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得脱,我干脆自觉点算了...”帕丽斯大咧咧地说道。
她跟着将身上的黑色大衣也给脱了下来,丢到一边,然后往床上一扑,趴到上面。
“先给我治疗吧。”帕丽斯也不去看张禹。
趴在床上都丝毫掩饰不了她S型的身材,薄薄的小裤裤,配上双腿的黑色丝袜,令她更具诱惑。
张禹从怀里掏出来一张辟邪符,手指一晃,符纸点燃,化作黑灰。他将符灰递给帕丽斯,说道:“先吃了。”
帕丽斯也不用手去接,双手微微撑起身子,说道:“把手拿过来点,放到我嘴下边。”
“什么意思,你还打算让我喂你啊...”张禹皱眉说道。
“怎么...害怕吃亏呀...”帕丽斯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能吃什么亏...”张禹直接把手放到了帕丽斯的嘴巴下面。
帕丽斯将嘴巴堵到张禹的手心上,张禹就感觉到手心一痒,跟着便沾满口水。
张禹少不得有点难为情,将手收了回来,手心上的符灰都已经被帕丽斯舔干净。帕丽斯转过头来,朝张禹抛了个媚眼,说道:“还挺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我被打昏的时候,你是怎么喂我吃下这个的...”
“这个...”张禹略微有点尴尬。
“我睁眼的时候,你的嘴,好像离我的脸挺近的...”帕丽斯故意大咧咧地说道。
“我这不是看你昏了么...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救人要紧...”张禹连忙解释。
“要是个男人呢,你也这样...”帕丽斯侧着脸盯着张禹。
“说实话,你当时的样子,还赶不上男人呢...”张禹故意摊手说道。
“我当时的样子还赶不上男人...什么意思...”帕丽斯说话的时候,心头不由得一颤。
“你身上啥样,脸上就啥样,都快到鼻子了,你说能赶上男人么。”张禹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当时我...”帕丽斯的小嘴不由得扁到一处,她小声说道:“那你...还敢这样...”
“你也不用感激我,换成是谁,我都会救他的。因为我要知道,打伤你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张禹又是无所谓地说道。
“我也没说感激你啊,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帕丽斯紧了紧鼻子,双手一伸,上半身又趴了下来。
话虽这么说,她的心中仍然感动不已。
自己昨晚身体是什么样子,她也不是没看到。说句实在话,当时她都有些嫌弃自己。如果说,自己的脸也变成这个样子,那得是何等让人作呕。
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张禹都能救她,不管张禹的初衷是什么,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能够不嫌弃她的外表,已经足以让她的心融化。
“我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张禹撇了撇嘴。
他坐到床边,又掏出一张辟邪符,点燃之后,一把拉开帕丽斯的小裤裤,露出那溃烂的所在。
“嗤”地一声,辟邪符摁在帕丽斯的屁股上,冒出一阵青烟,皮肉很快恢复如初。
还真别说,刚刚溃烂的样子,着实让人看不下去。此刻恢复光滑,确实养眼。
但张禹也没多看,松手让她的小裤裤弹了上去,又道:“行了,已经好了。希望下次犯病的时候,别在这种地方,胳膊、腿上就好。”
他随即起身走过去,捡起帕丽斯甩在地上的皮短裤,丢到床上,“穿上吧。”
“你当我想这里犯病啊,再者说,谁不希望身上一点毛病也没有...”帕丽斯说着,一把将床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盖到了身上。
接着,被子在她身上动了起来,看那动作,明显是在脱小裤裤。
张禹急忙问道:“你干什么?”
“上面粘乎乎的,让人怎么穿...”说完,帕丽斯拉开被脚,将小裤裤丢了出来。
而且这一次,她竟然还是光明正大,丢在地板上。
“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就不怕我控制不住,干点什么?”张禹皱眉说道。
“就那么点事儿呗,你要是想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全当是医药费了。”帕丽斯大咧咧地说道。
可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小心肝却在不停地打鼓,也不知道是希望张禹上来,还是害怕张禹上来。
“这个医药费有点贵,我收不起。还是说正事吧。”张禹说道。
“现成的便宜还不要...不要拉倒...”帕丽斯又是故意大咧咧的,她的心跳倒是缓和了一些。
坐起身子,帕丽斯将旁边的包拿到手里,又从里面将书取出。
她翻了一下,找到页码,说道:“这上面并没有说如何化解溃烂的方法,只是说,如果杀死尼古拉斯公爵,诅咒和法术或许就会失效。”
“那他死了没有?”张禹问道。
“八十年前,天主教的红衣主教与英吉利国教的大主教,以及东正教的大主教联手,将尼古拉斯公爵擒获。笔记上的说法是,尼古拉斯公爵已经死了,心脏被刺破,尸体被焚毁。但是这种说法,并不可靠,因为尼古拉斯公爵的心脏,应该比你昨天找到的那个心脏还要坚硬,根本不可能刺破,极有可能是从体内掏出,被镇压起来。”帕丽斯认真地说道。
在说到正事的时候,她的脸上变得十分严肃,毕竟这是大事,而且还关乎到自己。
“那他的诅咒,是否会跟着失效?”张禹又问道。
“因为他没有死,恐怕诅咒不会失效。不过...我中的也不是诅咒,是那种叫人全身溃烂而死的法术...尼古拉斯公爵是绝不可能自己活回来的...”帕丽斯说道。
“你不是说,只有他一个人会吗?”张禹再次皱眉。
“笔记上是这么写的,可不是我说的...在后面还有...尼古拉斯公爵是有妻子和儿女的,尼古拉斯公爵夫人在三十五年前被国教大主教比德萨擒杀,子女下落不明...”帕丽斯说道。
“这么说的话,那打伤你的人,极有可能是尼古拉斯公爵的子女了?”张禹说道。
“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帕丽斯点头说道。
“那你说...我昨晚拿给你看的那可心脏,会是谁的...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公爵夫人的...”张禹颇为疑惑地说道。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吉尔家里会有这个。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帕丽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