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骆晨仍然不愿相信,阿洛是中年人嘴里描述的那样。
骆晨又好奇地说道:“那他的家里,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人吗?”
“他家里应该就他一个人。”中年人说道。
“这样啊……那他家在什么地方?”骆晨问道。
“他家……他家倒是住在小区里……但我希望你还是听我的劝告,不要去找他……”中年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还是要见见他的……大哥,麻烦你了,就把他家的地址告诉我吧……”骆晨诚挚地说道。
中年人不由得摇头,说道:“网友就是这样,我也见过网友……我跟你说,不见面的时候,总有着一种神秘感,可一旦见到,那层神秘感也就没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话说的很明白,阿洛就是典型的见光死。不见面也就算了,只要见面,肯定白扯。
骆晨要见阿洛,可不仅仅是阿洛的那一层的神秘感,而是她想要问问,阿洛到底有没有骗她。另外,她也想看看,阿洛是否安全。
“我们是网友,就算是见面,也不会有什么后悔的。你就告诉我吧……”骆晨十分诚恳地说道。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不管了……他就住在……”中年人指向前面的那栋楼,说道:“他家就住在这栋楼里,是8楼802……”
“谢谢、谢谢……”骆晨感激地说道。
随后,她就按照中年人所指点的方向走去。
中年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里都忍不住嘀咕起来,“我靠,这年头,哑巴网聊泡妞都这么厉害了……”
骆晨拿着资料邮件箱,直奔阿洛的家,来到前面的那栋楼,正门前是一棵树。骆晨不经意间,突然看到,在树的树枝上,挂着一个黄色的小纸人。
“这是什么?”骆晨愣了一下,仔细观看。
确实是一个黄色的小纸人,在纸人的脖子上,好像挂着一个红绳。
说来也巧,一阵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抖了抖,上面挂着的小人跟着掉落下来。正好掉向骆晨的面前,从骆晨的眼前,掉到地上。
这一幕,显得是那般诡异,换做是一般人,肯定得往地上吐两口痰,然后绕道走过去。
骆晨看到这个小纸人,同样也是心头一颤,在她的脑海中,跟着浮现出这样的一幕。
张禹曾经在她的身上扎过纸人,那纸人的威力,她也是亲身感受过。
“难道说,张禹来过……”骆晨在心中嘀咕一句,“不可能的,他还在英吉利呢,怎么会来这里……这里的这个纸人……或许只是碰巧了,不知道谁搞的吧……”
骆晨还是有点紧张,琢磨片刻,她干脆直接上楼,也是太过虚弱的缘故,一口气爬到四楼,就气喘吁吁。她休息了两分钟,才继续往上爬,终于来到8楼。
八楼的地面上,都带着灰,可见很久都没人扫过地,脚印都能看出来。
不管是801,还是802,两家的房门都已经生锈,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有人住在这里。
“当当当……当当当……”
骆晨抬手敲打802的房门,连敲了好多下,也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紧接着,她反应过来,阿洛是哑巴,就算是听到,也不会说话。
可是看门镜里,还带着点光亮,不像是有人往外看。
“阿洛!阿洛!”骆晨出声喊了起来。
她喊了几声,仍然不见有什么声音,这让骆晨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紧张的感觉。
“阿洛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骆晨看着老旧的房门,门上也没有个把手,就是那种比较老的。很显然,门是合死的,骆晨尝试着用手指扣了一下,根本白费。
锁头眼就在下面,骆晨琢磨片刻,从包里找出来一枚胸针。她是老千出身,但她不属于正将,只是会歪门邪道的小手段。其中开锁是她的一项本领。
当然,也分什么样的锁,一般的锁,她是完全能够打开的。
骆晨将胸针放入锁眼,轻轻别了两下,跟着就听“咔”地一声,房门应手而开。
“还好这点手段没给丢下……”骆晨的脸上,露出一抹小得意。
她将房门拉的打开,好家伙,直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酒味之中,都能让酒量不好的人,当场醉过去。
这里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臭味,两股味道夹杂在一起,差点就让骆晨吐了。
如此房间,跟猪窝都没有什么区别,骆晨值个皱眉,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下人。怪不得便利店老板不让她来,估计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后悔。
“阿洛!阿洛……”骆晨用不大的声音,又喊了几声。
房间内没有任何回答,好像根本没有人住。
骆晨略一犹豫,自己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看看吧。
她跨步进门,房子不大,就是一室一厅。卧室的门市一般的木门,还是关着的,所谓的厅,其实就是个小餐厅。餐厅内摆着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不是吃剩下的食物,就是酒瓶子。
骆晨再次皱眉,转身朝卧室走去。来到卧室门前,她伸手一推,房门就手而开。
章节目录 第2278章 上吊
“呀!”
骆晨将门打开,紧跟着,她的嘴里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她的嘴巴张得老大,瞳孔也跟着放大,眼前的一幕,实在是那样的骇人,那样的触目惊心。
卧室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书柜。在卧室的中间,棚顶上挂着一个人。一根红色的绳套,人的脑袋伸在绳套里,身子下垂,脚不着地。
掉在上面的是一个男人,胡子拉碴的,身上穿着蓝色的衬衣衬裤,脚上没有穿袜子。
这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这人的双目瞪出,舌头伸出老长,就和电视里的吊死鬼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电视里的吊死鬼大多是女人,披头散发显得吓人。
现实中,哪怕是一个男人吊死,同样叫人汗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