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坤不是烈女,相反也需要朔铭这种年轻的伴侣,只是嫁给了孟文景,也算是有得有失吧。聂坤与朔铭属于一类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朔铭没做出任何承诺,就是被占点便宜都是吃亏。
朔铭瞧了眼聂坤,脸色微红还真有点诱人,花瓣一般的红唇微启正品着香茗。朔铭说:“姐姐,我倒是有个不错的消息,或许你会感兴趣。”
说了个题目就不说答案,聂坤也知道朔铭是什么意思,这是让她也有所表示。聂坤想了想,干脆放开了,靠近朔铭差点坐到朔铭大腿上,口气若兰:“弟弟就别卖关子了,我肯定感兴趣啊。”
说着话,聂坤就把手搭在朔铭肩头。
朔铭闻着聂坤身上淡淡的清香,立即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曾经朔铭觉得女人都一样,关上灯管他谁是谁,除了每个人反应不同声音大小不同之外其余的差别不大。这一次朔铭又有了另一番感受,女人与女人还真就大不一样。
即便是长相身材相同的两个女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同。一个是普通女人,另一个是被人所熟知的小明星。两个女人如果放到一起看起来没什么分别,但人们就喜欢小明星。这是一种征服欲,征服地位越高的人就越有成就感。聂坤是孟文景的老婆,要说相貌身材也不是太出挑,但朔铭就有探索的好奇心。大多数男人不会仔细想这些弯弯绕,只要有本钱,愿意花更多的代价去上一个能带来强烈征服感的女人。纵然另一个女人在服务方面表现的更好,相比之下依然会弃之如鄙履。
朔铭抬手把聂坤的手拉下来,双手握住缓缓摩挲,望着聂坤娇艳如血的红唇:“我听说群星新城短时间不会设立办事机构,不出意外应该是丰城管理,毕竟群星新城大部分土地都是丰城的。”
“哦?你说的是真的吗?”聂坤有点不信,难道孟文景得到的消息有误?
朔铭说:“这可是邢璇周旋的结果,难道姐姐不相信我女朋友?”
“怎么会。”聂坤笑,既然得到想知道的就想把手从朔铭手里抽出来。如果真是这样孟文景还需要邢璇活动关系吗?邢璇帮了忙,不忘朔铭就行了,等新城开始建设,那么多工程朔铭忙都忙不完,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会持续很久,而大多数时间都是朔铭有求于孟文景,孟文景也算把朔铭纳入自己的势力之内,朔铭做的工程肯定也会有孟文景的一部分。
本以为朔铭还能纠缠,至少会拉着聂坤吃点豆腐,没想到朔铭顺势就放手了。端起茶杯很悠闲的喝掉,一脸古怪的表情盯着聂坤的胸口:“姐姐,你觉得这个消息有多好呢?你再猜猜我有没有坏消息。”
坏消息?聂坤眨眨眼。朔铭的行为的确有点古怪,既然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如果真有这么简单朔铭也不会这么轻松的说出来,很多人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的。
聂坤想问什么坏消息,可刚把手抽出来拉开距离,这时候再贴上去有些尴尬。用的着的时候凑上去拉着手,为了一句消息差点都卖身了,朔铭话音一落立即就变脸保持距离,这么对待谁都会让对方反感。
聂坤干笑:“什么坏消息,弟弟你可真调皮,别吓我啊。”
这一次聂坤把手放在朔铭腿上,但朔铭却无动于衷没什么感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很享受的喝着茶水:“姐姐,这茶不错,是会所提供的?档次可以啊。”
知道朔铭是没话找话转移话题,聂坤脸上青一阵紫一阵,都怪自己着急了,或者说是轻看朔铭了。朔铭也不过是三十岁,虽然比聂坤小了四五岁,但这生活阅历也是一个比较丰富的人,一般的三十岁小年轻哪有朔铭这么步步为营的心机。
老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就是说年轻人办事不靠谱。可现在的年轻人,虽然大多数还没成长起来,但依然有小部分已经进化到能与老狐狸比肩的沉稳心机。
聂坤知道,如果这一个小误会过不去很可能没法继续谈了,什么是合作,不仅是平等,还要言而有信。聂坤贴上去就是在说可以让你过过瘾占点便宜吃豆腐,一旦对方把话说完,立即断了朔铭的念想,这就与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几则小故事的主人翁差不多了。
揉捏着朔铭裤子的布料,聂坤五味杂陈,老娘经历的场面多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要对朔铭这样年轻后生使出浑身手段。叹口气,为了自家的老头子也只能拼命了。可聂坤有点不甘心,当初遇到孟文景的以后聂坤就很少这么谈业务。如果有机会哪个女人不想清白着身子跟着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孟文景看上聂坤,聂坤知道机会来了,所以从那以后,他只是孟文景的太太,并非一切都能用做交易的公关。
聂坤做着思想斗争,朔铭却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心里腹诽,上一次倒是挺豪放的,怎么这一次变的扭捏了。虽然心里想着肮脏事,但朔铭也没忘了正事,从聂坤这得到很多的利益,并且今天就要谈成,丢了这次机会,上面的消息一旦被孟文景知道,孟文景怎么会傻到买朔铭的账。朔铭心里冷笑,这一次谁公关谁还说不好呢。
聂坤心一横,随即脸上挤出虚伪的笑容,舔了下嘴唇,放在朔铭腿上的玉手前伸……
第七百三十二章干柴烈火
“弟弟,姐姐可都吓坏了,你就这么不心疼姐姐吗?”聂坤整个人靠上来,凑到朔铭耳边呼着热气。
朔铭耳朵一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这种被勾引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朔铭差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朔铭清清嗓子,尽量保持平静,也好鼓励聂坤使出浑身解数开提高服务质量。只是不知道在这个会所的房间里发生点什么事是不是合适,门外不会有偷听的吧,毕竟聂坤的身份摆在这,被孟文景知道能拼老命与朔铭为敌,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很容易让人既兴奋又紧张,一边怕被人知道,另一方面还想着能不能更刺激一点。心跳加速,脸有点热,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很多。朔铭说:“姐姐,群星新城的确不会设立什么机构了,不过会在丰城建立指挥部,你想啊,这么大的项目,能没人管吗?”
“丰城?”在丰城建指挥部孟文景肯定是要兼一把手的,就算不是一把手,丰城大班长的话语权也是最高的,这怎么能算坏消息呢,好消息才对。知道朔铭还没说完,聂坤好奇的眨眨眼,水汪汪的哪像一个三十五六的人,不得不说,聂坤保养的是真不错。女人老的快慢取决于生活与心情,更取决于在身上花了多少钞票。
缓了缓神,朔铭略作思索。邢璇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用任君采摘来形容毫不为过,朔铭再装正派摆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连自己都会觉得恶心。有肉放在嘴边,不张嘴吃上一口对不起自己,虽然聂坤是孟文景的老婆,既然叫孟文景一声哥,那是不是最好玩的是嫂子,最好吃的是饺子。哥哥妻,偷偷骑?
从聂坤的话里朔铭能感觉得到,孟文景能得到一些消息,毕竟在体制内,怎么可能没点关系,但更具体的恐怕就不清楚了。既然这样,朔铭也就能真一半假一半的忽悠一下。群星新城所占的土地已经确立,但此时却仍然停留在纸面上,如今只在很小的圈子里流传议论这件事,但这个层面是朔铭绝对接触不到的,孟文景也只是知道一点小道消息而已。
可这毕竟是一座城,作为明山市的卫星城来建设,一旦开建,绝对能轰动一方。孟文景如果有那么强大的背景能坐稳位置也不会得到的信息藏头露尾的不全面。这个蛋糕太大,谁也不能一口吃下,群星新城一旦开建,实打实的巨大政绩,到时候谁来明山市做一把手谁拿最大的桃子,同理,谁在丰城主持工作谁也就有最大的政绩。孟文景恐怕没这么大的胃口消化这么好吃的蛋糕,因为这块蛋糕决不能吃一半扔掉,全吃了能撑死。
想到这,朔铭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很干脆的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与能做到的极限,如果聂坤感兴趣那接下来就要谈各自的好处了。朔铭说:“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如今摆在孟书记面前是两条路,一条是不动如山,但具体能不能坐稳这条船还得看自己的本事,要知道,这么大的利益,盯着的人都是些什么人物不用我多说了吧?另一条路就是换个思路,孟书记可以到别的地方发展。邢璇可以帮点忙,这样至少不会被当成拦路虎清理掉。最少也弄个升半级吧。具体怎么选择你们自己商量着来。”
朔铭说的病不危言耸听,孟文景有后台还好,如果没有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一脚踢开,调任还不得给找个合适的坑?
这事可大可小了,升迁调任都能说的过去,就怕为了安置一个从上面下放的内定人选直接把孟文景消灭掉,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短平快,干净利索。孟文景手铐一戴,班房一住,孟文景的位置空出来,有坑了放一颗多大的萝卜就看领导高兴了,谁还去在乎这个萝卜来自哪里什么品种?只要知道是高层领导家种的就行了。对老百姓而言,就是换了一个新的官老爷,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过。
朔铭的话很含蓄,但也有些危言耸听,故意让聂坤胡思乱想。这些话说出来,放到谁身上都不会淡定,有些古怪的想法都是正常的,更何况聂坤想的丝毫没脱离实际,但如果让聂坤知道朔铭说这些有一半是自己胡说八道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震惊的聂坤这才想到,孟文景也说过,群星新城这个项目烫手,自己的椅子烫屁股,不知多少人盯着。按照孟文景的意思主动给人让位,也好换一个更高的平台发展,只要不得罪人就好。可聂坤看到群星新城的巨大利益,把聂坤诱惑到不顾一切的想要孟文景挺住,也正是聂坤在吹枕边风,孟文景这才心一横牙一咬打算拼一把。一座城市的建立,这可是实打实的政绩,想不承认都难。但朔铭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如今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那么容易。
太惊讶太紧张了,呆望着朔铭一脸骇然。
看到聂坤惊骇的表情真有种心满意足的畅快。官瞧不起商,可朔铭觉得如今的时代变了,有钱才是王道。
如果聂坤打退堂鼓朔铭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孟文景主动请缨去其他地区发展朔铭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朔铭嘿嘿一笑坏坏的说:“姐姐,你对弟弟这么好,我怎么能一点不管。”
“你能怎么办?”聂坤不想冒风险,这关乎到下半辈子的幸福,孟文景如果出事,自己也倒霉,拼了青春跟着孟文景不就为了活得好有钱花做人上人吗?所以,聂坤不会冒任何风险,最想干的不是争夺利益,而是守住如今的优越生活。
朔铭坏笑着干脆搂住聂坤,两人已经聊到对方最痒的地方,还有什么动作不能做的,再做正人君子就是装X,也有些虚伪。
朔铭把话说到极限,这也算是透了底。聂坤知道,朔铭绝不会只是看上自己这么简单,一定另有所求。聂坤红着脸,轻轻靠在朔铭身上:“弟弟,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好呢?”
朔铭早就忍不住了,按住聂坤的手:“姐,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地方说说话,这凳子不舒服啊。”
在会所里开间房只要几分钟,朔铭走进房间扭过头就把聂坤按在墙上……
孟文景毕竟年纪大,体力不行不说也受不了长时间加班加点的耕耘,已近迟暮的老牛如何能犁的动聂坤这块已经干裂的硬土地。聂坤在朔铭身上得到了嫁给孟文景之后从没有过的畅快淋漓。惨叫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多少年没被热情浇灌滋润的盐碱地这一次迎来了狂风暴雨,一次性浇了个透彻。
看着聂坤开车离开回去给孟文景报喜,朔铭摸摸嘴唇嘿嘿傻笑。原本想空手套白狼的是聂坤,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是朔铭得了大便宜。
接着,朔铭就去了市区。找到邢璇的时候正与宁蝴蝶吃饭,靠着橱窗,细嚼慢咽的。隔着橱窗朔铭打个招呼。邢璇露出迷恋的笑容,招招手让朔铭赶紧进去。朔铭进门,邢璇向里坐,拍拍身旁:“吃了吗?”
朔铭点点头:“我吃了,你们慢慢吃。”朔铭心说不仅上面吃了,下面也没少吃,现在走起路还感觉腿轻飘飘的,就连老腰也有点疲软。
朔铭问:“你们今天都干什么了?”
“无聊,没意思。”邢璇嘟嘟嘴:“你们明山市什么玩的也没有。”
朔铭看着宁蝴蝶:“去海洋馆了?”
“去过了。”宁蝴蝶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邢璇说:“不好玩。”
海洋馆对内陆人来说比较新鲜,沿海地区的人见惯了也就没太多感觉,谁还没去过几次。邢璇虽说是在京城长大,但这样富家小姐,各地的净沙关海洋馆肯定是去的多了,明山市的海洋馆也不是很大,唯有两条鲸鱼听说去年还寿终正寝一条。
“那有没有去月老湾?”朔铭又问。月老湾算是明山市海边的一道风景,当地有个传闻,说月老曾经在这现身,点化一对对情侣的地方。这些胡编乱造的故事不过的为了发展旅游迎合游客编撰出来的故事罢了。不管谁听了都觉得这故事太狗血,但不得不说,这种故事还是有市场的,月亮湾海边拉起一条条铁索,铁索上挂着一把把铜锁,青年男女处于热恋,买一对锁刻上名字锁上,这把锁没有钥匙,预示着两人白头到老。可尴尬的是即便分手了这锁也取不下来,也没人有这闲情逸致非要到这来把锁弄掉,一时兴起,估计事后自己都忘了。
“那有什么意思。”邢璇嘟嘟嘴,看着朔铭:“你也不陪我去挂锁。”
听口气两人是去过了,朔铭只能干笑。明山市就这点地方,还能有什么好玩的。朔铭不是很忙,但每天都有不同的事要做,也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