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毛毯送来,盖在了她的腿上,毛毯下面是他的手,她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在丁长生循循善诱的问答中,就在飞机上,丁长生就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幸福的女人。
“这是我的地址,你下了飞机去这个地址,有人接我,我有事要处理”。丁长生下车之前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信息上的地址就是秦墨家的四合院。
于是,下了飞机,翁蓝衣走在后面,丁长生走在前面,他看到了一个干练的女孩来接丁长生,看不出那个女孩的年纪,但是看起来比自己好像年轻些,再想想丁长生在飞机上对自己做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到哪里都不缺女人,也许只有这些女人自己知道吧。
“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在飞机上也不老实”。周红旗撇撇嘴,说道。
“哪里啊,这一班飞机特别的挤,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人,还是一家的,我说我们换换座位,你们好聊天,她们还不同意,结果是一说话,就相互伸着脑袋,在我的面前说话,那个烦啊,多亏了时间不太长”。丁长生无奈的说道。
“真的假的?”
“你看我像是在说假话吗,对了,我只能是在这里呆一天,还要回江都看看”。丁长生说道。
“随你,我无所谓,就是老爷子想你了,想见见你,他啊,现在老了,越来越能念叨了,我让他在海南待着,非要回来,说北京热闹,越老了越是怕寂寞和孤独”。周红旗叹口气说道。
“是吗?你难道不怕寂寞和孤独吗,想我了吗?”丁长生解开了副驾驶的安全带,身体歪在了周红旗的身上,周红旗一边躲着,一边开车,连连求饶。
丁长生忽然想起来该给杜山魁打个电话说说陈焕强的事,结果却得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没有走,我一直都在这里盯着呢,还能看到人,就是没机会而已,十分钟前还出来遛弯呢,怎么可能走了?”
“你没看错?”
“没看错,除非他是有替身,否则,绝不可能认错,而且因为受伤,所以走路的样子之类的,都和以前差不多,没大改变,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杜山魁问道。
“这事先停下,我怕是陷阱,到时候把人折进去就不值得了,等我回去吧,我现在北京呢,等我回去了再处理不迟”。丁长生说道。
“好,听你的”。杜山魁回答道。
周红旗看向丁长生,说道:“陈焕强确实是回到北京了,我是听贺乐蕊说的,昨天在秦墨的四合院,我们聚了聚,还有肖寒,说起了陈家,贺乐蕊说看到了陈焕强回来了,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要在明天聚会,可能是商量一下新的一年到哪里去搜刮财富”。
“这些人都他妈该死,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陈焕山会急眼”。丁长生说道。
“什么意思?”
“他是中南省的常委,虽然管的是江都市,可是要是有人想要贴呼他,对湖州市下手,我远在中北省,而且还下到了下面,鞭长莫及,就是担心你那个公司和司嘉仪的公司,那是我的根,根断了就什么都没了”。丁长生说道。
“那你的打算呢?”周红旗问道。
“要是陈焕山敢对湖州下黑手,我就让陈焕强死在他的面前,再一个,我总觉的像陈焕山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私下里还有多少没暴露出来的,我都要知道,他敢对你们不利,我就让他断子绝孙,另外,还有陈焕强的孩子有几个,在哪里,都要打听清楚了,将来好下手”。丁长生说道。
“这不难啊,问问贺乐蕊就知道了,我总觉得贺乐蕊这个人还是挺神秘的,所以,你要能和她达成一个长期合作的关系,我看将来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周红旗说道。
“我想过这件事,我和她的关系,只能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础上,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要涉及为好,否则,容易出现感情污点,凡事一掺杂感情,就容易判断失误,和她的关系,理智点最好”。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对丁长生的回答很满意;“这还差不多,对了,杨凤栖最近的调查工作告一段落了,对雄安新区的那个项目还是很有兴趣的,投资势在必行,你和她见面不要吵架,该解决的问题,你要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一味的争吵,这个项目她倾注了很多的心血,你要是一直这么拦着,但是又没有证据的话,我看悬了”。
“是啊,我知道,眼下来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就是不知道那个介绍项目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还没查出问题来,如果是骗子的老手,不至于看不出一点破绽来,越是新手的骗子,做的越像是真的一样,很真诚,恐怕连骗子自己都认为那是真的”。丁长生说道。
“好了,你那些破事我不管了,我只管好湖州的事,已经开始进行小批量生产了,我倒是觉得,湖州的事,只要是贾东亮没问题,其他人都没问题,你还是要在贾东亮身上下下功夫,毕竟他是省委书记”。周红旗说道。
第七卷 3195:牛明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红旗,丁长生感觉现在周虎卿对自己是越来越好了,无论是说话还是态度,和以前都大不一样,但是唯有一点,那就是周红旗对他还是没好脸色,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爷俩合起伙来唱戏给丁长生看。
两人的车到家时,院子里停了一辆车,警卫员守在汽车旁一动不动,周红旗看了那车一眼,说道:“唉,过个年也不安生,这是又来了大领导了”。
“谁啊?”丁长生问道。
“不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两人带着丁长生给周虎卿带来的礼物进了客厅,果然,客厅里有客人坐着,正在和周虎卿聊天呢。
“哦,刚刚还说你呢,这么快就回来了,过来,这是牛司令,来给我拜年的”。周虎卿没理会丁长生,倒是向周红旗说道。
“牛叔叔好,这么稀罕,到底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我哥还好吧?”周红旗一看到这个牛明亮,担心的问道。
“放心,你哥在西北好的很,这不,我是给老司令来道喜的,你哥又升了一级,现在是师长了”。牛明亮说道。
“哦,是吗,没事就好,这是我朋友丁长生,中北省的一个小官,来看看我爸的”。周红旗说道。
牛明亮看着丁长生,说道:“嗯,中北省的,中北省现在很热乎啊,到处都有你们中北省的消息,据说一个副省长年前回乡祭祖,烧了半个山,还死了两个战士,不错,我就是不信邪,这中北省到底邪在哪里?”
丁长生被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牛司令到底是什么意思。
“坐下说吧,坐下说,你们站着,我看的头疼”。周虎卿说道。
“司令,我就不坐了,你老身体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还有些关系要跑,我得在赴任之前把这些关系都跑到,不然人家挑理”。牛明亮说的很直白,周虎卿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和牛明亮握握手,说道:“我就不送你了,红旗,替我送送”。
牛明亮举手就是一个敬礼,然后看了丁长生一眼,扭头离开了,周红旗跟着送了出去,过了一会才回来。
丁长生笑道:“这位牛司令脾气真是牛啊”。
周虎卿指了指座位,示意丁长生坐下,问道:“家里挺好的吗?”
“挺好,谢谢司令问候”。
“嗯,那就好,年纪大了,话就多,这个牛明亮要去中北省了,两会前调整的,昨天刚刚下来消息,估计你们中北省又要热闹一阵了”。
“去中北省,去当省军区司令吗?”丁长生问道。
“是,看来上面也在运作一些事,你看出来了吧,未来的一段时间,中北省恐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不把该抓的人都提溜出来,中北省的经济发展上不去,一个大省,什么都上不去,据说连房价都上不去,那还发展个屁?”周虎卿问道。
“这些和我关系不大了,我现在去了市里,被踢下去了”。丁长生解释道。
周虎卿摇摇头,说道:“我看过通报,中北省的情况很乱,现在就是缺少一个人理顺这些事,但是现在看来,仲华是动不了,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中央就要采取掺沙子丢石头的办法,一点点来,总会打开这个围墙的”。
丁长生笑笑,说道:“你老都退休了,还管这些事干嘛,刚刚这个牛司令和您老有关系?”
周虎卿点点头,说道:“他以前是我的兵,后来去了西北,这不,从西北调回来了,去了中北省,刚刚他说的那番话,很明显了吧?”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军队里还好点,和中北省现在的政治局势纠缠不多,他去了也不会有什么难度,政治和军事不缠在一起,这样比较好,不然的话,很难办”。
周虎卿是真的老了,说着说着话,周虎卿居然开始了打盹,丁长生和周红旗都没惊扰他,去了楼上,勤务员在楼下陪着他,等到他醒了,伺候他睡觉。
丁长生坐在卧室的椅子上,问道:“老爷子比我上次见他又老了很多”。
“是啊,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开始折磨他了,有时候疼的一夜夜的睡不着,在海南呆了一段时间,那里太安静了,也睡不着,现在能睡觉的时间就是有人陪着说话时打个盹,其他的时间基本都是看书看电视,睡不着,安眠药已经不管用了”。周红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