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杯酒就当是咱们哥仨确定合作了,好吧?”丁长生带着邢山再次去了齐山的家里。
邢山发现自己和荔香的事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而齐山的老爹也没再出现在齐山家里,上次是荔香叫来的,齐山基本不回来,老公爹没事往儿媳家跑也不是好事,所以齐山的父亲很少登门。
“来,合作愉快”。
“齐局长,我不是在这里说大话,随着旅游发展起来,这个酒厂一年就能让你成为隆安镇首富,两年就是芒山市首富”。丁长生说道。
“丁书记,谢谢,邢少,谢谢,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齐山说完,一饮而尽。
“邢少,你去看看嫂子怎么还没炒完菜,一起来吃饭吧,别忙活了”。丁长生说道。
这句话让齐山看的都一愣,邢山怎么也是省委组织部长的公子,但是在丁长生面前好像是一个小跟班,丁长生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能笼络到邢山这样的人,只要是有这本事,早就爬上去了。
“齐局长,咱们以后也是合作伙伴了,是兄弟,有些事我就直说了,也想拜托你替我查一件事”。
“什么事?”齐山问道。
“梁市长车祸的事,实话告诉你吧,合山来人了,正在调查这事,你们不知道而已,一旦这事查出来什么结果,后果你知道,梁可意不是无根无基的人,她是和咱们省老大的孩子交换去对方地盘上锻炼的,梁可意这是多亏没出事,要是出了事,芒山市的大小官员一个都跑不了,更不要说那些参与这事的人了,你说呢?”丁长生问道。
齐山闻言,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
“我不知道芒山谁在阻挠这事的调查,但是既然合山那边有人来查这事,这就说明这事漏了,你要是在这个时候能用自己手里的权力先把这事查出来,邢山那里我去说,甚至梁可意那里我都可以去说,齐哥啊,你不要把自己的眼光局限在芒山市,只要是搭上了顺风车,走多远,爬多高都是有可能的”。丁长生描绘的蓝图让齐山心动不已。
“我虽然现在到你们这里来了,你要是了解一下过去我的经历,你就会发现,跟对了领导,办对了事,往上走是很简单的事,我现在给你指了路,通不通那就是你的事了”。丁长生说道。
“何书记不让查这事了,说这事已经定了性,再查有什么意思?浪费警力资源”。齐山低声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这事办好了,绝对是一块最好的敲门砖,这些年何书记没少用你,但是也就是在镇上守着嫂子给他酿酒呗,一分钱没有吧,晚上没事好好想想这事”。
正说着话呢,齐山的手机响了,接听之后眉头紧锁。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齐山说完把手机揣了起来。
“县城一户人家发生了煤气爆炸,死了七个人,我得去看看,丁书记,邢山,我先走了,老婆,照顾好他们”。
“我们一起走吧,邢山,走了”。丁长生也站了起来,随着齐山一起走了出去,邢山跑出来时,丁长生的车也发动了起来,但是齐山的车已经开动起来跑出去几百米了。
邢山刚刚拉开车门上了车,还想埋怨丁长生几句呢,但是车又灭了火。
“没油了?”邢山问道。
丁长生点了支烟,说道:“回去接着忙活吧,你不是还没完事的吗”。
“卧槽,你咋知道?”
“我看你现在是胆肥了是吧,来了就想搞,去去去,赶紧的,对了,你是想今天学,还是改天去坝顶学?”丁长生问道。
“今晚啊?能行吗?不会出事吧?”
“算了,看你这胆子,明早吧,你进去约她明早去坝顶你公司里,我明天要去上马寨和下马寨调研,到时候再联系吧”。
“哎,齐山走了,今晚不回来了吧,我今晚不走了,妈的,刚刚喝了那些酒之后,浑身发热,刚刚还没完事呢,火没出来”。邢山说道。
“应该不会,这里又不是楼房,来了你也能跑掉,下去吧,小心点,我开车走了,村里人也会以为我们走了”。丁长生说道。
于是丁长生开车将邢山拉到了村外,邢山又悄悄下车,回到了荔香家里,把正在收拾东西的荔香吓了一跳。
“你怎么又回来了?”荔香吓得看看门口,问道。
“放心吧,都以为我走了呢,丁书记也走了,你去把门锁上,我今晚不走了,陪你”。邢山说完,坐在了桌子旁,端起自己那杯酒又喝了下去。
“你疯了,敢在这里过夜?”荔香说道。
她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紧走几步去关了大门,然后将堂屋的门也关上了,这不是很明显的暗示嘛。
虽然这几天解馋了,但是长夜漫漫,依然是没人搂着自己睡,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那一时半会的欢愉,更重要的还是慢慢的陪伴,想一下,一觉醒来身边有个男人,可以伸手就去搂过来,要是没有呢,只能是把枕头抱过来搂一下了。
“要是他回来了,我从哪跑?”邢山问道。
“他,不回来了吧?”
“我说万一呢?”
“那你就只能是藏在床底下了,他来了我会让他去洗澡,然后你趁机跑呗”。所以,看书的一定要注意了,你一回家,老婆或者是老公就让你去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多个心眼,说不定你家里真的就有别人呢。
第七卷 3449:后面
丁长生回到了镇上,但是没回镇政府,而是把车停在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离邬蓝旗家还有一段距离,镇上的人都睡的早,此时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而且镇上街道的灯光不行,这也是丁长生不满的地方,这事也得提出来整改,要把每一条街道都亮化起来,至少要让外来旅游的人感受到这里的夜生活,夜市必须丰富起来。
“你怎么来了?”邬蓝旗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是谁使坏呢,没想到是丁长生来了。
“嗯,想到了一些事,和你商量一下”。丁长生说道。
邬蓝旗暗地里撇撇嘴,以前对自己避嫌避的自己都找不到他,现在倒好,使劲的往自己这里贴了,谈工作,能有多要紧的工作非得现在谈?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所以她才不信他的鬼话呢,关上大门,回头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丁书记有啥要紧的事非得晚上过来,还得偷偷来”。邬蓝旗揶揄道。
“很要紧的事,我刚刚来的时候发现,夜里镇上很冷清,这人都干嘛去了,回家睡老婆去了?做生意就得勤快点,这么懒做什么生意,我看在街上走的基本都是外地人,想要找个地方吃饭,买点东西啥的,家家都不开门,这算什么事?”丁长生说道。
“没办法,这是这里的传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改不了”。
“这样不行,你找几家熟悉的人,饭店和其他小超市之类的,延迟关门的时间,只要是他们赚的钱多了,其他人就会效仿,夜生活必须丰富起来,让那些来旅游的人舍得在这里花钱才行,早早关了门回家睡老婆,能赚来钱吗?”丁长生不满的说道。
开始时她真的以为丁长生来找自己谈工作只是借口,但是没想到他真的是在考虑工作的事,还说的头头是道,而且都一针见血,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样一来倒显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龌蹉了。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我来这么一会了,你就不能给我倒杯水喝,在齐山家里吃咸了,他老婆可能是在报复我们,盐放多了”。
邬蓝旗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赶紧去给丁长生倒了杯水,问道:“你们去齐山家吃饭了?”
“是啊,你不是老说邢山骚扰你吗,这几天呢,是不是消停点了?”丁长生问道。
“是啊,我还想问你呢,你和他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