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太正式了,有些不习惯”。
“是吗,我觉得这也是对人的一种尊重”。贺乐蕊说道。
“对这个老狐狸,不用尊重,你等着吧,今天这顿饭肯定是鸿门宴,不好吃啊,到时候少说话,或者是不说话”。丁长生说道。
“好,我把自己当哑巴好了吧?”
丁长生不想和她斗嘴,因为发现自己根本就斗不过她。
“许弋剑他们有消息吗?”丁长生问道。
“关于什么的?”
“林春晓啊,这事能办到吗?”丁长生问道。
“他们答应操作一下,但是不敢打包票,可能还是比较难操作吧,这事他们也得权衡利弊得失,所以,还要等等,没那么快”。贺乐蕊说道。
“好,我等着,在这件事确定下来之前,湖州的事我可以先操作着,这也是我的诚意,但是最后成与不成,还得看林春晓这事的结果,我这话说的够明确了吧?”丁长生问道。
“那即是说,这是一个先决条件呗?”贺乐蕊问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林春晓这事成不了,我不但是担心他们的政治实力,也怀疑他们的经济实力,毕竟,现在骗子这么多,谁知道会遇到哪一拨?”丁长生说道。
到了翁长泉所住的院子,贺乐蕊也发出赞叹,小声说道:“这老家伙挺会享受啊,身在闹市,却如身在乡村,这个大院子现在也值不少钱吧?”
“这里是两江,不是北京,值不了几个钱”。丁长生说道。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房子门厅处的门开了,穿着短裙和红色毛衣的翁蓝衣站在了门口,虽然是在家里,但是翁蓝衣居然穿的是靴子,这倒是让丁长生有些意外。
“这谁啊?”
“你不是对北原的事了如指掌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人物居然不认识,这不正常啊?”丁长生说道。
贺乐蕊白了丁长生一眼,脚下快走了一步,抢在了丁长生的前面,向翁蓝衣走去。
“翁总,想不到这里是你的家,也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贺乐蕊客气的伸出手,和翁蓝衣的手握在一起。
翁蓝衣倒是不知道贺乐蕊是谁,但是接下来贺乐蕊说道:“我来自北京,和陈焕强是朋友,当然了,和这位丁市长也是朋友,我来是谈合作的,他说有个饭局,我就跟着来了,不妨碍你们吧?”
“哦,怎么称呼?”翁蓝衣愣神的问道,眼神看向了丁长生。
“贺乐蕊,到北京时一定要找我”。贺乐蕊非常的自来熟。
“丁市长,贺总,里面请”。翁蓝衣笑着点点头。
这就是女人的演技,无论私下里是什么关系,但是在不同的场合总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丁长生早已习惯了她们的演技,所以见怪不怪了。
翁长泉也听到了丁长生进来,但是坐在沙发上没动,丁长生走过去,弯腰和他握握手,翁长泉说道:“这几天腿疼,站不起来了”。
“老省长要保重身体啊,我们还期待你发挥余热呢”。丁长生笑笑,说道。
“唉,发挥什么余热啊,现在都恨不得我早死,我死了他们也就放心了”。翁长泉自嘲道。
“呵呵,老省长真会开玩笑,对了,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北京来的,贺总,来和我们市里谈经济投资的,这也算是我为两江带来的第一笔投资吧,贺总,你说的投资一定要算话”。丁长生笑笑说道。
“那当然,我们北京人说话是算数的”。贺乐蕊说道。
接着,贺乐蕊上前,伸手和翁长泉握握手,说道:“老省长,过年好,前几天我去给秦老拜年,他还说您了呢,说有些年没见你了,知道我来中北省,让我跟你带个好,我当时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您,所以就没敢答应,现在看,真是巧了”。
“你说的是哪个?”
丁长生看向贺乐蕊,心想,你这现编的也太拙劣了吧,翁长泉可不是傻子,就这么被你给骗了,就在丁长生想着看热闹的时候,没想到贺乐蕊对答如流。
看起来,贺乐蕊来这里之前,的确是做了功课的,至少这几句话和翁长泉聊的非常投机,包括之前翁长泉经历的一些事,丁长生都不知道,但是贺乐蕊能说上,看起来对翁长泉真是做了深入仔细的调查,可是她调查一个退休多年的老头干嘛,难道这里面也有故事?
“哎呀,这一晃好几年没见面了,从他离开北原就没再回来,你这么一说,我晚上要和他打个电话聊聊天”。翁长泉说道。
“秦老倒是有来北原的想法,但是一直身体不好,现在不能远行了”。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就这么成了一个摆设,根本插不上话,不过这倒是给他一个冷静观察的机会,既观察翁长泉,也在观察贺乐蕊,当然,现在也有个人正在看着他,那就是翁蓝衣。
不论翁蓝衣和丁长生在一起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但是毫无疑问,在她心里,和她最近的仍然是她老子,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俩个人的眼光对上之后,翁蓝衣的眼神里充满了疑问,然后翁蓝衣看了一眼丁长生,那意思是这个女人到底是干嘛来的?
丁长生摇摇头,那意思是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贺总,请喝茶”。翁蓝衣给贺乐蕊倒了杯茶,丁长生也端了一杯茶,不过坐的地方离他们有点距离,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交手,此时翁蓝衣走了过来,在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像是故意,又不像是故意的踢了一下他的脚,使了个眼色,就走了出去。
丁长生放下茶杯,也跟了出去,贺乐蕊对这一幕倒是很惊奇,这两人难道很熟悉吗?
第七卷 3221:都不甘心
“你搞什么,这女人是谁啊?干什么来的,我爸请你来是商量事情的,不是让你带女人来玩的”。翁蓝衣在室外小声质问丁长生道。
丁长生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点了支烟,说道:“她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她是京城的有钱人,要给两江投资,你说你这么有钱了,从来就是想着怎么转移到国外去,怎么就不给你老家投点钱呢,现在人家来投资,我还把人家轰出去?”
“这是我的家,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带人来,你觉得合适吗?”翁蓝衣依然不依不饶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呗,那行,我叫她,这就走”。说完,丁长生扭头就往屋里走。
“你站住,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是让我难堪呢?”翁蓝衣说道。
丁长生笑笑,回退了两步,站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小声说道:“怎么着,吃醋了?你放心,我和她任何关系都没有,就我这样的,她才看不上我呢,人家在北京有一大队的小白脸等着临幸呢,我嘛,太老了,人家看不上”。
“你滚一边去,谁吃醋了,我的意思是,我爸可能待会要和你谈正事,你最好是想办法把她支开,要不然你们怎么谈?”翁蓝衣说道。
“我知道,待会你带她去院子里看看,花圃里到处都是花,喝喝茶,聊聊天,斗斗嘴,这事就简单的过去了”。丁长生说道。
“行,你想好了就行”。
“我没问题,我就想知道你爸会找我说啥事?”
“这我哪知道,是他和你谈,又不是我和你谈”。翁蓝衣说完就扭头回去了。
现在是大白天的,丁长生也不好做什么事,只能是眼看着翁蓝衣扭着结实紧致的小屁股回了客厅,想起她身上纹的那些字,丁长生居然有了反应,不得不去院子里洗手间里放松了一下才度过这个尴尬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