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朔铭要走,柴灵一把抓住朔铭的胳膊:“坐着陪我聊一会,难道你不想听听我想要什么?”
柴灵的手抓着朔铭,这让朔铭有种酥麻的感觉,即便是肌肤相碰也很舒服,而且心里那股火气更是有些压不住了。朔铭此时已经能万分肯定,柴灵给自己下药了,而且还是那种药。
朔铭咬咬牙,甩开柴灵一激动差点跑马流一裤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缓,眼睛都有点红了,情急之下说话也没了分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就算了,在纠缠不清我可就不客气了。”
朔铭真急眼了,但柴灵却不急不缓的再次拉住朔铭:“你客气?你倒是想怎么不客气?”
朔铭心里一荡,再也忍不住原始的冲动,冷笑着靠前一步,把柴灵逼退到桌前,上身前倾,勾起柴灵的下巴:“我知道你下药了,你就不怕我在这就把你办了?”
不知道柴灵出于什么目的,但朔铭不能做出格的事。心脏怦怦跳着,砖头看了眼房间的摆设。如果柴灵想要坑自己,抓住朔铭非礼她的证据一定会安装窃听器或者隐藏摄像头。
柴灵脸一红,神色慌张眼神闪躲,但这只是一瞬,转而就故意挺挺胸脯与朔铭撞在一起:“你想怎么办?你倒是来啊。”
朔铭简直无语,如果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举动一定会被柴灵要挟。男人一松裤腰带,要么丢钱要么丢人,而柴灵这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女人,甚至可以让朔铭丢命。
朔铭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就向外走,不能继续在这待着,不然真就要完蛋了,朔铭悔断肠子,都怪自己嘴欠非要喝水,而且还是两杯。
第五百七十章自作自受
朔铭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出门脚下甚至差点拌蒜。
柴灵却在身后一把拽住朔铭,咯咯笑着说:“你急什么,再聊一会我把我的要求说出来,咱们的合作这才正式开始。”
朔铭想要挣脱,身后的女人就是一条蛇,不要脸的美女蛇,朔铭知道,一旦被缠上自己就完蛋了。
朔铭甩了一下,竟然没挣脱,抬头看到对面的房门虚掩着,朔铭咬咬牙:“这可是你自己找事,别怪我啊。”
柴灵只是想留住朔铭,只要朔铭在房间里对自己动手动脚,柴灵就算是掌握了朔铭的证据,如果朔铭不按照自己的话做,可以想象徐启月看到这份录像之后会如何暴怒,朔铭也就被自己玩弄股掌。
但让柴灵万万想不到的是朔铭竟然挣脱他的纠缠出了房间。这可不是柴灵印象中的朔铭。据柴灵研究,朔铭就是个好色之徒,不然也不能与刘晓婉滚到一起。刘晓婉他了解,虽说不上封建但也绝不是随便的女人,能与朔铭纠缠不清肯定是朔铭使了什么手段。
朔铭一把拽住柴灵,柴灵惊呼出声,同时又怕人听到看到,捂着嘴巴惊讶的望着已然红眼的朔铭,紧张到口齿有些发颤:“你……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朔铭冷笑,一把推开面前虚掩的房门,胳膊一甩把柴灵推进去,随即朔铭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你不是想留住我么?”朔铭凑上前,直接一把抱住柴灵,大手盖住柴灵身后的挺翘,狠狠的捏着:“现在我留下了,你想做点什么呢?”
柴灵紧张了,看了眼门外:“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吧。”朔铭拽住柴灵的胳膊,轻轻一推柴灵差点倒在桌上,一阵乱响,桌上的东西差点落到地上摔碎。朔铭把吓傻了的柴灵抱进怀里:“你最好是叫,让人看看我们这对狗男女是怎么亲热的。你不是给我下药吗?好啊,我现在已经中招了,那就把你想做的事做完吧。最好叫的大点声,让更多的人听到最好是拍下来,然后让徐启月欣赏一下国内最新的动作大片。”
“你……”柴灵还真不敢叫。如果柴灵小受点欺负还好说,倒霉的只有朔铭。如果让徐启月知道他们已经衣衫不整了,徐启月没准就趁机与自己离婚,到那时柴灵铁定了净身出户,跟着徐启月这几年什么也没捞着。
可能是天公作美,也可能就是因为咖啡厅没什么生意,柴灵一场压抑的粗重喘息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柴灵哭了,但她的力气却不足以对抗朔铭,而且柴灵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非常怕被人看到,一旦这事曝光,朔铭毁了,进去坐牢。柴灵岂不是也毁了?不顾家人反对嫁给徐启月图了什么,还不是优越的生活?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这把米竟然是柴灵的身体。
这一次朔铭铆足了劲,没有任何怜香惜玉,驰骋了将近一个小时。
柴灵趴在桌上,口水流了一滩,胳膊上也是一排牙印。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迷住了柴灵的双眼。
朔铭收拾好衣服,整个人轻松很多。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拍拍依然不动的柴灵:“行了,想哭换个地方。你想报警随便你,老子知足。”
嘴上这么说,但朔铭非常紧张,虽然自己是被下了药,可刚才的举动足够他在监狱里待上半辈子。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朔铭也没什么好后悔的,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证据,让自己的罪过少一些,即便柴灵报警朔铭也要争取轻判。
理智,无论任何时候都很重要。朔铭拿出手机,再次回到之前的房间转着圈拍了一边,原本只想带走那个杯子留作证据,却意外的在角桌下发现了一个小巧的录像设备。朔铭嘿笑,这东西是柴灵布置的,原本是想要朔铭非礼的证据,没想到这时却成了朔铭的保命符。
朔铭把东西收好,转身出了房间。
对面的房间里柴灵无声的哭泣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点艰难。徐启月在这方面很废,甚至到不了一二三交枪的程度,想要来一次要勾引半天才行。而朔铭被下药之后又是那么厉害。这就像一个人每天都吃的很清淡,突然给你来一顿大鱼大肉绝对享受不了。几口下去就能腻死。
朔铭把头伸进房间,见柴灵已经收拾好衣服,眼神呆滞的坐在那。
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但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柴灵,朔铭觉得柴灵这是自作自受。可同时朔铭对自己也隐隐担忧起来,一旦柴灵受了大刺激搞个你死我活就完蛋了。
朔铭走进房间,关上门愣愣的站在那好一会,想要说两句缓和关系的话却不知应该怎么措辞。把人家办了,难道说一句对不起?又或者指着柴灵的鼻子说都是你自己作死,不给老子下药怎么会弄成这样。可这样绝对是激化矛盾。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柴灵低吼出声:“放心,我不会报警,要算账我也要亲自找你算。”
朔铭哂笑:“怪我?好吧,都怪我,你尽管找我算账好了,下一次药效更大一些。”
对朔铭来说,柴灵的话就像一句承诺,顿感轻松不少。但朔铭也知道,柴灵绝不会放过自己,朔铭可是强上的,对柴灵来说这是屈辱。
上了车,朔铭点燃一支烟,一边回味着柴灵妙曼的身体,一边心生恐惧。接下来柴灵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原本徐启月对朔铭就没啥好态度,就像得罪了他一样。如果有柴灵吹枕边风,可想而知接下来朔铭的处境一定很糟糕。
徐启月是什么人,上市公司的老总,地位之高不是朔铭能比的。而且徐启月背后还有一个实权人物徐开山。朔铭觉得自己有点冷,甚至有点脊背发寒。该死不死的为什么要把柴灵给办了。朔铭闯了大祸。
齐阳水库那边别想柴灵能帮自己,而且柴灵一定会暗中使绊子。这一刻朔铭才知道,自己对柴灵的了解几乎为零。徐启月的老婆,第几任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柴灵的年纪,性格嗜好。朔铭大致知道的似乎只有柴灵的三围。
朔铭揉揉头,这次闯的祸比得罪农建林更要命,柴灵完全会明着来,而且毫无顾忌。
长舒一口气,朔铭把要烫到手的烟头扔了,咬咬牙,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别后悔,真逼急了就把今天的事捅到徐启月那,柴灵肯定不敢太放肆。
想到这一层,朔铭还能好受一点,发动车要走。
车还没动,朔铭又接到柴灵的电话。朔铭寻思一下,干脆下车返回咖啡厅。
回到两人办事的房间柴灵已经不在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朔铭转过身,两人之前谈话的房间门开着。朔铭伸头看了眼,柴灵背对着门坐着,就像朔铭刚来时那样,端着咖啡杯缓缓的喝着。
咖啡已经凉了,柴灵的心思也不在咖啡上,满脑子都是与朔铭纠缠的画面。柴灵委屈,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朔铭喝的见底的水杯,柴灵真想拿起来摔掉。
朔铭脚步停顿,随即轻笑回身把门关上,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看了眼面前的水杯:“说吧,你想怎么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朔铭彻底放松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看柴灵想怎么办吧,毕竟把人家上了朔铭心里是有愧的。
“我要凶兽。”柴灵的话没有丝毫温度,就像在自言自语。
朔铭一时没反应过来,联想到刘晓婉猛地想起之前徐启月从刘晓婉那得到过凶兽,那个白茹雪曾经给自己下过的药这才恍然。朔铭吃了一惊,这个药太凶悍了,一般人驾驭不了。朔铭奇怪的打量柴灵,难不成柴灵是在为徐启月求药?就徐启月那个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朔铭觉得上一次徐启月扛得住就是个奇迹。想到当时朔铭身体上的虚弱表现就有点后怕,简直是胆战心惊。
“你要这药干什么?”朔铭用手指弹了弹面前的水杯说:“该不会还想给另一个人下药吧。”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柴灵抽抽鼻子,拿起一片纸擦掉眼角的泪水,深深的看了眼朔铭:“或者你告诉我那东西从哪弄的也行。”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种药是从我手里出去的?”朔铭说:“刘晓婉都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