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顿时弥漫了我的全身,她的就好像有一种魔力,只要是那只玉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酸麻。
薛凝的指尖微微向上挑着,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的敏感部位,她勾着嘴角,弯的跟小猫一样:“你告诉我嘛,好不好?”
听着她那细若箫管的声音,感受着那指的撩动,我感觉刚刚在刘姐身上消掉的火又要再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咳了两声,说:“其实很简单。”
薛凝的神色一正,认真了起来。
“我跟她说,只要她帮了我的忙,我就有信心拿下大比武的头名,到时候我可以把教育科真真正正的做起来,让教育科起到教育转化犯人的作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是个空壳子。”我侃侃而谈道。
“若是拿到大比武的头名,我就可以跟上面申请,先在教育科建一个小型的图书馆,最起码可以丰富一下犯人的生活,让她们在劳动之余也可以充实一下精神世界。接着我可以再建放映室,给犯人放一些教育性质的电影,接下来可以建音乐放松室、沙盘治疗室等等,到时候,教育科就会完全变了样子!”
薛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余婉兰信了?”
我看了薛凝一眼,说:“换你说,余婉兰肯定不信,但是我说,她就会信。”
薛凝不置可否,撇了撇嘴说:“这些东西明显就是画饼啊,真不明白你怎么可以用这些来说服她,当时监狱长托她办事的时候,说让她提前回家个月,她都没答应呢。”
“呵呵。”我笑了一声,说:“这是情怀,你不懂。能搞出《艺术人生》那种栏目的人,心装着的,肯定全是情怀这玩意儿,你说托她办事的是哪个监狱长?连看人下菜碟都不会,估计也走不远。”
薛凝讶异的看我,说:“还真让你说着了,就是之前主管教育的崔监狱长。”
“呵呵。”我露出白牙笑了笑。
薛凝看着我,说:“你这招真是好,等余婉兰把稿子投完了,估计没多久也就该假释回家了,就算你骗她,她也不知道。”
我微微一蹙眉,看向薛凝问:“谁说我要骗她?”
薛凝更加惊讶,她瞪起眼睛问我:“不会吧,难道你还真准备在教学楼里面弄这些东西?”
“为什么不弄?”我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图书馆、音乐放松室、沙盘治疗室这些都要有,这些,可都是我的晋身之本!”
说完,我咧嘴一笑,转身离开。
在我跟薛凝擦肩而过时,我看到薛凝注视着我,眼神若有所思。
本来想再去看看苗倩,可后来我又想了想,还是决定拿上些东西,再来看她,我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伤口有点麻痒,于是便起身离开了监院。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刘姐已经不在那里了,接她班的是另外一个冷脸的大姐。
我问那个冷脸大姐刘姐去哪里了,那大姐告诉我说刘姐身体不舒服,找她换了个班。
想到刘姐之前那浑身瘫软,看着我一脸幽怨的样子,我不禁暗暗一笑。
回到宿舍,我顿时感觉一阵疲劳。
昨天晚上经历了一场厮杀,而且我又没怎么休息,再加上今天跟刘姐的一番大战,我感觉现在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于是我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是被剧烈的砸门声叫醒的,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拉开门一看,却发现是刘飞。
他提着两瓶酒,拿着几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熟食辣货,还有点凉菜花生米之类的。
“睡好了没?”刘飞挤挤眼睛看着我笑:“跟哥们喝点?”
我这会儿已经清醒了,看着刘飞的白酒,我苦笑一声,说:“昨天受伤了,不能沾酒。”
“受伤了?”刘飞皱皱眉,看了我一眼,他也没问我怎么受伤的,只是笑了笑挤进来,说:“没事,那你喝水,咱俩聊会儿天。”
“行!”我痛快的说。
看了一眼表,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八个小时!
刘飞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我们把他带来的几个菜在桌子上铺开,我还真有点饿了,当即也不客气,捡了一块卤的猪耳朵,开始大嚼了起来。
刘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愁眉苦脸的说:“嗨,哥们昨天是倒霉了。”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别提了,昨天晚上我去夜场玩,遇上了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阿姨,嘿你别说,张的还真有味道!而且啊,这阿姨一看就够骚,跟我几下就勾搭上了,我从里到外摸了一遍,结果你猜那阿姨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我配合的问。
“那阿姨问我,想不想试试母女双飞!卧槽我一听就激动了啊,哥们也算身经百战,还没试过这个!而且这阿姨张的这么漂亮,那姑娘肯定差不了啊!我当时酒也不喝了,开车拉着阿姨就跟她回了家!”
我带着笑,好奇的说:“你这是好事儿啊,怎么还说倒霉呢?”
“事情还没完呢!”刘飞哭着脸说:“我跟着阿姨回到家,你猜怎么样!她一开门就喊,妈有客人来了!卧槽吓的我回头就跑啊!”
第152章 造谣传谣的女人们
“哈哈哈!”我顿时爆笑起来,我笑的前仰后合,肚子疼的直抽搐,就连我后背的伤口都有点隐隐作痛起来。
“哈哈,刘哥你也太惨了原来是这么个母女双飞”我捶打着地面,笑的分外欢畅。
刘飞嘴角翘着,笑骂道:“哥们,你这不太地道吧,我过来找你诉苦,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笑话我?”
“刘哥,我觉得其实你可以再等等,万一那阿姨她妈”
我话还没说完,刘飞的拳头已经冲上来了,我连忙笑着抵挡。
跟刘飞玩闹了一会儿,刘飞斜挑着眉毛,微笑看着我说:“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我顿时微微一怔,什么心情好不好?他刚才是在安慰我?
可是他安慰我什么呢?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知道的啊!
刘飞见我发愣,又把杯举起来,跟我撞了一下。他抿了口酒,说:“你不用把那些娘们儿的话放在心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嗯?”我这次是彻底的愣了,看来他说的肯定不是我昨天晚上血战长街的事情,那他在说什么啊把谁的话放在心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刘哥”我疑惑的蹙眉问:“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