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得在找诗诗的时候,和巴黎大哥说一下这领导下来视察。我可不相信他是无缘无故的下来视察金洲的,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着或许是因为巴黎哥投资金洲成为大都市的事情吧,正好让他和这个俞领导见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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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难得今天没什么雾霾。
天气很好。
“主子,你在找谁呢?”十字跟在安沅的后边,问道。
主子和他来这个街道一个小时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找什么?
“找人。”安沅笑着说道。
“找人?”十字皱眉,能让主子找的人,肯定是不简单的,还是在大街上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人呢?
“对,找一个大能人。叫邓晋城。”安沅眉目有些笑意,“这个人很有意思。”
“邓?”十字问道,“国公的后人?”
“嗯,很吊是吧。”安沅问。
“主子的朋友就是这么吊。”十字拍了一个小马屁。
安沅是在南长街发现邓晋城的,他自个都觉得踩到了狗屎运,居然能在千万人之中一眼就瞅出那家伙。
邓晋城在路边坐一张小凳子,也不知他从那里弄来,眼睛看着一个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眼神不时流露惘然。
他的拉风姿态并没有人围观,谁有心情去看这么一个吃饱撑的家伙。
偶尔也有几个无知小女孩停下来指指点点,当然嘴上最常说就是这人好帅几个字,还拿出手机拍下。
“你这是演戏?”安沅走到邓晋城的面前,邓晋城抬头一看。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这人五官英俊,不是奶油小生那种类型,身上有一种超然的气质。
“我是想演一回戏的,可找不到人。”邓晋城拿起凳子边的矿泉水,喝一口,“你怎么来这里?”
“我心说这附近美女很多,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一夜/最火爆,瞅上哪家姑娘了。”
“我在这里蹲了两个多小时,也多亏今天太阳没这么热,愣是没瞧见几个上眼的娘们,我就奇怪了,这有味道的娘们都不上街了。”
“不是没有,是你的眼睛太挑了,人家看上你,你看不上人家。”
邓晋城呸的一声道:“你可别在我面前说那赵娘们,我一看她就倒胃口,一天到晚和爷们混在一起,都忘记性别了。”
“丫的,你说谁呢。”突听一个女声响起来,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大步走向邓晋城一脸杀气腾腾,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谁忘记自己性别了。”
邓晋城叫了一声妈妈的,撒丫子就要跑。
那女孩突然一个大步,抓住邓晋城的衣袖,猛的一拉,邓晋城接近140斤的身躯被这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给拉回来。
“你刚才说谁呢,你再说一次。”赵飞燕压根不把邓晋城放在眼睛里,“说啊,哑巴了。”
邓晋城求助的目光望着一脸看好戏安沅,安沅耸耸肩膀,表示有心无力。
“喂,放了我,别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邓晋城真的怕这赵飞燕要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我就是拉拉扯扯什么了,我是你未婚妻,我想拉你也不成?谁爱看谁看去,我管不着。”赵飞燕可不管大街道,她这脾气要一来谁也拦不住,这家伙敢说她忘记性别了?她不就是皮肤有点黑,她哪里配不上他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小两口斗嘴。”赵飞燕两眼一瞪那些看好戏的路人。
“看咋的了,我就看了。”一人高马大的男人张口就道,有些酒气,想来有点喝多。
安沅立即闪到一边,一面殃及自己。
“我要你看个够。”赵飞燕突然一个箭步上去,一个闪电捏住男子的手腕,直接一个漂亮过肩摔,砰的一声,男子庞大的身躯顿然倒地。
“谁还要看。”赵飞燕两眼一瞪,唰的一声,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邓晋城是阎王,阎王怕什么,孙猴子,这赵飞燕就是孙猴子。他不敢动她啊,一动老头非得把他的皮剥了不可。
“安沅,你可得救我,这娘们疯了。”邓晋城把安沅拉出救火。
安沅瞄了一眼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子,这赵飞燕还真够雷厉风行的,心里纳闷咋京城那女孩都这么暴力呢。
“你谁?让开。”赵飞燕把安沅也当成路人一下就火气来了。
“我先闪,你挡住,晚上天香楼,我请你吃饭。”邓晋城觉得还是先溜走为妙。这丫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你认识那家伙?”赵飞燕没有追上去,追不上,即使追上了她能说什么呢。
“认识。”安沅打量她几眼,不错,身材还标准着呢,姿色也上等,除了皮肤有点黑之外,是个美人胚子,还有开发的潜力,这老邓咋就瞅不上呢,真他娘的邪乎。
见这人模人样的人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赵飞燕皱眉,和邓晋城在一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看够了吧?”赵飞燕冷笑一声,“看不够花上几百块晚上去酒吧看钢/管舞去。”
“身材好,有味道,就是有点牙尖嘴利,赵飞燕果然深得赵老虎的遗传。”安沅那一双眸子带着很明显的暧昧。
安沅居然厚脸皮道:“他不要你,不如考虑下我儿子,男人就几个样品,一种是老邓那种的,有钱有势,富贵人家。一种是一穷二白,吃了上餐没下餐,还有一种就是我儿子那种类型的,有点小钱,开小车,玩点小生意,生活潇洒,你看成不?”
赵飞燕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人能开口就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号,还和邓晋城混在一起的,也是一公子哥,但她有她的原则,就算对方一公子哥,放走了邓晋城,也非得训一顿。
“不成。”赵飞燕不给安沅面子,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我儿子很的很吊啊?”安沅咂摸下巴道,“你瞧清楚了,我长得也算过得去吧,儿子肯定也不差。”
他认识自己父亲而且是直接称呼?敢这么称呼的老爸的人都是一些比他老的有辈分老头。
“你叫什么?”赵飞燕思量着着不管安沅是何身份,就算是彪悍也好,都要好好教训一顿。
“安沅。”
“没听过。”赵飞燕还真的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突然一个跨步上前,右手闪电的抓住安沅的右手腕,身形一转,一个漂亮的过肩甩,不是摔,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把安沅的身子甩飞出去,动作干脆不带一丝多余力气。
安沅还真的被甩了出去,却不是后背着地,而是双脚落地,定定的像一个木桩的站在赵飞燕三米之外,气定神闲的微笑:“这一招应该野战特种部队才会用的,你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