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感觉很简单的样子?”白新怡说。
程沙沙摇头,“听着简单,可实行起来,一点也不简单。这不光需要针灸,还需要有人用强大的内力配合我,让寒毒跟着我的针走。”
程莎莎的话,给了我希望,又给了我失望。
强大的内功……我们这群人中,可没一个具有强大内功的。
“算了,寒毒发作我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咬咬牙还是能坚持过去的。”我撒谎说,与其在这里讨论没有结果的东西,还不如抓紧时间,赶紧让我的体能提升上去,好快点去救蓉儿。
程沙沙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索性,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突然,她睁开眼睛,说道:“等等。”
我回头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怎么了?
程沙沙站起来,“我和你一起下去。”
“你和我?”我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寒毒发作的时候,可是比死还要难受,连我都承受不起,你就算了吧……”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你承受不住,并不代表我也承受不住。”
程沙沙说着,也不顾我的反对,就让小爽帮她脱衣服。
“小爽。”我用眼神示意小爽,别听她的。
小爽很听话的退到一边,程沙沙看着我,一副“你凭什么管我”的表情。
她的心思,我哪里能不明白?
我记得刘能跟我说过,程沙沙的父亲是研究博士,在程沙沙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拿她做实验。
可以说,程沙沙就是一个活体的实验小白鼠。
她的父亲既然能拿她做实验,就一定想好了万一实验失败之后的结果。
一次次的实验失败,一次次的解药,导致程沙沙的体内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种解药。
和程沙沙比起来,我体内的那点大王草,根本不算什么。其实,在我们的队伍中,真正能够做到百毒不侵的,是程沙沙才对。
这血清泉的泉水不但能令她的伤口尽快愈合,还能够让那种寒毒因子进入她的体内,方便她直接把自己做实验。
说白了,她其实就是在帮我,但是,她不敢直接对我下手,怕伤到我,所以,她就想到了拿自己下手。
虽然她嘴上不说,可这些我哪能想不到啊。
黎西都跟我说了程沙沙的心思了,女人都是感情动物,一旦念一个人的好,即使把心掏出来,她们也是愿意的。
“这样做太危险了。”我说。
我想,程沙沙肯定已经猜到我想到了她的心思,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程沙沙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再一次叫来小爽,让其帮忙把外套脱了,只剩下内衣和内裤。
她也不在意这里还有大锤子和冷龙以及我三个大男人在呢,就那么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脱光了。
大锤子害羞的别过头去,冷龙也把头扭向一边,而我呢,因为要下泉水,不得不面对着她的方向。
我和程沙沙保持很远的距离,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感觉。
但是,我的心却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脑子里时不时的就闪现出她刚才脱衣服时的情景。
不是我这会子色心泛滥,而是,我在回想,以前和程沙沙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她的身上有纹身呢?
本来,这女孩子有个纹身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奇怪就奇怪在,那纹身的图案看上去有些古怪,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使劲地想啊想,到底在哪里见到过……思绪一路从游轮上飘到了现在,仿佛过电影一般。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那个图案的真实样子刺啦刺啦着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但就是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象,以至于我没法判断图案的具体来源。
“陈强……陈强……”
一声声呼喊在耳边响起,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就好像被黏住了一样,我挣扎了好久,也没能把眼睛睁开。
一只柔软的手抓在我的胳膊上,使劲摇了两下,我还是没能醒来。
那只手转移到我的脸上,又是揉搓又是拍打的,但我好像魔怔了一样,就是醒不来。
“啪!”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冰凉刺骨的舒服感。
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肌肤,和绝美的容颜,以及,胸口那两座高高隆起,但又半遮半掩的山峰。
程沙沙舒了一口气,“你怎么回事?”
见我不明白,她又说:“你刚才是不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
我点头,“是。”我感觉好像有人坐在我的身上,压的我动弹不得。
程沙沙让我赶紧上岸去,我这才发现,其他人都是很担心地看着我,特别是黎西,见我魔怔了,作势就要跳下来,被白新怡和宁琪琪拦着。
大锤子和冷龙把我拉上来。
奇怪,这一次我咋没感觉到那种寒冷刺骨的感觉呢?
“沙沙,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寒冷?”我迫不及待地问。
程沙沙摇头,“没有。”
“没有?”我吃惊地瞪大眼睛,这怎么回事啊?
“陈强,你先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脑子放空。一旦你想的投入,你的思绪就会被牵着走,很难再醒过来。”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糊涂了,好端端的,这血清泉咋变成这样了?
程沙沙抿着嘴,片刻后,她才说:“我怀疑,这泉水被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