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吧,吃你的饭,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笑笑,低头吃饭,但是脸上全是坏笑,她的房间是挨着秦墨所住的房间,晚上听到那边秦墨大呼小叫的,周红旗听的出来,那绝对不是秦墨故意的,而是实在忍不住才叫唤的,所以,周红旗才有此一问。
丁长生吃完了饭就出发了,司嘉仪和艾丽娅开车回白山。
路上,还是艾丽娅开车,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司嘉仪,问道:“姐,昨晚,你去楼下找他了?”
司嘉仪一愣,问道:“你没睡着啊?”
“我换个地方一晚上都休息不好,觉察到你下去了,你和他,没事啊?”艾丽娅问道。
“我很快就回来了,有个屁事?”司嘉仪说道。
“那也不一定,万一他很快呢?”艾丽娅笑道。
“人家装不懂,你说我是不是自找没趣,脸皮也太厚了是吧?”司嘉仪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你和我在一起说的最多的男人,除了你爸就是这个丁长生了,不过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丁长生的魅力在哪里,所以,你要是想和他好,你就和他好,我不会说什么,但是别拉上我,我对男人免疫”。艾丽娅说道。
司嘉仪笑笑,伸手摸到了艾丽娅的大腿上,说道:“姐不是想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嘛,女人的滋味你知道了,再尝尝男人的滋味,你这辈子可就真的是不白活了”。
“别,还是现在这样好,话说,我也没看出来丁长生能帮我们什么,如果真像是你说的那样,他能帮我们彻底摆脱目前的困境,我可以忍一忍,但是不能呢,就别想打我主意了”。艾丽娅说道。
司嘉仪笑了笑,心里话,你这个小妮子就等着吧,她对丁长生一向是很有信心的,所以这一次,丁长生既然是答应帮自己,他就不会食言。
为了表示对贺乐蕊的重视,丁长生亲自开车去省城机场接她,本来是想带着秦墨一起去的,奈何自己昨晚作死,居然对她用了极乐图里的东西,所以导致秦墨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丁长生站在出口,等着贺乐蕊出来,几分钟后,贺乐蕊一身休闲装束,挎着个包出现在了门口。
“贺总,就你一个人吗?”丁长生看看她的身后,问道。
“对啊,就我一个人,你还想几个人来?”贺乐蕊问道。
“这边请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么大的老总,就一个人出来了,没带个助理啥的?”丁长生问道。
“我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带什么助理啊,秦墨呢?”贺乐蕊坐进了车里,发现秦墨没来,问道。
“她昨晚睡得太晚了,没起来,所以,我自己一个人来接您”。丁长生说道。
“其实你来不来都行,我以为你是派个车来呢,没想到你亲自来了,这车安全吗?”贺乐蕊问道。
丁长生愣了一下,说道:“应该是没问题,我来的时候现借的车”。
“嗯,我们就在车上说说吧,你让我打听的事我都打听清楚了,这是关于他的一切材料,你拿回去可以看看,我现在也可以和你先说说”。贺乐蕊说道。
“嗯,您说”。
“陈焕强这个人是个能人,他以前是在发改委,后来辞职下海,但是做的生意还是和发改委有关系,他的消息很灵通,在发改委有不少的内线,所以,发改委有什么政策,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后来和老秦也合作过一单生意,但是那笔生意让老秦损失了四五个亿,老秦当时很恼火,很想把他的老底掀了,但是发现这个人的能量太大了,而且坑了老秦的钱,他分给了不少人,这些人都给老秦打电话施压,老秦被气的进了医院,参与分钱就有当时中北省的林一道家族,这些都是老秦从来没和人说过的,他要面子,这件事太丢人了,说到底,老秦是被陈焕强给设计了”。贺乐蕊说道。
“这个林家真是和我有缘分啊,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情,现在林一道在哪呢?”丁长生问道。
“秦城监狱,据说健康状况不是很好,你想见他吗?”贺乐蕊问道。
贺乐蕊能在秦振邦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眼色上的事那是门清的,所以当丁长生问道林一道在哪的时候,她就知道丁长生想要见林一道。
“你的意思是我要见他就趁早,晚了可能就见不到了呗?”丁长生问道。
“是这个意思,他现在是每周出来到医院检查,检查期间也是戒备森严,你要是想见他,我可以找找关系,去监狱探视就行了,当然了,他能给你提供多少资料,那就不知道了”。贺乐蕊说道。
“嗯,那您帮我安排一下吧”。
“可以,还有,我还查到陈焕强和中汽集团的许弋剑来往密切,他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泰山会,每年都会聚会,好像规模还不小”。贺乐蕊说道。
第六卷 2747:尽早汇报
“泰山会,干嘛,想造反啊?”丁长生问道。
“泰山会的这些人,聚集了中国最富有的一群人,可以说这些人掌握的资产,没有下来五十亿的,到底这些人有多少人,我也没查到,这个组织很隐秘,等闲人是查不到他们的底细的”。贺乐蕊说道。
“这么厉害,要是这些人图谋不轨,配合境外势力发动一场金融危机,不在话下吧?”丁长生问道。
“人人都说,国内的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不好,所以这些民营企业家就想着抱团取暖,长江商学院,泰山会,湖畔大学,都是这个道道,至于他们干了什么,政府知道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些人要是想赚钱,分分钟凑个几十上百亿是很简单的事,所以,有钱人赚钱就容易的多,没钱的人只能是看着机会在自己的眼前飘过,无能为力”。贺乐蕊说道。
“我不明白,既然这个什么会组织这么严密,神秘,贺总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组织的?”丁长生问道。
“我有我的渠道,你不用问这个,但是你得替我保密,不能说这些消息都是从我这里漏出来的”。贺乐蕊说道。
“这也是贺总一个人来湖州的原因,是吧?”丁长生问道。
“没错,我不想让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尤其是在你准备做陈焕强之前”。贺乐蕊说道。
“那好吧,我一定会保密的,我岳父当年赔的那些钱,我都要陈焕强一分不少的给我吐出来,否则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岳父大人?”丁长生说道。
“我会帮你,助你一臂之力”。贺乐蕊说道。
“贺总,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江湖上有个爵门?”丁长生问道。
“爵门?不清楚,也没听说过”。贺乐蕊说道。
“那这个泰山会,许弋剑是不是也是会员?”
“是,他是比较有名的会员之一,这些大国企,他们的手里资源甚多,所以和这些人合作起来也方便,这些人也愿意和他合作,这就不难解释有些大国企,看起来资源丰富,基本上处于垄断地位,但是财报出来,赔钱,亏的还很厉害,这背后有多少人在吸血,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吸血的多,血少,不亏才怪呢”。贺乐蕊说道。
“是啊,许弋剑掌舵下的国企,亏几百亿和玩似得,谁也不知道这些钱亏到哪里去了,研发,还是市场,没人知道,纳税人的钱就这么被挥霍掉了,当然了,也可能是分掉了”。丁长生说道。
“你刚刚说的这个爵门,是什么意思?”贺乐蕊问道。
“据我的消息,传言许弋剑是这个爵门的门主,当家人,这个爵门内有多少人,谁是这个门里的人,有多少是在职的官员,没人知道,想想是不是感到很可怕,官场什么时候掌握在江湖人手里了?”丁长生说道。
“这我不清楚,我倒是可以再找人问问”。贺乐蕊说道。
“算了,我这个消息也是来源隐秘,你不要再问了,以免被人察觉了就不好了”。丁长生说道。
“嗯,那好吧,对了,你在湖州的情况怎么样,我知道陈焕山到了江都了,担心你的日子不好过”。贺乐蕊说道。
“暂时没问题,我有分寸,到了湖州,你先和秦墨见个面,好好聊聊,她还是那样,脾气不太好,到时候你多担待”。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