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爱我,他爱的是他自己,记住,别去试人心,他会让你失望,更会让你绝望”。柳生生叹息道。
第三卷 1505
丁长生劝不动柳生生,更不可能劝动王家山,只得作罢。
唉,吴明安绝对想不到自己让丁长生帮忙,居然将自己的情妇给帮没了,这不是监守自盗吗?
夜晚,丁长生一路开车到了梨园村,现在从临山镇开车到这里也就是半个小时,一号公路修好后,梨园村成了这条线上的主要补给地点,原来的村委会都已经旧貌换新颜了。
但是刘香梨的家却一点都没变,丁长生将车停到了村委会边上,然后步行到了刘香梨家门前,看到堂屋里还有灯光,看来还没睡,本来想着敲门的,但是看了看周围,轻轻一跃,翻墙到了院子里。
虽然是拉着窗帘,但是刘香梨的身影落在窗帘上,听着她哼着儿歌,好像是在哄孩子睡觉呢。
丁长生的手伸到门缝里,一寸一寸的拨着门闩,但是就在丁长生觉得很快就要拨开门闩时,门突然打开了。
“来了也不叫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刘香梨手里这一把剪刀说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哪知道是你,我听到动静,就拿着剪刀过来,从门缝里看到是你,要是别人,手指头早就剪掉了”。刘香梨恶狠狠地说道。
“孩子睡了?”
“嗯,刚睡,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刘香梨推着丁长生出了堂屋的门,到了厨房里,虽然这个时候不适合睡炕了,但是刘香梨怕孩子被吵醒了,就把丁长生推到这屋里来了。
但是山里夜里还是有点凉的,睡一下炕也可以,刘香梨和孩子俩个人现在不用大国做饭了,否则的话,土炕上还不得热死。
“想你了呗,顺便看看家里有没有野汉子”。丁长生笑嘻嘻的揽过来刘香梨。
“坐好,我去打水洗洗脚,开了一路的车累了吧”。刘香梨还是那么善解人意,还是那么会伺候人。
丁长生躺在土炕上,脚脱了鞋,非常舒服的相互搓着,刘香梨打来水,将丁长生的脚泡到水里,然后蹲在地上使劲的搓着他的脚,连带着也按摩了。
“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我看你精神不大好”。刘香梨用干净的毛巾给丁长生擦拭着脚,,并且抱在怀里一寸一寸的给他捏着,还用食指弯曲着给他脚上的每个穴位使劲的按着,按的丁长生齿牙咧嘴的。
“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招啊,跟谁学的?”
“还能跟谁学的,前一段时间我去看了看王老爷子,去的时候正看到老爷子给那个柳姐姐按脚呢,就学了学”。刘香梨道。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有几个周了吧”。刘香梨不知道丁长生为什么这么问,也没在意。
丁长生郁闷的瘫在了炕上,一点都不想动,看来这事还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自己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王家山还说陈丽红有段时间没去了,人家还不是看出来你和柳生生有关系了,所以人家才不去了,这是给他腾地方呢,唉,看来自己是阻止不了啦。
“怎么了?”
“唉,别提了……”丁长生将柳生生的事和王家山之间的事说了一遍,刘香梨也是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说的是真的?”
“还能是假的?老爷子还在否认,但是柳生生承认了,还表示不回去了,就在老爷子家里陪着老爷子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关键是我怎么和人家交代?”丁长生都快愁死了。
但是愁也没有用,况且来说自己好久不来了,刘香梨肯定是渴望自己能够和她多说会话,老是说别人她也不高兴。
“想我没?”丁长生将刘香梨拉上土炕,两人就这么并排躺着,相互对望着。
“想,想的心疼,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刘香梨说着说着居然留下了眼泪,而且这眼泪很突然,让丁长生猝不及防。
看着刘香梨那布满泪痕的脸庞,丁长生轻轻地,温柔地擦拭着这个女人珠颜上的点点泪痕。刘香梨脸上浮现一丝娇羞,她闭上双眼,更加用力地把她的那挂着幸福笑意的粉嫩玉颜向丁长生的大手凑去,用脸庞享受着丁长生的呵护。
柔情、幸福,通过丁长生的大手和刘香梨的娇颜,在两人心间传递。刘香梨眼中的万千情丝迸发的越发炽烈。
丁长生略显镇定,抽开了大手,炽热的眼神炯炯地凝望着刘香梨的美丽娇颜,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他心底汹涌而出。
第三卷 1506
傅品千坐在椅子上批改作业,而苗苗则坐在傅品千的床上,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嘟着嘴,好像是和傅品千吵架了似得。
“哼,亏我以前那么帮着他,他就是个骗子,说好了五一带我北京玩的,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骗子,以后再也不信他了”。苗苗一边嘟嚷着,一边看向她妈妈的手机。
傅品千很了解自己的闺女,在这里诅咒丁长生,就是想让自己同意给丁长生打个电话,但是傅品千偏偏不同意。
丁长生不比以前了,现在是领导了,忙的很,很多事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而且有时候是随时都会有事,一边要干好自己的工作,一边还得伺候好上级领导,这可比一般的职工费劲多了。
苗苗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在她看来,既然你答应我了,你就得兑现,否则就是骗子。
“帮他?你帮着他干什么了?”傅品千看都不看她,说道。
“帮着他追你啊,你看看,你们都好了三年了吧,我都十六了,我是大姑娘了,他对待这么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居然是坑蒙拐骗,你说他好意思嘛,妈,你就打个电话问问呗,要不然我家打了”。
“你敢,苗苗,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我们要知足,你看看你,每次他来,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不能这样了,我们要靠自己,我们不能一辈子靠他活着吧,现在来说,你,就是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工作,找个好男人嫁了,妈也就放心了,我呢,好好工作,供你读完大学,再把你嫁出去,你看,我们都有自己的目标,多好,干么非得依靠别人呢?”
“哎哎哎,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啊,你不是想把丁叔叔给甩了吧,怎么,找到下家了?”苗苗一探身,几乎是贴到傅品千脸上了,而她的吊带背心本来就有点大,这小好了,一路春光暴漏无疑。
小小年纪,苗苗充分继承了她爸妈的有点,满身的灵气,那是继承了她爸爸艺术家的基因,而身材却是继承了她妈妈傅品千,十六岁的个头已经一米六五了,而且肤质细腻,尤其是那两只蠢蠢欲动的小馒头,虽然还赶不上傅品千,但是绝对是初具规模了。
傅品千之所以不想让苗苗跟着丁长生出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现在苗苗已经到了青春期,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而且丁长生在她的眼里是无所不能的,从十三岁那年父亲去世,给她安全感最多的就是丁长生,这是她接触的唯一的一个男人。
她对他充满了对异性的所有好奇心,傅品千是老师,她明白,这可能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但是这绝对是缺少父爱的缘故,而丁长生给她的安全感仿佛让她在孤寂和恐惧中获得最好的依靠。
可是傅品千对自己女儿的了解远远不及对丁长生的了解,他对她那是没说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都带有一定的自私性,所以即便是她知道丁长生有很多女人,他是那么的博爱,可是这种感觉对一个女人来说却不好,占有一个男人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无可非议。
“滚一边去,回屋睡觉去,再提这事我就撕烂你的嘴,还有,不许给打电话,你要是敢打,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傅品千板起脸训斥道。
苗苗不知道傅品千为什么会突然发飙,她觉得很委屈,可是这种委屈的情况下,她就更想见到丁长生,因为她认为丁长生是唯一可以听她倾诉的人。
苗苗硬是憋着眼泪没有掉下来,起身下床回到自己屋里,看着丁长生给她买的玩具,突然间发现,自己连他的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每次见到他,都是不停的索取,从来没想到去给他点什么。
看着苗苗落寞的一声不吭的离开,傅品千关上门趴在床上任凭泪水打湿了床单,但是她不想面对现实。
她记得她第一次带他来家里的那个夜里,她看到他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只为了不让她为难,而那一夜,自己是人生的分水岭,如果自己那一晚碰到的不是丁长生而是另外其他人,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就在客厅里出卖了自己最后一点本钱,而听着的可能是丈夫,看着的是女儿。
别说挣不到多少钱,即便是挣到了了,自己还有脸面面对孩子和丈夫吗?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动摇她的心,因为她看到的是更为可怕的一幅场景,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常会做那个梦,梦到苗苗嫁给丁长生了,苗苗穿着婚纱,挽着身穿西服的帅气的丁长生走向她,叫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