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脖将整杯酒都喝掉,将杯子挡在他的眼前,透过水晶杯身看我:“你若有证据把她交给警察,若没有就将人交给我。”
说完,他再也不跟我对话,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谷雨也抓着我的手腕急急跟上:“快走啊,你老公都走了。”
我怎么觉得桑旗会包庇盛嫣嫣呢?
我心里又升起阴谋论了,绑架我的人会不会有可能是桑旗呢,为了放走盛嫣嫣的证据?
我晃了晃脑袋,这个理论没有依据支持,可能性为零。
我被谷雨塞进了桑旗的车里,她笑嘻嘻地坐进了后面的那辆车。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的婚房在哪里,等到车子开到了地方才知道,婚房是在桑太太的住处。
这样很好,我可以每天都照顾桑太太。
进房间之前,谷雨笑的很暧昧,我很想揍她。
“加油,加油啊!”
我加什么油,有什么油好加的。
我甚至并不认为桑旗晚上会碰我,我觉得他会一直冷着我。
就像现在,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眼中寒光毕现。
但是,我想错了。
我刚跟他进房间,他忽然将我抱起来走进浴室。
我吓得半死,因为已经很久没跟他有过亲密举动了,并且是猝不及防的,所以我惊叫出声。
他将我放在浴缸边上拧开了热水,在徐徐的热气往上升腾的时候,他开始脱衣服。
“一起洗澡。”
不会吧,刚刚结婚就玩这么刺激?
我结结巴巴:“我好几天没洗澡了,很脏。”
他说话间已经将最后一件衬衣给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转过身来。”
“啊?”
“转过身来。”他又一次说。
我只好站起身转过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礼服拉链,很轻的声音,拉链已经顺滑地拉了下去。
第265章 我该死的第六感
我很后悔,为什么晚上没把自己喝的更醉一些,这样就感受不到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大约成年女性,每一个都做过类似的春梦。
和桑旗分开的几年中,我也偶尔会梦到和他耳鬓厮磨。
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格外伤感,因为和桑旗在一起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原以为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这一天忽然到来了,却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滋味。
在整个过程中,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爱意,他像是把我当做了发泄的出气筒,从我刚刚被泡进浴缸的那一刹那他就单刀直入。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什么都没有。
我的背抵在按摩浴缸里面的按摩的小颗粒上面,一次次的撞击疼的我只能紧紧咬着要牙关。
我用手腕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敢将整只手放上去,我怕因为疼痛而用我的指甲划伤了他。
我等待他精疲力尽的时候,但是这一刻迟迟没有到来。
在水雾弥漫的雾气中,我仍然可以分辨他俊美的脸。
在浴室这种事情我们不是没做过,是唯美而享受的。
现在,对我来说仿佛在受刑。
我觉得,桑旗的脸上也没有享受的表情。
他在惩罚我,但同时也惩罚了自己。
忽然,他停下来了,但我知道并不是他结束了。
他保持刚才的姿势俯视着我:“很不情愿?”
我没有不情愿,只是很难过,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和桑旗之间居然会弄成这样。
我摇头他却在笑,笑得令我不寒而栗:“可是你哭了,这时候你在想谁,在想桑时西?在想五天以后你们即将举行的婚礼?”
他现在以这种语气提起桑时西,我很愿意想象成他是在吃醋,但我知道不是。
他只是想用各种尖刻的语言将我刺伤而已。
我摸摸我的脸,我的脸上全都是水蒸气,我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哭了,就算我哭了,那也绝不是因为桑时西。
在这一刻,我没有一秒钟是在想他的,桑旗似乎意兴阑珊,从我的身上离开,然后在肩头披了一件浴袍就从浴缸里面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里面坐了好久直到他敲门,我估计他是怕我在浴缸里面睡死了。
我冲了一把围着浴袍从里面出来,他坐在窗口吸烟,冷冽的寒风吹进来,冷的我缩紧了脖子。
外面很冷的,今天我穿着礼服看礼花的时候快冻死我了。
他专心致志地吸烟,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房间里有电话,我就走到外面的小厅里给谷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