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第558节

给郝笑去了个电话,想都没想摸出手机顺手就拨出去。电话传来熟悉的铃声,朔铭这才发现,一向懒得设置手机的自己竟然把郝笑的电话设置成快捷键,就连朔宏德的电话朔铭也未曾这样设置。

听着铃声,朔铭有点迷失,迷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黑暗世界中。

许久,电话才接通,传来郝笑慵懒的声音:“有事?”

“没事,就是想你了。”一句简单的话,朔铭只是说出了心声。而在郝笑听来这是朔铭嘴里很难得的情话。一直对朔铭冷声冷雨的郝笑竟然鼻头有点发酸,这算不算这个男人玩累了想要回归家庭。如果是自己是应该遵照本心接受还是继续拒绝。

电话一直通着,只有轻微的喘息声,郝笑没说话,揉揉鼻子不知应该如何应答,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七上八下的甚至心跳都有些急促。

朔铭也没继续说,一手拿电话单手开车,不需要说话,只要知道郝笑就在电话那边听着就好,虽然相距很远,但此刻却觉得两人很近,隔着听筒朔铭的喘息声就在郝笑的耳边,如此之近,心也靠在一起。

“睡了?”朔铭终于打破平静。

“没呢,在看书。”

自从郝笑上次怀孕就与贺美琦有了一样的消遣方式,看书。不过贺美琦看的更专业一些,而郝笑则杂七杂八什么都看,消磨时间罢了。

“现在方便吗?”朔铭问。这次电话朔铭觉得很放松,就像在内心里与自己对话一样,每个字每句话完全不过脑子,很本能的把想要说的说出口。

“你来吧。”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似乎用尽了郝笑的全部力气,说完郝笑就把电话切断了,她知道,朔铭一定回来,而且会很快。呆望着手机,为什么,郝笑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要让这个花心的男人重新回到这个家。很想把电话打回去,告诉朔铭以后这里不欢迎你,我们两个已经分手,彻底分手了。虽然这么想,也拿起电话,但内心中有一个更大的声音在抗争,这不正是郝笑需要的吗?难道真的放下朔铭了?

朔铭从这离开的时候还留着一把钥匙。翁翠彤的房子,白茹雪的房子,甚至曾经车上还有刘晓婉的房间钥匙。这些钥匙朔铭习惯性的放在车里的一个小包里,到了楼下,朔铭翻找出来,抬头看了眼,

幽幽的叹口气,下车上楼。

在进单元门的一刻,朔铭回过头,就在旁边的这座楼上,邢璇在这住过,不知道这处房子以后会是谁在住。邢璇,是出现在朔铭身边与朔铭的关系最没有疑问的女人。就是给朔铭十个胆子也不敢染指,如今的朔铭已经不是曾经与紫萱接触时的样子了。当时脑子简单,以为天不知地不知,就算初奇知道了也无所谓。后来发生了太多,朔铭也明白,越是无知的人越觉得自己掌控全局拿捏的好尺度,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在这件事上朔铭算是是幸运的,这让朔铭虚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阴差阳错,朔铭的坟头估计都长草了。听紫萱的意思,初奇需要紫萱怀孕并且生下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能让他在初家得到实际利益。朔铭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一个微不足道的工具而已,或许在初奇看来朔铭就是一个种猪。这个种猪很傻,别人打死都不敢碰紫萱而朔铭却三番两次的上了又上。幸好初奇死了,而且死的突然。朔铭想,如果自己是初奇,就是咽气之前拼尽所有的力气也要把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件事说出来。也幸好齐淑是个完全意义上的功利主义者,他对紫萱的孩子不感兴趣,也没有帮初家的意思,只要自己能得到实惠。

想到邢璇,朔铭这才想起,郝笑没事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感谢,而且最近这段时间邢璇来电话的次数有点少。按照邢璇的个性,只要有时间就会打电话来在朔铭耳边唠叨,一通电话最少也要说三次要朔铭去南方见驾。

要说朔铭现有的关系,邢璇算是最牢靠的一个。朔铭心想还真的去一趟,长时间不见面,就算是牛

郎织女也陌生了,人一旦变得生分,什么感情挤基础全是扯淡。不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距离不仅产生美,还产生第三者。虽然朔铭与邢璇论不上恋人这层关系,感情生疏是必然的。每天打电话都会嫌麻烦嫌累,时间久了也就没打电话的习惯了。

想着邢璇,朔铭上楼,钥匙插进钥匙孔,刚把门打开电话就响了。没急着看,朔铭开门进去,这才看了眼来电,孟文景。

注意到郝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朔铭接起电话,可还没来得及问候一声就传来孟文景连珠带炮的咆哮:“朔铭,关冬生是不是你的司机?”

第八百二十三章出事了

孟文景这个级别都很注意形象,就是祖坟被刨了也要面不改色,这也就是上位者的威严所在。但此时的孟文景就像一头已过壮年的雄狮,看护不住身边的母狮群,被人偷腥之后发现奸夫淫妇的歇斯底里。

朔铭干笑:“孟书记,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

如果孟文景的口气和善,朔铭愿意叫一声老哥,这样显得亲近,但此时可不是拉关系的时候,孟文景这是要兴师问罪?关冬生,对,关冬生,朔铭恍然,孟文景怎么会认识关冬生的,难道是因为聂坤?

记得关冬生在向自己辞职之前最后一次见面是被聂坤叫走了,朔铭碍于聂坤的面子不得不把司机借给她,难道…

朔铭不敢往下想,难道聂坤饥不择食把关冬生给收拾了?这聂坤还真是荡妇一个,荤素不忌雅俗共赏啊。关冬生有什么,已至不惑之年要体力没体力要身板没身板,四十岁的人能有什么好模样。如果真是这样,聂坤的口味够重的啊。

朔铭干咳一声:“孟书记,到底什么事,关冬生我认识,而且跟我还沾点亲戚,是给我开了几天车,但前些日子就辞职了,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

朔铭要先把自己撇清关系,天知道孟文景恼羞成怒能办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与此同时,朔铭又为

自己捏了一把汗,幸好上次之后再没联系聂坤,如果被捉奸的是自己,想想都可怕。虽然聂坤算不上什么良家妇女,但也不是勾搭的理由,朔铭想甩自己两个耳光,一个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女人,至于在她身上发泄精力?也是这段时间朔铭身边没有女人,精虫上脑了连有妇之夫都敢沾染。

“是吗?”孟文景言辞中充斥着不信与怀疑。

朔铭赶紧说:“孟书记,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小子其实开车还行,是不是换了老板把您的车撞了,要是这样我先替他给你赔不是,修车也没几个钱。”

如果对方不想说原因,朔铭就会胡乱的猜测一个原因,胡说八道一通,如果孟文景想要解释清楚,那就得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两人交流一定要掌握主动权,虽然孟文景说话占据主导地位,但朔铭这么说就是逼着孟文景和盘托出。

朔铭说的言之凿凿,好像真是发生了一起剐蹭事故呢。孟文景差点把肺气炸了,可又不能直言说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惩罚关冬生是小,自己的面子是大。绿帽子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孟文景这张老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当面恭敬的叫一声书记,没准背后就称呼绿帽公。职场上的小道消息极为可怕,半天不用,半个丰城政界的人都能听说,而且还能绘声绘色的描绘孟文景如何一马当先英雄无匹的踹开门捉奸在床,各种版本层出不穷,舆论永远是杀人不见血的一把利刃。

孟文景哼了一声,最终还是忍住没说。但这么挂电话又有点意犹未尽,打电话了是要骂朔铭的,难道是诉苦的?

这时候朔铭听到电话里关冬生鬼哭狼嚎的声音,朔铭说:“哎,孟书记,关冬生不就在你边上吗?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孟文景把电话挂断。朔铭拿着手机一阵出神发呆,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聂坤这死娘们会不会对关冬生坦白两人用过的各种姿势,朔铭可是知道,爽透了的聂坤嘴上就没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朔铭一句没问,已经听过聂坤说过很多次与孟文景都用什么花样玩,怎么才最尽兴。

孟文景没说,朔铭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关冬生怎么会与孟文景产生交集,不用费心思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聂坤,这女人办不出什么好事。

一直以来朔铭都觉得聂坤会是一个很有尺度的人,虽然与自己不清不楚却会极为小心,千算万算朔铭也算不到这个结果。

“有事?”见朔铭拿着电话发呆,郝笑直起身伸个懒腰。表情与举止都很自然,但内心却并不平静,郝笑有点不值怎么面对朔铭的感觉。

朔铭点点头:“是出了点事,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朔铭的心理忐忑极了,也悔恨极了,千不该万不该与聂坤发生关系,扪心自问,朔铭觉得自己不缺女人,如果真有生理需求完全可以去大学城找一个功夫不错的,聂坤有什么好,长相尚可课毕竟比自己大五六岁,小牛啃老草图的什么呀。

“这大晚上的能出什么事。”郝笑知道,除非有特殊作业,工地晚上一般不开工的。见了熟悉的朔铭郝笑反倒有些拘谨了,没话找话排解尴尬。

“也就那些破事呗,成天烦死了。”朔铭也心不在焉的敷衍,心里想着关冬生会怎么想怎么做。看这样子孟文景是捉奸在床了,朔铭不会心疼关冬生,咎由自取完全是活该,谁的女人都敢碰。可想到这朔铭感觉脊背发寒,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打着灯笼找死这是。

“晚饭吃了?”郝笑问。

“晚上去贺美琦那了,陪着孩子玩了一会。”朔铭点头,很随意的坐到一旁。这个房子太熟悉了,毕竟在这住了有段时间,大部分装修还是自己拿的注意。可如今却透着一股陌生感。朔铭与郝笑分手,很快就办了产权转移的手续,这个房子的房产证上已经没了朔铭的名字,今天朔铭来不是主人,而是客人。

郝笑又问:“她怎么样?”

一直以来郝笑总是规避谈及朔念君,就算要问也是问贺美琦。朔铭不能理解,一个孩子,基本不与郝笑产生交集的孩子为什么这么难以让人接受,就因为这是白茹雪的孩子,没名没分?那些离异家庭还不要过了?

就像朔铭之前想过的那样,郝笑与柳若寒都不是图着朔铭的钱,而是喜欢他这个人。太多女人会因为朔铭有钱而忽略矛盾点或者容忍朔铭的不良习惯与嗜好,可那些拜金女也不是朔铭喜欢的。

很简单平常的聊天,就像邻居见面寒暄几句。但这对朔铭二人来说却是久违的,很长时间了,朔铭与郝笑没这么心平气和的说两句话。无论说什么,就算说点油盐酱醋也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聊了有一会了,朔铭一直记挂着关冬生那边的情况。朔铭肯定不会替关冬生出头的,就让这个扶不

上墙的烂泥自生自灭吧。心里纠结着,电话又响。这一生铃音把朔铭吓了一跳,看到来电是关冬生的,朔铭气的鼻子都要冒烟。接起电话没好气的一通乱骂。

关冬生什么也没说,可朔铭却在电话里听到了一声淡淡的笑。朔铭这才问:“你是关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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