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联系不上了。”铁头有些焦急地说道。
华雨浓的脸色也有点变了,不再是那么淡定。思量了一会,她才说道:“不要再进去了,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如果有人现这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明白。”铁头点头说道。
华雨浓一转身,朝山下走去。
清早。
张禹和杨颖吃了早饭,以前都是张禹下厨,现在变成了杨颖。
吃过饭,张禹回到房间里,将自己的大旅行袋打开,把上次拿回来的铜钱全部取出,另外又取了一捆红绳,将铜钱一个个串到红绳上。
杨颖看的好奇,问道:“小禹,你这是干啥呢?”
“编点东西,等编好之后你就知道了。对了,今天我不能去中介了,光忙活这个差不多就得半天。等下午,我还得去拿点东西。”张禹说道。
他今天就打算去医院走一趟,把那一枚建炎元宝要来。
反正中介一切运转正常,也不用他总在那里盯着。
杨颖自然没有意见,点了点头,也就在这档口,张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放在耳边接听,说了声,“喂,你好。”
“喂,张禹么,我是华雨浓。”电话里响起了华雨浓的声音。
“是华小姐呀,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张禹问道。
“我想再请你到光明山走一趟,你今天有时间吗?”华雨浓问道。
“行。”
“那我现在就去中介接你,咱们一会见。”
挂了电话,张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看来今天的计划打乱了。
他把铜钱放回包里,站起来说道:“咱们一起去中介吧,又来活了。”
二人一起来到中介,中介的门还没开呢,不到门口,就看门前停着一辆蓝色的宾利双排跑车。
走到近前,后排座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先生,你来了。”
张禹一瞧,马上认了出来,不正是华雨浓么。
华雨浓今天穿着一件半截的紫色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红棕色的长洒在肩头,一副红框的遮阳镜架在鼻梁上。因为看不到那一双蓝宝石的眸子,还真就有点看不出来她是混血儿。那厚实双唇显得味道十足,一看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华小姐,怎么这么早?”张禹有点纳闷,这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不是怕耽误你的工作时间么,所以就早点来了。现在能出吗?”华雨浓笑道。
“没有问题。”张禹看向杨颖,又道:“小阿姨,我跟她走一趟,估计中午就能回来。”
“嗯。”杨颖点头,但心中却带着微微的醋意。张禹来镇海市不久,怎么总有漂亮的女人来找他。这位又是哪一号呀。
上了车,张禹才注意到,在驾驶位坐着一个短女人。女人穿着一件紧身背心,露出扎实的肌肉,从后面也能看到女人的太阳穴凸起,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短女人马上开车,度很快,像是赶时间。因为是敞篷车,华雨浓的秀被风吹的飘起,更显韵味。
张禹有点好奇,先前和华雨浓见面的时候,蒋雨霖都在旁边,怎么今天只有华雨浓一个人。他随口问道:“蒋大哥呢?”
“他今天有点事,就没过来,咱们两个去。”华雨浓答道。
“你让我去光明山有什么事呀?”张禹又问。
“去了就知道了。”华雨浓说道。
过了能有两个小时,车子来到光明山脚下,三人一起下车,没过多久就来到昨天张禹选的那块风水宝地。(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67章 摸骨
到了地方,张禹见地上已经挖出来一个大坑,在坑的周边,站着十多个汉子。 这些汉子穿着乡下人的衣服,手里还拿着锄头什么的。他们高大的魁梧,矮小的精神,其中有几个太阳穴高高鼓起,和开车的女人一样,都是练功夫的。
于是张禹有点纳闷,既然是练家子,怎么非得打扮成这副样子。
走到坑边,华雨浓指了指挖出来的墓穴,说道:“张先生,昨天在你走后,我就雇了人前来修坟,没有想到,竟然挖出来这么一个洞穴。我有心进去瞧瞧,却又觉得不妥,所以才找你前来。”
张禹打量了一下,很快确定这应该是个墓穴。昨天都没有看到坟包,由此可见,绝对有些年头,搞不好会是古墓。张禹说道:“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古墓,还是不要进去了,报警就好。”
华雨浓微笑着说道:“我也想过报警,可是报警之后,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要不然咱们先进去瞧瞧,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之后,咱们再进去。”
“这...”张禹仔细打量着墓穴入口,他能够隐隐感觉到墓穴之内存在着危险。
迟疑了一下,张禹转头看向华雨浓,旋即现,华雨浓脸上的气色不太好。因为她带着墨镜,不能看得完全,却也能够看出印堂黑。
张禹说道:“华小姐,对于我的相面水准,不知道你是否信得过。”
“当然信得过。”华雨浓点头微笑。
“那就请恕我直言了,来的时候,华小姐脸色如常,可是到了这里,却是印堂黑,恐有性命之忧。而这墓穴里暗藏杀机,华小姐一旦下去,难免会应了劫数。”张禹认真地说道。
听了这话,华雨浓的脸色不由得一滞,张禹的实力,早就印证过了,根本不需要怀疑。
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下去,只怕张禹也未必会下去。唯有自己下去,张禹或许才会冒险陪同。
华雨浓的脸上旋即又露出微笑,说道:“张先生不是能画护身符么,前天给方涛画的那张就十分的灵验,要不然,给我也画一张不就行了。”
张禹摇头说道:“此言差矣。方涛是有一劫不假,可终究命不该绝,即便没有我的护身符,或许也能保住一命。可你若是一意孤行,即便有我的护身符,也未必能够保住性命。”
“哦?”华雨浓心中又是一惊,但脸上不动声色,仍是挂着微笑,她笑盈盈地说道:“那怎么能够确定是命不该绝,必死无疑呢?”
“这一点,从面相上看不出来。”张禹如实说道。
“那怎么能看出来?”华雨浓问道。
“摸骨!”张禹直接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