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进来处理了这些越南人尸体后,我正要出去就听见马局简直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对我说道:“安子,一把手来了,他找到证据了,你要当心。”
我愣了下,然后眨巴眼睛:“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不会是神婆用什么奇怪的能力让他变成一只听话的狗吧。
这,这太过牛逼了吧?
“我,我是印度神的信徒。”马局说着额,露出一脸的虔诚。
果然是这样啊。
一阵脚步声,很快的,任菱湖就带着人走了进来,他一脸的威严,但眼睛那一抹的阴森则是被我窥视到了。
“安子,你现在被起诉,我调查清楚了,你打死的那个人,有心脏病,所以,你要负全部的责任,还有,我要告诉你的,你的案件不归我处理了,明天,你会被其他司法机关,去广东受审。”
任菱湖一说话,就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再牛逼啊?牛逼给我看看我,现在知道死了吧,看这一次谁能救你?
任菱湖以为自己说完这个话之后,我的脸上会露出那种震惊和恐惧的样子,但我没有。
“安子,你没听见我的话。”任菱湖问道。
我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还是慧琳姐打来我,我和她在那边沟通,慧琳的妈妈脑颅出血了,但医院那边好像故意刁难一般,居然没去手术室抢救。
“谁给他的手机的。”任菱湖怒气的说道,岂有此理,被关押在这里,居然可以拿着手机和别人联系?
“我很快过去。”我呼出一口气,然后把手机放进了口袋,看了任菱湖一眼。
任菱湖下意识的有些害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起来?好像那个安子的眼神要杀人似的?
“麻痹的,老子在通话的时候,你说个毛啊。”我冷笑一声,身子一晃动,直接来到了任菱湖的前面,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任菱湖的脸上。
“你不知道我现在行很烦躁啊。”我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任菱湖被打蒙了,他的随从也被打蒙了,他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没什么牛逼的本领,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打着任菱湖两个耳光,最后有几个家伙想过来当英雄的时候,我一脚踹飞出去。
“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很烦,很烦。”我一把揪住任菱湖的衣领,冷冰冰的问道。
“你,你居然敢打我的脸?”任菱湖震怒之极,脸上被抽得好疼,好疼,自己一个城市的一把手被一个少年在这么多人前面,打脸了了,那么的彻底。
任菱湖无法想象了。
“我还要踢翻你。”我的手腕一抖,然后任菱湖的身子在虚空中,在他的身子要坠落下来的时候,我一脚踢过去。
任菱湖啊的一声,身子撞在了墙壁上。
“再惹我,我杀你。”
我丢下这么一句话,出了密室。
“领导。”
“领导。”
我出了警局之后,马上打了一辆车,然后说了下去医院。
在车里我无意的瞅了一眼车里后视镜,一分钟后骂道,大爷的。有一辆车在跟着我。
老子现在心情很烦,杀。
杀。
我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没给车钱,这让司机喊没给钱。我回头把钱给司机。
司机开车走后。我气势汹汹的来到那小车的前面,没等我发飙,下来一萝莉,穿得不显山也不漏水的,好在有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看着让男人冲动然后推倒,这眼睛水汪汪的,樱桃小嘴儿,见我气势汹汹的样子,却也不怕,只是问了一句:“你是安子大哥?”
我愕然,一个萝莉?我依旧是气势汹汹的道:“别安子大哥叫着,你谁?”
萝莉那叫一个天真笑道:“他们说你脾气不好,我跟着你肯定生气来着的,看来是真的。送给你的礼物。”随手扔出一精致手机。
我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感觉,那是一种接近死神第六感。岛大页扛。
我下意识的转身撒丫子就狂跑。
轰一声巨响。
我感觉先是耳朵一阵巨疼,接着一股炽热的气浪袭上他的身子。我被炸弹的余波整整甩出五米远。
三秒钟后,那萝莉脸上那是那种迷死人的天真笑容:“喂,你死了没有。”见我没回话,整个人倒地上似乎挂了。那萝莉沉思了下,往前走了五步这样,眼睛骨碌的转动盯着我,“喂,你别装死啊,我的族人说你挺厉害的,被我一个炸弹炸就死了,你这么不中用。”萝莉又往前了三步,距离我只有两米之远。
“我看你是真死还假死。”萝莉变魔术的变出了一把精致匕,再一次警惕的看我一眼,直接投掷过去,正中我右边肩膀,莫及刀柄。“真的死了?没有一点挑战性,看来没三井哥哥说的这么高射莫测嘛。”萝莉转身就走,再不走,警察就来了。
“一个炸弹,一个飞刀,手段这么毒辣,你几岁了?”我幽幽的声音突然在萝莉的耳边响起,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鬼一般的我,没等萝莉叫鬼啊,我一把手砍刀劈晕这萝莉。
哇的一声,我喷出一口热血,我看着肩膀上那一把只看见刀柄的匕,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嗯,有毒的?我这会儿觉得身子软绵绵没一点力气,黑血?我眼睛都红了,这匕居然淬过毒。我咬下自己的唇,脑子清醒多了,我以为我是百毒不侵的,原来不是,这种毒居然比唐门的毒还要恐怖啊,我也太过大意了,哎,居然是一个小萝莉,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靠近她的。
我把那萝莉丢到车中后,然后开车飞前往黄雀的住所。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了正在打坐的黄雀。
黄雀起身,开门,我一身狼狈的出现她视线里,衣衫渗着血色。我说了一句话就没有知觉:“我要赶着去医院,麻烦你。”
我来找黄雀一来是凭感觉黄雀可以医治好我。
黄雀蹙眉,把我拖进客厅的沙。
那一个萝莉是什么身份黄雀不得而知,也没有兴趣。
黄雀扒开我的衣衫,我的最致命的伤是在匕毒。
“澹台,澹台,出来一下。”黄雀喊道,这个毒似乎澹台才能解开。
澹台青鱼出现,见到我惨烈的样子,也是愣住了,随后眉头皱在一起:“有些麻烦啊,不过在我这个用毒大家前面,这个毒,我可以解。”
“小青,出来一下。”
一条叫小青的蛇悠悠晃晃的从里面的房间爬出来,似乎被打扰了美梦,颇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