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对吧？”
“是啊，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就好，”拥住小姨子，王博远道，“不要再离开我了，这几天我都是担惊受怕的。”
“你跟我姐的事怎么样了？她还是跟你分居吗？”
“你不知道你姐被抓了？”
“她也被抓了？”
看着一惊一乍的小姨子，王博远道：“这是三四天之前的事。”
“怎么回事？”
“她应该是圣女。”
“我姐是圣女？”
“对，”王博远道，“假如她不是圣女，她不可能被抓，你更不可能被释放。她跟李长乐是一伙的，从你离开清乐市的时候就在算计你，想让跟你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你背黑锅。从小到大她都让你背黑锅，这次则是想让你背个足以让你被弄死的黑锅，也真是有够心狠手辣的！”
“姐夫你这样一说我总算明白李长乐为什么要找我了，但我真没想到我姐会是圣女。”
“之前我跟刑侦支队的人都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什么意思？”
“我们以为圣女必须是处~子。”
“处……处~女？”
“对！”
“所以你跟他们就认为我才是圣女，已经当妈的我姐不是圣女了？”
“是啊。”
“那姐夫你怎么确定我还是处的？”
“一部分是出于直觉，”王博远道，“另一部分就是对你的一些了解，比如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比如你说在南京期间没有谈过恋爱，又比如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懂得守住底线。反正因为这些原因，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处。”
“假如我不是呢？”
“那又有什么关系？”笑了笑的王博远道，“反正对于同居生活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有没有共同语言。要是没有共同语言，两个人迟早会形同陌路，就跟陌生人似的。跟我说下你这几天的经历，比如有没有被他们严刑逼供这样的。”
“没有，他们都挺有礼貌的。”
“包括那个徐队吗？”
“他的态度一般般，尤其一开始认定我是圣女的时候。”
“正常，”王博远道，“他老婆死于活人献祭，所以他特别讨厌极乐净土。假如你是圣女，那他老婆的死就跟你有关，所以他自然不可能给你好脸色看。但说实在话啊，他这个人是难得一见的好警察。”
“知道了。”
说着，江婷主动靠在了她姐夫的身上。
看着灯光，眼神有些恍惚的江婷问道：“如果我姐真是圣女，她这辈子是不是出不来了？”
“轻则无期徒刑，重则死刑。”
“真可怕，”双手交叠在胸前并抓着臂弯的江婷道，“虽然我现在很不喜欢我姐，但我真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牢里度过或者是死刑。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亲姐姐。但如果她真的是极乐净土的圣女，如果这些年她跟那个叫李长乐的男人都在设计陷害我的话，那她说该承受的结果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是啊！”
感叹的同时，王博远已经拥住小姨子。
吻了下小姨子的耳垂，王博远道：“晚上就在这边，别回去了。”
“这里就是我家，姐夫你还想赶我去哪里啊？”
“我还以为你想去小琳那边。”
“今晚不去。”
“以后都别去了，你都说这是你家了。”
“在我姐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之前，我最好还是别老是住在这边。”
“那雪雪怎么办？”
“她不是在我姐那边吗？”
问出口的同时，想起姐姐已经被省公安厅的人带走的江婷忙站起身，并迅速往次卧室走去。
走进次卧室，看着睡得正香的雪雪，江婷脸上出现了笑容。
走到床边，江婷忍不住俯下身吻了下雪雪的脸蛋。
见雪雪的嘴巴动了下，她还担心会吵醒雪雪。
过了数秒，见雪雪并没有睁开眼，她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次卧室。
带上门的时候，她又看了雪雪好几眼。
转身看着姐夫，江婷笑得格外甜美。
朝姐夫走去的时候，江婷道：“我还以为就你一个人在家呢！”
“那你是不是有住在这边的理由了？”
“是啊，”江婷道，“我必须照顾雪雪，你肯定没办法把她照顾得很好。我说姐夫，要是我姐真的回不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这辈子都不能离开这个家了？”
“可以离开。”