗲的声音刚刚传来,桑旗便拖着我的手转身往会场的大门口走去。
他的车就停在门口,他牵着我的手上车,也跟着我上了后座,简短的对等在驾驶室里的司机说:“你先出去!“
司机立刻退出车子,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桑旗已经将我压在了座位上。
我算是一个过来人,傻子也知道桑旗要做什么,我就躺在他放平的座椅上看着他压在我的身上,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那既然这样我得配合不是?
毕竟之前是我主动,想要把他从姚可意的身边拉回来不热情一点怎么行?
他解纽扣我也解,在桑旗将衬衣脱掉的同时我也只穿着内衣躺在他的身下。
他没有开灯,车里面很黑,我们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脸和眼神。
所以当桑旗滚烫的唇在我的下巴和脖颈处碾压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情绪和动机。
桑旗是我唯一的男人,虽然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婚姻,但是我和何聪与桑时西都没有过肌肤之亲。
我身体深处所拥有的每一次悸动都是桑旗带来的。
他的身体是我熟悉的,但是他的动作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
忽然一阵刺痛,桑旗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得眼泪水都要飙出来。
一个男人是不是爱你能从他和你亲热的过程中发现,现在虽然车内很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是在发泄。全程没有任何的爱意。
他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我疼的直吸气但是就是不喊出声。
而桑旗似乎在等着我的求饶,虽然现在我很疼,但是我就是不想求饶。
他咬得越狠我就越有些过瘾的感觉,我什么时候变成受虐狂了?
最起码桑旗现在咬我是发自真心的,终于他松了口,然后顺手抬手拧开了车顶上的灯。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肩膀上,在灯光下他的脸白的吓人,而他的瞳却依然漆黑。
黑白二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仿佛一帧黑白的电影画面,这一幕将会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中。
他没说话,但是仿佛已经对我失去了兴趣。
他从我的身上翻身下去坐在一边,我们前戏才刚刚开始,他就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肩头疼的厉害,我知道肯定是被咬破了,说不定过一会儿还会肿。
人家都说人的牙齿是有毒的,被人咬和被狗咬都是一样需要打防疫针。
他顿了一下就拿起脚边的衬衫开始穿,我的衬衫就在旁边,但是我没穿,身上的内衣已经被他拉得凌乱不堪,跟全身赤裸也没什么差别。
他穿好衬衣当他扣最后一个纽扣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车里施展不了空间,我们回家。
第275章 想要跟我示好?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又点燃了桑旗的热情,他打开车门让司机上车,然后拉上驾驶室和后排之间的隔帘,就抱着我吻了下去。
在这一刻我才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桑旗的热情,他的吻可以用激烈来形容。
当我们的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相互纠缠的时候,我居然分心了,心里在计算在没有我的这两年多中桑旗吻过多少女人,其中包括盛嫣嫣和姚可意她们吗?
一定有的,姚可意说这一个星期桑旗都和她在一起,男女之间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忽然桑旗停住了,他两手撑着我身下的座椅凌空看我:“想要跟我示好最起码全神贯注。”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分辨出来我在分神,我张张嘴正想怎么解释,他却咬唇笑笑说:“在想桑时西?还是觉得你已经将我从姚可意的身边给拉走了,你的胜负心就已经得到满足了,是不是?”
我发誓刚才我和他的过程中一个影子都没有想到桑时西,在我的心里桑时西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但是我没解释,我只是伸出手勾住了桑旗的脖子,用力的将他的身体拉下来。
这一次我全神贯注,不再想任何能让我分心的东西。
比如桑旗现在爱的是谁,吻过多少女人,此时此刻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反正我知道我爱他,我想要的就是他,此刻拥有了何必还矫情着想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