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梅紧跟在宁一国的身后,对宁一国说:“宁主任,您的身体还是这么的棒啊!英姿不减当年啊!”
柳雪梅一奉承,宁一国更是来了精神,竟然在练身器材上,搞起了双手大转换的高难度动作。
要说,毕竟还是上了岁数,宁一国在省委副书记任上,天天忧心积虑,处处勾心斗角,各种政治应酬已经严重的损害了他的健康,其实,他已经有冠心病史十多年了,这下,在女书记柳雪梅的面前,想要逞一把能,好让柳雪梅看看,他宁一国依然是宝刀未老。
逞能逞的过分了,冠心病突然发作,宁一国顿时感到一阵的胸闷,喘气不够用,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脸色变的暗紫,汗珠瞬间就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
柳雪梅和随行的省委副秘书长一看,形势不好,宁主任这是想犯病啊!当即不敢怠慢,大家急忙冲向前,扶住了宁一国,把宁一国从练身器材上搀扶下来,一看,宁一国的嘴唇发紫,脸色发暗,一准就看出来,宁主任是冠心病犯了。
好在是宁一国随行的还有一名保健医生,简单的看了一下宁一国,就说:“宁主任发病很急,需要马上送就近医院治疗。”
旁边的县委书记孟朝师听后大喜,省领导能在柳河县多留一天,对孟朝师来说,都是一个绝佳的接触省领导的好机遇,他压制住内心的喜悦,忙走到近前,献计说:“宁主任,柳书记,秦秘书长,我们柳河县人民医院,有一个老专家,叫邓魁,专攻老年冠心病,治疗冠心病有祖传秘方,享有盛誉,很有独到之处,宁主任既然是老冠心病了,不妨到我们柳河县人民医院,让邓老专家看一看。”
因为是在城关镇视察,镇长苗基干也一直陪伴在领导的左右,他看到现场突发这么一个情况,苗基干什么脑袋,那是时刻都在寻找对自己仕途升迁有利的机遇,宁一国的突然发病,对苗基干来说,就是机遇,机遇来了,一定要抓住,苗基干忙也凑到宁一国的身边,说:“我妻子就是县医院的大夫,我们县医院的老邓,确实有治疗冠心病的绝技,那堪称是省内一绝,宁主任真不防去看一看。”
宁一国忍住心区疼痛,忙说:“好啊,就去你们县医院。”
一行人就放弃了视察,不顾的再工作了,立马驱车,赶往了县医院。
路途上,苗基干就给自己的妻子安然月打电话,让她放下手上的工作,立即赶往医院大门口来,有重要政治任务安排。
安然月接到丈夫的电话,当下急匆匆的穿上白大褂,就出了药房,去了县医院门口,不大一会,宁一国的车队,就到了,县医院院长也早已接到了消息,带领着邓魁等一帮老专家,等候在医院门口,宁一国一到,马上安排到医院的高干特护病房。
宁一国一下车,安然月就抢在医院院长的前面,搀扶住了宁一国,引领着宁一国到了医院病房楼的二楼,高干病房。
苗基干找到了孟朝师书记,介绍了自己的妻子,也是医院的医生,有自己镇长做担保,保证妻子是政治上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希望让妻子来照顾宁主任的身体,孟朝师就和医院院长打了声招呼,照顾宁一国身体,护理的任务就落到了苗基干的妻子安然月的身上。
邓魁专家检查了宁一国的身体,他听了听宁一国的心脏,然后豪爽的说:“宁领导,你放心,我老邓就是治疗您这样的疾病最拿手,我保证,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让你彻底痊愈。”
宁一国大喜,他说:“这是我的老顽疾了,省医院的专家都不敢打这样的包票啊!”
邓魁说:“宁领导如果不相信,可以先住一天,我给您用上药以后,看看效果,有效果了,您在发言也为时不晚。”
宁一国就看了一眼身边的省委副秘书长说:“那我们就试试。”
副秘书长说:“试试还是可以的,如果真有效果,我们就住几天,如果没有效果,我们在回到省医院去治疗,也为时未晚。”
邓魁在得到宁一国随从人员的首肯以后,就过去给宁一国下药输液。
宁一国输上液之后,省委副秘书长对柳雪梅和孟朝师说:“你们两位都是我们秦北市和柳河县党政主要负责人,宁主任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和治疗了,大家都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柳书记和孟朝师书记可以回去处理其他工作了,你们留下几名值班的就可以了,有事情,我会及时给你们两个联系的。 ”
孟朝师就推辞说:“现在照顾好领导的身体,就是我们柳河县目前的中心工作,我亲自留下值班。柳书记去宾馆休息吧!有事情,我会给柳书记打电话的。”
省委副秘书长说:“不用了,你们两位听我的,都回去忙其他工作吧!”
病床上的宁一国也点头了,他小声说:“听秘书长的,你们都回去吧!”
柳雪梅和孟朝师只得听从上级的安排,撤离了医院,柳河县政府就留下了县委常委办公室主任,因为是在城关镇视察出的事情,城关镇也留下了两名同志,一名是镇党委副书记孔令奇,一名是副镇长唐诚。
医院那边,因为有县里着重安排,护理宁一国的工作,就交给了苗基干的妻子安然月。
第一百零一章 不经风雨
医院又单独给宁一国的陪护人员安排了两间病房,唐诚和孔令奇就临时在临时病房里值班。
宁一国病房里面,照顾他的责任就落到了苗基干的妻子安然月的身上,由安然月具体负责宁一国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柳河县委的意见,总要有一个政治可靠的人照顾领导,自然镇长的妻子,是最可靠的人选。
宁一国年前还是省委副书记,年后改选,才因为年龄问题,到的省人大常委会任职,排名仅此于省委书记兼人大常委会主任杨天宇的后面,是省人大第一副主任,权力很大,在苗基干和安然月那里,那一定是一个大官,比起安然月的姨夫郝大强,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安然月内心暗暗下定决定,一定紧紧抓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遇,为自己的丈夫苗基干仕途升迁,铺平道路。
苗基干力主让安然月侍候宁一国,也是出于这样的目的。
输液不长时间,宁一国就有了尿意,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对安然月说:“护士,我想方便一下。扶我起来。”
安然月笑颜如花,忙说:“首长,您不用起床,我给您拿过来小便器,您在病床上解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宁一国不好意思的推辞到:“你还是扶我到卫生间里吧!”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安然月态度就像侍候自己的亲人一样,忙把一只崭新的小便器拿到手里,说:“您第一是领导;第二您是病人;无论那一条,我都要服侍好您。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乐意做的。”
说完话,安然与就挽起袖子,伸出胳膊,伸手就掀开宁一国的薄被,一只手顺势就把小便器放到了宁一国的身下,然后说:“领导,可以了,您方便吧!”
安然月还要亲自去给宁一国解开裤腰带,宁一国忙伸过手去,说:“我自己会来的。”
可是,宁一国第一次用这样的便器方便,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用力,把自己的小腹部的肌肉,都挤的生疼了,也没有尿出来。而且自己排尿的玩意,多次从小便器口里滑出来。放进去,又滑出来,放了三次,都没有成功。
宁一国就不耐烦的说:“护士,你还是扶我去卫生间吧!”
安然月莞尔笑了一下,她脚下放好一个盆子,她俯身过去,一只手直接帮助宁一国抓住它,不让它滑出,另一只手找了一个水瓶,向下面盆子里滴水,安然月很有经验的说:“这一次,领导就可以解决了!”
“那怎么好呢!那怎么好呢!”宁一国有点受宠若惊,他急忙谦虚的说。
“不碍事的!”安然月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这些都是我们医院这些当护士的应该完成的工作,您不用客气。尿吧!”
宁一国在水声的刺激下,慢慢的就尿了出来,安然月就把宁一国的尿液端出来,倒回了卫生间里。
有了这样的前提,宁一国马上对安然月转变了态度,他笑呵呵的问安然月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安然月羞涩一笑,说:“我叫安然月,就在这家医院上班,我的丈夫,是您刚刚视察的城关镇镇长!”
“哦!”宁一国答应了一声,又问到:“你丈夫叫什么名字啊?”
安然月顿感有了希望,她忙答道:“叫苗基干。还希望得到首长的提携啊!”
宁一国就笑了笑,没有说话。
三天以后,宁一国身体恢复的很好,胸闷和气喘现象消失了,身体感到十分的轻松,邓魁又给宁一国听听心脏,告诉宁一国:“身体恢复的很好。再有几日,就能痊愈了。”
宁一国真是相信了邓魁的医术,只夸邓魁的医术高明,妙手回舂。
宁一国说:“我的身体康复了,第一要感谢的是邓大夫的医术高;第二个要感谢的就是小安啊!这和她对我的精心照顾是分不开的。”
邓魁就和安然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晚上,又是安然月一人留在宁一国的病房里照顾,其他人都被宁一国撵到了外面,他已经很信任安然月了。
唐诚看到安然月把病房里的窗帘给遮盖上了,唐诚目睹了安然月的种种迹象,每一次都是化妆而来,这个安然月一定是和这个宁一国攀上了关系,两人打的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