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兴致勃勃的听着周围人八卦,这个叫做阿谭的男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脸上带着很厚重的风霜之色,似乎饱受了生活的摧残,那张还算年轻的脸上,已经过早的密布了细小的皱纹
他对我拱了拱,说:“得罪了。”
我刚准备回个礼,他的眼却瞬间生出了一丝阴霾!
呼!
他整个人速度极快的欺近了我的身体,一个直拳递到了我的胸口处!
我的眼神骤然一冷,这孙子还真他妈阴险!
而我刚刚因为他的可怜身世而对他生出的一丝怜悯,也已经不翼而飞!
对对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既然这样,我也不准备留!
我觑准他拳头的来处,同样挥出了一拳!
砰!
这两拳精准的撞到了一起!
只是不同的是,我的拳头上是带有寸劲的!
唔!
他顿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连连退了好几步!
就这一拳,就足以让他的一整条胳膊短暂的失去力气,甚至可以将他直接打的骨裂!
我的脚步如同行云流水,跟着他的步子便踩了过去!
如影随形!
而我的刁,更是已经到了他的太阳穴附近!
我已经打定了注意,就这一下,就让他受重创!
可是在我的就要撞到他太阳穴的时候,他的目光却猛地露出了几分哀求!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我不禁想起了他的女儿
如果真的重创他的话,他的女儿怎么办?
&nsp; 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儿会遇到什么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总之不会那么美好就是了
我叹息一声,那刁的方向也变换一下,转向了他的胸口。
这样一来虽然会让他胸闷失去战斗力,但最起码不会让他受重伤。
可就在我的拳风刚刚偏离的时候,他却再次动了起来!
他的双同时向我掠出,在他的上,赫然捏着一把寒芒四溢的匕首!
匕首直直的向我捅来,看那位置,如果我要是被捅实成了,就算不死那也要脱层皮!
哼!
打蛇不死,反受其咎!
我冷哼一声,二字钳羊马在瞬间变换发力的方向,身体间不容发的一错!
嗤!
匕首穿过了我的衣服,紧紧的贴着我的皮肤穿了过去!
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匕首上的凉意!
匕首离我的皮肤,仅仅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很可惜,就这几毫米,却是他永远也跨越不了的天堑!
这男人那阴险的目光再次凝住,他微微转过头,眼神似乎又要表现出几分求恳的意味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那求恳完全展示出来,我的指就已经探到了他的面门!
标指!
“啊啊啊!!!”
他顿时惨叫一声,捂着眼睛便倒了下去
惨烈的痛苦让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形容异常的凄惨。
我站在屋子间,轻飘飘的将背在身后。
“还有谁?”
我口气平淡的说。
屋里面鸦雀无声,我的目光依次扫过屋人的脸,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当接触到我的目光之后,屋里面的所有人无一不是选择了低头,没有一个敢跟我对视!
“废物,都是废物!”
亮哥突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腾的一脚将那把黄花梨木的太师椅踢翻!
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对阿豪大声喊:“河马呢!他去哪儿了,把他给我叫过来!”
屋里面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刚才还噤若寒蝉的众人仿佛立刻又有了生气。
“对啊,把河马叫过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