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什么炸开了一样。
“你和我家的主子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那么就不要站在这么高,这么远。”鬼仆淡然的说道,这一刻,哪有刚才匍匐在东条信长前面那种恭敬的样子。
完全,确实,恐怖,一个绝世高手。
那一颗大树被鬼仆这个掌力一打之后,瞬间,风景优美爆炸了,漫天的树叶纷飞,虚空中,好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
那一颗大树也是在摇摇欲坠。
“你明明是神州人,但是确实要做一个日本女人的门徒,真是有意思啊。”
婆娑禅意还是那么的平淡的语气,身子凌空而起,好像违反了重力的原则一样,是观世音,单脚直接一点在一片苏叶片上面,接着,身子又是一次凌空而起,又是落入一片树叶上面,好像那一片树叶可以承担一个人的重量似的。端的是诡异,端的是恐怖之极。阵团广才。
武学的最高境界,一花一世界,都是我的道法。
“我是佛,从印度而来,东方神州,我命运之所在,无所睥睨,我心中佛在,我就是佛。”
婆娑禅意的话好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充满了一种令人跪拜的力量,充满了一种让人立即下跪,成为信徒的力量。
两片树叶,就在婆娑禅意的双脚之下,就这么缓慢的,漂浮在半空中。
“人挡杀人,佛当杀佛。”
叱。
剑出。
东条信长持着一把长剑,从窗户前一跃而出,直飞向婆娑禅意咽喉。
森然的剑气,使得那漫天纷飞的树叶直接散开,被一种无形的剑气卷碎了。
袍子,烈烈作响。
婆娑禅意淡然一笑,十根手指轻轻的划动了一下,十片叶子嗖的一声飙射东条信长。
下一秒钟,婆娑禅意瞬间出现在东条信长的后面,打出一个佛家的莲花手印,对着她的后背打过去。
当的一声。
婆娑禅意的那一只洁白的手掌印在了东条信长的剑身之上,然后引起了一阵阵的颤动的声音。
“破。”
东条信长张嘴,一口气好像暴风一样,直接吹散了那飞射过来的叶子。然后手腕抖动一下,那一把剑脱手而出,居然诡异的绕到了婆娑禅意的后背,直接刺向婆娑禅意后背。
你打我的后背。
我就用剑刺向你的后背。
婆娑禅意纵然大笑一声,那袍子突然好像气球一样,暴涨开来,剑狠狠刺中后背,但没有刺穿。
东条信长左手好像射吐信一样,再一次持着那一把剑,对着婆娑禅意的脖子抹过去。
两人都近身搏斗,快而狠。
“这样不好。”
婆娑禅意后仰,剑从面皮划过去,听见风的声音。
后仰的时候,婆娑禅意手伸出去,也是诡异得很,一片叶子落在她的手指间,然后一弹,叶片呼的一声飙射而去。
东条信长急速后撤两步,接着身子扎在地上一般,双手持着剑柄,然后甩肩。
“碎。”
剑劈下。
劈中那一片叶子。
叶片四五分裂。
“婆娑禅意,你杀不死我,我也杀不死,而去这里不是战斗的地方,你何必是为了一个外人来说杀我。”东条信长说道,“不管你和安子是什么关系,都和我没关系。”
“是没有关系。”
“那么,你为何前来杀我?”东条信长说道。
“好玩。”婆娑禅意说道,“而且,你是日本的东条信长,如果不和你打一下,我们都会是彼此的遗憾,不是吗?”
东条信长呵呵一笑:“不错,我的年代注定是充满了波澜壮阔的年代,有你作为对手,将是我最骄傲的事情,在这漫天的纷飞叶片之下,我们的战斗将会改写一些格局。”
“东条,这样不好,格格听了会不高兴的。”婆娑禅意说道,“格格,你说呢?”
“你们打你们的,我就看着,不用管我,我是一个路过的人。”安南的声音轻容的响起。
“哇,果然是美女,大大的美女,日本的东条信长,印度的婆娑禅意。”巴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啧啧的说道,“格格,你这个人很不够意思啊,真的,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可曾介绍给我这么东条信长和婆娑禅意i来着的,我估计要不是我来金洲了,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多么恐怖。”
巴黎这个鸟人进来之后,看见了那一颗被打烂的大树,然后问了下后面的问天:“这个,问天,你的力量可以打烂这个大树吗?”
对于巴黎的到来,东条信长和婆娑禅意也是微微的惊讶一下。
因为这个男人,是一个普通人。
之所以说是普通的男人,无疑是因为他不会武术。
就是说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牛逼的后代。
但是,面对东条信长,以及婆娑禅意这一类武者的是,武者并不惧怕。
所谓,匹夫之怒,血溅百步。也是如此。
一个人,夜黑风高夜,杀百人。也不是没有过的。
侠以武禁。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