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又把季王庄的要见港口的事说了,紫萱说:“那就正常了,初奇是不是跟着一个女人?”
“女人多了,我哪知道是哪个?”朔铭说:“难道他口味换了开始喜欢女人了?”
“天能塌下来他也不会换口味。”紫萱很恶心初奇,故意干呕一声说:“那个女人叫齐淑。”
“你竟然认识齐淑?”朔铭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齐淑一口京腔,与紫萱认识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
“看来你也认识,说说怎么认识那搔娘们的。”紫萱对齐淑没好印象。
“我从他手里拿到了引黄工程,就在去找你之前。”朔铭说:“齐淑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紫萱说:“这就不奇怪了,齐淑也是初家人,他与初奇的关系是嫂子与小叔子。不过初奇的大哥前年就死了,这个小寡妇就变着花样浪。喂,他有没有跟你那个?”
“哪个?”朔铭还是第一次听到紫萱这么评价一个人,想想上次与齐淑见面的场景还真能喷出点鼻血,那天齐淑衣着打扮可够豪放的,里面竟然是真空的,凸起的两点依然在印象中晃悠。
“就是有没有勾引你。”紫萱倒是直白。
朔铭说:“就我这样长得好不够安全?他能看得上我?”朔铭问:“这个小寡妇很浪吗?”
紫萱呵呵笑:“在京城太有名了,谁也拦不住啊。”
朔铭说:“丰城要搞一个港口,考察团来了,他们怎么混在考察团里?”
“哦?”紫萱恍然:“这就不奇怪了,怎么?你想干港口的工程?”
这还用问,朔铭说:“这可是肥的流油的大蛋糕。我能不惦记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六汪镇饭局
隔天,朔铭一早就去了六汪镇,路上先联系了汤名雅。汤名雅告诉朔铭不用去办公室,直接去家里找他就行。
朔铭到了汤名雅宿舍楼,敲敲门汤名雅很快就开门让他进去。
“迎接客人就穿成这样?”朔铭看着汤名雅身上的衣服。一身厚厚的家居服整的像只母熊,汤名雅这不供暖又没有空调,条件只能用艰苦来形容。
朔铭说:“要不要帮你装个空调啊?”
汤名雅倒水为朔铭冲茶:“我成什么了,难道连空调也装不起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朔老板很会撩妹。”
“我撩你了?”朔铭呵呵笑,看向卧室方向:“晚上你穿这身估计不容易脱下来吧。”
一句话让汤名雅大囧,红着脸说:“你还看上瘾了?”
朔铭又不是看过一次,不仅看过该碰的地方也都碰了,汤名雅与朔铭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说话就不再含蓄,羞羞答答的还蛮期望再发生点什么。尤其是窝在朔铭怀里睡觉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朔铭哈哈笑:“怎么看也看不够,男人都这样,我只不过想什么说出来罢了,不像有些人明明想看非说不想,然后又偷偷的瞄。那样多猥琐啊。”
“明明是恶心的事让你说的还那么高大上,好像有理似的。”汤名雅啐了一口,转过头小声说:“哎,要想看晚上留在这呗。”
汤名雅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说,心脏砰砰的跳,意识一阵恍惚。
朔铭也有些意外,不过很快镇定下来,转移话题说:“说说今天想见我的都有谁?”
这个让人害羞的话题没继续下去汤名雅长舒一口气,心里免不了有点失落,整理一下耳边的乱发说:“这些部门都与引黄工程沾上点边,他们知道我与你接触过,找上我了我又不能拒绝。”
这种饭局免不了,朔铭也早有准备。引黄工程只是在明山市版图的一边穿过去,涉及范围并不广。其中涉及丰城区与六汪镇,还有另一个岭山区。
六汪镇别看只是一个镇,却涉及了三到五标段。一二标段在岭山区。工程开工之前,岭山区的肯定还是要走一趟的。
对朔铭来说最好的做法就是先拿出一点留给区里大领导,剩下的工程量分给与工程相关的部门一把手手里,让他们再进行二次分配,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在工程的进展中给朔铭上眼药使绊子。岭山区肯定也是要这么做的。
朔铭说:“这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怎么搞的很不乐意啊?”
“有什么好处?”汤名雅看着朔铭奇怪的问:“难不成你还想把工程量给我一点?”
“给你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人施工就行了。”朔铭说:“真搞不懂你政治觉悟这么低怎么做的这个镇长。这些老油条通过你联系我能不记你个好?以后镇里要办什么事是不是就方便多了,就算为你自身考虑,以后升迁也有人支持,你说呢?”
“我没想过要升迁,能在镇上做个镇长就挺好了,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参与进去尔虞我诈罢了。”汤名雅出身在官宦世家,对这些怎么可能不了解,只是与朔铭考虑问题的方向有所不同罢了。
朔铭想明白也就不多说,又问汤名雅阳光房怎么样了。汤名雅说:“正在试验,温度不大容易控制,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太热了,前几天下雪里面的温度倒是很适宜,湿度也很好。”
第一百四十二章分工程量
包间里都是区里数得上号的是实权派,自然都是坐得住的人,虽然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却没一个开门看。
朔铭想到什么,心里冷笑,看来有热闹看了。
果然,两分钟不到包间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提着刀的黄毛小子。头上染着屎一样的颜色,脸上却是极为狠厉的表情,张口就问:“这里谁是朔铭,给老子出来。”
朔铭自然装傻坐在那不动,一脸懵懂的看着吴副区长。
这里毕竟吴副区长的官职最高,而朔铭今天坐的是客的位置,吴副区长作为东道主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不是在外人面前丢人么?当即摆出官威,靠在椅背上冷声说:“你是谁?找朔铭干什么?”
“你是朔铭?”黄毛看起来挺聪明,没想到是个没脑子的,用刀指着吴副区长:“你给我出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能来的?”
朔铭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这个黄毛的言辞太犀利,吴副区长恐怕要下不来台了。
吴副区长这时反对汤名雅说:“汤镇长,这就是六汪镇的治安吗?今天真是开眼了。”
朔铭一看吴副区长要把火撒在汤名雅身上就有些坐不住了,这姓吴的老东西还不笨,知道在桌上朔铭也只与汤名雅走得近,这是逼着朔铭跳出来顶缸。
朔铭起身对黄毛说:“你找谁?”
“这没你事,一边玩去。”黄毛一看朔铭不像个有身份的,用刀片摆摆,示意朔铭靠边站,之后二话不说伸过手抓住吴副区长向外拖:“你还真坐得住,不知道的以为你瘫在椅子上。”
朔铭差点笑尿了,赶紧伸手去拦,汤名雅也急的站起身,朔铭对他摆出一个安慰的眼神,付过吴副区长出事可就真闹笑话了。
包间门外还站着几个手持刀片的混混,那头发染的好像要开染坊。包间里的官老爷作威作福习惯了,谁敢上前阻拦。
吴副区长一路嚎叫被黄毛拖出去,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朔铭有些担心了,别这个黄毛不知轻重真出什么事,那汤名雅这个镇长恐怕就真不保了。
跑出饭店,吴副区长已经躺在地上,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脸有些肿。
正在这时,打远处一辆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吴副区长的侄子,朔铭对汤名雅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冲上去要保护吴副区长:“小子,有什么事冲我来,你对副区长动手就不怕被枪毙吗?”
“副区长?”黄毛有点傻了,眨巴着眼愣在当场,他也知道出事了,扭过头对青年喊:“老大,我好像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