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兵看看丁长生,转身向车上走去,两辆车调头向来路驶去,一直到消失在山里,这群人老百姓才慢慢散去。
“这么多人都没出去干活吗?”丁长生问刘香梨道。
“这些人都是在蓝莓基地打工的,我打了个电话,就都来了,他们这就回去干活”。刘香梨说道。
“蓝莓基地现在谁管着呢?”丁长生问道。
“你给的钱,我都用来收购蓝莓基地的股份了,封明涛和杨曦都不干了,他们回北京了,现在蓝莓基地属于村委,所有的收入都是归村里的,有专门的管理人员管着”。刘香梨说道。
“嗯,还可以,现在能去看看吗?”丁长生问道。
“可以啊,现在里面可暖和了,我刚刚从那里回来”。刘香梨说道。
丁长生和刘香梨在蓝莓基地里转了一圈,几年没来这里,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蓝莓基地,经过刘香梨和专业管理人员的努力,这里不单单是从事蓝莓的种植,而是集娱乐休闲采摘度假一体的综合体,刘香梨从丁长生这里拿走了不少钱,但是丁长生从来没有问过都用在什么地方了,印象里刘香梨倒是向他汇报过,但是丁长生每次都打断说她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事事汇报。
“这些地方的改造和升级都是花的你的钱,我当时说给你一部分股份,你不同意,现在发展这么好了,不给你点好处,村民们也觉得对不起你”。刘香梨说道。
“那里是什么地方?”丁长生问道。
“那是育苗室,现在应该还在育苗,走,去看看”。
这是一个靠角落里的温室中的温室,进去之后,丁长生首先看了看有没有摄像头,直到发现这里没有监视的摄像头之后,这才从刘香梨的身后把她搂住了。
“讨厌,回家里吧?”刘香梨小声征求他的意见道。
“我等不及了”。丁长生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可是,这里会有人来的,遇到就不好了”。
“没事,你看,都下班了,而且都看到你我进来了,他们都躲出去了,谁还还敢进来,我刚刚想在门外抱你来着,看看到处都是摄像头,没敢,这里不是正好吗”。丁长生说道。
刘香梨挣扎了一下,丁长生松开了她,此时她回过身来,和丁长生面对面,踮起脚尖,和丁长生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虽然这大棚里的温度很合适,湿度和温度都是最适合种子发芽生长的,可是此刻的刘香梨早已干旱了很久,她久盼的甘霖迟迟不来,但是她又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去找丁长生过,怕给他带来麻烦,只是在这田野里等着。
像是一朵野花,静静的开放,虽然可能在整个花期都没有等来采撷者,可是她依旧是倔强的生长在这田野里,而今天,她等来了那个采撷者,就是这个人教会了她作为一个女人该怎么盛开自己的身体,该怎么把自己盛开成一朵艳丽的花朵。
在这样合适的温度和湿度里,她期待着他的种子在自己这块田地里埋下,伴随着最美的蓝莓开始生根发芽,这是她的期盼,可是她不敢告诉他,只能是祈祷着这次的种子能留下,那怕是一颗,也可以给她带来收获的希望。
所以,为了这颗种子,为了让他能愉快的种下,她使出了自己浑身的本事,虽然不惧怕这里会不会来人,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在白天,在他的面前,在这大棚里把自己脱的一点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
丁长生看着好像是豁出去的刘香梨,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这样会冷的”。丁长生说道。
“不冷,你看,我都出汗了”。刘香梨说道。
在进行了必要的程序之后,刘香梨站起来,非常知道丁长生想要什么,她转过身去,扶住了温室里唯一的一把椅子,然后,高高的撅起了自己屁股,期待着丁长生给她带来的那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是她无数个夜里梦到的动作之一,因为在他还没有离开梨园村时,他曾带着她去了梨园里,在一棵梨树下,让她第一次尝到了那羞人的滋味,那时的他还年少,力道十足。
其实女人对丁丁的要求和男人的感觉不一样,她们的要求是长不如粗,粗不如硬,但是像丁长生这么三者皆具的情况很少,所以,在刘香梨的印象里,丁长生的每一次近入都是一次洗礼,能让她迅速的忘掉之前的经历,而单单记住了这一次的感觉。
当丁长生的头顶在了她的肩膀上时,她就感觉到了他如闸门开启后倾泻而出的东西涌进了她的巷道,直到窄窄的巷道再也盛不下这汹涌而来的洪水而开始溢洪时,她才再也站不住,在他的身下轰然倒地,丁长生都没来得及抓住她。
“周队,就这么完了?要不然我们去湖州堵他?”手下问周一兵道。
周一兵摇摇头,说道:“这个人还真是不可小觑,有胆有识,居然敢在海阳县等着我们,算了,我们先不找他了,先回去汇报了再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两天一直都在跟着丁长生,但是现在却无功而返,不但是没有找到丁长生,反而是被丁长生威胁了一番,这让周一兵虽然内心里愤怒不已,可是丁长生说的话他却听进去了,要是他真的把仲华家里安装窃听器的事按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所以他要立刻回去未雨绸缪。
第六卷 2771:钱不是问题
丁长生没想到会在梨园村耽搁,所以只能是给杜山魁打电话,让他到梨园村来和自己会合,在刘香梨的家里,刘香梨炒了几个菜,丁长生和杜山魁面对面喝了起来。
“你们俩少喝点酒,多吃点菜,我去村委会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事”。刘香梨说道。
“好,你先去忙吧,我们说点事”。丁长生说道。
刘香梨走后,杜山魁放下了酒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现在习惯把事情记在手机上,随时都可以看,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是正常的,生怕耽误了丁长生交代的事。
“刚刚周一兵一直追到我这里,要不是梨园村的老百姓,估计他能追到县城去”。丁长生说道。
“这家伙很横,在北原市是属于横着走的人物,你能从北原市平安出来,不容易了,我当时就该在北原接应你,那样你也安全点”。杜山魁说道。
“他想抓我,我知道,我在江都把他得罪了,而且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他恼火也是很正常的”。丁长生说道。
“嗯,这家伙报复心很强,你还是要小心些,而且他的后面不单单是北原市委书记,还有何家胜,据我的调查,何家胜时常直接指挥他干一些事,周一兵的身上肯定是有不少的秘密”。杜山魁说道。
“是吗?我这次到北原,我感觉仲华肯定会有麻烦了,省委给他的小楼里,居然安装了窃听器,那不是窃听前一个住户的,是偷听他的,窃听器都还在正常工作的,你说这到底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省长的家里安装这玩意,这背后要是没有人指使,会是一般人干的吗?”丁长生问道。
杜山魁皱眉想了想,说道:“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北原偷偷的活动,打听到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未必都是真的,可是传言未必都是空穴来风,反正这事吧,真真假假,但愿对你有帮助”。
“嗯,你说”。丁长生点点头,说道。
“整个北原市就是一个大染缸,也不知道仲华的叔叔怎么想的,怎么把他侄子弄到这么一个地方去,用你们的话说,政治环境非常的恶劣,恶劣到什么程度,看看前任省长倒在北京没回来就知道了,前任省长也是外地人,中北省特别的排外,外人去了很难站稳脚跟”。杜山魁说道。
“但是据我所知,何家胜也是外省人吧”。丁长生问道。
“没错,虽然何家胜也是外省人,但是你知道何家胜在中北省干了多少年了,我查了一下他的履历,他在中北省干了二十年了,二十年,这是一代人的时间,你想想,他基本也算是一个中北省人了吧,什么关系都在中北省”。杜山魁说道。
“嗯,这倒是,在一个地方呆了这么久,上面也不想着把他调走?”丁长生疑问道。
“这也是我想说的,中北省有一个传言,那就是现在的中北省,除了何家胜没人能玩得转,厉害吧,中北省的这些官僚,分为三个派别,何家胜是一个,但是他在这里干的时间长了,有了自己的势力,所以,本地派轻易不敢怎么样,可是也能时不时的抗衡一下他,第三个就是省长了,你可以翻一番中北省的省长名单,这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外面的人空降,可是无一例外,都没撼动这两大势力,可以说,上面也是想动一动这个格局的,可是奈何派来的人不是不中用,就是不敢作为,混够了时间就走人了”。杜山魁说道。
“看来,仲华真是掉坑里了”。丁长生说道。
“我想仲华的叔叔也是老狐狸了,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把自己的侄子,接班人往火坑里推,他们家是不是还有后手啊?”杜山魁问道。
“这谁知道?对了,袁氏地产你查过了吗,我总感觉,袁氏地产很怪,老板很怪,总裁也很怪,怎么都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丁长生说道。
“你知道北原市人都怎么说袁氏地产吗?”杜山魁问道。
“嗯,怎么说?”
“北原市的老百姓都说袁氏地产是中北省这些大官的金耙子,就是捞钱的,虽然是个私人企业,可是和国企差不多,可是他又不是国企,国企还有国资委管着,操作一些事很麻烦,但是私人企业干国企的事就很简单了,政府部门按照领导的要求给袁氏地产以方便,袁氏地产捞了钱再交给背后的人,就这么简单”。杜山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